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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煌好不感动,丹荷为了来寻自己,真是牺牲、付出了太多,可惜自己仍旧无法想起和他以前的事。
不过,看到如此貌美惊世的他,自己总算明白为何当初会对他一见钟情,还送他虎牙,要娶他为后了。
他真是美死了,对他一见钟情,疯狂的爱上他,想要娶他,是理所当然的!
“虎哥哥,这颗宝珠如此神奇,也许能让你恢复忘了的记忆,你快含到口中试试。”丹荷把手中的“碧海神珠”,放到琥煌嘴前,一脸期待。
若虎哥哥能想起他们以前的事,一切就圆满了!
琥煌张大嘴,含进了“碧海神珠”,他想要想起和丹荷以前的事。就算不是看到丹荷变得如此美丽迷人,他也想想起来,最近他越来越喜欢丹荷了,早不像最初很抗拒想起和丹荷以前的情了。
琥煌发现口中的“碧海神珠”,不断涌出神奇的力量,让他消失的法力涌回体内,同时让他脑中不断浮现很多画面,不少画面里都有丹荷,他失去的记忆全部回来了。
“小花奴,这段时间真是苦了你了,虎相公以后会好好疼你、宠你、爱你,尽全力弥补你,让你成为全妖界最幸福的人。”琥煌吐出“碧海神珠”,一脸心疼地紧紧抱住丹荷,坚定地发誓。
“虎哥哥,你终于想起我们以前的事了,太好了,实在太好了!”丹荷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恢复记忆了,再次喜极而泣,激动到了极点,也紧紧地抱住他。
“叫我虎相公,比起虎哥哥,我更喜欢你叫我虎相公。”琥煌笑道,没有再自称本王,而是像第一次见到丹荷时自称我,再次向丹荷证明,他已经完全恢复记忆了,而且他爱丹荷到愿意舍弃王者的架子,让两人的地位平等。
“虎相公……”丹荷叫完,犹豫了一下,还害羞滴叫道:“情哥哥、好爱郎、亲丈夫!”
“他娘的,你这骚蹄子还叫我情哥哥、好爱郎、亲丈夫,是不是发骚了,想被虎相公狂操乱干、狠奸猛淫。”琥煌激亢地淫笑道,把“碧海神珠”放回宝盒里,印上了丹荷红艳欲滴、诱人至极的樱桃小嘴,饥渴地深吻,伸出舌激烈地舔舐,尽情品尝樱唇的柔软甜美。
“啊……哦……是……唔嗯……”丹荷羞得小脸通红,像熟透的苹果般,让人好想咬一口。
他知道自己说“是”,太大胆银荡了,但现在伤完全好了,已经能好好伺候虎哥哥,他想让一直强忍欲火的虎哥哥,尽快发泄出所有欲火,不必再承受被欲火折磨的痛苦。
而且虎哥哥的吻好厉害,不但让他舒服得嘤咛出声,还让他有些腰酥腿软,催起了他的情欲,让他好想马上和虎哥哥肌肤相亲,好害羞!
“真是一个淫妇,看来这些日子没有被虎相公操干奸淫,你很饥渴啊!”琥煌的舌探入了被吻舔得不自觉张开的樱唇,品尝比外面更甜美美妙的里面,同时拉开丹荷身上绣满精美荷花的金丝软被,扯开丹荷的前襟,伸手滑进去,爱抚无比柔软嫩滑,还有奇妙吸力的雪肤。
“哼啊……嗯哦……啊啊唔……”丹荷因他像蛇般灵巧诡异的湿热邪舌,淫靡地舔过嘴里所有地方,让嘴里又酥又痒,不禁发出充满情欲的勾人呻吟,口水不受控制地狂流出来,看上去有些晴色。
“呻吟得好骚,是不是被虎相公搞得欲火焚身了?”琥煌的邪舌翻搅了起来,爱死比外面还柔软香甜,并且湿滑细腻的小嘴里面了,让小嘴舒服得流出更多口水。
他的双手捏住两个精美红艳的小乳蕊,重重地揉搓捻压,让丹荷虽有些痛,同时还感到了微妙舒爽的电流。
他开始充血的下腹,猥琐地狂磨乱蹭丹荷的下体,让丹荷更有感觉了,娇吟得更加淫媚大声。
“嗯啊……是……哦唔……好热……嗯嗯……全身……都好热……啊噢……尤其……啊……是下面……哼嗯……”丹荷欲火难耐地扭动起来,双颊鲜红,凤眸含春,那模样让琥煌看得欲火更高昂了。
“虎相公会让你更热,要被欲火烧死了,下面的两朵小花儿直痒痒,空虚得疯狂想被虎相公操干奸淫。”琥煌恋恋不舍地离开美妙无比的小嘴,秽笑完就向下吻舔,在秀气娇小的下巴,优美性感的玉颈上,依次留下了粉红的美丽吻痕。
