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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男人,能一亲一个只有三十才出头的青chūn美少女般的少妇的香泽,确实是很刺激的。陈二爹一辈子只有老婆一个女人,老了老了,又飞来这等艳福,可不就是天降之喜?何况,王琼花还不是一般的漂亮,漂亮中带着一股sāo浪。
其实王琼花应该算是闷sāo型的女人,她很少在当街和男人打情骂俏,也很少在人多的时侯对着男人抛媚眼,她只是喜欢静静的听着别人谈话,偶尔笑一下,就算说话,也不说出格的话,更很少说伤人的难听话。她在人多的时侯并不会盯着某个男人看,但如果只有她和一个男人的时侯,只要这个男人不是太丑不是太老,她盯着男人的眼神,就会现出炙热的光芒,有时胆小的男人都不敢和她对视。
世上的女人大体分两种,一种是开朗型的,一种就是沉默型的,一般来说,闷sāo型也可以划入沉默型的。有一句话叫:嘻嘻哈哈莫要惹她,脸儿狠狠一问就肯。嘻嘻哈哈的是开朗型女人,这种女人表面上不羁,但其实骨子里清高,不会真的和男人生什么事,所以对于这种女人,心怀鬼胎的男人还是趁早走开。脸儿狠狠的女人当然不会真是指一脸凶相的女人,而是说那种不爱说话沉默寡言的女人,倒是这种女人,还好勾引一些,只要不在人多的地方下手,一般就能得手,所以说是一问就肯。凡事当然有例外,也不一定说得准的。
不过王琼花不是例外,过去她就是那种脸儿狠狠一问就肯的女人。只是现在被秦天佑办过后,她的心思变复杂了,狠狠一问就肯,但不一定就能办成事喽!
陈二爹怀着悸动的心理和鸡动的身体,慢慢走回客厅的时侯,就看到王琼花躺在长沙发上,一腿伸直,一腿曲起,把裙子撑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肉和一抹细窄的红sè。
王琼花媚笑着,倦慵地向陈二爹勾了勾手,低声笑:“村长,过来,坐我这儿。”
陈二爹傻傻地笑着,机器人一般地坐在王琼花的身边,只坐了半个屁股,侧着身子,望着王琼花,笑得露出黄板牙和黑牙根。王琼花身上传来的女人的肉香和香水化妆品的香味,混成一种挑逗生理的奇异味道,让陈二爹燠热难耐,但又不敢贸然行动。他从来不曾如此近距离的望着一个漂亮女人,挨近一个漂亮女人。他的黄脸婆年轻时就不漂亮,所以他都懒得去看,他的女儿倒是长的不错,不像他们夫妻,所以才能嫁到城里,但女儿是女儿,就算漂亮就算有香味,也不能乱来。
王琼花微笑着,轻轻的伸出娇手,拉住陈二爹的糟手,陈二爹哆嗦了一下,任她拉着,还是嘿嘿傻笑着。
“村长,我漂亮吗?”王琼花引导着陈二爹的手,在她身上游动,慢慢从衣领伸下去,伸向胸前的那白花花的两团肉。
“漂,漂亮,真漂亮……”陈二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打着摆子,一只手被王琼花引导着摸索,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控制着自己的肌肉跳动。
不久,王琼花的体内,升涌上来一种强劲的需要,同时心中又有一种虐待般的恶意,她睁开眼睛,水汪汪的媚眼儿就瞟着陈二爹,吃吃低笑:“村长,你,你给我舔舔……”
“……”陈二爹有点难为情。
“没事,不脏的,很香的,不信,你先闻闻……”王琼花进一步诱导着陈二爹。
陈二爹抽出手指,把头低下去,埋在王琼花张开的双腿间……
“……琼花呀,你这孩子,怎么耍我,一下子就把我头摁下去了……”陈二爹有点不满,可能是在试探着要不要下嘴的时侯,忽然被王芙蓉给按下脑袋去了。
“嘻嘻,村长,味道怎么样?”王琼花嘻嘻的笑声。
“你诓我,你说香,也不香嘛……噢,这白的是什么?”
“……嗯,这个,这是女人身上的东西,叫白带,你一个老爷们家,不懂,舔去就行,快接着来。”昨晚和秦天佑风流快活一夜的战果,她没舍得清理内部战场,所以还有残余分子白伪军。
“噢,也对,你嫂子身上以前也有白带……不对吧,和这不像呀,不会是……”陈二爹有点回过味儿来了,不禁怀疑白带的成份。
“你想哪里去了?女人和女人的不一样的,快舔舔!”王琼花强摁住陈二爹的头说。
陈二爹哪经得住这种折腾?在他替王琼花清理干净下体后,他的那个硬如花岗岩的物什也自动缴械投降了。他后悔呀!要早知道这样没用,何必舔?为什么不早点趁昂首挺胸时,就钻进去?
