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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变成灰黑色,并且上面爬满了虫子。你只要在办公的时候稍微打一个瞌睡,蚊子就三五成群的爬在你全身上下,咬一下,你就得全身浮肿。而最为讨厌的是,这种蚊子不怕人,你越是驱赶它们越是咬的起劲。因此你就只能在地上打滚或者往身上不停地喷杀虫剂,不过后果是你和蚊子同归于尽。因此这也不是明智的方法。我一般是不吃西瓜,不打瞌睡。而且特意设置了工作服装。
女护士一路跟着我跑了半天还没有到我住的地方。她有点累了,*的。我说你还是回去上班。我明天把钱送过去给你。她说那不行啊,万一你跑了不来了。那不是让我损失一年的奖金呢。我问她,你们一年的奖金是多少?她答道是两位数。我说,这么少。她说,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年收入才三位数。我大吃一惊觉得眼前这个白净的穿着白色护士装的女孩太可怜了。我说这样子的话,我把信用卡给你押着,我明天来取怎么样呢?我信用卡在你那里,你就不怕我不讲信用吧。她说,不要和我耍小手段。上次我就是上过一次这样的当。那个老男人买了*回去不给钱,说没有现金,将信用卡押在我这里,说回去拿钱就来。我也就当真了,结果呢,一年过去了他也没来。后来才知道他是吃药过量死在床上。而那张信用卡里面一毛钱都没有。害我差点弄丢了工作。所以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男人的话了。尤其是使用信用卡的男人最不可信。我混江湖这么多年,从大学毕业到现在也有十几个年头了,还是头一次听女人这么评价男人。我说,万一我是个特例呢?她答道,不可能是特例。我说是万一。她说没有万一。我就是要跟着你去你家要钱。我说其实我家很远的。她说再远也要跟着去。看她那样一副穷追猛打的摸样,怪让人过意不去的。
第三节
我说我们好好谈谈吧。她说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呢?我说难道我们就只能说药费吗?她说我们还能说些什么呢?你,我不认识。不过我该肯定你肯定不是有钱人。我说,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她说,你身上有股闷骚味,而有钱人身上是没有这种味道的。他们身上要么是臭气熏天,要么是香气四溢。而你不具备。我说,那万一我以后是有钱人呢?她说,以后就不知道了,至少你已经暴露了你此时不是个有钱人。因此你的信用卡里面可定也没有多少钱,所以我必须跟着你回家。看你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说,要是我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呢?她说她就只能去警察局里报案。我说有这么严重吗?大不了我把药还给你们。她说药是不能退了,按照明文规定,凡是决定买而又没买药品的人并且最终又以非法手段得到的。将处以极刑。我说这是哪里的明文啊。我怎么从没看见过。她说这是他们医院里的内部规矩。我说,既然是内部规矩就只能在内部实行而且也只有在内部有效。她说,我们也有明文规定,以上一条对地球上的生物都有效。我说那么你就跟着我回家吧。她说好。于是我们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归途。
一路上我们一直在沉默着。而这种男女之间的沉默是最让人受不了,比便秘还难受。路上的行人都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我们。我以为自己生的贼头贼脑,理应受到大家目光的关注,可身边的女护士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摸样,应该不会遭人非议。我想大概是我们肩并肩的走着,就给人有了发挥想象的空间。鲜花倒插在牛粪上已经是用烂了的话语了,没有新意。因此人们看见我们静默的走着,也都静默着不发出声响。这一点其实还是可以接受的,大家都沉默着,互不干涉或者偶尔的抬头对视,冷如冰霜,并不妨碍各自的手头活儿。关键是有不少好奇心特别浓烈的行人通常是老女人和帅小伙居多,老是跟在我们的屁股后面。距离永远是保持在十步以内。这就十分的麻烦。他们就好像是活跟踪器,你跑到哪他们就跟到哪而且你永远猜不透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因此我们两个肩挨着肩,并且开始出现手牵手的趋势。在牵手之前,我们从来没有过肌肤之亲,尽管在药店里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起过贼心意外,基本上我没动什么手脚。也就是说,我们在药店到现在为止的三个小时之内,依旧是患者和护士的关系,依旧处在欠账和追账的圈子里。可牵手之后我们却成为了情人,而且是陌生的情人。因为我压根儿还不知道她姓啥名啥,就稀里糊涂的谈起爱来。这不是爱,而应该叫暧昧。
