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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需要家长签字,暂时联系不到她妈妈,你能不能帮忙签一下。”如果韩筱依不是那么难受的话,霍珍珠真的不愿意求她。
出乎意料的,电话那头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霍珍珠说了医院名称后就回病房陪着韩筱依,她的手好冰,霍珍珠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
看着韩筱依虚弱的样子,霍珍珠有一种错觉,她似乎要离开了。
好在母亲来的及时,签了字,韩筱依被送进手术室,霍珍珠在门口等着,看着“手术进行中”几个刺目的红字,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觉得那样无助,韩筱依打电话给自己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心情啊,比自己此时要无助千倍万倍吧!
有人拍她的肩膀,霍珍珠抬头看到了母亲的脸,有隐隐的担忧。
也不知道手术进行了多久,韩筱依被推出来的时候总算不再哭泣,眉心还是紧紧地皱着。
“筱依怎么样?”韩筱依侧躺着,听到母亲焦急的声音传来,还有莫濯南沉稳的音调,他在安慰母亲:“依依没事的,你别担心。”
她的眼睛似乎又酸涩了。
然后有一个人在床边坐下,握住她的手,韩筱依知道是母亲,她闭着眼装睡,不愿意面对母亲,她心里仍然对母亲有埋怨,昨天那样的惊惶,在她小小的心中刻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曾经一度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掉。
吧嗒吧嗒有温热的液体滴到她手臂上,顺着冰冷的肌肤往下滑,“筱依,是妈妈不好!”母亲在哭,她觉得愧疚了吗?
韩筱依想睁开眼睛,但还是忍住了,她又听到莫濯南的声音,“依依还没醒,你昨晚也没休息好,先回去睡会吧!我在这陪着。”
母亲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还是答应了,一阵嗒嗒的脚步声后,病房里又安静了,他们都走了吗?这个世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别装了,人走了。”韩筱依听到莫濯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笑意。
睁开眼就看到莫濯南那张放大的俊颜,几乎是贴着自己的脸的,“你干什么?”韩筱依慌乱地往后退,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心底终归还是有些埋怨莫濯南的,却不料扯到腹部的伤口,疼得她咧着嘴,一阵阵的嘶气。
莫濯南抓过韩筱依的手在唇边吻了吻,有些心疼地问:“疼不疼?”柔和的目光,几乎能滴出水来。
韩筱依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拿眼瞪他,“你关心吗?”却被莫濯南狠狠抓住,有些警告地捏了捏的手心,“不许说这些话刺我,永远都不许,记住了吗?”
韩筱依被他严肃得几乎有些阴暗的表情镇住了,愣愣的点了点头,她仿佛看到莫濯南眼里有隐隐的惊惶,他在害怕什么?
“小东西,你在吃醋吗?”莫濯南隐去了阴冷的表情,又勾起唇角,挂上了有些戏谑的笑容,似乎心情不错。
韩筱依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就出院了,住院期间,母亲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天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连一向放不下的工作也丢到一边去了,韩筱依心想,母亲是觉得对自己有愧吧!
韩筱依虽然知道并不是母亲的错,而且母亲这样无微不至的关怀,也感动了她,对母亲也就不再冷冰冰的了,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芥蒂不能完全放下。
“筱依,我要去法国一段时间,领一个设计大奖,顺便做交流,大概要一个月左右。这段时间让莫叔叔照顾你好吗?”母亲有些小心翼翼讨好的脸色,让韩筱依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她有些太过苛责了。
“恩,听说法国的巧克力很正宗,妈妈,给我带巧克力吧!”韩筱依露出一个微笑,抱住母亲的腰撒娇,一副嘴馋的样子。
韩妍希笑着揉揉女儿的脑袋,这段时间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她的筱依又回来了,“当心把你吃成个小肥猪,看谁还敢要你。”听母亲这样说,韩筱依脑海里立马浮现出莫濯南的脸。
“你莫叔叔明天就会搬过来,我不在的这一个月,你不要太麻烦他。”母亲轻描淡写地抛下这一句就带上门出去了,却在韩筱依心里投下了一颗不定时炸弹,未来这一个月,她都要和莫濯南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对吗?
