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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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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捷合着眼睛,一动不动了。
郑北林低声道:“阮阮?”
“………”
“阮阮。”
“………”
没声了。
阮捷等了一会,睁开眼,郑北林还坐在床沿,目光紧紧粘着他。
阮捷耳朵一烫,指指脑袋,“摸摸。”
郑北林一愣,眼底渗出些许笑意,伸手在他头上揉两下。
阮捷掀开被子坐起,郑北林把空调调高几度,拿来T恤给他套上。继被伺候换鞋后又被伺候更衣,阮捷有些不在状态。郑北林专心致志,连裤子也给他套上了,等阮捷穿好拖鞋,他却没有起身的意向。
“阮阮。”
起床短短几分钟第三次听到这个称呼,阮捷更加诧异了,下巴稍稍下压,小心窥着对方:“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郑北林道:“怎么这么说?”
阮捷道:“你平常不这样。”
郑北林淡淡一笑,再来摸他的头:“估计是我做错了什么。”
阮捷一头雾水。
停顿少顷,郑北林道:“雨花石和方季,知道我的意思吗?”
阮捷心口突地一跳。
郑北林定定的望着他,眼底是难以察觉的忐忑。
郑北林知道?
阮捷不是没发现从温泉酒店回来后家里气氛就有些不对劲,但他都把一切归咎于傅以丹的流产,李和安的低谷。直到昨天傅以丹去世,回家后郑北林又进入另种怪异气场。
“你怎么知道的?”话脱口而出,又狠狠一搓头发,“操……不说还好,说了就来气,我差点没被方季那神经病给气成傻逼。你……生我气?”
郑北林伸手来抱他,“……对不起。”
阮捷更着急了,随手推开他,方便自己站起来,“没有怪你的意思!哎呀……从哪说起呢?”
郑北林双手僵在半空,面色僵硬,阮捷这么一看,忽然就冒出个念头——现在坐在他面前的郑北林简直就是个孩子。
阮捷也懵了。
他还真不知道平常跟个老头一样稳重的老男人忽然变成这样该怎么哄。
阮捷一叹气,重新坐下,牵过他的手往自己腰上一挂,花了些时间组织语言。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方季是我前任——但我保证,没上本垒,稀里糊涂在一起稀里糊涂就分了,之后就没再联络过……我俩谁都没喜欢过谁。我怕麻烦,刚好他也不认我,那天就装作不认识……你都告诉我樊羽的事了,礼尚往来,我不该瞒着的。”
郑北林眉还蹙着,眼里的慌张倒已经渐渐消散。
阮捷又道:“那石头……我打算等你生日时候给你的。”
郑北林愣住。
阮捷把昨天方季来找他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所以这事神了,也不知道石头怎么就到了他那里。我这都没告白就被拒绝了,还从人格上遭到彻底鄙视,挨了一通说教。”
郑北林沉吟良久,松了口气,面色恢复如初,低头在他前额上吻了一通,又叹一口气,抱住人陷入略显冗长的沉默。
阮捷不敢乱动。
原来郑北林为这事郁闷了这么久。
以他的神经,郑北林的演技,要是后者不坦白,他大概永远不会察觉。不知道是谁从中作梗,要是郑北林真想出点名堂,就这么和他散了,那他真是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恐惧席卷了胸腔,他回扣郑北林的腰。
郑北林今晚叹的气能赶上他来以后这三个月的总和了。
“这次怪我,一个人猜来猜去,还给你脸色。”
阮捷道:“我完全没发现,你这冷暴力也太温柔了……”
郑北林道:“本来我们之间,我应该是理智的那个。但方季……”他深吸一口气,须臾,垂下眼睑,胸口渐渐放松,“他年轻,和你有更多共同点,更多话题,只是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要输。”
阮捷张口结舌:“你……”这下有脾气上来了,“你还为这事纠结啊。”
郑北林把头埋到他的肩上,艰难地呼吸,好一会过去,才把头一偏,用鼻尖抵住他的脖颈。
“再也不会了。”他道。
