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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你们玩”。绕过人群独自坐在一侧的角落里,房间里灯光很昏暗大家并不都相互熟悉所以气氛并不十分热闹。
“嗨,你好我是惠子朋友我叫千叶美子”。
“哦,你好美子,你中文蛮好的啊”。
“嗯,我妈妈是中国人,所以我也会说汉语”。
“哦,这样啊”。
“听惠子姐说你人很好,当时很照顾她在拍戏的时候”。
“应该的”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跟你一起合作”
“我啊,听安姐安排,这事我可做不了住”。
“小月,你们聊什么呢,这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带她来中国看看,你帮我带她在这转转我可能没时间”。
“她不是来跟你一起来拍戏的”。
“不是”
“好,没问题,这我电话有需要直接打给我好了,国外友人一定照顾好”。
“谢啦”
“没事”
他们嗨到深夜才散场,我也只好等到散场之后才驱车回去,回家时灯还是亮着的,我刚想问她为什么不睡觉,她却首先开口说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在外边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她开始关心我,真开心。
“不会的,睡觉吧,我去洗洗”。
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上了楼,我的妈妈谢谢你开始在意我的安危谢谢你开始留意我的存在谢谢你在慢慢的走出黑暗,谢谢你给了我一个飘渺的未来,不论是否真实至少有了方向有了走下去的勇气,谢谢你。
惠子姐让我最近一段时间帮忙照顾一下美子,我答应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并不长还有来着是客,人家都已经开口了也不好拒绝什么。
隔了两天惠子姐打来电话让我陪着美子去转转我说好,我出去一趟。上楼换好衣服出门时告知她我要出门的消息。
我带着美子去到比较有名的景点看看。
“古色古香,很好看”。
“是啊,看手工制作,买一个不”。我们在一个捏小妮儿的地方停下,老板正在对着一对情侣的照片捏小泥人,很卡通很逼真很形象,柜子上摆着明星泥塑。
“我们也来一个怎么样,现场拍一张被,让他存电脑里好不,捏两个我们一人一个作为纪念”。
“呵呵,好啊”。我答应了她的要求用手机让老板给我拍了合影之后存在他的电脑里,我们先给了他八百块钱,他说两天后来取然后将余下的款项付清。
继续往前走,这家店里糖果的包装真不错。
“啊,糖果”。
“对啊”
“你好,小姐买避孕套么”。
“什么,避孕套”。
“对啊,这些全是避孕套”。
“呃……,谢谢啊”。我赶忙放下手里的小东西走出店铺,美子一直在我身旁微微的笑着,我说,“你知道还不告诉我,搞的我很无知一样”。她还是笑着不说话,中午十分我们在附近一家西餐厅坐下。
在我努力的切着牛排时她说,“藏月,你不知道惠子姐过去是做什么职业的么”。
“演员啊”
“你当真没听身边人提起过”
“我不太跟外人接触“
“我们是□□□□”
“哦,呵呵”。我只是略停顿了一下基本没什么太大的反正,惠子的事情我略有耳闻,不论她做什么都与我没关系,我们也只不过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不近不远的距离。
随后她又说了些有关她跟惠子姐的一些事情,隐约间我似乎察觉出什么,但我不能因为自己是那个就认为别人也是那个,我对这种事情并不敏感也看不出对方是不是这类人,而且我习惯独居并不习惯介入她人的生活中。
晚上惠子姐结束了一天的拍摄来和我们会合,美子在跟惠子姐在一起是显得娇羞了许多,大多时间都是惠子姐在讲话,只是当惠子姐问道她时她才表示赞同或是反对。
