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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悦这么一说,大家自然是去农家饭店。度假村在山坡上,沿着盘山公路走10分钟,再从小路蹩下峡谷就进村了。村子很小,本来只有上百户人家,自从这一带的温泉地热被开发后,全村都是农家饭店和农家旅馆。5人很容易的找到了一家家常菜馆坐了下来。
这里农家饭店的特色是厨房在大门外,架着一溜的大锅,客人想要点什么菜,当场从锅里捞出来搁大盘子里,每份菜都量特别大,特别是那个水库大鱼头,足有2…30斤,用个不锈钢小脸盆盛到桌上来。
林蓉吃了一筷子:“炖得好烂,很入味,就是有点咸。”
张南风嘀咕:“没放辣椒。”往自己碟子里狠狠舀了两勺辣椒油。
大门口还有烤羊肉串,宋悦去买了几十根进来,分给大家吃,又要了啤酒。五个人中午没吃饱,一起埋头苦干,不久吃得肚子滚圆,男士一人喝掉了一瓶啤酒,钟曼丽跟林蓉喝了点葡萄酒。
六点多钟,五个人在微醺状态下离开了农家饭店。钟曼丽手里攥着吃剩下的羊肉串,说等会泡完温泉肚子会饿,留着给大家当夜点心。几个男人一起撇嘴:冷羊肉串怎么吃。
天已经墨黑了,少星无月,好在风也没有,倒不算太冷,路边的积雪白得出奇,路面结了层薄冰,张南风搂着林蓉的腰,慢慢走着。
徐洪森跟在两人后面,心里恶狠狠的想,自己结婚非要张南风当伴郎不可,最好蜜月都带上他去,让他体会体会自己现在的滋味。
忽然有一个深红色的长方形纸状物冉冉升起,里面有火在燃烧,纸状物缓慢的旋转着越升越高,火苗在红纸后朦胧妖娆。
徐洪森说:“孔明灯。”
五个人都兴趣大起:“度假村那块来的,我们快走。”
一路往上走,又不断有孔明灯升起,在夜空中闪闪烁烁。五人走到度假村门口,果然看见有村民在摆地摊卖孔明灯,5元钱一个,五人兴趣勃勃的买了5个,一起走到峡谷边放。
孔明灯一个个的分别装在塑料袋里,像薄薄的一片纸,打开塑料袋后发现是细铅丝做骨架的方形纸盒,压得扁扁的,四角一拉,就可以打开,灯底部是空的,用细铅丝十字交叉的支起一个台子,塑料袋里另外附着一块很小的蜡烛,把蜡烛按在孔明灯底部,点燃,烧一会,就可以放手,让灯飞走。
张南风有打火机,当下帮林蓉把纸盒打开,按上蜡烛,点上,两人拎着孔明灯上端的四个角,等里面空气热起来,张南风说:“放飞前,许个愿吧。灯飞走了,你的愿就实现了。”
林蓉一笑。两人松开手,孔明灯颤颤悠悠的升起,缓慢的在空中打转。
张南风说:“快许愿。”
林蓉想了想,祝福道:“心随神女远,不作楚云留。”
徐洪森心头一颤,忙说:“取次花丛懒回顾,此去巫山再无云。”
钟曼丽皱眉头:“你们说什么?啥意思?”
三个人都没回话,过了会,张南风的孔明灯也升了上去,大家催:“你快许愿啊。”
“我已经许完了。”
徐洪森怀疑的看看他:“不行,得说出来才能实现。”
张南风一笑,忽然凑到林蓉耳边说了一句,林蓉大窘:“不行,不行。”
张南风笑:“就这么小的一个愿望也不可以么?”
林蓉狼狈,小声嘀咕:“再说,看看有没这条件。”
“要什么条件啊。”张南风嘀咕。
林蓉不吭声了,心想:臭脚丫子怎么亲啊,得先去做足浴,去掉死皮,揉进油脂,涂上指甲油,脚才好看,还不知道这里有没做足疗的呢。
徐洪森醋缸打翻,终于忍无可忍,把张南风拉到一边:“你许了什么愿?”