阮捷怎么也没想到郑北林和他在一起居然一直没有摆脱这样的不安,看他平常一副天塌下来关我屁事的样子,很难相信他会对感情的事上心到这个地步。
这么一看,感情上就没有老幼尊卑,陷阱来了,谁都可能犯傻。
阮捷刚刚的窜出的小火苗这么轻易就被吹灭了下去。
郑北林的吻来得突然,阮捷本能地张开嘴迎合,又想到什么,边躲边道:“牙……牙没刷。”
郑北林猛地一施力,将人压回床上,跌落前下意识用双手护住阮捷后脑勺——哪怕身下是床单,这个动作显得多余,仍然讨好了阮捷。心下一叹,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刷牙就不刷吧。于是勾住郑北林的脖子卖力迎合回应。
郑北林先松了他的唇,踢了自己的拖鞋,再把阮捷的鞋子和裤子一起脱了,内裤褪到膝盖下。抬头一口含住他的喉结,紧接着一路往下,略显急躁地吻他的肩脖。一手将他的T恤撩到胸口之上,另一只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揉捏。
阮捷张开腿,把内裤直接甩到床尾。
郑北林把脸挪到他胸口,贴着最近练出的薄胸肌一舔,再张口含住一边乳投。
阮捷喘着气摸他的头发,老实地抬了抬胸:“左边……也要……”
郑北林把玩弄他屁股蛋的手腾出来,轻轻一捏他被冷落的左乳,再拧了一下。阮捷触电似的一颤,绷得直挺挺的。
郑北林没玩多久就从床柜里拿来润滑剂和套子,手往阮捷腿根一模,两条长腿就自觉地张开到最大。
郑北林抬头看他,阮捷烧着脸,用眼神询问。
在大腿内侧揉了一把,郑北林道:“乖。”
阮捷耳根一燥。
低头吻了吻他翘起的荫。经,郑北林不再多话,在手指上挤了些润滑剂就往股缝间的肉穴探去。指尖触到穴口的褶皱,忽然停下。
“不怕。”
阮捷:“……”
安慰过了,指头塞进来,阮捷心里暗骂我操,有些抵触,却强忍着不动。
屁眼里被塞东西的感觉太怪异了。
哪怕看过片子,身体力行还是头一次,想想待会进来的会是郑北林那根粗长吓人的荫。经,菊穴都缩了一下。
郑北林还在徐徐前进,一只手按摩他的臀肉,试图让他放松。阮捷不想他也跟着受罪,以最大努力配合,等三指没入,肉穴已经差不多适应了,开始有些期待更粗大滚烫的东西。
郑北林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亲,扶着荫。经在穴口打了几圈,再把亀头慢慢没入。
阮捷眉一皱,下意识就想哼哼,又忍住了,环着郑北林的背将腿盘到他腰上,用鼻尖蹭郑北林的脸。
速度很慢,但一个尺寸大一个又是开雏,两人都不好受。好不容易到底了,阮捷觉得被剥了层皮。郑北林将他从眉到唇细细吻了一遍,慢慢抽动起来。
刚开始动一下疼一下,后来逐渐适应,快感上来了,阮捷渐渐找回神智,大梦初醒似的。
郑北林,在他身体里的是神一样的郑北林。
他放纵着男性的欲望,像头野狼在他身体里顶冲菗揷,他们互相嵌合,做着最羞耻也最美好的事。
他激动得眼睛都湿了。
郑北林把他抱紧了些,荫。经往肠道内某个点狠狠一碾,彻骨的舒爽热得他发起抖,郑北林找准方向,速度冲向顶峰。
阮捷泄得有些早,郑北林抱着他又挺动了十多分钟才身寸。米青。
郑北林压着他喘匀了气,扔了保险套,低头查看他的肉穴。阮捷一边腿根被他掌心压着,低头见他满面严肃,视线紧紧黏在自己股间,心头烧了一盆火,下意识想动,郑北林立马加大力道摁他的腿,紧接着指尖轻轻扒开穴口,轻轻按压四周。
阮捷颤了一下,郑北林停手,抬头。
阮捷哼哼道:“痒……”
郑北林闷笑一声,将他两腿合拢,爬回枕上躺下,伸手把人捞进怀里。
阮捷往他胸口拱了拱,声音闷闷的:“我没这么快的。”
郑北林笑笑:“我知道。”
撸管也撸过了。
说不出话,就这么抱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捷用膝盖顶了顶郑北林的腿。
“李和安怎么样了。”
郑北林道:“也不叫‘李哥’了。”
阮捷道:“不小心就叫顺了。”
郑北林淡淡一笑,道:“到现在也不可能证实傅以丹到底有没有精神问题,就算傅家人认了,也会坚信是李和安造成的。”
而按李和安的说法,傅以丹的精神敏感是两人交往太久,缺乏安全感而渐渐走向的极端。
阮捷:“你信吗?”
郑北林道:“你呢?”
阮捷想了想,点点头。
郑北林道:“我发现你很容易用最善意的想法去理解一件事。”
阮捷一愣:“有吗?”
郑北林道:“乔文昊,你那个姓彭的同事,傅以丹,李和安………难道没有?”