我们坐在空中楼阁之上俯瞰这城市的夜景。
“藏月”
“嗯”
“这里好美”
“啊,真美”。
“我爱你”
“谢谢,我也爱你,惠子姐”。
“认识你真好”
“我也很高心能认识惠子姐,以后我若是去日本发展也请惠子姐多多照顾才是”。
“能帮忙的一定帮忙”
那夜我们在那里坐到很晚很晚
黑夜将城市笼罩,灯光将夜空照的璀璨夺目,美丽,需要烘托需要辉映,我喜欢你的美丽。
作者有话要说:
☆、No。20
那个泥人她一对我一对,拿在手里看了一小会,师傅的手艺果真是好,像极了。
安姐在她们离开之前给我同她们一起安排上了一个综艺节目。
在节目里来的嘉宾都玩的很嗨,结束时惠子姐突然亲了我的唇一下,很好的朋友也会有如此亲密的举动,所以我并未对惠子姐的行为产生不悦,只是浅浅的笑笑站到了另一侧。
离开时我去机场送她们,惠子姐说“有机会去日本玩”,我笑着答应看着她们进了登机口。
一个星期之后电视里播出了我们录的那期,结尾导演捕捉到惠子姐吻我的瞬间,并未将片段掐去。
“这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我说你们”。
“我们”
“你跟她”
“一个节目而已,我们一起做个节目就这样”。
“做节目有这样的”。
“朋友之间这样也很正常的”。
她突然站起身对我进行质问,随后我说,“这很正常没什么”,然后这女人发飙了,大骂我是个骗子,怒摔门而去。
很多时候恩怨纠葛来源于莫名其妙的误会,而误会的产生则源于不信任。
待我追出去时她早已经没了踪影,刚好安姐安排了一只广告给我,这三天我一直在拍摄现场并未去找过她,待第四天我才驱车来到她的设计公司。
“臧董在么”,董事长办公室门口我问过她的秘书。
“臧董让您请回,她不想见你”。
“哦,麻烦”。
她说不要见我,我坐在一楼大厅的真皮沙发上等了一天才看见那个身影。
“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不相信我,我跟她什么事情都没有”。
她一路走我一路追一路解释,可那人一直低着头自顾自的走着完全不理着急的我。“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打开车门时她开口问我这些天的去向。
“拍广告”
“怎么没联系我”
“哦,广告商有厂家提供的服装,一般这种我们可以不用带自己的造型师,再有我不是怕你没消气么”。
车子疾驰而过,听着渐渐消失的轰鸣声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直一个人在家,也不再去找她整日对着大海,安姐说公司要对新一批艺人进行培训问我要不要一起去韩国放松放松。
我同安姐和一批新人一同坐上了飞往韩国的航班,飞机上空乘小姐很热情的招呼我们每一个人,她们标志性微笑的背后同样蕴藏着艰辛与泪水。
“请问可以给我签个名么,我妹妹很喜欢你,我也很喜欢看你拍的戏”。
“好”,一个个子高挑身材纤细面容较好的空乘小姐来向我索要签名,我笑着在她递过来的照片背后认真的签下自己的名字,藏月,在写下姓氏之后脑子里出现一张精致的面孔。
“唉,你都不知道后来那男孩把一部戏都推了,听说受了不打击,你也太没人性了不喜欢下台在说呗,你这搞的多伤人啊”。
“又不是我,他自己搞这么大收不了场最后还是我的原因了,这么多人见证到时候不承认都不行,安姐你可别闹了”。
公司花高薪聘请了韩国知名度极高的舞蹈老师以及表演老师,在这里练习生的训练很艰苦但日后的风光无限便是对自己曾付出过努力的有利回报。
安姐跟我两个人不常去训练房,我们时常穿梭在繁华的街道,人群攒动的小路,人间美味的夜市。安姐的老毛病偶尔会犯,一般在她犯毛病的时候我就捂住她的眼睛,大声的说,“小安子,这是韩国不是中国还是留给韩国星探自己挖掘去吧”。
“你个小鬼”,安姐的手指刮过鼻尖,和善的笑着。
“你怎么最近愁眉苦脸的,有心事”。我见她皱着眉满眼的忧虑便开口询问。