“明天你就替我办?村长,你可得知道规矩的,你不会耍赖吧?”临走,王琼花再次叮嘱道。
“办!一定办!”陈二爹懊恼万分地说道。
“我还有事,明天听你的准信啊!”王琼花走向闩着的门了。
“这么急?我总得走动走动的吧?”陈二爹摇头说。
“你是村长,你会有办法的。算你给我的礼物吧!明天下午听不到准信,我到办公室去找你。咯咯!”王琼花回眸一笑说。
王琼花走出陈二爹的家门后,看着手中的茶叶,微笑起来:“好弟弟肯定没有准备茶叶,就让姐姐现在送去吧!顺便看看好弟弟现在怎么了?会不会吐,要是吐了,我正好去替他整理一下。”
陈二爹斜躺在了王琼花躺过的地方,眯上眼睛嘿嘿笑着,大脑里幻想着王琼花,拨弄起了软里叭叽的家什。
第11章 雷雨天
秦天佑办公室的门敞开着。
房门虚掩着,王琼花把茶叶放在办公桌上后,就轻轻推门看了看,发现秦天佑仰面朝天躺着,她狠狠地盯着秦天佑昂首挺胸的宝贝,呷了呷嘴。她不敢去打扰秦天佑,因为秦天佑说过,这里不许她随便来,而且假如她不能让史小英把儿媳肚中的孩子拿掉,是不会和她办事的。
能看看秦天佑她就满足了,虽然被陈二爹作贱了好长一会,yù火难耐得很,但不管怎么样,面对床上的弟弟,她竟然第一次守起了规矩:“好弟弟啊!姐姐今天可没有让二爹的老东西进门的,从今往后,姐姐的门里,只属于好弟弟你一人了。咯咯咯咯!”
突然她想起秦天佑该有衣服晾在走廊上,就想替他收回叠好,来到门外看了看,走廊上空无一物,就知道秦天佑昨天脱下的衣服还没洗。
来到卫生间一看,果然,运动鞋还散在角落,面盆里堆满了衣服。
她轻轻一笑自言自语道:“姐姐今天不是特意来看你的,是来替你洗衣服的,等会醒了,可不要骂我哦!”
只一夜,浸在盆中的衣服就发粘了。王琼花这么多年来,是第一次碰面盆中的衣服啊!为了秦天佑,她把纤纤玉指伸进了衣服中,而且还用能把女人的手弄糟了的肥皂粉倒进盆中,用力搓揉起来。
和男人办事她是专家,洗衣干家务却是外行!肥皂粉倒得太多了,没搓几下盆中就全是泡泡。要看清衣服,就必须把衣服从盆中拎出来。衣服得搓,不然粘在上面的污圬是不容易掉下来的,她不会搓,只是揉捏,这衣服洗得她好累啊!和男人办事都没这么累,不多一会,浑身的衣服就被汗水淋透了。额上的汗珠滚落进眼睛,又不能用手抹,只能伸长胳膊用胳膊擦。
可是汗珠也太调皮了,擦掉了一层,又冒出了一层。想赌气不洗,又怕惹得秦天佑不高兴,这衣服还真难为了她这个极品女人了。
好不容易把衣服洗干净了,当然是她以为的洗干净,其实肥皂泡清得并不干净。手上的劲又小,衣服拧得也不干,全是水淋淋的。
面对球鞋让她更伤脑筋了,平时看到张三洗衣服好象很轻松,现在她才有点体会到张三不容易。家庭主妇不好当啊!幸亏她可以支使张三做这做那,不然还不要苦死啊!要是能让张三这个没用的东西帮着洗多好!王琼花的眼珠转着,不由动起了脑筋。
远处响起了雷,天黑得很快,她待在卫生间有点害怕,就赶紧把球鞋完全浸湿了,洒了肥皂粉,用力用手揉捏起来。
球鞋粘的污垢用手是很难擦下来的,必须用板刷刷才行,可是手边有板刷,她却居然不知道用,洗了半天还是脏兮兮的。
突然近处响起了一声闷雷,一道又亮又长的闪电划过,吓得她浑身一哆嗦,赶紧草草把球鞋清了一下,端起盛满衣服的面盆就跑进了秦天佑的办公室。
刚跑进办公室,天就刮起了大风,“呼”的卷起门,“咣”的一声,门关上时发出了很响亮的声音。王琼花吓得又是一哆嗦,手忙脚乱地放下面盆去关窗户。
接着震耳yù聋的雷声密集响起了,闪电象幽灵般在天空跳起了舞蹈。
她不敢关窗了,蹲在办公桌后,用手指堵住耳孔,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窗子被风吹着不断地撞在墙上发出铛铛声,眼看玻璃就要被震碎了。