结实有力的大手,一只继续淫玩丹荷的小乳蕊,另一只则脱光丹荷的衣服,爱抚丹荷上身的所有地方,还隔着丹荷薄薄的丝裤,爱抚了几下丹荷的臀部、大腿,随即拉开了丹荷的大腿。他竟让已经完全勃起,硬邦邦的大肉块,顶上丹荷的私密处,下流死的戳磨完女儿花,又去戳磨男儿花。
虽有几层布料隔着,但丹荷全身最敏感的私密处,仍旧能感觉到那坚硬的肉柱有多灼热烫人,充满了力量,轻轻颤栗,像嘴里一样又酥又痒,全身的血液直往下腹冲去……
“啊噢……哦哦……好烫……呀啊……好想要啊……唔啊……再戳磨重点……唔嗯……”丹荷淫性大发,羞耻地浪叫道,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琥煌的虎颈。
“隔着两条裤子玩你,你都能发浪,也太骚了!你想要什么?说出来!”琥煌调侃道,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他让丹荷躺下,吻舔到雪胸的薄唇,袭上了刚被大手冷落的小乳蕊,邪肆地吻舔几下后,就含住大力吸吮。裤子里的大金枪,更用力地刺激、挑逗丹荷的两朵小花儿,还去戳磨丹荷开始勃起的小玉茎。
“啊噢啊……人家想要虎相公的大金枪操穴……哦啊……真的好想要啊……唔嗯……前面的穴儿都湿了……越来越酥痒了……啊啊……求虎相公成全了人家,快脱了裤子操人家吧……哦啊……唔……还有另一个乳投,也想被……虎相公吻舔吸吮……啊啊……”丹荷十分娇羞地老实回答,声音里满是饥渴。
女儿花真的有些湿了,男儿花虽未湿,但却在微微蠕动。而左边的小乳蕊被虎哥哥的嘴玩得不但湿了,还蠕动起来,充满了比被手玩还爽美刺激的电流,弄得右边的小乳蕊也好想被虎哥哥的嘴玩。
严重欲求不满的琥煌,比丹荷还想马上操他,再也忍受不了熊熊燃烧的欲火,施法让两人瞬间变得光溜溜的。
琥煌放开被自己玩得肿大起来,满是自己口水,看起来红彤彤,十分湿亮淫美得乳蕊,头移动到丹荷腿间。
他发现多日未见,还是那么美艳妖媚,透露着强烈的勾人骚味,光滑无毛的小小牡丹花,比乳蕊还湿亮淫美,忍不住淫秽地舔唇。胀硬难受极了的大金枪,焦急地向沾着一丝浓稠的乳白色蜜液的穴口刺去……
第八章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的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
晚来弄水船头湿,更脱红裙裹鸭儿。
“骚蹄子,你的女儿花果真馋老子的大金枪都馋哭了,你的小机巴还下流地翘起来了,你的男儿花也不老实,都霪乿地蠕动了,真不要脸!”
刺入丹荷女儿花的琥煌笑骂完,深知他的女儿花十分娇小紧窒,为了让他不会因自己粗大的金枪插入太疼,动作非常轻柔小心,让他的女儿花并未像破瓜那次撕裂流血。
琥煌还如他先前希望的,用力吻舔吸吮他右边的小乳蕊,左手抓住他快一柱擎天的小玉茎轻轻按压摩擦,右手伸到女儿花后面,抚摸揉掘他的男儿花,让他上下都有爽妙的甜美快意。
“哦啊啊……虎相公这次好温柔……嗯唔……谢谢虎相公……啊啊……啊哦……你真好……真爱你……啊啊……”丹荷一脸感激地望着最爱的男人。
虽因他的金枪太雄伟,女儿花仍旧觉得很刺痛,但更多的是酸胀,先前缠绕着女儿花的痒意消失了。多个敏感处被他玩得快意连连,让自己不会因为女儿花的刺痛和酸胀,难受到叫出来。
“骚蹄子,你这张小嘴可真甜,真讨人喜欢,你下面的小骚嘴更讨人喜欢,还是像第一次操进去时那样,美妙销魂死了,一进去就不想出来。”琥煌抬起虎眸,一边陶醉地称赞道,一边继续淫玩他开始肿大的乳蕊,双手也继续着先前的动作,把小玉茎搞得肿胀变大,把男儿花弄得蠕动的更厉害。
大金枪强忍想立刻冲到女儿花底部,在又紧又湿,还十分光滑柔软,而且有强大吸力的极爽花筒里,尽情菗揷操干的冲动,像先前一样轻柔小心地继续前进,使女儿花只是被撑得变形,仍旧没有撕裂流血。
