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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我让他整个人都贴上我的胸膛,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该感受得到那颗因为他而加速跳动的心。
果然,他立马伸手按住我的手,用力之大像要把我的指骨捏碎一样,同时,我也感受到了他轻微的颤抖。
亲亲他的脖子,我放心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笃定地对他说:“别把自己禁锢在小黑屋里,走出来,你会发现自己其实很幸运。”
他笑出了声音,带点微微的自嘲:“平时我很少这样犯病。”
我顿时感觉松了一口气:“还不算太严重,应该可以治好。”
“呵呵,我发现选了你我真是赚到了。”他拖着我的手就要往浴室方向去。
我任由他牵着,笑得有些志得意满:“怎么讲?如果你是想说帅这一点呢那就不用你提醒我了,好歹都帅了二十四年了。”
他还有点不服气,挑着眉反问我:“我有那么俗气?就只能看见你的外表?”
“一般俗气。”我笑得夸张。
他突然在浴室门口停了下来,整个人挡在门外,脸上的表情要笑不笑,颇有气势。
“怎么?”我操起双手环在胸前,憋笑憋得难受,差点破功,“叫板啊?”
勾起嘴角,他终究还是笑了:“哪敢啊,我只是在想你怎么就能这么治愈呢?”
“治愈?”这个词语有点新鲜。
加深嘴角的笑意,他突然凑过来在我唇上偷了一把香,然后又迅速缩了回去:“你不是可以治好我的病吗,这还不叫治愈?”
“啧啧啧,肉麻又矫情。”我连连摇头,左右手互相搓着手臂上的皮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以后会更肉麻更矫情,你最好事先做好准备。”他朝我抛了一个媚眼,转身进了浴室。
这下不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连牙齿都开始打架了,这不是夏天吗?还这么冷。
2013—03—12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的第一更,第二更会晚一点放出来^_^
☆、第十二章
午饭(?)是在小区外面一家川菜馆里吃的,本来香港人是不太能吃辣的,可要想在重庆找到一家正宗的粤菜馆那比登天还难,川菜馆倒是多到烂大街。
正所谓入乡随俗,在重庆住了两年我也慢慢习惯了这里的饮食习惯,从最开始吃饭吃到泪眼汪汪、吃一口菜就要喝一杯水发展到现在基本上能承受微辣的程度了。
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李继和曹蔚生拉硬拽非要把我拖去吃鼎鼎大名的老麻抄手,我就要了一个清汤微麻,结果嘴唇像香肠一样肿了三天,挂在脸上一点知觉都没有,还被他们以此嘲笑了整整一年。
出乎我预料的是阳朔居然一点点辣都不能吃,我不禁要怀疑他这几年在重庆都是怎么活过来的,一个人在家做饭吃那还好说,可公司聚餐你总逃不掉了吧,人家那么多人总不会迁就你这一个人。
“不能吃辣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我把倒好的第三杯水递给阳朔,还帮他拍了拍背顺顺气。
我以为他应该像我一样已经习惯了重庆的菜色,桌上这几道菜当然也不能和地道的重庆人吃辣的程度相提并论,微辣了不起了。
他还是止不住地咳嗽,一张脸咳得绯红,一边咳还一边往嘴里灌着白开水,眼泪也“唰唰唰”往下掉,伴随嘴里“嘶嘶嘶”的抽气声,看样子是挺难受的。
结果动静太大,周围几桌喝高了的客人都纷纷对我们侧目,几个天真的孩子还笑得出了声,在他们看来好像不能吃辣是很稀奇的一件事一样。
等到阳朔缓过这口气,才撑着桌子边缘泪眼婆娑地告诉我:“你说是微辣我就以为不会很辣,结果微辣居然都能辣成这样!太欺骗感情了!”
嗓子都哑了,听起来让人心疼。
看阳朔这样,我招手就要叫来老板买单走人:“那就别吃了,看你难受的样子真像遭了什么罪一样。”
他又咳了两声,还急急忙忙扑过来按住我的手,嘴里不利索地说:“别别别,我不吃但是你可以吃啊,如果这道水煮鱼不放辣我就能陪你一起吃了。”
看他认真的样子我又忍不住想笑:“的确只是微辣,不过要是一点点辣椒都不放我估计厨房里的大师傅要提着菜刀出来砍人了,这不是对人家专业的侮辱嘛,川菜不放辣?”
