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把那扇透明玻璃窗上的百叶合上,挡住那帮往里窥探的小妞,坐我另外一侧问:“想我了?”
我点了点头。
他很高兴,又问:“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吧?”
果真聪明。
我喝了口水,摸着肚子问:“林风,你爱我们娘俩吗?我们在你心中可有位置?”
他嘀咕一声:“这不是废话吗?”
我道:“既然你还在乎我们娘俩,那就估个价钱吧,我想看看我们娘俩在你心中究竟值多少钱?”
他被水呛了一下,咳了两声问:“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我给他解释:“我们娘俩在你心中值多少钱啊?值多少就给我们多少?”
他盯着我看了会,说:“你是想要我的财产?”
我撩了撩长发站起身就走,说:“孩子,我们在你爹心中只是口头上的宝贝罢了。算了,娘还是跟你后爹吧。后爹对你娘可比你亲爹对你娘好太多了。看到那个钻戒了吗?娘打听了一下,后爹送娘的可比你亲爹送你娘的那个要贵,主要是那戒指是你后爹自己设计的,光将这情意也够你娘承受一辈子了。”
林风站起来,冲我怒吼一声:“给老子坐下。”
我站住没有前行,也没有坐下。
他将我拉回座位并按下去,说:“你给我老实点,别老想着离间我们父子。”
我说:“孩子在我肚子里,生不生他我说了算。”
他说:“这可由不得你。”
我说:“那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去做,你一向知道我的脾气的。”
他眉毛挑的老高,眼睛极度的变形,俊脸黑黑的,变形的眼睛里射出阵阵寒光。我转过眼睛,不去看他。有什么了不起,我知道你长得帅,可我长得也很漂亮啊?要不是肚子里的这个小混蛋耽搁这么久,我早心安理得的去发展其他的恋情了。
他想了下。随手拨了个内线,说:“给张律师通个电话,请他过来一下。”他挂掉电话后,对我说:“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和张律师会去找你。”
成了,打道回府。
我站起身子便往外走。他从我后面评价我的身体说:“屁股好像丰满了,不错,肯定生的是儿子。”
我随手从他办公桌上抄起一个本子就朝他投去。他伸手极度敏捷,一下子就接住了,说:“还想暗算我?也不想想当年我是干什么的?篮球可不是白练的。”
我跺脚气急败坏的往外走,他又吆喝了句:“等会,我让三狗开车送你回去。”
三狗在车上跟我唠叨:“嫂子,你知道吗?我被你害苦了,看你那几天不光红包没捞到,还被瞎猴逼着请他吃饭。”
我说:“真不好意思。不过一顿饭也吃不了多少钱啊?”
他说:“你知道他点的都是什么吗?几斤的大龙虾啊?我这工薪阶层哪里供给的了他这个大佛啊?”
我说:“就是,就是,林风这不要脸的太不是东西了,猪狗不如。”
三狗咳了下说:“嫂子,骂的挺难听啊。”
我说:“是吗?我这已经捡好听的说了。”
三日后,我、林风和张律师三人在茶馆见面。张律师说道:“林总现有资产如下:不动产五处、现金两百万、机动车一辆、另有外借高利贷五十万,年息可收回十二万……总计资产一千五百万……”
我被这庞大的数目惊吓过度,手里的白开水撒了一身,冒着白白的烟也没感到疼。
天啊?这厮什么时候挣了这么多钱?虽然这点钱对于那些富豪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我这银行存款只有五位数的人来说,那是不能想象的,看来我傍上大户了。我总想卖掉他送的戒指去国外旅游,现在想想是多么见识短的事情啊,我应该卖掉他的房子移民国外啊。
张律师说:“李小姐,这是林总的房产证和各类证明,你看一下,把你的证件给我,我全权负责帮您去过户变更。”
我轻声咳了一下,显然对于变成巨富还没心里准备。我道:“我有点头晕,你们随便弄就行了,我身份证在我家,等我拿了再给你吧。”
张律师说:“好的,到时候您只负责签字就可以了。还有,林总还提出将未来十年所有的收入划入你账户内。”
这些事情做的?我甚满意!糊糊涂涂的往回走,心里想着:“为什么人跟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林风接过话来说:“本来上帝造人的时候就不平等,你看既有像你这么笨的,也有像我这样聪明的,所以你看开点就好了。”
我问他:“你从哪里挣的这么多钱啊?”