我说我们牵手吧。她说为什么。我说,大家都在猜我们的关系。她说,我还从来没和陌生男人牵过手。尽管和不少不认识的男人上过床。我说,那么我们牵手试试看。应该是很好玩的。她说,那我就试试看,可不要骗我啊!我们就这样水到渠成的牵起手来。这个时候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的老女人发出了唏嘘声。“哎哎,这真的浪漫啊。他们还真的配成对了?!”老女人的意思很明显:像我这样胡须浓密皱纹密密麻麻而且骨瘦如柴的老男人就应该配她们才是合理的。没想到我却牵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的手。此时跟在我们后面的帅小伙们有点严重的行为失常,有的倒立在地,有的使劲的在地上打滚,有的头发冒烟直立,有的用头撞路旁的围栏,而更有甚者竟然有一个色胆包天的帅小伙(估计还是个中学生,额头上还依稀的落着不少痘痘)趁我打哈欠分神一瞬间,横冲上一来,一把将我推到在地,自己牵着女护士的小手而且当着我的面给强吻了我的陌生女友。这一瞬间的场景,我只在自己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里看见过。幸好我有实战经验,因此也就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爬在地上,用手将他扳倒在地。
第四节
等他翻倒后,我就立马站起来,来不及拍屁股上的灰尘,满手是泥巴。抓住女护士的手就飞奔。她还没回过神来,我们已经飞奔了好几十公里。两人气吁吁的。我还流着哈喇子。她掏出花色的手帕给我擦拭。我只嘿嘿的笑着。她说,我看你就是个十足的傻子!我不回答。依旧嘿嘿的笑着,而且有变本加厉之势。她擦完我的脸又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哎呀,怎么还有这么一大块?”她发现我后脑勺的头发被一种莫名的液体黏成一团。她问我是从哪儿搞的。我说嘿嘿。她有点不耐烦的继续追问,到底在哪里弄的嘛?讨厌死了。我依旧嘿嘿的笑着。她终于发火了,跺跺脚,将花色的手帕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恰好此时有个捡垃圾的老头(一般老嬷嬷居多,可此次却换了个糟老头,估计老嬷嬷是生病了或者*)喜出望外的从垃圾桶里将花色手帕掏出来,轻轻的擦拭着。嘴里吧嗒吧嗒的说着,哎呦呦,还真的是个不错的宝贝,老婆子肯定很喜欢。
她见老头用脏兮兮的手擦拭手帕,顿时气的眼冒金星,摩拳擦掌的走到老头的身旁。两脚八字直立,将白色的护士帽咬在嘴里,一副怒火中绕的想要吃人的恐怖样。老头急忙将宝贝藏在袖子里,那袖子很长,基本上快接近地面,而且上面还爬满了各种小动物,蜘蛛网业在上面开业,不少可爱的花虫子在上面跳迪斯科,好不潇洒快活。
老头咳嗽了一声,壮壮胆。直起腰,摆出一副贫贱不移威武不屈的摸样。我的护士女友则更加嚣张,眉毛倒立,口沫横飞,大有要将对方骂倒批臭才肯罢休。
她骂,哪儿来的糟老头?
他答,骂谁呢?
她骂,你没有长耳朵?你是聋子?
他答,你在骂谁呢?
她骂,真不知道羞耻?
他答,你在骂我吗?
她骂,你就是臭虫毒蛋!
他答,你是不是在骂我?
她还想继续骂下去,可该轮到我上场了。我将女友夹腋窝里,同时又做了个大鹏展翅的招式,谁知道老头儿竟然也来一个海底捞月。女友说,你太没出息了,摆什么动作啊。你那鸟动作,人家都比你做的漂亮。真的没出息!我问,那么怎样才是用出息啊?她气的七窍生烟。她说,再也不理你了。自己看着办。哼!说完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到了眼门口。看着眼前的情景:女友正哭鼻子,而老头儿在耍花枪。我就觉得恼火。于是朝老头吼道:你大爷也不要耍花枪,我也不摆招牌动作。我们一对一的单挑!老头答道,好。单挑。
我们为了不伤及无辜,就偷偷的转移阵地。我们来到一个断壁残垣的废墟里。没有人来观望,只有几只乌鸦在觅食。空气里尽是硫化物,很浓。我们都只得捂着鼻子。我说,我们开始吧,不然天就快黑了。他答道,再等等看。我说,还要等啊,天黑尽了,我可不干的。老子有高度近视。他答道,我也只有一只眼睛。我问,是左眼还是右眼?他说,这个干嘛透露给你啊?我问,我都告诉你我有高度近视,而且有色盲,凡是黑色的东西我都看不见。他说,你猜猜看。我猜是左眼。他笑着说,讨厌,怎么说人家左眼呢?我猜是右眼。他笑着说,真讨厌,还说人家的右眼?我猜左右眼反正有一只。他忙跪倒在地,小弟啊,你太聪明了,我实在是爱死你了。你是回答这个问题最为可爱的一个。我问他何出此言。他站立起来用脏兮兮的手拍拍我的双肩,说道,说来话长。我出身很不好,刚出生没到三天,父母全部莫名奇妙的失踪了。我被抛下在一棵桃子树下,据可靠人士也就是现在我的妻子回忆说,我那时被一条长长的丝巾包扎着,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的。我妻子以为是什么宝贝,于是赶紧向前,一把捞住丝带。由于当时行人很多,因此她火速的将丝带藏在口袋里,可惜她的口袋比较小,藏不下,怎么办呢?她当时穿着一条粉红色的裙子,裙子很长很大的,像一条长长的尾巴,托在地上,于是她灵机一动,就将丝带系在裙子里,不过是往内系挂着。据我依稀的记忆,那时候我朦朦胧胧的看见一条玫瑰色的*在眼前晃荡,当然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知道一晃一晃的在眼前,怪可爱的。这是我有生一来见过的最好看的*。我前些天还在和那比我大十八岁的妻子提起这件事情。她说我真讨厌一出生就看人家的*。她尽管已经到了更年期了,可依旧还是个可爱的小女孩,经常向我撒娇,只是啊我经常在外面捡破烂,没时间多陪她,让她遭受冷落,内心真的过意不去。可没办法这就是生活。我不出去捡,我们就得挨饿。你应该不知道挨饿的滋味吧。像你这种人怎么会知道挨饿呢。。 最好的txt下载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