他坐了回去,换了张纸巾继续擦着源源不断涌出来的眼泪,还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说:“还是粤菜好吃。”
看阳朔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突然就起了调笑的心思,于是佯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一边夹菜吃一边对他说:“重庆可是吃货的天堂,照你这样那得多吃亏啊,你不是从不吃亏的人嘛?”
“这亏我宁愿多吃一点,顿顿吃都没问题,管饱。”
“哈哈哈哈哈!”太乐了,我笑得肚子里的大肠小肠十二指肠都开始群魔乱舞了。
这顿饭最终以阳朔喝水喝到打饱嗝了结束,他不能吃我也没什么胃口,付了账就准备去他租住的公寓搬东西。
路上遇到卖鸡蛋仔的大叔,这东西以前唐吟特别爱吃,一吃能吃好几份,他也总嚷着非要我买给他,闹起来和三岁孩子没什么区别,当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加一个“非要我买”,直到我真正明白其中的含义却也已经追悔莫及了,他再也吃不到鸡蛋仔了,而我也没办法再为他掏钱包了。
“你吃这个吗?”我停了下来问阳朔,“刚才尽喝水了。”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便消散了,快得好像我刚才是眼花了一样,但我知道我的确是看见了。
“买吧,你刚才也没怎么吃。”最终,他微笑着给了我这个答案。
如果是唐吟,他会兴高采烈地用右手比出一个“2”回答我说:“买两份,但是我一个人吃没你的份。”
我在心里提醒自己,唐吟是唐吟,阳朔是阳朔,不同的人给你不同的答案有什么好奇怪的。
最终我还是只买了一份,我不太喜欢吃这种东西,只是想买。
香港的鸡蛋仔要卖十块钱一份,重庆的鸡蛋仔只卖五块钱一份,要是唐吟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便宜的鸡蛋仔一定会开心到手舞足蹈。
以前我不理解,可我现在很清楚。
阳朔租的房子离我那里并不远,242路公交车三站就到了,家里的情况也正如阳朔所说,他真没什么东西可搬,除了一些换洗的衣服他几乎真像他给自己的评价一样“孑然一身”。
所有的家具是房东留下来的,墙上、柜子上的装饰品也都是房东留下来的。
不同于阳朔,我很喜欢买各种各样的装饰品把家里布置得有自己的风格,就算是现在租住的房子里面大多数的东西也都是我自己重新置办的,人活一辈子总该有点性格。
当然这也导致我每个月的薪水除了房租水电加吃饭填饱肚子就所剩无几了,我并没有存款的习惯,赚多少花多少。
阳朔把最后几件衣服打包装好,提着几大袋朝我过来了:“好了,我们走吧。”
“不用再留恋一下?”我背靠在窗台上,外面的风吹进来是温热的,“毕竟在这里住过,现在要搬走了总该会有点舍不得吧。”
我太恋旧,曾被无数人嘲笑过。
他无所谓地耸肩笑笑道:“没什么好留恋的,来的时候是这样,走的时候还是这样。”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关好窗户就过去帮他拎了几袋,出小区大门的时候阳朔直接把房子的钥匙放在了门卫大叔那里,我很好奇为什么他和一脸慈祥的门卫大叔居然连多余的几句寒暄都没有,放下钥匙就拉着我匆匆离开了。
“你不太喜欢那里?”坐上242之后我问他。
“啊?”他显然没明白我什么意思,歪着头看我。
“没什么。”我自动停止了这个话题,知道了原因又能怎么样呢,他都已经和我搬到一起了,追究过去的事情本就毫无意义。
“对了。”他撞撞我的肩膀,逼近了凑我耳边问我,“你能不能换个工作,老是黑白颠倒对身体也不好。”
“我很喜欢这份工作,而且当初说好了我上夜班。”我不想让阳朔知道我不愿意放弃这份工作的真正原因,我不能像正常的白领一样去公司里上班,我只能在夜·阑珊那样的地方赚钱养活自己。
“……”我这么坚决,他当然无言以对。
我也不想把气氛搞得这么诡异,想到之前李继和曹蔚的提议,我用手指戳戳阳朔的大腿,征询着他的意见:“李继和他BF约我们一起吃个饭,你还没从北京回来的时候就和我说好了,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他笑着也在我的大腿上戳了两下:“配合你们的时间吧,我朝九晚五都OK的。”
“那行,我今晚上班时和他商量商量。”正巧,公交车也到站了。
下了车朝家走,借着大包小包的遮挡,他好几次都故意用手来碰我的手,逗得我忍俊不禁:“几岁啊?”
