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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走!”柳飞扬说着一只手已经攀上了男人的肩膀,动作麻利的就瞄向了男人脸上的面具。
砰——
陆风行没有想到柳飞扬会突然动手,而柳飞扬长期习武的动作又十分的敏锐,就这样的一个不经意的动作,男人脸上的面具很意外的被打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微弱的响声。
“啊——”
这声惊叫完全是气流发出来的,柳飞扬没想到面具下的真面目会是如此的狰狞和恐怖,完全看不出正常的皮肤构造。
“你找死!”被揭掉保护的男人瞬间就达到了暴怒的顶峰,大手死死的卡住了柳飞扬的脖子,整个人都被抵在墙上吊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柳飞扬奋力的挣扎着,可力量上的悬殊让他没有任何的优势。
男人的眼底一片赤红,像是被伤到自尊的猛兽一样,柳飞扬眼底的震惊一样的很让人受伤。他无法容忍这些看到他真面目的人继续存活着,死是他们唯一的下场。
愤怒的男人没有了任何的理智,仿佛顷刻间已经被恶魔控制了所有的思维,死亡是他想要看到的唯一结果。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陆风行的腹部已经染成一片鲜红,生的渴望让柳飞扬无所顾忌的舀出了身上的微型手枪。用手捂上自己的腹部,那一刻陆风行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这个孩子不是任飞儿,他怎么可以这样就结束掉他的生命?
啪——
狠狠的把柳飞扬甩在了地上,男人抚着自己的腹部捡起了地上的面具。
“先生,你还好吧!”门外冲进来了几个保镖,很快就把柳飞扬控制了起来。
“放他走!”陆风行咬着牙发号了施令,他不可以做让关邈担心的事情,他也不可以辜负掉柳妈和柳钢的嘱托。
“是!”保镖驾着柳飞扬就开始往外走,其他人已经开始帮着联系男人的私人医生。
“你是陆风行吗?”柳飞扬在门口还是激动的吼了一句,那眼里是情绪复杂的探究。
男人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只是冲保镖挥了挥手,这样的见面以后还是再也不要出现了。
柳飞扬沉闷的回到了酒店,男人那张恐怖的脸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最后会那样放过他,他明明可以随随便便就结束掉他生命的,为什么就这样停下来了呢?柳飞扬的脑子彻底乱掉了,如果那个人真的是陆风行,难道关邈以后就要有一个那样的丈夫吗?太恐怖了!
“飞扬,就等你了,快点儿!”赵普帆主动招呼着柳飞扬,今天大家为关邈举行的庆功宴,已经找了柳飞扬几次了。
“好!”柳飞扬收起了自己的愁容,跟着赵普帆去了餐厅。
热热闹闹的情景里没人注意到柳飞扬态度的异常,柳飞扬在热闹的欢声笑语里自顾自的大喝着,似乎只有酒精才可以宣泄出他心里的烦闷和复杂的情愫。
“柳飞扬看上去好像不太对劲儿诶!”卫斯理是负责照顾柳飞扬的,所以还是有了些注意。
“我好像一天都没看到他了,他喝了多少了!”关邈这才发现柳飞扬整个脸颊都已经红了。
“他给说今天要自己出去转转,怎么看着像受什么打击了?”卫斯理也在琢磨。
“你把他扶回房间吧,我看他也喝的差不多了,一个孩子喝酒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关邈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吧!”卫斯理总觉得柳飞扬有什么事情,现在这个样子也方便他找到答案。
嗡嗡嗡——
关邈也准备离席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就响了,没想到这个时候沙哈拉还会来找她。
“夫人晚上好!”关邈很礼貌的打着招呼。
“关,我刚得到消息,疯先生今天受了枪伤,已经回自己的棕榈岛别墅修养了,我觉得这可能是你见他的最好时机,平时估计连他在哪里都不一定能知道!”沙哈拉还是一直在为关邈留意着疯的行踪。
“枪伤?严重吗?”关邈的心忽的一下就悬了起来。
“还好没有伤到要害部位,手术已经做完了,子弹也已经取出来了!”沙哈拉希望关邈能宽心。
“我知道了,谢谢你!”关邈真的很感谢朋友们的帮忙,悬着的心也踏实了不少。不论曾经大家是什么样的角色,未来的美好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是朋友,应该的!”沙哈拉的声音是温和而让人舒服的,关邈也勾起了唇角。
挂了电话关邈就想出发到棕榈岛,可看着外面的天色,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走进男人的别墅。收起电话,关邈没有犹豫,这个事情肯定是要叫上卫斯理一起的。
“我把他打伤了,我用枪指向了他的腹部,他竟然就那样把我放了!”房间里传来柳飞扬痛苦的声音,“他上一秒还想掐死我,下一秒就这样把我放了,是不是很奇怪?”
