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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算一直这么逃避下去?”连城年的语气隐忍着怒气。
“那个传说很浪漫,可是我不是个相信传说的人。”苏葵坐直身体,从包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手机,里面有几百通未接来电。她递给连城年,接着说道,“谢谢你每晚的等待,我苏葵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你却绝非一个寻常男子,我配不上你的坚持。”
连城年并没有接下那部手机,而是沉默了好久后,叹了口气,突然问她:“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苏葵想起发烧住院那一次,醒来后找不到自己的画册。她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连城年接着说:“那本画册是被我拿走的。苏葵,我看了你的画。说真的,我这辈子都没那么激动过,有好几次都差点没握住那个画册。我总听别人称赞谁谁谁是‘天生的艺术家’,谁谁谁是‘旷世奇才’,谁谁谁又‘百年难遇’,我专程跑去看了几次,也不过尔尔。可是苏葵你不同,我看你的画时,全身都起鸡皮疙瘩。那些场景,那些人物,明明我每天都见,可是又那么陌生。我当时就想啊:苏葵,我们明明生着同样的眼睛,看着同样的风景,为什么我只看见了风景,你却看见了风景里数不完的故事。
苏葵,别以为我只是一时兴起。我这小半年辈子,不瞒你说,游戏人间的日子有,大彻大悟的日子又,努力拼搏的日子也有。要说我没完全看透这个世界,最起码也看透了一半。可是苏葵,我看了你的画,才知道我那哪叫看透啊,我那叫转牛角尖。而你呢,你也不是看透,你是参透!你参透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都参透不了的许多道理。或许你觉得不就是看了你的几幅画嘛,怎么那么断定我就了解你那么多。诚然,苏葵,我不是艺术家,也许不懂艺术。可是谁说不懂艺术就不能从画里看出些作画人的思想?苏葵,我自认为悟性还算高,我觉得你的画你的人都让我开始爱不释手。
我始终觉得你是个有原则的女子,我们的相遇,我对你说过的那个传说,让你觉得我没把你放在同一个高度。可是苏葵,我这一辈子,真没有这么想要一个人。真的,我不骗你。我虽然锦衣玉食,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可是苏葵,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这种人的悲哀,要什么有什么,反而什么也不想要了。
苏葵,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天,你的偏头痛复发,头痛得在床上打滚,掉到地上还用自己的头去撞地板,都撞出血了。苏葵,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痛。我为一个还不知道姓名的女子心痛,为一个刚认识的陌生女子心痛。我觉得,你应该过得很好,你应该被人爱,你应该在头痛的时候有人抱着你,不让你用另一种痛来转移难以消受的痛。苏葵,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我始终觉得你是个有故事的人。或许你不爱听这句话。我看到你的画册里写着这么一句话:有故事的人?不就是有个人没把自己身上发生过的悲剧掩饰好,不小心流露到别人的眼里。
苏葵,那些画,不单只是画吧?那是你的日记吧?对不起,原谅我看了你的日记,是因为,我想更多的了解你。所以苏葵,我不想你说不,我不想给你任何机会说不。我渴望拥有你,不想你拒绝我。也许我太心急,所以没考虑到你的感受,对不起苏葵。可是就算你不答应,我还是会坚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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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未倾心,未完待续。
Chapter 6 (1) 有位奇女子
数月前。
连城年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这身蛮力有一天会用来对付一个瘦弱的女子。他没料到这个瘦得没分量的女人,发起狂来连他都应付得够呛。
“营长,何队医来了。”卫兵急冲冲地停在门口,跟他敬礼报告。
何祥伟冲进房间,正好看见这个诡异的画面。高大的连某男此刻正压在一个瘦弱的女子身上。那场景,怎么看怎么让人误会。
何队医转身欲走,不想打断此刻上司的春光无限进行时。
