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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已经把羞耻心扔到九霄云外了,他只想努力让琥瑝非常快活,希望能使琥瑝突然想起一点他们以前的事。
“噢噢……他娘的,真爽!你这骚蹄子的小嘴,真是不错,像你的男儿花一样好狭窄、好湿软、好舒服……”琥瑝爽得眯起双眸,对丹荷的小嘴喜爱无比,毫不吝啬地称赞。“噢啊……别只是吞吐,快用你的小骚嘴用力吹、吸本王的大金枪……”
丹荷马上照做,除了用尽全力吹、吸嘴中的大金枪,还拼命把它吃进越来越多,露出有些迷恋的眼神。他越来越喜爱它的味道了,好想让嘴里全部充满它的味道,虽然它上面的毛毛弄得嘴里又疼又痒,但他忍受得了。
“肏,瞧你这骚样,哪像第一次帮人吹箫……哦噢……真是个爱吃男人大肉木奉、大机巴的骚蹄子、银荡货、贱婊子,老子被你吹、吸得爽死了……老子肏死你的小骚嘴……日死你上面的小淫穴……”
琥瑝被他伺候得魂都要飞出来了,停止淫玩他的两朵小花儿,跪坐起来,激动无比地抱住他的头,狂肏乱捅他的小嘴,每一下都恨不得全部进入他嘴里,痛得他不禁流出眼泪。
也难怪琥瑝会如此激动,还是第一次有人只是帮他吹箫,就让他爽成这样。丹荷吹箫的本事,虽远比不上后宫里最会吹箫的紫月,但小嘴比紫月的美妙销魂多了,而且比紫月的还骚。
“唔啊……呜唔……啊呜呜……”丹荷想求他小力些,要被他捅干到嗓子眼了,小嘴也因他捅干得太狠,要破皮了,但是被大金枪堵塞得满满的小嘴,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吐出零碎的哭吟声,那样子好不可怜,让琥瑝更想欺负他、凌虐他。
琥瑝的虎腰凶猛地向前狂送,大金枪终于顶到了无比柔软湿滑,美妙至极的嗓子眼,痛得丹荷瞪大双眸,而他却爽得大声虎吼。
在丹荷越来越可怜的哭吟声中,越来越爽的琥瑝终于受不了身寸。米青了,丹荷想拿出他的大金枪吐出精水,却被他阻止了。
“不准动,乖乖把老子宝贵的元阳吃下去,否则老子把你的小骚嘴插干到烂掉为止。”琥瑝恐怖地威胁道。
丹荷只能委屈地吞下有些恶心的热烫液体,不过他只吃了一半,琥瑝就突然抽出大金枪,把剩下的精水喷射在他的脸上和头上,让他看起来脏污淫秽极了。
“你这样子真淫贱,呵呵……骚蹄子,看在你这次把老子伺候得不错的份上,你又如此骚浪银荡,小嘴和女儿花、男儿花都是极品,老子虽记不得以前和你发生的事了,但会对你负责,封你为妃伺候老子,让你可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用再当奴才受苦了。”琥瑝望着连睫毛上都沾着他精水,好不晴色下流的丹荷,虎心大悦地笑道。
虽然封他这种绝世丑八怪为妃,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还可能会害自己被人嘲笑,但他的身子实在太极品了,连上面的小嘴都非常美妙销魂,自己还从未玩过如此美妙销魂的小嘴。他凭着这具天生就是要伺候男人的身子,值得成为自己的妃子,伺候自己。
“谢谢虎哥哥。”丹荷不管小嘴火辣辣的,酸痛无比,开心地笑了。
虽然虎哥哥并未想起他们以前的事,让自己有些失望,但他愿意封自己为妃伺候他,让自己以后能经常见到他,真是太好了。相信一直见面,虎哥哥迟早会想起他们以前的事……
☆ ☆ ☆
最近,后宫里发生的大事,莫过于德妃身边的绝世丑奴才花奴,竟被虎王看上,封为荷妃,赐住“玉荷宫”。此事让整个后宫都震动了,没有人想得明白一向只爱美人的虎王,怎么会看上一个奇丑无比的奴才。
有人怀疑是不是因德妃进宫,让虎王的喜好改变了,不再爱美人,只爱丑人。
但德妃仍旧像以前一样极不受宠,完全被虎王冷落在一旁,不像他的奴才花奴很受宠,虎王这几日除了上朝和去御书房外,都待在“玉荷宫”,让他要活活气死了。
“花奴,你可真会伺候人。”琥瑝坐在华美无比的软榻上,喝着丹荷亲手泡的清香怡人、舒畅身心的贡茶,对刚帮他捏完肩、捶完背,现在又跪到地上绣满粉荷的极柔软彩毯上,小心翼翼地帮他捶腿,让他十分舒服的丹荷,惬意地称赞道。
这几日的相处,让自己发现他虽貌丑无比,但性情温柔体贴、乖巧可爱,十分讨喜,还很会伺候人。