十三
第二天,莫濯南开车送韩妍希去机场,韩筱依一个人坐在后座上,离别的气氛似乎有些凝重,谁都没有讲话。
韩筱依愣愣地看着母亲进了登机口又跑回来紧紧地抱住莫濯南,仿佛生离死别一般,良久,两人才分开,母亲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慢慢地走回登机口。
他们的感情这么好吗?韩筱依发现自己嫉妒了,浓烈到自己都害怕,原来她是一个如此小心眼的女生,
回去的路上,韩筱依一直闷闷的,一句话都没有,直到进了家门,莫濯南看不得她板着一张脸,抱起韩筱依,放在自己的膝上,一只手温和地抚着她的发丝,“吃醋了?”
韩筱依抬起水汪汪的大眼,吸了一下鼻子,把呼之欲出的泪水忍回去,狠狠地盯着莫濯南,“我很难受,莫濯南你知道吗,我很难受?”细致的菱形小嘴一张一合地低喃着贴上莫濯南温热的唇角,伸出粉色的小舌尖舔着,纤细的手臂环住莫濯南脖子,隐隐地泪珠儿挂下来,全都灌进莫濯南的嘴里。
莫濯南坚实的手臂环住韩筱依,紧紧地圈住,像是要把她的身子嵌进自己的胸膛一般。
韩筱依被莫濯南吻得浑身无力,只凭着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勉强挂在莫濯南身上,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韩筱依渐渐感觉到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大腿。
莫濯南的大掌不自觉地从韩筱依的衣服下摆伸进去,轻抚她的光滑的背脊,韩筱依轻颤着,推开莫濯南靠近的脑袋,从他膝盖上跳下来,背对着他扣上内衣的扣子,手指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依依?”莫濯南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暗哑低沉,抱着胸看着她,眼中有疑惑,小东西怎么了?
韩筱依整理好衣服,拖着有些虚软的双腿回房间,只留给莫濯南一个背影,她还没原谅他,这是惩罚,惩罚他同时也惩罚自己。
晚饭是在家里吃的,韩筱依没有想到莫濯南居然有那么好的手艺,比母亲做的菜更为精致鲜美,之前莫濯南都是带她出去吃,韩筱依都不知道他会做菜。
“你怎么会做菜的?”韩筱依好奇地睁大双眼看着莫濯南,有隐隐地崇拜,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什么都会。
莫濯南优雅地扒了一口饭,慵懒地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韩筱依一眼,“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吃不惯那边的饭菜。”然后又静静地吃饭,多一句话也不肯多说了,韩筱依不安地“哦”了一声,看着莫濯南冷冷的表情,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莫濯南是不是生自己的气了,因为中午的事,韩筱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想到莫濯南就睡在隔壁,心就不由地跳起来,原来她更多的是在惩罚自己。
忽然想到了霍珍珠送的那件睡裙,韩筱依坐起来,从柜子里翻出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裙,真丝的材质,在灯光下流光熠熠,美不胜收,韩筱依咬咬牙,脱下身上那件可爱的卡通睡衣。
透明的纱衣裹着她鲜嫩的身体,透出里面粉嫩的肌肤,微凉的布料摩擦着肌肤,起了一颗颗可爱的小鸡皮疙瘩。
韩筱依有些羞涩地抱着胸走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折回来,心里想着反正一了百了,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索性将卡通内裤脱下来扔在床边。
三四月间的天气还很凉,即便在屋内也是冷飕飕的,韩筱依身上这件睡裙更是不保暖,两腿之间凉飕飕地被走路带起的风刮着,提醒着她下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包覆,越靠近莫濯南莫濯南的房间,韩筱依就越是觉得胆怯,之前的勇气已经在这段不长的路上慢慢消逝了。
莫濯南的房门虚掩着,韩筱依像个幽灵一样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把,却不敢用力,莫濯南就在门的另一边,只要轻轻一推,就能看到他。
韩筱依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这一个喷嚏终于让她仅存的勇气彻底殆尽了,韩筱依抓着门把手手指一根一根地松开,极为地恋恋不舍。
