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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北林安静地听完他絮叨,笑了笑:“门槛一直这么低?”
阮捷打住话,顿了一会才明白他是在接他之前的话,立马瞪直眼睛,“不低啊,崇拜也是分等级的,你就是顶级的那种。”
郑北林道:“有并列么?”
“曾经是有。”阮捷道,“不过现在是金牌独冠!领奖台上就你一个,银牌铜排都被你踹下去啦。”
郑北林嘴角一挑,笑得有些懒。
阮捷道:“真的,我特别容易崇拜一个人,但喜欢一个人,这么喜欢一个人,是头一回……他们说你不好,我脑袋立马就乱了……”
“阮阮。”郑北林沉声打断他。
阮捷道:“从家里出来就有点心慌,你说几句话让我踏实些行不行?”
阮捷声音微微发颤,视线乱瞄,并没有直视面前的人。
这次郑北林的情绪外露太明显了了。
他很想像以往一样神经大条些忽略过去,很想发现不了。
郑北林又叫了他一声。
阮捷深吸一口气,定下目光看着他,像只被收养不久的流浪狗,眼底透着哀求。
“你先搬出去,房子我给你安排,什么都别想,先毕业。”
阮捷是头一次这么雄赳赳气昂昂地去开房。
一脸煞气地将身份证扔上前台,说一间标间时候,服务生特地往他身后瞅了一眼。郑北林安静地立在他身后,今天他穿的一件灰色立领毛呢大衣,与阮捷那件鲜艳的天蓝色羽绒服相衬,更是凸显了年龄差,他不说话的样子挺能震慑人。
阮捷头脑发昏,已经没有闲心害怕。
两人进了房间就开始脱衣服,一边往床上倒,郑北林摸出润滑剂解阮捷腰带时候被后者避开了。手一顿,郑北林没了动作,像是在等待。
阮捷很快就给了答案。
将润滑剂夺过来,往指尖上挤了些就褪下郑北林的裤子朝臀缝里摸。郑北林先是条件反射地捉他的手腕,随即阮捷抬头,两道视线缠住,半分钟后,郑北林抿了抿唇,松了手指。
长裤连带内裤被他自己褪出了脚踝,往地上一扔,张开两条长腿,双手抱住折叠的膝弯。
阮捷见他这副样子,半扬的荫。经彻底起来了。
他的神,今天注定要堕落进尘埃里。
把他身上最后一件T恤也除去,郑北林彻底一丝不挂,健劲有力的身躯由他压着,在他埋头啃咬乳投的过程中渐渐红了耳朵、脖颈。阮捷知道他乳投不够敏感,分出手去撸动他的荫。经,郑北林额角蹦汗,喉结滚动,喘息略显压抑,下身却自我放纵地挺动着腰。
阮捷脑袋里还回荡着两个人的争执。
“你这是往我脸上再来一耳光,北林哥。”
“之前就和你说过,不要冲动,你爸很抵触,硬碰硬不是好办法,这只是暂时,等好起来了……”
“怎么才能好起来?我们分开了他就能自己想明白么?”
他嗓门太大,那几个中学生都看过来了。
郑北林带着他走远了些,眼见四下无人了,伸手给他捋了捋刘海,“这件事我妈也有错,你在这和你爸妈磨,没有意义。”
阮捷安静下来,思考了好一会,声音放轻:“你之前说的并没有分开这个选项,我等,什么都听你的,但我们不分开,行吗?”
郑北林道:“你先听话,沟通的事交给我,别再激怒他们了。”
阮捷道:“我还和你在一起,他们不会知道的。”
郑北林道:“我还得和我妈谈谈。”
阮捷忽然一笑,“你不是不愿意伤害任何长辈么?”