“啊噢啊……虎相公的金枪真大、真烫……唔哼……把女儿花撑得好胀……真充实……啊哈哈……都烫得发抖了……好舒服……哦唔嗯……小奶头、小肉木奉和男儿花,也好舒服……哦哈……被虎相公玩得好爽……呀哈哈……”丹荷眯起绝美的凤眸,快活的淫叫。
尖锐的刺痛感和鲜明的酸胀感,随着虎哥哥的大金枪不断进入体内,变得越来越强烈,但同时新产生了一种特别奇妙爽美的充实感,那充实感压过了刺痛感和酸胀感。所有被虎哥哥异常灼热的大金枪碰触到的花壁,还烫得快活的发抖,十分舒服。
但最舒服的,还是一直被虎哥哥持续不断地淫玩的几个敏感处,快意因虎哥哥的动作不断增强,刺激得全身都好快活。
“他娘的,死淫妇,求你别叫得这么骚浪勾人好不好,会让你虎爷爷忍不住想粗暴地狠操猛捅你的。”琥煌痛苦地骂道,轻轻咬了下他红肿得像小。樱桃的乳蕊。
听到他好舒服、好爽,自己也想像他那么舒服、那么爽,不想再控制力道,痛苦地慢慢插进去,而是十分快意地放开力道,无比狂猛的一干到底。
“啊哦……那就别忍了……哦啊……照你想的做……不要心疼人家……啊啊……人家也好想被你粗……暴地狠操猛捅……哦哦……”丹荷见他一脸难受,心疼地说道。
其实自己并不想被他粗暴地狠操猛捅,那样会非常疼,但自己更不想他难受,他会为自己着想,自己也要为他着想。
“死骚货,这可是你说的,疼了可别怪老子不心疼你!”琥煌开心地虎吼,感激地吻了下丹荷的甜唇,就放开腰力,大金枪凶狠地向前狂冲。
他为了减轻、麻痹丹荷的痛苦,疯狂地套弄起丹荷的小玉茎,还离开男儿花,去强烈刺激丹荷的大花珠。
“啊啊啊啊啊……虎爷爷好猛……噢噢……一下就干到好深的地方了……呀哈哈——情哥哥、好丈夫,操……操到人家的花芯了……真是太厉害了,爽死了……呀啊啊啊……哦哦……流霪水了……人家被操出霪水了……啊唔啊……哦啊……”丹荷激亢地摇头大叫,凤眸水汪汪的,随时会流出眼泪。
太刺激了!刚开始女儿花痛得不行,但马上就因玉茎和花珠传来的爽妙死了的强大快意,变得不那么痛了,身体因为又痛又爽的感觉说不出的激动、亢奋。
当大金枪快速地冲到深处,撞到花芯时,久违了的像被雷电击中,美妙刺激到无与伦比的绝世快意,席卷了整个女儿花,然后是全身,让女儿花和全身都好酥美,女儿花还酥美得流出了霪水。
“叫得好浪!浪蹄子,你虎爷爷把你操得流出更多霪水,好不好?”琥煌被他叫得血脉贲张,看了眼他的女儿花,发现只流出霪水,没有受伤出血,放心地淫笑,两只淫爪扯着小玉茎和大花珠旋转起来,大金枪则故意顶着花芯不动。
“好……啊唔哦……虎爷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哈……求好相公快动,快继续操人家……哦啊啊……肉木奉和花珠……被弄得有些痛……可是很刺激,特别爽……哦啊啊……啊啊……”丹荷用力颔首,难耐地催促完,就快乐地淫吟骚叫。
花芯被大金枪顶着不动,可难受了,就像有一只打蚊子咬着不放一样,恶痒无比。偏偏玉茎和花珠,被弄得痛中带着无比刺激的极爽,让花芯好想获得那样的极爽,更难受了。
其实不仅是花芯,还有整个女儿花,和失去虎哥哥的淫手慰藉,又瘙痒空虚起来的男儿花,都想获得那样的极爽,非常的难受。
“瞧你求操的骚样,真像那些专门给男人操,靠卖身过活的臭婊子,下贱死了!”琥煌拧了下被他扯转得肿胀起来,更加美艳诱人了的大花珠,让大花珠更痛更爽。
大金枪移动起来,大力的捅花芯,激烈地擦干花壁,让女儿花爽得霪水直流,变得湿漉漉的,更好操干淫玩了。
“啊噢噢噢噢噢噢……真爽、真爽……呀啊啊……哦哦……人家就是……一个下贱……死的臭婊子……噢哈哈……但人家只卖身给虎哥哥……哦呀哦……一个人操……呀哈哈……”
“哦噢噢……虎爷爷、好相公,求你弄弄人家的男儿花……呀啊啊……那里痒坏了……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