“何伟祥,你给我回来!”连姓某人怒吼声从身后传来。
哎呦,不好了,连营长生气了。何队医嘻嘻地笑一声,转身朝连城年走去。
“你快给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刚刚一直说‘头痛头痛’,在床上又滚又翻又哭又闹的。”连城年都没发现,他的语气里透着关心,对一个陌生女子。
何队医顺着床坐下,朝床上的男人翻了翻白眼。
“我说营长大人,你让我帮着看病也得让我看看病人啊。你这高大身躯压着,我连你身下是不是有这么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帮你看啊?再说了,给你这一米八五、一百四十斤的庞大身躯压着她顶多一米六七、八十多斤的娇柔身躯,这没病也得压出病来。还有,你说你身为营长,你看看你压着一个老百姓,你这不是让人误会军欺民吗?这有违我军‘军民鱼水情’的宗旨啊!记住,是鱼水之情,不是**之欢!再说……”
“刘成杰!给我把何祥伟拉出去枪毙五十遍!再把嘴巴用水泥砌道墙堵起来!”连城年已经忍无可忍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营长大人,我错了!我不说,我不说,我看病,我看病还不行吗?”何队医急急忙忙地蹲下身,向床上的被压着的可怜的病人靠去。
糟了!惹到老虎发威了。何队医暗自悲戚,都怪自己大嘴巴,忘了这人官比自己大,脾气还不怎么好。
连城年低头看了看身下的那张苍白的脸,确定她已经昏了过去,不会再发狂,才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了床边。
何队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连城年,你不光脾气粗暴,还有暴力倾向啊?你是把她打了几拳才让她晕倒啊?不然头上怎么这么多血?”
连城年挑眉:“何祥伟,你不想活了吗?”
“呵呵,玩笑玩笑。营长大人勿计较,勿计较!”何队医再次赔笑,“开个玩笑都不行啊。不然你跟我说说她头上怎么这么多血?我记得我一个小时前给她打吊瓶的时候都没受伤,一个小时之后不光吊瓶被撤掉了,手流了血,就连头上也有这么深两道口。她这一个女孩子,以后还要嫁人呢。这个处理不好肯定会留疤。哎哟,她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啊!这该如何是好啊……”
“何祥伟!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你要再给我唐僧念经,我保证大发慈悲直接送你去见佛祖!省了你收些动物组马戏团一路杂耍去西天!”
何祥伟立马住嘴!抬起头无辜地盯着正在气头上的连城年。
连城年懒得理他,接着开口:“她刚刚头痛,在床上乱翻,然后掉到了地上。接着就拿头撞地板,才把头撞出血的。我没办法,只有把她抱起来压住。你不知道她力气有多大,我可是尽了全力才压制住她。”
何祥伟嘴巴闭得紧紧地,冲着连城年点头,表示理解。
“你看着我干什么?快点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头怎么会痛成那样。”
“好!”何队医这回回答得干净利落脆。然后认真给那个女子检查起身体来。
“报告!”有卫兵站在门口朝连城年敬礼。
“进来。”连城年整理了一下被揉乱的衣服,站起身来。
卫兵走进房间:“报告营长,A大随行的辅导员除了一位今晚才到,现在在部队的辅导员都在外面等着。”
“让他们都进来。”
“是。”
陆陆续续有三女两男在卫兵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老师们好。”连城年向他们走去,并叫了一声,算是打招呼。
“噗……”何祥伟忍不住爆笑,感觉脚被狠狠踢了一下,又活生生地把笑声掐断,忍了下来。从开裆裤开始到现在,他终于听见连城年叫了一声“老师们好”。何祥伟觉得:此生,值了!
“连营长好。”
“营长好。”
几个辅导员有些别扭的回应。他们还没见过这么年轻的营长,顶多二十四五,而且生得如此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让三个女辅导员有些看懵了。
“老师们,你们都看看认不认识这个女生,她是你们学校的新生。”
几位辅导员听后都围了上来。
“哈哈……”何祥伟又忍不住了。脚这次被完全踩住,笑容顿时转化为狰狞的痛苦。“老师们”……何祥伟痛苦而压抑地继续笑。
连城年一边踩着某何的脚,一面继续说情况:“我遇见她时她正好昏倒。送到卫生队的测体温已经是41℃,打了退烧针也不见退。刚才她突然叫头痛得厉害,在床上乱滚,跌倒在地上,又用头去撞地板,头都撞出了血。”
辅导员们一面听着,一面看何队医拿棉签把床上躺着的女生头上的血迹清理掉。
等何队医把女生头上的伤口敷上了纱布,众人才算真正看清她的脸。原本应该是很白皙干净的皮肤,现在苍白得有些过分,不算绝色的五官,但很有灵气,看着让人很舒服。此时她眉头紧皱,看的人心也忍不住揪起来。
“怎么样?老师们有谁认识吗?”