他知道自己处理朝政很累,每次一来他宫里,他马上就会送上亲手泡的清茶,随即为自己捏肩、捶背、捶腿,解除自己的疲劳,虽然也有一些妃嫔会像他这么做,但都没有他做得好,讨人欢心。
“谢谢虎哥哥称赞,不过你又叫错我名字了,我其实叫丹荷,不叫花奴,花奴是小侯爷给我取的,但我还是喜欢我原来的名字丹荷。”丹荷脸上露出一抹喜悦,随即提醒道。
琥瑝本想告诉他,自己不是叫错,是不想叫他丹荷,他如此丑,怎么配得起“丹荷”如此美的名字,但又怕伤了他,让他落泪。
除了床第间,自己并不喜欢他落泪的样子,太惹人怜了,会让自己无视他的丑颜,忍不住心动,这是自己刚发现的。
“丹荷,以后别再叫本王虎哥哥了,像其他人一样称本王虎王。”琥瑝不太愿意地叫了他的本名,随即吩咐道。他老亲昵无比地叫自己虎哥哥,若让人听到,成何体统。
闻言,丹荷不禁露出十分难过的表情,自己不想像其他人一样叫他虎王,就想叫他虎哥哥。
见丹荷一副泫然欲泣,很是可怜的模样,琥瑝竟觉得有些不忍,说道:“你实在想叫本王虎哥哥,本王允许你在没人的时候叫,但有人的时候一定要称本王虎王。”
“谢谢虎哥哥,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丹荷喜逐颜开,犹豫了一下,害羞地起身在琥瑝迷人的俊脸上吻了一下。
“真是个不知羞的骚蹄子,大白天的就勾引本王了。”琥瑝淫邪一笑,把他拉到怀里,隔着薄衣乱摸他的身子。
“啊……虎哥哥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普通的伺候,你快放开我,别让人看见了……”丹荷惊叫一声,马上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虎哥哥派了十几个太监、宫女来“玉荷宫”伺候他,那些人现在虽全在外面,但若有人突然有事进来……他不敢想了,羞死了!
“何为普通的伺候,像刚才那样吗?那种伺候可不能让本王想起我们以前的事,你想让本王想起我们以前的事,必须像每晚在床上伺候本王那样,伺候本王才行。”琥瑝笑得更淫邪了,更用力地乱摸他的身子。
其实自己一点都不想想起他们以前的事,自己可不愿意知道自己是如何爱上这绝世丑八怪,爱他到送他虎牙,要娶他为后的,自己觉得那是一个错误,能忘记真是太好了。
自己虽喜欢他的性情,更喜欢他的身子,但并不想爱上他,娶他为后。
“啊……哦唔……虎哥哥,大白天的真的不行,求你等到晚上,好不好……嗯……晚上我一定像这几晚用嘴好好伺候你,下面也随便你用手玩,好不好……啊……”丹荷无比娇羞地呻吟道,双眸已染上情欲生出媚意,双颊也已经有些酡红。
虽因身子还未完全养好,他没有被虎哥哥真正的宠幸,但这几晚每晚用嘴伺候虎哥哥时,虎哥哥都会尽情玩弄他的身子,尤其是下面几个私密处,让他的身子比以前还敏感霪乿。现在只是被虎哥哥隔着衣服乱摸,身子就有了感觉,酥软得要没有力气挣扎了。
“你竟敢一直大不敬的在本王面前自称我,而不是臣妾,本王要惩罚你就在大白天伺候本王,在这大厅里为本王吹箫,脱光光让本王淫玩全身,尤其是下面的那些骚处。”琥瑝吻上他难看却柔软的嘴唇,开始扯他的衣服,腹下故意淫亵地摩蹭他的下体。
虽然他的身子因之前伤太重,一直不能用下面两朵小花儿承欢,但他的小嘴骚得很,每次都伺候得自己的金枪好不快活,所以自己忍不住天天来“玉荷宫”找他,让他为自己吹箫。只是肏干淫玩他的小骚嘴,就比肏干淫玩其他妃嫔下面的女儿花和男儿花还爽,让自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一边欣赏他绝美迷人的女儿花和男儿花,一边用手淫玩,也让自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不要……啊啊……我……不,是臣妾知错了……哦唔……求虎哥哥饶了臣妾,不要惩罚臣妾大白天的伺候……啊啊……你就发发慈悲,惩罚臣妾晚上伺候……哦啊……”
丹荷虽被琥瑝弄得情欲开始高涨,全身直发烫,尤其是下体,但因为羞耻,还在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即使琥瑝没有法力了,但力气比他大得多,他根本挣不开琥瑝的禁锢,眼看他就要被琥瑝脱光,被逼伺候琥瑝时,一直守在门外的琥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了进来。