张南风坏笑:“我许的愿是:今晚上跟林蓉做…爱。”
徐洪森知道这肯定不是实话,却被气得吐血。
回到度假村后,张南风预定了个小浴池,五个人泡在里面,一面喝冰镇啤酒一面聊天,林蓉不时的抬起腿来看自己的脚,快半年没做足疗了,脚上的皮肤显得很粗糙,林蓉面有愁容。
徐洪森却看见林蓉不时在那里抬自己脚丫子——她全身长得最好的部分,越看越气:“林蓉,你抬什么腿啊,我坐你对面,你想勾引我还咋的。”
林蓉气得冲他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钟曼丽笑:“徐洪森,你还需要勾引?公狗都没你急。”
泡完温泉后,大家各自回房,但是等徐洪森和张南风两人洗完澡,去林蓉房间摁门铃,林蓉却不见了,张南风赶紧打林蓉手机。林蓉含糊其辞,只说自己一小时后回来。
张南风不告诉徐洪森林蓉的话,跳上床看电视,徐洪森忍了会,终于心烦意乱的跑出去乱找去了。张南风其实在回房间路上就看见了度假村美容中心的广告——美容、足疗、按摩,隐隐猜到林蓉大概干嘛去了,心里暗笑:足疗室都在美容院的小包间里,找死你。
差不多一小时后,张南风再给林蓉打电话,果然,回来了。张南风走到林蓉房间敲了敲门。林蓉站在门背后给张南风开了门。张南风一进去,顿时血往上涌。
林蓉站在门后,靠着墙,身上穿着一条银灰色全透明真丝紧身长睡衣,上面爬满了银灰色不透明的蔓藤植物,大片的叶子,纠结的藤蔓遮住了重要部位,没遮住的地方却露出更具有诱惑力的**,睡衣长到脚踝,下面是张南风最痴迷的双足。
张南风情不自禁的扑了上去,将林蓉压在了墙上,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这是两人在机场后的第一次**接触,双唇一触,两人都天旋地转。张南风用力吮吸着林蓉,林蓉热烈的回应着,两人都糊涂了,是真实是梦幻。
林蓉身后的墙体如此坚实,张南风只穿着休闲裤和T恤,隔着薄薄的衣料,两人感受到了彼此的每寸肌肤,张南风大腿坚硬的肌肉抵进了林蓉的身体里,林蓉腹部感受到了张南风铁一样的下…体。张南风手在林蓉身上乱摸,林蓉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挠他后背,两人一面吻一面喘息。
过了会,张南风箍紧林蓉的腰,把她直抱了起来,一路举到床上,自己爬了上去,压在她身上,一面继续吻她,一面手在她身上摸索,慢慢拉起了她的睡袍,手在她光滑的两腿间探索,睡袍渐渐被拉到了腰际,张南风在林蓉两腿间跪了起来,身体后退,想去啃她的脚,忽然一眼看见睡袍下面配套的底裤,顿时呼吸骤停。
睡袍下的内衣也是同样质地的,蔓藤植物无限诱惑从胯…下爬上来,不多的几根植物的细茎,细细的,纠结缠绕的,慢慢往上爬,往上舒展,柔弱又勾魂摄魄一直爬到了张南风**上。
张南风彻底晕眩了,虽然他一再的告诫自己,这段时间跟林蓉发生关系是不明智的,但是也知道自己是在一步步走向深渊——否则他跑林蓉房间来干嘛,张南风无法控制的把头埋到了林蓉胯…下,一面对自己说:到此为止,不要再越雷池了。一面开始用舌头和牙齿隔着那透明的真丝面料寻找、挑逗、啮咬林蓉的那个小点。
林蓉低低的呻…吟着,轻轻的扭动着身体,感受着自己**的潮水在张南风舌尖下涌起,那个小点在逐渐发硬、变大……。
忽然,急剧的门铃声响起,徐洪森摁了几下后,急得用手拍门:“林蓉,南风,开门,你们两快给我开门。”
张南风抬起头来,跟林蓉两人对视苦笑了一下,两人预料到徐洪森会来敲门,来得还真够及时的。
张南风叹了口气,把被林蓉拉出来的T恤下摆塞进裤子里面去,然后起身开门,林蓉把睡袍拉整齐。
徐洪森看张南风衣服还算整齐,松了口气,但是进门一看,顿时愣住。这套睡衣是Vc在年度展示会上的设计,徐洪森特意为林蓉订的,等了很久才寄到,曾令徐洪森疯狂。
徐洪森气得眼珠子都红了,结结巴巴说:“林蓉,你…。。”徐洪森想大吼大叫:林蓉,你怎么可以穿这衣服去取悦另一个男人。
林蓉忽然抬头,白了他一眼,满脸理直气壮的不耐烦。徐洪森话当中断掉,知道再说下去,张南风又是那句:连你的女人我都要了,一件衣服算个屁。
张南风不客气的说:“徐哥,你来干嘛?没事回你自己房间去。”
徐洪森气得眼冒金星,但是又发作不得,过了几秒,忍气吞声的说:“嗯,南风,今天你开了一天的车,累了吧,你不回房休息休息去。”
张南风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回去就行了,管我干嘛,我今晚上在这房间过夜。没看见这两张床嘛。”张南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也许只是为了气徐洪森,其实有点理智的话,确实应该此时撤退。
徐洪森无奈,想了想:“那这样,我陪你在这睡,反正这床够大,睡两人没问题。”
张南风恼火:“你有病吧,空着一个间房,偏要三人挤一块……”
徐洪森已经爬到另一张床上去了,靠在床头,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你嫌挤,你去那房间睡就是了,我吃苦耐劳,这点挤能忍受。”
张南风火死,上去一把抢过遥控:“吵死了,滚。”
徐洪森看看他:“你是我,会走吗?”