陈卫东的路都是靠自己闯出来的,在陈家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没能上普通高中,读的是高技,学的是钳工。令秦天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的是他在学校就拿到了预备技师证书,而且参加技能大赛,曾获得过全省第一名。靠出sè的技能,进了全市最大的钢铁公司。几年下来,居然进入了研发团队。通过函授已拿到了大专文凭,目前正在函授本科。他说,凭他的实干,不用多久,就能享受中层干部待遇,到那时他就可以象车间主任一样享有配车了。
秦天佑回到办公室后就躺在床上听陈卫东绘声绘sè地说故事。两人是同龄人,说话非常随意,陈卫东说了他自己后,又情不自禁地说起了王琼花。
陈卫东的口才真好,什么事到他嘴中,都象他亲临现场,亲眼所见一般。
他说:
一天,玉仙吃过午饭之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睡上一个美美的午觉,而是计划着要去陈宝书的那个菜园摘点新鲜的蔬菜回娘家用。玉仙很小气,别的女人回娘家,都是买个鸡买条鱼,她从不舍得,总是带青菜,还对娘家人说是自家种的,新鲜。
以前都是在集上买菜,然后从集上不回家就直接回娘家了,但那天上午地里有点农活,要给水稻打农药治虫子,所以耽搁了赶集。
玉仙的娘家,离这里较远,有三十里路,她又是骑自行车,如果不早点去,怕晚上赶不回来,所以要早点动身,吃过午饭,就去陈宝书的菜园摘菜。
玉仙是抄小路去的,小路是田埂,还有树荫,凉快。
一边走,玉仙还一边暗骂,骂现在的天气,骂现在不知怎么了,以前一年到头不用打一次农药,现在一年下来,至少要打四五次农药。
rì头还是很毒,明晃晃的耀眼。一望阳光,满眼生花,不敢正眼去看,只好用手掩着眼睛,从眼角抬起来瞅上一眼,骂两声太阳。
从村南的田埂走,很快就到了村西的大田地里,陈宝书的那个菜园,在不到膝盖高的稻苗田间,就如立在鸡群里的鹤,一眼就看到了。
陈宝书的菜园,有三分多地,长形的,草棚在地的中间,也就是在菜园的北面。草棚北方,是陈宝书的一亩水稻田。陈宝书只此一块地,一亩三分地。
玉仙还没走到菜园的时侯,远远就看到了草棚在动,她也没有在意,以为是风吹的。那草棚,本来就极破了,被风吹走,都不用惊奇。
来到菜园,两边是整齐的田拢,一拢一拢的青菜,或黄或绿或红或紫的蔬菜果实,两拢中间,是一个可容人通过的小田硬,也是路,更是灌水时的通道。
玉仙站在小埂上,先伸手摘了根黄瓜,“卡嚓”一声,咬了一口,然后再沿着中间的小埂向里走,向着草棚走去。
越向草棚走,越看草棚在晃荡,晃得还挺厉害。
玉仙看了看天,看了看不远处的几棵树,没风呀,怎么这破草棚晃的这么厉害?
像福至心灵,像鬼迷心窍,玉仙一下子想起来关于陈宝书和几个娘们的传说,玉仙偷偷的笑了,笑的像要去捉小鸡的小狐狸,yīn险狡诈,又带着恶作剧。
玉仙避开正面,绕了个圈子,向草棚逼近,还没走近,就听到了草棚中传出来极为放荡的大呼小叫。
大呼的是个女人,小叫的是个男人。
玉仙隐隐听到女人在大呼“呀呀呀……”男人在小呼“啊啊啊……”
那个女人的大呼,一半是痛,一半是爽,痛且爽着,爽且痛着,那呀呀呀的声音中,包含着对男人的赞赏和鼓励,每一个呀字与呀字之间,都有一个微微停顿的空隙,想必是从那个男人上一个冲击波与下一个冲击波之间的发出来的。呀呀呀的声音高亢激昂,充满了坚强的斗志和大无畏的革命jīng神,真是女xìng斗士呀!
那个男人的啊啊啊,声音却很小,小而急促,是一边喘息着一边说的,一边说着一边喘息的,从声音中可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