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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该自豪的,有这样一个厉害的老爸,可他不该害死唐吟,他如果只是想让我和唐吟分开,那么他大可不必采取这么极端的手段,为了唐吟,我一定会放手的,他不该那么冲动的,他不该的!
“还有吗?”
“什么?”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阳朔他怎么可以那么冷静地和我说话,他该抓狂的,他该指着我的鼻子质问我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他我的身份背景的,他该跳起来扇我两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夺门而去再也不要回来和我牵扯上任何一点的关系的,我身上有毒,并不是每个人都敢碰都该碰的,所有人都该离我远远的。
“我问你还有些什么?”他还是冷静得不像话,刚才脸上的吃惊和诧异早已烟消云散,我几欲怀疑他是否人格分裂。
“你……”这下轮到我目瞪口呆,“你不怕吗?”
“为什么要怕?”他反问我。
“左一天会像杀死唐吟那样杀死你,你不该选择和我在一起的!你知道唐吟是什么死的吗?被车撞得面目全非,浑身都插满了碎玻璃!”我老实作答,事实也的确如此。
“我说了,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强的一群人。”他沉了一口气,而后继续说道,“我们连那么恶毒的舆论压力都不怕为什么要去怕一个人?”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我也告诉过你我最不怕的就是死!”他猛地拖过我的手去抚摸他身上的伤口,“我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人,死,算什么?”
“阳朔……”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握紧了我的手,迫使我直视他:“左岩,没有人有权利阻止我们在一起,不管他是谁,我们在一起并没有伤天害理,我们追求自己的幸福都不行吗?”
“他颠的,他发起疯来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那就让他来杀我好了。”依旧平淡的语气。
“……”我无言以对了。
“我说过,我不会质疑和后悔自己所做的任何决定。”他用力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两人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他咬住我的耳朵一字一顿地告诉我,“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2013—04—10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我不记得我们是怎样纠缠着从饭厅来到床上的,太过炽烈的吻完全模糊了我的意识,这一刻,什么都显得不再重要,我眼中能看见的只是面前正在卖力讨好我的人。
围在腰上的浴巾早已不见了踪影,我憋足一口气一个翻身就把阳朔压在身下让他不能动弹,他立马反应过来用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上阻止我继续行动,狭长的眼睛媚眼如丝,透出诱惑的光泽,他在勾引我。
(咳咳,这里拉灯……)
越发狂躁的动作彰显我的强烈欲望,我一直渴望着能有这样的状态,犹如常胜将军一样所向披靡,可以前的我太过胆怯,我迈不出那样巨大的一步,我将自己男人的本性隐藏在灵魂最深处,甚至连唐吟都没办法唤醒,我更希望的是能够好好呵护他、爱惜他,我不忍心伤害到他,不管是在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不得不说阳朔他是特别的,他除了拥有一张和唐吟极其相似的脸之外,他还成功激发了我压抑在心底二十几年野兽般的本性,是男人就不希望被小看,尤其是在床上。
(又拉灯~)
“要不要再来一炮?”阳朔也累得够呛,呼吸粗重得像七老八十的老大爷。
“我可不想精尽人亡。”我揽过阳朔的腰把他搂在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听他急速的心跳。
“我们这么年轻怎么会精尽人亡?”我知道他是在恶意调侃。
“总有一天会的。”我笑了,轻轻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2013—04—10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内什么所以比内什么还短的一章~捂脸逃走
☆、第二十五章