他说:“炒了几年房子,炒了几年股,然后放了点高利贷!”
“就这些?”
“给单位谈了几笔大单子,收了点提成和奖金。”
我说:“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他说:“跟你混了,你马上就是身缠万贯的富婆了。”
我没再理他。
林风把他所有的财产归到我的名下。我可怜他,将他一直住的那个小公寓作为他的栖身之地,但必须每月上交三千块钱的房租。他上下班也由沃尔沃变成了出租车。
老妈不知道家里突然多了个千万富翁,而且这些钱来自于那个欠揍的林风,所以林风依然进不去我家门。老妈看见林风就想亮剑,整的林风非常颓废。
以后不会再有讨厌人的事情了。
真的,相信我。
其实十月也是个钱串子,我好喜欢钱!
☆、第八十六章
那个刘小真消失在人海。
一日三狗神秘的出现在我家面前,对我说:“嫂子,跟我走。”
我自知现在身价不一般,所以打死都不出家门,扒拉着门十分钟他都没弄走我。林风出现后,十秒钟就结束了这场拉锯站。因为三狗不敢抱我,林风敢。
在车上,林风说:“萧萧,今天我要彻底洗刷我的清白。”
我说:“你这淤泥里出生,淤泥里成长的臭泥鳅有什么清白可言?”
他特伤自尊的解释说:“我是莲花,不是泥鳅。”
三狗说:“你是莲花底下的藕吧?浑身都是心眼?”
不用猜,三狗被打了。
三狗警告林风说:“我告诉你瞎猴,以后在我儿子面前千万给我留个面子,否则我就不活了。嫂子救命!”
来到一家日式料理店。我们三人进了两个不同的包厢,我和三狗一个,林风单独一个。包厢跟包厢之间只有一个珠帘相隔,力求隔人不隔音的效果。我问三狗:“林风想干什么?”
三狗神秘的说:“嫂子莫急,好戏一会就上演了。”
我喝着红豆汤等着林风的“贵客”刘小真到来。刘小真对我用的伎俩林风打算重新再使一遍。
十几分钟后,我从门帘底下看见一双小细腿走了进来。透过门帘缝看她,可是越发的消瘦了,独唯有一个与身材不成比例的肚子。 我关上门帘,小声的问三狗:“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的?”
他赶紧摇了摇头,说:“跟这种女的在一起会短命的。”
我问:“为什么啊?”
他说:“阴气太重,整日哭哭啼啼,我家李雅就不是这样,所以我很开心。嫂子你也很好,瞧你把林风给迷的,整日跟失了魂似的。”
我点了点头,夸他:“眼光不错。”
“那是,跟瞎猴在一起久了,眼光必须提升啊。”
另外一侧已经传来对话了。首先是清澈而又成熟的魅力男声:“好久不见。”
紧跟着是纤细优柔的弱小女声:“林风,我们的孩子踢我了,不信,你过来摸摸。”
我要发作。
被三狗一把按住,给我使眼色,看样子像在说稍安勿躁。
林风又说:“那恭喜你了,孩子的父亲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刘小真颤抖着声音说:“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什么孩子的父亲,我孩子的父亲是你啊。”
林风说:“我可对养别人的孩子没有任何兴趣。你的计划很完美啊,想替你男人报仇,从我这里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就从我老婆下手,知道萧萧是我的软肋,就一直去骗她。”
软肋?我?
刘小真说:“我听不明白。”
林风说:“一定要让我拿出证据来你才肯罢手吗?告诉你刘小真,你男人下台是他自己太贪心。”
刘小真的声音立刻弱了,说:“什么男人,我听不懂。”
林风说:“你知道我老婆有点傻,所以屡次三番上门欺负她。你的目的无非是让她跟我散伙,然后看我受伤为你的男人报仇?”
我又要发作。被三狗死命拉住,说:“嫂子你听不出来吗?瞎猴跟你隔空**呢!”