“虎王,刚才有人来报,宰相有急事进宫求见你,现在正在御书房外等候。”琥瑝的贴身太监禀报道,垂首望着自己的脚不敢乱看,虽然他一进来就看到丹荷衣衫不整地被琥瑝抱在怀里,两人的姿势无比暧昧。
被人打断,琥瑝十分不悦,但还是放开丹荷,起身说道:“本王知道了,马上去御书房。”
都这时候了,宰相还进宫求见,肯定是很重要的事,不能不去见宰相。
丹荷要羞疯了,急忙拉好凌乱的衣衫,根本不敢看太监。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本王晚上又过来‘惩罚’你,你记得要洗干净了,等着本王。”琥瑝临走前,不管有人在旁边,对丹荷秽笑道,还下流地拧了一把丹荷的臀。
丹荷羞得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了,忍不住望了眼琥瑝的贴身太监,发现对方面无表情,才没有那么羞。
丹荷不知琥瑝一向放荡大胆,经常在太监和宫女们面前,和妃嫔们调情,所以琥瑝的贴身太监早已习惯。
琥瑝带着贴身太监走了小半刻了,丹荷的脸还很红很烫,他还觉得羞得不行,但他一点也不生琥瑝的气。
自从知道琥瑝是他先前日思夜想、牵肠挂肚的虎哥哥后,他对琥瑝全是满满的爱,只要琥瑝不对他做出特别过份的事,他都不会生琥瑝的气……倏地,丹荷面前冒出了两个人,正是多日不见的玉郎和流云主仆,他们一脸凶神恶煞,一看就知来者不善。
“主……主子……”丹荷吓了一跳,惊恐地颤声叫道,无比害怕地向后退。
自己一直没有去“金桂宫”,向小侯爷禀报不能再伺候他的事,因为深知他一定饶不了自己,没想到他会找上门。
丹荷想要呼救,让守在外面的太监和宫女,去找琥瑝来救他,却见流云伸手一挥,四周出现了一道结界。
丹荷一脸绝望,差点哭出来。完了,这下他死定了!有结界阻挡,无论他怎么叫,外面都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进不来,而且完全看不到里面……
“你这狗奴才,还知道本宫是你的主子。你这贱胚子,真敢胆大包天的背着本宫勾引虎王,当上虎王的妃子,本宫就算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也不解恨。”面如阎罗的玉郎瞬间就来到丹荷面前,狠狠甩了他一耳光,把他打飞撞在后面柱子上。
“啊——”丹荷顿时吐血,痛得差点昏过去,他的后背要被柱子撞碎了。
为主子生气,也怒不可遏的流云,飞到丹荷身后,一脚狠踢,让他滚回玉郎面前,痛得他再次惨叫吐血。
“本宫真想不到你这绝世丑八怪,原来是个骚狐狸精。你快老实交代是如何凭着这张像鬼一样丑的脸,让虎王看上你,还封你为妃的,你到底使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下流手段?”恨不得把丹荷活刮了的玉郎,抓着丹荷的领子把他提起来,一脸怨毒地狂甩他耳光。
那夜等了很久,也不见虎王来宠幸,他心急如焚的让流云快去问为何虎王还不来,去虎王宫里打探的流云回禀,虎王的贴身内侍说虎王早来“金桂宫”了。他疑惑无比,只好继续在“金桂宫”苦等虎王,可是直到天明也不见虎王的身影,他伤心的要哭死了,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等虎王上完早朝,他就马上带流云去求见虎王,想知道为何虎王不来宠幸他,岂料虎王又像以前一样不见他,儿虎王身边的狗奴才嘴全部非常严,什么也打听不到。
无比伤心、气恼的自己回宫后,本想找花奴这狗奴才出气,岂料却怎么也找不到他,让自己更加气恼了,发誓找到他后,要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但他就像消失了一样,音信全无。自己和流云曾怀疑他是不是逃出去了,但宫里戒备无比森严,他是绝不可能逃出去的,自己让流云在宫里秘密四处寻找他,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