那一晚之后我决定和阳朔一起试一试,老头子是很恐怖没错,他可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突然冒出来拿阳朔的命威胁我,可要我就这样放弃阳朔我也很难做到,不得不承认,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爱上了阳朔,就像我爱唐吟那样,我想和他一起走完剩下的所有时间,从此之后他不再只是唐吟的替身,阳朔就是阳朔,独立于唐吟之外的另一个人,另一个我同样深爱的人,另一个我愿意用生命来爱护的人,另一个彻底打开了我的心扉的人。
我很明白老头子恶劣的为人和残酷的处事手段,他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且效率极高,如果说那晚出现在沃尔玛的男人真的是他的耳目那么他接下来一定会立刻采取行动,他从不会给任何人留任何余地,就算对方是他的亲生儿子也不会例外。
为了确保阳朔的安全我向老板请了半个月的病假,这样才能时时刻刻都不离开他,我要把阳朔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不容半点失误。
我很清楚自己的情绪不稳定,我很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冲出来结束阳朔的性命,所谓的意外车祸,所谓的擦枪走火,所谓的江湖寻仇、所谓的高空坠物……每一样都不是我期望看到的。
为了安抚我躁动不安的心阳朔也向公司申请了半个月的假期,比起我他要坦然太多太多,可能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最不怕的就是死,他还嘲笑我太过小题大做,他认为可能我当时只是眼花了没有看清楚,那个中年男人根本就不是老头子派来找我的手下。
或许吧,我真的是有点杯弓蛇影了,阳朔他没有过那种亲眼目睹最爱的人惨死在自己面前的经历,所以我不怪他无法理解我的用心,我只是想他好好的,我只是想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两年前我已经痛过一次,经过这么久伤口好不容易才愈合,再也不能被撕裂了,我会死的。
窝在家里的日子烦躁得有些百无聊赖,阳朔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准备今天的午饭,对厨艺一窍不通的我又搭不上手,只能蜷缩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事先录好的某本营,一群快乐的疯子在台上蹦来跳去笑得像傻子一样,我无法理解他们那么多的快乐究竟从何而来,可是要真能像他们这样开开心心的也不错,人活一辈子追求的不就是这点虚无缥缈的快乐吗?
“糖醋小排是要甜一点还是酸一点?”阳朔的声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他老是在意我的口味,每一道菜都根据我的心意来做,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哪能一个人一直将就另一个呢,磨合之后就该互相融合,感情的事本该公平。
“甜一点!”于是我吼回去。
“酸一点?”他好像不太确定一样,声音里透着试探。
我干脆跳下沙发直奔厨房,撑在门边近距离地告诉他:“我说要甜一点。”
他有些疑惑地转身过来看着我,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脸粉嫩得诱人犯罪,加上身上的卡通围裙显得他愈发可爱,我笑笑,又重复了一遍:“甜一点。”
“你不是喜欢吃酸的吗?”他摇摇头,又转回去翻炒着锅里的糖醋小排,顺手又加了点白糖进去。
随着阳朔的翻炒锅里的小排瞬间香气四溢,酸酸甜甜的味道逗得我直流口水,禁不住又近了两步,双手负在背后伸长了脖子看他拿着锅铲一下一下熟练地铲着小排,嘻嘻笑着:“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爱上了吃甜的东西。”
阳朔的手猛地一顿,随即又立马恢复正常继续翻炒,动作快得好像刚才的停顿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他是聪明人,或许他已经猜到了我突然之间转性~爱上吃甜的原因,他不说什么,说明他坦然接受了,爱溶于平淡,最好不过的结局。
“好了,洗洗手就准备开饭吧。”他笑着说,“我这边快好了。”
“我来摆碗筷。”眼疾手快地在他腰上揩了一把油就兴冲冲地跑开了,这种小乐趣我一直改不掉,也不想改掉。
饭菜刚摆上桌我和阳朔都还没来得及坐下来突然就有人敲门了,敲门声急促而粗鲁,像是黑白无常赶着来催命的一样,我和阳朔在重庆都没什么朋友,甚至连李继都是不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的,所以现下这种特殊的非常时期绝对不适合上演惊魂戏码,我和阳朔无声地对视一眼,均露出了猜忌的神色。
阳朔用手指指门又指指他自己,意思是他去开门,我怎么可能让他去开门,要是一开门就放进来一群扛着AK47一阵乱扫射的恐怖分子阳朔哪里还会有命在。