“二十六。”他还真没把调侃当成调侃。
我加快了脚步,甩了他半个身位:“偷着乐。”
“欺负我腿脚不方便是吧?”他很快就追了上来,贴着我的肩笑得奸诈,“还不是你给弄的。”
“……”我闭嘴我闭嘴。
“你说以后我们俩怎么安排床上运动的时间?”
“……”我闭嘴我闭嘴。
“你上夜班,我上白班,多不协调。”
“……”我闭嘴我闭嘴。
2013—03—12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其实埋了两个很大很大滴伏笔^_^
☆、第十三章
都说爱情会让人变得盲目,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深受其苦,阳朔不喜欢我上夜班,当然我并不会因为他这一句半句抱怨就把我的原则撕下来揉碎了扔到西伯利亚。
当初决定到夜·阑珊上班时老板就告诉过我每个礼拜我都有两天的假期,就像普通的白领一样做五休二,只不过换做在夜间爬行,周末会有兼职的调酒师来顶替我。
是我自己坚持不要休假,两年来我从未休息过一天,我想让自己一直都这么忙碌,因为一旦闲下来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从前,我需要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李继曾不止一次地问过我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事情不会厌烦吗,就算是上吊也需要适时喘口气吧,每次我也只会顾左右而言他地回应他说每周都工作七天一个月下来就会多一千多块的收入,他总是笑着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走开,不再多说什么,我知道,他不信,因为这个破烂理由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当老板接到我要求每周休假两天的电话时很是诧异了一番,但他并没有难为我,而是很爽快地答应了,重庆男人的豪爽我已经不止一次感受过,他们的洒脱或许是我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和李继小两口的饭局就约在我第一次休假的周末,时间是我定的,地点就是那两个活宝以登峰造极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强迫我同意的。
临出门前阳朔还有些哭丧着脸,准确地说应该是从一开始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吃饭他就没兴奋过,无奈我一张嘴说不过那两张油嘴滑舌的嘴,最终败下了阵来。
我从后面抱住正在镜子前打理头发的阳朔,手指隔着T恤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挠着痒痒:“笑一个呗,等一下用我们家朔朔无敌的魅力闪瞎他们的合金狗眼。”
他还是自顾自打理着额前的碎发,对我不理不睬。
“怎么了嘛?”我把嘴凑近了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要实在不想去‘骑龙’吃我再打个电话让他们改个地方?”
“都说好了。”他停了手上的动作,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反手抱住我,“我不想让你难做。”
“你怎么能这么听话呢。”我笑着紧了紧手臂,忍不住又咬了咬他圆润的耳垂,“不过他们说了会点鸳鸯锅。”
有个说法是这样讲的,重庆人一个礼拜不吃上三四顿火锅就皮痒,我对此已经深信不疑了。
“嗯。”他终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姑且算作笑的表情,“希望不要像上次的‘微辣’一样。”
“呵呵呵呵呵。”怎么就能这么乐呢,和阳朔在一起我总是会笑得像白痴一样。
李继和曹蔚早早地到了位于沙坪坝三峡广场的“骑龙火锅”,我们赶到时他们已经把菜都点好了,正旁若无人地调着情,炉子上红白两色的汤底沸腾得热闹。
“咳咳。”我假装咳嗽两声,反手关上了包厢的门,心想幸好是订的包厢,要不然这脸真没地方放。
“来啦?”曹蔚从李继的大腿上起身,笑得花枝招展地朝我们过来,挽了阳朔的手就把人拖了过去。
我愣在原地有些目瞪口呆,估计阳朔也没怎么回过神来。
“小蔚你?”李继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眼珠子差点掉进滚烫的汤底里。
“我最喜欢的就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