砰——
关邈激动的推开了房门,不知道那门是不是卫斯理有意给她留的。只是柳飞扬的情况没有给她质问的机会,他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看来是被卫斯理催眠了。
“柳飞扬今天有看到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卫斯理直接给了关邈答案,“那张面具下有一张魔鬼的脸,你确定还要去看吗?”
“能具体点吗?”关邈知道卫斯理一定了解更多的情况。
“柳飞扬说那张面具下面的脸完全像是长了树皮,很恐怖,他整个人都傻掉了。所以才会被男人卡着脖子逼死在了墙角上,所以他才会用枪射击男人,只是没想到男人会这样放了他。”卫斯理耸耸肩望向了关邈,“你怎么看?”
“和我去趟他的别墅吧,我想所有的答案现在去寻找是最合适的!”关邈已经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这个时间?”卫斯理有些皱眉。
“你觉得他会给我们正大光明进入的机会吗?”关邈手臂搭在了卫斯理的肩上,暗示男人没有别的选择了。
“你不是想翻院墙吧!”卫斯理在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叹号。
“独立的岛上估计没什么院墙可翻吧,我们只需要找个船靠近就好了!”关邈说着已经开始往外走了,“我回去换身衣服,二十分钟后我们在大厅见,柳飞扬你最好交代给赵普帆他们,我不想这个孩子再惹麻烦!”
砰——
根本没有给男人回应的机会,关邈关上房门就离开了,完全是上位者的风范,真的不比陆少逊色了!
豪华宽敞的卧室里,颓废的男人无力的躺在大床上,所有的人都被他支到了外面,他真的不想再戴着那张面具了,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他真的有些累了,不知道这个样子的自己还能支撑多久,如果一直都找不到咒语里说的那个除非,他这样的生命还会有意义吗?
任飞儿的惊恐和柳飞扬的恐怖表情都说明了他面部的狰狞,那张让人看着就恶心的脸还有什么道理存在于女人的生活里,感受女人苦苦的寻求,陆风行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为什么不愿意让女人好好的接受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让她好好的去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呢?
陆风行烦躁的闭上了眼睛,他想停止自己的一切思维。女人今天的成就和管理已经说明了她的才华和智慧,她真的不需要他再去做什么了。
海上的夜是有些凉的,关邈用手臂抱住了自己的双肩,眼睛直视着前方的独岛。
“把我的外套穿上吧!”卫斯理直接脱掉了身上的夹克。
“谢了!”关邈没有去客气,给男人施展绅士的机会也是一种美德。
“如果他真的是陆少,你觉得他能接受你看到他的脸吗?”卫斯理很担心一会儿的见面状况。
“他不给我看我就看着那张面具,我对他没有好奇心!”关邈想到在国内被男人救回别墅后男人说的话,如果想他留下来就不要去问,更吧要去探究他面具下的东西,她觉得自己是可以做到的。
“但愿他可以给你这样的机会!”卫斯理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快艇很快就在独岛的码头靠了岸,看了看岸上的情况,好像没什么人把守卫斯理便拉着关邈上了岸。这一片也确实没必要看守,治安一向都是不错的,白天的时候会有些负责码头的守卫,到了这个点大家也就都休息了。
“我们就这样偷偷溜进去吗?”卫斯理觉得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我们是正大光明走进去的,只是没人发现我们而已!”关邈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冠冕堂皇的手法。
好吧,既然上了贼船,那就不娇气了!卫斯理拉着关邈走向了岛上的豪华避暑,很庆幸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守卫的,这让卫斯理的心踏实了不少。
今天岛上的人是出于空虚的一种状态,因为陆风行这段时间就没打算回岛上,人员都派了出去,谁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因此岛上也就一些日常负责正常运转的工作人员和贴身的几个保镖而已。
“这个别墅好大呀!”看着眼前的建筑关邈有些犯傻了,“我们不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吧!”