想来老头子应该不会恨我到非要杀了我才行,虎毒不食子,我对老头子仍保留着这点信心,那么由我去开门才是最合适不过的,如果真是老头子的人我好歹也能给阳朔争取一点跳窗逃走的时间。
“你先回卧室,我去开门。”我用口型示意阳朔,他还想坚持,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老老实实地躲进了卧室,连卡通围裙都还没来得及换下来。
我手里还握着两双筷子,现在是紧张得连五指都张不开了,只能任由筷子的棱角硌得我的手心生疼生疼的。
我把握着筷子的右手举高挡在身前当做武器,然后一点一点靠近那扇一直被擂得砰砰直响的木门。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恨死了自己当初为了节约那么一点点的租金居然租了一套二三十年前的老房子,大门上连猫眼都没装,我想透过猫眼看看门外是敌是友都没办法。
这个时候埋怨也于事无补了,我尽力调整好呼吸的频率,这才把耳朵贴近了大门,可是话一出口还是彰显了我的无比紧张。
“你……你找谁?”牙齿闪得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
可是回答我的并不是预料之中的人声而是越来越激烈的拍门声,从拍门的节奏来听很容易会发现门外绝对不止一个人,也就是说门外的人至少是复数里面最小的“二”。
那么这是什么意思呢?门外的人不吭声反而加大擂门的力度难道是要告诉我他们不是我熟悉的人?而我的出声已经彻底暴露了屋里有人这个事实,他们敲不开门就要打算撞门了?
越想越觉得害怕,本就不牢固的木门也被擂得开始往地上簌簌掉灰,我几乎可以看清楚门框处已经裂缝了,印象中血腥的气息从缝隙里挤进来,灌满了整间房子。
怎么办?打开门和老头子的人拼死一搏?还是就这样躲在屋里等着他们破门而入?
不管怎么样都是逃不掉的吧?
如果非要我选,我会让自己死得稍微伟岸一点,而不是缩头乌龟。
颤颤巍巍地搭上门把手,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旋开门锁,只是露出了一点点的门缝门就被人从外面扣住猛地一把拉开了,变化来得太快,我被突如其来的外力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闭上眼用尽浑身的力气握紧手里的筷子就朝门外的人狠狠戳去,我心想的是最好一把戳死这群该死的王八蛋其中一个!
2013—04—18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要死啊?!”李继惊恐万分的声音突然响起,还伴随着曹蔚倒抽凉气的惊呼声和筷子猛地插~进塑料袋的声音。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不由得一愣,这不该是我预料之中的情况啊,门外不是老头子派来杀阳朔的人吗?
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人果然是李继和曹蔚没错,我立即收了手负在背后,还不好意思地往后挪了两步。
李继仍举着手里的东西挡在胸前,四根筷子以非常怪异的姿势插在上面,摇摇晃晃着,就是不掉下来。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我靠在门边说话说得结结巴巴,他们俩居然会找上门来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我行事一向小心谨慎,为了防止被老头子找到我的藏身之所我是连任何人都没说过我的住址的。
“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李继好像仍心有余悸,胸口剧烈起伏着,还狠狠瞪了我一眼,“发了疯一样冲出来,冲出来就冲出来吧,你居然还用筷子插~我!一根筷子也就算了,你居然还用了四根!要不是我反应快差点就被你给插死了,真是多亏了这包烧腊,佛祖保佑!”说着还举了举手里那包东西,褐色的酱汁沿着洞口不断往外流,滴在地上一滩一滩的。
曹蔚也被我的突然发难吓得够呛,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一边顺气一边说:“我说小岩岩你这是怎么了?鬼附身啊?我们家呆子差点就命丧你手了。”
我被说得有些尴尬,连他们俩是怎么找上门来的都忘了问,只是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们在门外,我以为……我以为……我以为……”说到这里又说不下去了,我从来就不适合说谎,一说谎脸就红,那等于自己拆了自己的台,没法下去了就。
“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是谁?”李继一根一根拔着筷子顺手扔到地上,没好气地说,“难道大白天的还会有土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