郑北林哑然。
齿间稍微下了力气,在乳尖上撵了一下,这次狠了些,郑北林胸口猛地一颤,哼了一声。阮捷回神,松开牙齿,舌头在乳晕上舔了一圈,再衔住肿胀的乳投轻轻一吸,然后扯开了头。两边乳投轮番被掐咬,红得充血,比一开始大了一倍。郑北林的闷哼恐怕大多来自于疼痛。
阮捷稍微有些清醒了。
他低头去看郑北林,郑北林也在看他。
阮捷想起自己做的努力,哀求,一股戾气忽然又倒冲头顶。
抹了润滑挤的手刚刚并没有做进一步动作,只在会阴上按摩,再在臀肉上揉弄。现下碰到肛周,郑北林腿根颤了一下,随即又把双腿打开一些,穴口自行将阮捷的食指吞了进去。
温热,紧致,柔软的,黏湿的。
阮捷沉溺了,前段时间就有过的骚动欲望终于得到满足,他停留了好一会来感受郑北肠道的触感,被紧吸的快感,然后又挤了些润滑剂,飞快地开拓起来。三根手指都能轻松活动了,他便换了胀得发疼的荫。经顶入。太紧了,亀头吞得非常吃力,郑北林自己将穴口周围的肉掰开,两人依旧不太好受。等整根吞进去,郑北林脸色已经不太好,阮捷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难以自制地挺动腰肢菗揷起来。
阮捷也是头一次用前面交合,男性骨子里的本能传遍四肢百骸,动作横蛮,像是带了兽类的野性。郑北林几次将腿再张开一些,一手扶着腿根,一手攥紧床单,眼睑微翕,阮捷埋头为他舔去额角的汗,又去咬他发红的耳尖。
腰上速度越来越快,作为插入方也不禁哼出鼻音来。
三十多年都没让人碰过的地方,像是藏宝之地,说不尽的美好。
阮捷头脑一片混沌,正面插爽了之后企图换角度,郑北林像是察觉到了,翻了个身背对他,又由着他插入,再一番翻云覆雨。
阮捷几乎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也有一瞬间的念想,他是不是不舒服,但下一刻就被另一番激动的情绪压下去了。在滚烫的肠道内射完精,郑北林也射了,床单湿了一块,满屋都泛着腥。阮捷匍在他背上休憩了一会,再睁开眼,被眼前的一幕惊住。
郑北林左边乳尖破了皮,锁骨上有块充血的吻痕,腹肌和人鱼线也被掐得青紫。和阮捷被他爸抽出的一身伤倒是相配。腿根还没合拢,穴口略微翕张着,下面床单上都是流出的米青。液,也好在只有米青。液,不见血丝。
想起郑北林主动时候又是亲又是哄的,连内射都掐着次数,阮捷眼眶嗖一下红透,给郑北林翻了个身,圈住对方的脖子,头埋进对方颈窝里絮絮叨叨地念着对不起。
“哥。”
吵架时候改回“北林哥”,这会又是“哥”了。
郑北林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揉了揉他眼圈:“像只兔子。”
抱了没多久,郑北林解开他缠着自己脖子的手,下床去了洗手间。阮捷一颗心悬在喉咙口,想动又不敢动的。郑北林不揍他,他倒是想回家让他老爹再抽他一顿。床单潮得有些扎眼,他换了张床发呆,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像是经历了一场爆炸,那些纷乱的杂物、粉尘总算落定,思绪渐渐有了条理。阮玉辉的话,顾筱的话,郑北林的话……
他的确是个混账,一心只想着郑北林郑北林,却不见妈妈的眼泪。
郑北林说过的,他们的日子还很长,把父母的心伤透了,就真的无法挽回了。如果阮玉辉和顾筱昨晚气出什么事来,他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原谅自己。
郑北林穿着贴身毛衣和休闲裤出来,头发已经吹干,走回原来的床上躺下,正在扯被子,阮捷从干净的床上坐起来,小心翼翼道:“你睡这边吧,我不困。”
郑北林盯着他看了一会,下床躺了过来。
阮捷坐回刚才那张床上,像只受惊的动物,不敢靠近,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郑北林。
郑北林侧躺着,背对窗户,整张脸藏在阴影里,阮捷感觉他呼吸渐渐均匀,才起身蹑手蹑脚地攒过去,在床头蹲下,凑近看他的睡颜。这么好的人,无论从内到外都近乎完美的存在,对他连个不字都舍不得说的人,他怎么就能对着他犯浑,惹他生气,让他伤心呢?
手指刚刚喷到郑北林稍稍蹙起的眉心,对方就醒了。
阮捷没料到他睡眠浅到这个地步,像小狗做了坏事让主人发现,两只耳朵都耷拉下来,爪子却忘了收回去。
“我错了。”阮捷道,“你别不理我……我回去就搬,我会争气,你要等我。”
郑北林眨了眨眼睛,从被窝里探出一只手,指腹揉捏着他的耳垂,“下学期有很多事要做,你把心放在学业上。我去做我妈的思想工作,再让她亲自和顾阿姨谈谈。”
阮捷“嗯”了一声。
“别怕。”郑北林托住他的后脑勺往怀里摁,呼吸略沉,“这次是我没协调好,让我妈做出这种事……顾阿姨说你以前都挺听话,怎么昨天就转不过弯?”