张南风无语了,想想确实也是,自己也不会把徐洪森留下单独跟林蓉在一起,徐洪森又怎么肯走人,这么一想,气也就消了。徐洪森往床里面挪了挪,拍拍旁边,张南风只好坐下,跟徐洪森一起靠在床头看电视。
三人闷声不吭的看了会电视,都没看明白是在放啥。徐洪森把电视关了,打了个哈欠:“累了,想早点睡。南风,我们走吧。”
张南风又开始发脾气,还没亲过林蓉的脚呢——他本来并不真打算跟林蓉发生关系,但是确实想把她的脚好好啃一遍:“你回去,我10分钟后就来。”
徐洪森心想:给你10分钟,你就会延长到半个小时,再然后你就会送顶绿油油的帽子给我戴,虽然咱俩是铁哥们,但是你要我眼睁睁看你染指我老婆,这也太挑战我极限了。
同时心里又抱怨林蓉:你这段日子,天天整我,我认了。你也不能玩得太过火吧,难道你真打算假戏真做,那怎么收场。
徐洪森忍着脾气说:“要走一起走,不走就都睡这。”
张南风跳起来了:“妈的,徐洪森,你到底滚不滚,你再不走,我……” 张南风忽然坐到林蓉床上,一伸手搂住了林蓉,低头在她唇上一吻。
林蓉大惊,徐洪森也愣了足足有一秒钟,三人面面相觑。徐洪森从床上站了起来,声音冰冷:“林蓉,你去那个房间睡好吗?这是门卡。”
徐洪森把门卡递给林蓉,林蓉看徐洪森面若冷霜,吓得不敢动,担心的看看张南风,看看徐洪森。
徐洪森简单的说:“放心,我们不会打起来的,但是必须好好谈谈。你走吧。”
林蓉把度假村的白色厚浴衣加在自己睡袍上,出去了。
徐洪森一把把张南风推倒在床上,自己扑上去,用身体压住他,不让他挣扎,扯过一张面巾纸,用力擦他的嘴唇:“你竟敢当着我的面吻林蓉。她是我老婆,你是我爱人,你这么做,你对得起我吗?”
张南风一伸手抓住了徐洪森手腕:“等等,徐哥,咱们今天把话说清楚。”
张南风咳嗽了一声,推开徐洪森,坐了起来,慢慢的说:“徐哥,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但是开不出口,今天晚上我们就说个明白吧——我要跟林蓉结婚,哪怕跟你争。”
徐洪森目瞪口呆:“南风,你不是不结婚的人吗?”
“徐哥,我爸妈已经去世,兄弟姐妹外甥侄女跟我都没有多大的交流,大姐三哥算最亲的,也是生意伙伴关系。心理医生说我有依赖性强迫症,这些年来,我感情上一直都依赖你……”张南风看着徐洪森,缓慢的说。
张南风忽然有点哽咽:“徐哥,我很感谢你这些年来对我的关怀体贴,还有在生意上的支持沟通。这些年来,我感情上只信任你一个人,你是我最亲密的人。但是你是男人,而且我们没有任何直接经济利益关系,我们感情再好,我还是觉得不满足。我需要更紧密的联系,那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感情,两个人永远捆绑在一起,**,金钱,利益,前途……我需要一个妻子,跟我共享财产,为我生儿育女,我拥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我的一切损失都是她的损失。”
“我的工作风险性太高,你知道的,几个月内,我的身家就会大起大落,两三年我就可以暴富或者破产。我要一个女人无论我暴富还是破产,都对我不离不弃,在任何情况下,都对我有信心,我需要她能在事业上理解我,支持我,帮助我。她的性格要足够理智冷静坚强,能够面对我的起起落落。另外,我还需要我妻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