阮捷吃吃一笑:“你说我傻呢………还没说你信不信?李和安。”
郑北林道:“信,因为十多年的交情,他闯了祸不一定跟他家人坦白,但一定会跟我交代,起初是让我收拾残局,后来成了习惯。但你们不同,不相信他也是正常的。”
阮捷沉吟:“我怎么越听越不是味呢……”
郑北林凑过脸和他开了个深吻,末了揉揉他的嘴角,“现在还有味吗?”
阮捷笑笑:“没了……我没刷牙呢,你觉得有味么?”
郑北林不作声,只是笑,笑容里掺杂了别的意味,阮捷越看越难受。
“别笑了。”他道,“笑得我心口疼。别说你,傅姐就这么走了,我都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郑北林在他心口戳了戳:“阮阮重情重义。”
阮捷想说还能不能好了,你拉着脸都比现在顺眼。
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郑北林敛容,一只手滑下去握住他的手,手指扣入他的指缝,再收紧。
“以后心里有什么想法,我一定马上和你说,你也一样。”
阮捷明白他在说这次方季的事。
点点头:“我什么都给你说。”
郑北林笑笑,这次是纯粹的,不带杂念,阮捷被帅得下面又跃跃欲试。
“你再躺一会,我去把菜热热。”
郑北林放开他,从衣柜里找了条干净内裤换上,离开了卧室。
阮捷在床上翻来覆去,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逐一理清,再次确认他和郑北林居然就这么做了。
郑北林有经验,但感觉并不娴熟,前戏太短了,他都没爽够。
暗自给男神床技打了个差评,又想想刚开始虽然疼,但肠道并没有撕裂,而且想尺寸这么可观的男人也不好找,斟酌后差评改为中评。
回味郑北林刚才的话,觉得对方是真的挺重视他的。
傅以丹的事他也唏嘘,两个人缺乏沟通,心生猜忌,如果更进一步陷入偏执的死循环里,实在太可怕了。

31

郑北林把饭菜端到了客厅,占满半张茶几。沙发上平放一只软垫,再在立一只。阮捷按着旨意坐下,屁股和腰都被软乎乎的棉絮伺候着。茶几太矮,夹菜不方便,郑北林一见他碗里米饭露出来就舀菜盖上,两碗饭下肚,阮捷感觉单单菜都吃了一碗半,撑得直打嗝。
郑北林没马上收碗,抽了纸巾给他擦嘴,一边道:“下午去陆之瑶那里?”
阮捷被他伺候得神志恍惚。
以为他没听懂,郑北林解释道:“昨天电话里不是说今天去看她?”
嘴擦干净了,郑北林将纸巾扔了,拇指在他唇上划了两下。
阮捷收魂。
“瑶瑶啊……”神色略一沉,“再坐一会就去,你要去看李和安么?”
郑北林道:“他那边一团乱,李家不愿意担全责,而李和安要承担傅家父母今后的养老开销……不是我们外人能插手的了,这段时间他都会很忙。”
阮捷道:“他不打算和家里说傅以丹的精神问题了?”
郑北林摇摇头。
阮捷沉吟片刻,“他和瑶瑶……真不可能了?”
郑北林道:“昨天和陆之瑶通电话时候,你不是说得很清楚么?”
阮捷嗫嚅着:“那是从客观、理智上讲。但从私心上说……傅姐刚走,这么说也许不合适。但她活着的时候瑶瑶确实什么也没做,现在是她选择离开,瑶瑶有资格争取。而且按你说的,傅姐这是精神问题,李和安总不能一辈子就困死了……”话说到这,自己断了。
感受到他的矛盾,郑北林一手搂过他,抬手为他捋了捋刘海,在他耳边叹了口气,“我懂你的意思……但总要等这件事平息下去。”
阮捷明白。
只能等,等时间治愈,冲淡一些东西。等李和安做出最后的决断,也或许等不到那个时候,陆之瑶就爱上了别人,或许他们高估了她的感情。他和李和安,没道理已经到非君不可的地步。

郑北林陪阮捷去了陆之瑶的公寓,门一开,陆之瑶先冲郑北林笑了:“郑老师有空啊。”
她的情绪比阮捷想象中要好,不是刻意的伪装,凭阮捷对她的了解,能看出她比起昨晚,精神已经恢复了大半。这丫头自我治愈能力一直不错,阮捷觉得自己不差,还是输了她一筹。
郑北林转告了李和安的情况,又拣了些他和傅以丹的事说,去繁就简,说得粗糙,只说傅以丹精神状况不好,没细述情形。有些话还是要留给李和安自己判断该不该说,然后自己来说。
陆之瑶显得不甚在意,后来把话题转到了自己和阮捷的琐事上,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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