“哎,还不是我那儿子,学习一点也不好,初三了马上就中考了我这合计上了高中让他学个画画之类的,也不能不上学啊,好歹考个大学慢慢混呗”。
“学画画啊”。
“对了,你不是以前学画画的么,你那老师还教不给我个电话我问问,让孩子他爸去看看”。
“啊,电话早就没了,再说了当时我也没记画室电话啊”。
“你不是有同学在本地上班么,你让他们给你问问呗,不行找你那个前男友”。
“唉,我说你真行啊,亲手把我往火坑里推”。
“拜托了帮帮忙吧,你是我姐姐行了吧”。
“你等下我问问以前画室同学”。拿出手机然后拨了几个以前画室同学的电话,大家都不在和画室联系,考上大学以后也都没在回去过,电话更是找不到了。看着手机,里面是上次他婚礼后给我存下的号码。
“喂,是我”。
“小月,还好么”。
“我有件事情问你一下”。
“什么事情”。
“我们以前画室电话你还有没,我一个姐姐她家孩子想学画画想去看一眼”。
“哦,可能是没有了,我家住的离画室蛮近的平时路过时我看里面学生不少,不然我下班去给你看看然后打电话给你”。
“哦,谢谢,你在哪上班老婆很漂亮跟你是同学么”。
“我在一家设计公司,她不是我同学是朋友介绍我们认识的,是搞金融的在证卷公司上班”。
“那蛮好的”
“嗯,就那样呗,过日子么,你怎么样我看娱乐新闻你可是出尽风头,那么帅都看不上你现在这眼光够高的啊”。
“呵呵,我看得上的都娶别人了,哈哈,开玩笑别当真”。
“不会,觉得你现在变好多,越来越漂亮了,不知道哪个男人有这等好福气可以娶你回家,美死他”。
“呵呵,不急,早晚会有的,不说了越洋电话费花不起啊,记得给我看一下我这边等着呢越快越好”。
“好,我下班回家直接去,等我电话”。
最后还是他帮了我,也许有些时候将牵挂转为默默的关怀也许会变成另一番模样,突然想如果我放开妈妈的手,结果会是怎样的呢,只是不知道我的承受能力有没有提升。
“安姐问好了,不过得等他下班才能去看,都找不到电话不过画室还在”。
“谢谢你我的大小姐”。
“那安姐怎么谢我啊”。
“你说,我都听你的”。
“一口价;一百万”。
“你个黑心的丫头,就让你帮个忙既然开口管我要一百万,我还没关你要操心费呢,你知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的心思么,最近惹了这么多麻烦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哎呀,好了啦,切真是的,小气”。
作者有话要说:
☆、No。21
不知道他晚上几点钟下班,韩国时间晚上八点我接到他打来的电话,然后记下了画室的电话号码,我们没在说些什么我知道他在家而我们相互通话也还是不那么顺畅。
“安姐,给你电话记下来了你让你老公去看看吧,画室蛮大的听说现在都两层了以前我们在的时候就一层”。
“嗯,谢谢哈,你那画室老师发家了”。
“可不,赚的都是学生的钱”。
培训很快进入了尾声,我们并没有花费大量的时间在这上边,这只是一个过程希望她们可以认真对待自己的事业。
下了飞机第一时间去找她。
只是很多时候似乎都超出了我们预期会使我们措手不及,她的家里竟然还有另一个女人在,“这是我女朋友”,她这样向我介绍着站在一侧的女人。
“哦,蛮好的”。
心如同被亲手撕扯开一般撕裂的疼痛,她又结新欢而我再一次被她扫地出门。
这是一部青春题材的戏剧,现今市场上这类型的片子特别火爆。
这部戏公司很重视,好像是我们公司自己投钱拍的,所有的演员全是公司内部自己人,我也第一次演上了女一号,好些配角都是新人。
服饰类由妈妈全权负责,她更是拿来了许多华丽的服饰来搭配场景。
我从来都没问过那女子叫什么名字,妈妈也不喊她的名字,用喂唉你代替。
气温已经升到了三十四度的高温,在室外拍摄时大家都处于汗流浃背的状态,我在操场上一圈一圈的跑,摔倒起来在跑直到导演喊咔为止,这部戏公司很是重视,每个镜头都拍摄得格外的细腻,马虎不得。
“怎么样”,安姐在用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