房门忽然被拉开,露出莫濯南的脸,黑暗中,韩筱依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的眸子如猫一般地闪闪发亮,她惊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逃走,却被莫濯南一个打横抱起。
莫濯南其实根本就没有睡着,韩筱依走过来的时候,他就听到了,可是他仍然静静地躺在床上岿然不动,手却紧紧地抓住床单,眼睛一瞬不顺地盯着门,却迟迟不见韩筱依推门进来,小东西太胆小,那么只好由他主动。
莫濯南手托着韩筱依,抱着她一步一步地往韩筱依的房间走去,粗糙温热地大掌包裹住她圆润的小屁股,掌心却是滑腻的触感,莫濯南地指尖不动声色地往下滑,想要确认一件事。
莫濯南喉头一紧,小东西居然真的没有??????,并不是他的错觉。
轻轻地把小东西放在床上,灯光下,女孩的身体在纱裙的包裹下,有一种朦胧的稚嫩美。
韩筱依屈膝仰躺在床上,露出雪白的大腿,小小的手掌在身侧握成拳,纯真的大眼望着莫濯南,有一丝丝不安和胆怯。
莫濯南隔着薄薄的一层轻纱,在韩筱依胸前轻吻,韩筱依伸出两节藕臂,主动地环住他的脖子。
莫濯南绵长而细密的吻落在韩筱依小巧圆润的肩头,以极其磨人的速度蜿蜒向下,划过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美腿。。。。。。
十四
莫濯南的下身紧紧地抵着韩筱依,指尖轻抚她面颊柔嫩的肌肤,低沉暗哑的嗓音传来,“依依,后悔吗?把自己交给我。”
其实这样的询问不过是莫濯南自以为是的对身下的女孩的尊重,他也笃定韩筱依一定会点头,即便小东西拒绝,他想他也停不下来了。
韩筱依看了悬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却格外坚定,她听说第一次会很痛,但是为了莫濯南,她不怕。
他是小东西的第一个男人,莫濯南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有处女情结的男人,但是这样认知还是让他勾起了唇角,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满足与自豪。
韩筱依闷哼一声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纤细的身子猛地一震,不由地勾起了背脊,可以清楚地摸到她背上一节一节的脊柱透过薄薄的皮肤凸出来,以及那疼痛的冷汗,韩筱依紧紧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抱着莫濯南指尖用力,在他背上划下一条条抓痕。
“很痛?”莫濯南温热的大掌抚上韩筱依因为疼痛而略略苍白的面颊,轻柔地把她额上的湿发勾到耳后,却不再动作,他并不是一个禁欲的人,床伴中也不乏处女,这样的场景也不是第一次见,可是韩筱依隐忍的模样却像一根尖利的针在他心上轻轻地扎,这样的心疼远远超过了怜香惜玉的境界。
莫濯南抱过韩筱依翻身躺在床上,让她趴在他身上,韩筱依尖细的下巴搁在莫濯南肩头,小小的脸儿微红,深深地凝望着他,两个人的胸膛隔着薄薄的一层纱衣密密地嵌合,以同样的频率起伏着。
韩筱依看着莫濯南,他的脸上有隐忍的艰难,不由地伸手摸他消瘦的脸颊,眼里有不安和疑惑,“为什么不继续?我做的不好吗?”凄凄地望着他,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莫濯南的心里又满起来了,小东西是全心全意地念着他的,原本因为忍耐而略略上升的火气像被水浇了一般熄了,连火星儿都不见了,语气温柔地像哄孩子一般地哄她,“你做得很好,不过我们得慢慢来。”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韩筱依看着莫濯南,有些不相信的样子,直到看到莫濯南郑重地点头,才放了心,趴在他身上一下轻一下重地画着圈,竟然很快就睡着了,小巧的鼻尖一皱一皱地呼吸,看样子她是真的累坏了,要是做完全套,估计小东西明天都下不了床。
莫濯南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笑得有些无奈,还有一丝自嘲,明明欲求不满的那个人是他,却还要哄着,而心底居然甘之如饴。
晨曦的微光透过窗帘间的细缝洒进来,将房间照得隐隐发亮,韩筱依睁眼就看到了莫濯南睡着的侧脸,沉静如水,忽然觉得感动极了,他们到底还是在一块了,她可以这样躺在他怀里感受他的体温,真好,将来的日子如何,她根本来不及也不愿意去想,她总是像只鸵鸟一样逃避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
莫濯南轻轻掀了掀眼皮,似乎马上要醒来,韩筱依飞快地闭上眼,想到莫濯南昨天晚上那样对待自己,她的脸又热起来了,忽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还要装睡?”莫濯南却已经醒了,极其自然地在她细细的颈项间吻了吻,连语调都没变,见韩筱依仍旧闭着眼,嘴角却微微地勾着忍着笑,一把掀开两人身上的棉被,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