“找个人问一下就可以了,这个我最在行了!”卫斯理微微一笑从口袋里舀出了那个精致的水晶球,“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来找你!”
“嗯!”关邈浅浅勾唇,她喜欢这样的配合。
海浪拍击着小岛,这让夜显得尤为的宁静,似乎只有大自然天然的声响。关邈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在半年多的时间里拥有如此不可一世的财富的,可她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股悲凉,财富是好东西,可如果生活里就只剩财富的时候就不一定觉得它好了!
“走吧,在二楼呢!”卫斯理很快就回来了,看来搞定一些小罗罗太不成问题了。
“嗯!”关邈稳了稳自己的呼吸跟着男人踏进了别墅。
别墅里没什么光亮,但玻璃却透进了一些路灯的光线,沿着楼梯上楼这样的光线还是够了的。
“你做好准备了吗?”站在卧室的门口,卫斯理还是最后向关邈确认了一下。
“是的!”关邈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后退的理由。
咔嚓——
吸了口气,卫斯理缓缓的打开了卧室的房间,里面透出了暖暖的光线。
“如果他是睡着的状态,你可以催眠吗?”关邈还是落实了一下技术方面的问题。
“放心,我的声音有魔力的!”卫斯理浅浅的勾唇,觉得这是老天给的最好的机会。
“那就拜托了!”关邈给了卫斯理一眼深望,这才鼓足勇气迈向了男人的卧室。
大床上的男人已经有了均匀的呼吸,关邈和卫斯理轻轻的靠近着——
天啊!
卫斯理在心里发出一声惊呼,那个男人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关邈和卫斯理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半天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怎么会一下子变成了这样,难怪任飞儿的瞳孔里会尽是恐惧。这个男人到底承担了多少的压力和痛苦啊?关邈的心狠狠的疼了!
“你确定这样的脸是你可以接受的吗?”卫斯理不确定的看向了关邈,直接把她拉到了外面的客厅,“我们现在停步还来得及,你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不必背上什么良心的负担!”
关邈努力在脑子里放大刚才见到的那一幕,那张树皮一样的脸确实有些让人恐怖,但只要看习惯了肯定也是能接受的,不是吗?不论那张脸是什么样子的,可那张脸覆盖下的灵和魂才是最重要的,她怎么可以因为这样的表面情况就匆忙放弃了呢?
“只要是他的,我就都可以接受!”关邈已经从怔楞中恢复了过来,很坚定的望向了卫斯理。
她知道卫斯理都是为了她好,作为朋友能主动为她考虑她还是感动的。可那个男人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就算他真的变成了兽,只要他们的心的没变,他就依然是她的爱人。
“好吧!”卫斯理叹了口气,他选择尊重女人的选择。
在睡梦中,卫斯理轻柔的点向了男人的几个穴位,然后就开始了幽灵般的对话,对这样的技术活关邈是搞不懂的,但男人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她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包括古墓里的脱险、咒语、毁容,包括教堂里的救护,包括医院里拿到孩子的照片,包括邮件的各种提示,甚至也包括了春梦的真实情况&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原来这个男人独自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而他从来就不曾离开过她的生活,关键时刻他总是及时的出现帮她解决所有的危机,而他就是这样默默的忍受着孤独和痛苦。关邈的眼角淌下了泪水,那是疼惜的泪,是深爱的泪,是找到失去至宝的泪。
“卫斯理,你在外面的客厅休息一下吧,我想自己好好陪着他!”关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好吧!”卫斯理在心里叹了口气,被陆风行和关邈之间的曲直深深的感动着,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