哦?是吗?被三狗说了下,我非常不好意思,脸蛋顺便红了一下。
刘小真甚虚弱的问:“你知道多少?”
林风说:“几乎全部。”
安静了一会后,就听见刘小真略尖锐的嗓门嚷着:“我恨你,你让我的孩子出生就不能享受父爱,我也要你没有爱情,没有心爱女人的孩子。”
林风冷笑一声:“真抱歉,我的孩子很健康。你不知道吧?我老婆的身体壮的像个母牛,这点小挫折怎么能刺激的了她”
三狗的一口茶没憋住喷了我一脸。
我擦了擦脸。忍不住了,我必须发作。三狗赶紧按住我的身体说:“嫂子,冷静,冷静啊。马上她就现原形了。”
我气的直揉自己的肚子。
林风又道:“你很久就开始放长线预谋了吧?最开始以客户的身份出现,每每以客户应酬为主约我去吃饭,一边告诉我那晚咱俩非常纯洁,一边又跑去告诉我老婆咱俩那晚上不纯洁,让她误会。不过你一直想让我当你孩子的爹,那监狱里孩子的亲生父亲能同意吗?”
只听见呼呼啦啦一阵响,有什么摔落。刘小真喘着不匀的气息说:“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先告退一下。”听见她起身穿鞋的声音。
林风说:“刘小姐,别着急走,你能告诉我那晚你到底往我酒里放了什么东西吗?”
刘小真说:“无可奉告!”
“真的不说?”
她小声的说:“蒙汗药。”
林风故意高声的问:“为什么一定要放药呢?”
她说:“每次约你都那么难,我不想浪费机会。”
林风又说:“真是难为你了。你还真的很用心,见过我老婆一回就记住了她。”
她冷笑一声:“她就是你的弱点,为什么我不好好利用呢?”
林风也笑了一下,说:“你很聪明!咱俩谈谈心吧,你能告诉一下我你和陈总什么时候开始的吗?我记得他的女儿已经十岁了啊?”
刘小真有点抓狂,说:“这关你什么事情?”
林风说:“这本是你的私事,但我必须要自己清白,这种桃色新闻我真的不想有。”
刘小真硬硬的语气说:“你能登上总经理的位置,不就是抓住了陈华的把柄吗?把他拉下来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他送到局子里去?你知道吗?我守了他这么多年,他终于离了婚,我好不容易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他,谁想到被你一手给毁了。”
这是一个小三最真诚的告白,多苦逼的一“三”啊。好不容易要扶正,却没了男人,没男人也罢了,肚子里还有个仔。
听见一声响动,似林风拿出来了什么东西,不一会说:“这是我上任后查出的陈总贪污公司公款的证据,我没有交给过警察。如果这些东西摆上法庭,陈总估计一辈子都出不来,希望你好自为之。”
刘小真紧跟着哀求林风:“不要,求你不要。真的不是你举报的陈华?”
林风道:“我的位置是凭我自己的本事得来的,不是做小人谋取的。”
她接着念念有词,“难道是她向警察提供的证据?”
林风大声咳了一声,声音提高了八度,说“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真是冤枉啊!”
刘小真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布的陷阱,林总,你能不能把那些东西给我?”
林风冷笑一声:“这些都是复印件,给你也没用。”
青蛇口中信,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三狗没拦住我,我终于没忍住冲出了厢房。拉来林风厢房的布帘,刘小真被我吓了一跳,而林风正悠哉的喝茶。这个欠揍的混蛋啊,我从桌上拿起一杯水从他头上浇了下去。刘小真在一旁吓得尖声大叫。我又端起另外一杯水对着刘小真的脸用力泼去,骂了句:“下流。”
三狗从后面小声对我说着:“嫂子,淡定!淡定!是这娘们骚,不是林风贱,你要搞清楚啊。”
我气冲冲的往外走,林风跑出来追。
他拦住我说:“你看见了,我是清白的。”
我看了看他,接着往前走。
后来,得知是陈总的前妻提供的他贪污的证据,不禁感叹是个女人都可以狠毒。
后来的后来,得知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