众辅导员摇摇头。
其中一个开口道:“连营长,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不知道。”从昨晚遇见她到现在,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怎么可能知道她叫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她。我们学校昨天新生报到,今天就来军训,所以我们除了有名单以外,基本上都没见过学生本人。所以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我们的学生。”
“这样啊……”连城年点点头,转头看向此时眉头越皱越厉害,嘴里轻声叫着“好痛,头痛”的女生。
“是啊,连营长。也许她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因为同时在贵部军训的还有还多学校的新生,连营长要不要找他们的辅导员来问问。”
连城年从何祥伟的脚上下来,沿着床边坐下。
“不用了,我昨晚在你们学校遇见过她,当时她也是见我就昏倒了。我送到校医室时已经烧到了39。5°,我不熟悉你们学校的环境,不知道哪儿有医院,所以决定天亮找你们学校领导带我送她去医院。但是等我找到领导回校医室时,她就不见了。我和你们学校的主任找了她好久都没找到,以为她自己去医院了,没想到会在部队遇见她。”
“她昨晚就发烧了?!”何伟祥惊叫。
“是啊。”
“还39。5°?”何伟祥再叫。
“是啊。”
“昨晚半夜呢?有没转到40°或以上?”
“昨晚一点多测了一下40。5°。”
何伟祥真想踢连城年一脚:“那还等什么啊?现在赶紧送医院啊?部队卫生队条件就这样,我刚才给她量是41。5°。现在下午三点多,也就是说她之前十几个小时都是40°以上,你说这脑子不烧得外焦里嫩的才怪。多少脑细胞也不够这么烧烤的啊?!”
连城年一听,吓得瞬间从床上跳起来,立马命令卫兵去开车,自己抱起床上的女子就往外冲,何祥伟也紧随其后冲了出去。众辅导员一阵茫然,就见四周只有他们自己人,空气中还有一股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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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未倾心,未完待续。
Chapter 6 (2) 有位奇女子
“哎哟喂~连营长!营长大人啊!人命关天啊!你!你慢一点行不?”何祥伟觉得自己坐的不是车,是飞机。连城年以为自己开的是F1啊?
“既然人命关天,那就更要快了!”连城年说完,再加一个档。
“哎哟哎哟~连大人!连祖宗!我亲爱的营长大人,您小点心啊!你开着红色A打头的军车超速行驶,你就不怕破坏了部队的名声,这是会遭老百姓检举告发的……”
“这女人命都快没了,我还怕什么检举告发啊!再说了,这条路除了鬼和我们,你看哪儿还有人气儿?”连城年受不了何祥伟的哀号,“放心吧,我操的是近路。”
何祥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的老天爷啊,这祖宗才来部队三个月,是打哪儿找来这么隐秘并且还到处都是悬崖峭壁的近路啊?他一面祷告一面看着连祖宗飞速疾驰,祖宗腿上还倒着本次致命旅途的罪魁祸首——那个没名没姓的女人。
“我说连大营长,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你说我们从开裆裤就泡在一起,到现在这二十八年来,你是没时候为一个女人这么不要命啊?!我跟你说:军营重地,拒绝谈恋爱!军训期间教官和学生谈恋爱,是会遭人非议的!你家老头要是知道了不把你踢去驻守塔克拉玛干才怪!再说人家一看也才十八,你呢?你别以为你长得二十五你就二十五,你可是二十八的人了,说不定你还比她大十多岁。这叫什么?这叫老牛吃嫩草?!再说了,你连大少条件多好啊,从小到大你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你说你怎么就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