阮捷闷声道:“我不怕。控制不了,我就是没控制住,就是听不得他们说你不好……”
郑北林低头吻他头发,“晚上和顾阿姨道个歉,她很伤心。”
阮捷道:“好。”
郑北林又道:“阮叔叔说重话,也是被你气急了,你这些日子别给他添堵,高高兴兴过个年,我再让我爸和他交流。给他一些时间,这种事不是谁都能很快接受。”
阮捷点头。
郑北林道:“如果在十年前,我一定带你走,两个家都不管了……”话音打住,他已经说不下去。阮捷看他胸口起伏越来越大,只当他是伤心加上给自己气的,贴着他的胸口不住地道歉,“我都听你的,你都为我好……”
郑北林加了些力气把人往怀里揉,怀里热烘烘的身体把他整个心口都捂热了,情绪渐渐平息下来,他忽然又觉得,只要能让这个小孩永远这么干净,其实什么都是值得的。
将人摸够吻够,郑北林才打发阮捷去洗澡,阮捷比以前还听话,几乎是让他跨两米他不敢跨一米九的,洗澡也尤其认真。再出来时候郑北林已经睡着了,阮捷给顾筱打了通电话,然后就一直等郑北林醒。到了晚上七点多钟一起去退房,吃饭。郑北林只请了一天假,要连夜赶回去,阮捷把他送上出租,才回了家。
阮玉辉虎视眈眈,直到确定只有阮捷一个人回来,脸色才稍微好转。
阮捷记着郑北林的话,没摆脸色,坐下和家里谈了租房子的事。又坦白实习已经结束了,过完年才会找新工作,现在不用急着找地方住。阮玉辉看他心平气和的,态度也温和下来,让他先把东西搬回宿舍,然后回家待给铺子里搭把手,或者看看书,年后再去C市。
这么一听,阮玉辉是又为郑母的话不舒服了,连行李留到年后都不愿意,好像又占了什么便宜。
阮捷给周汇赵宜他们打了通电话,又和郑北林协商好,由他们帮忙,他就不再跑一趟。
在家第一个礼拜不是耗在老爸铺子里就是被邻里呼来换去地修电脑、装软件,再顺便教小孩做题。白天不比实习时候闲,忙起来也就没闲心想些有的没的,最难熬的是晚上,没了郑北林很难适应,加上想起那天犯的浑,更是烦躁。
陆之瑶劈头盖脸骂了他一顿。
“矛盾宜疏不宜堵,你那么闹,阮叔叔能不火冒么?就欠抽的你。”
阮捷不说话。
陆之瑶那边没了声音,阮捷听见打火机频繁按下的咔哒声,蹙眉道:“你学抽烟了?”
陆之瑶道:“玩呢,那次李和安落下的,忘了扔。”
阮捷琢磨不出是真忘了还是装忘了。
咔哒声停止,陆之瑶忽然道:“如果郑北林以后真不要你了,我去他们家闹个底朝天。”
阮捷绷不住脸,大笑:“不会的。”
陆之瑶沉吟良久,道:“我说真的,郑老师应该考虑养条狗,他很有天赋。”
阮捷:“……晚安再见。”
人在家里,和郑北林通话的机会不多,语音也不方便发,只偶尔打字聊聊,郑北林说话简洁,又不用表情和颜文字,听不出语气,两人说着说着就没话了。阮捷更多时候都和陆之瑶在聊,半个多月过去,也多亏有陆之瑶,总算能睡个好觉。
老同学逐渐回了家,每天的活动项目丰富了些,一帮年少时候的伙伴在外面野够了反倒比以前团结。随时一起压压马路,泡酒吧,唱唱K,聊聊考研、工作、女神、女朋友。某天赵宜给他打电话聊毕业设计,随口说起女朋友,说攒了实习工资给对方买了只铂金戒指,毕业后就考虑结婚,阮捷说太急了吧,赵宜道:“确定合适就没有急不急的说法,再晃悠,她让人抢了怎么办?”
阮捷想说她要是真能被抢走结婚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这个想法蹦出来,自己也惊到了,分开这段时间没煲过电话粥,没见过面,他也不怀疑郑北林跟别人有点什么。直至现在,他依然是近乎崇拜神明一样崇拜着郑北林。
信他说的所有话,他会回来。
39
年二十九,高中同学聚齐了三十几个,自带“家属”,半个晚上都在KTV过的。
这么多年,陆之瑶已经被默认为阮捷的家属,不用请也跟着来了。她是年二十五结束实习回的家,睡了三天懒觉,今天才肯出门,阮捷差不多一个月没见到她,好像胖了一点,没敢说出口。
老班长深情款款地唱《分手快乐》,到一半时候被阮捷从唱台上拽下来了,指挥陆之瑶给他点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一手拎着啤酒唱得手舞足蹈,台下又是口哨又是尖叫的,有人还凑近陆之瑶问你们家阮捷这是爱你爱到受不了一点点刺激啊,心理素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