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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圣川秋也怔了怔,小心翼翼地抱住辉,见过怀中少年脆弱的一面,连那一声轻喃的老大都带着温柔缠绵的意味。
辉恐慌的人只是他自己,猛然惊觉自己的残酷,心中不安的同时却又理所当然,火焰燃烧,看着死亡和毁灭心中升腾起的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被人恐惧的仰视那种快感像是盛开的罂粟花,艳丽危险。
【我是谁?】
看到宫原临哲隐藏的身形却没有去点破,任由圣川秋也的逾越甚至引导着他,看见宫原临哲天蓝色的眼睛逐渐深邃像是暴风雨前夕翻腾的海面,那妒忌愤怒的模样让辉感到全身心的愉悦,甚至还想看到更多破碎的神情,绝望无力被内心的痛苦所扭曲,那样的神色一定会非常漂亮。
【这,真的是我吗?】
辉在圣川秋也怀里翻了个身,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露出一个浅浅的孩子气的笑容。【不是只要我能够快乐就好了吗。】阳光依旧温柔,圣川秋也抱着辉,浑然不知怀里少年的想法,只是希望能让时间走得慢一点。
辉在先前就向八田爸爸坦白了自己去混黑的事,一个还未褪去青涩的少年和一个成熟的男人,分别代表的不同的立场展开了一场对决。“给我五年,东京会有一个新的秩序,到时你们就可以放心居住了。”
最终八田爸爸做出了退让去国外定居,让辉可以安心发展没有后顾之忧。“美和子那边我会说明的,不会让她知道这些。终于你,小子,别哪天横尸街头了。”八田爸爸对辉还是有感情的,但是东京也确实是不安全了。
辉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那个声音给蛊惑了,比起美和子实际上他更担心自己,被温暖的感情所束缚的辉快速达不到将世界踩在脚底下的地步。
【将世界踩在脚下,站在世人难以企及的高度,让所有人都只能仰望……】光是这样想着野心就膨胀起来了,辉眯起眼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
苍穹之高,是否真的有神明在俯视?
圣川秋也给辉准备了一些巧克力,辉频繁的训练能量消耗很大。辉想知道如果没有火焰,在周围也没有趁手的兵器的情况下他能做到那种地步,但是结果好像有点不让他满意。辉虽然比普通人强一些,但是遇上像南谷吕肆这样速度与力量并存的非人类还是太勉强了,除去强化自身体能,他也必须寻找一件趁手的兵器。
圣川秋也是非战斗人员,在以前每天只要和小园樱井做些点心,晚上去酒吧唱歌就可以了,现在他必须要分担辉遗留下的文件。至于一之濑芳树还在外面奔波,七海鸣则是被强制赶回家了。专属训练室,辉累得趴在地板上,浑身都是汗,小腿肌肉不规则的抽搐着,他只有哑着嗓子让圣川秋也进来。
房间很空荡,这里是南谷吕肆设置的一个幻境,辉就在幻境中挑战死亡极限,成果也很明显。辉每天都把自己训练到超负荷为止,几乎站都站不稳。圣川秋也劝了几次,辉也不听,他也就只能在其他方面给辉补充能量。
圣川秋也心中有疑问,但是更重要的是辉,辉才是关键,所以他弯下腰抱起了完全脱力的辉。自从圣川秋也看见过辉脆弱的一面后,辉也不强撑着自己,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是先休息一会儿再爬起来自己回房间。
圣川秋也被辉这样依赖,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内心的喜悦还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圣川秋也打开浴室的门,热水早就已经放好了,圣川秋也试了试水温,然后再给辉脱衣服。辉就勾住圣川秋也的脖子,乖巧地享受着圣川秋也的服侍。圣川秋也觉得口干舌燥,少年光裸的身体就在他手心,想到这里圣川秋也脸色一红匆匆别过头移开视线。
水声响了一会儿,圣川秋也判断辉已经泡在水池里了,这才转过身来,因为是背对着的,所以圣川秋也也看不清辉的神情。“老大?”圣川秋也试探的叫了一声,确定辉没事他才慢慢靠近,轻轻地给辉揉搓肩膀手臂做按摩。
圣川秋也尽力把注意力放在使用按摩的力度上,防止因为走神而产生什么绮丽的心思。偌大的浴室中只有他们两人,水汽弥漫,他们可以清楚地听见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手掌碰触的温热滑腻让圣川秋也渐渐放缓了手中的动作,他不是第一次给辉做按摩,但是每一次但是手足无措、浑身僵硬,外加脸红心跳。
随着少年清浅而有规律的呼吸,胸膛也小幅度的起伏着,水波荡漾让圣川秋也心潮澎湃。圣川秋也亲眼目睹过这具看似瘦弱的身体所蕴藏的力量,肌肉匀称的身体并不像大多数少年那样苍白柔弱,同样是白,辉更像是历经磨难的珍珠,这样的身体美丽得足以用完美这个词来形容。
圣川秋也直起身,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再次调整了水温,轻轻合上浴室的门,离去。离开的圣川秋也一心都在辉身上,也没有发现身后一双翠绿色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少1000字的同学知道该去上一章吧
终于补好了,亲冒个泡吧
☆、右眼
苍白冰冷的双手像是上帝制作的石膏雕塑,没有一丝瑕疵,就这样流连在莹白有力的年轻身体上,起伏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带起一阵细微的喘息声。南谷吕肆保持着优雅得体的笑容跪坐在辉的身后,俯下、身,双手游走的更加放肆,然而他脸上郑重严肃的表情,更像是在沏一杯珍惜的茶。
或许真的是在沏茶,乳珠被拉扯产生的刺痛对于辉来说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和女子不同,这样的地方即使真的有感觉也不会喜欢。南谷吕肆也没打算给辉快、感,獠牙撩开被泉水湿润的红发,感受着身、下少年的震颤。
冰冷光滑,像是贴着刀面划过的感觉让辉绷紧了神经,他睁开眼,黄玉色的猫瞳没有因为浴室内蒸腾的水汽而有所湿润,凌厉的目光满是杀意。
南谷吕肆毫不在意辉的威胁,俯下、身时脸上的神情不变,獠牙不紧不慢地刺入了血管,甜美滚烫的血液让南谷吕肆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翠绿色的眼睛浮上一层艳丽的绯红。辉没有阻止,被吸食血液而产生的快、感让身体有了不可名状的改变,体温随着血液的流失逐渐变冷,辉猛地掐住南谷吕肆的脖子把他狠狠甩开。
南谷吕肆咳嗽了两声,指尖沾了些嘴角渗漉的血液,轻轻舔含,绯红色的眼睛满是恶意。“啧,别浪费。”辉眸色变深,身体突然爆发出炽热的火焰。“嗤——”池子里的水立刻变成了沸腾的水汽,白色的水汽卷席着火焰向南谷吕肆扑去。
南谷吕肆轻佻的神情收敛了一些,这样算是认真了,嘴上还不忘挑衅:“恼羞成怒了吗?明明也很想要我才对吧。”水汽分开,辉从白雾中走出来,身上已经换好了衣服,打了个响指后,巨大的火龙一改刚才的凶猛,乖巧的缩小灵活地跳到了辉的手上。
辉手一握,火龙就消失不见了。南谷吕肆饶有兴致的看着,目光中略带□□的深意扫视了一眼辉的下、身。南谷吕肆知道辉越生气脸上越没用表情,绯红色的眼睛闪耀着兴奋的恶意,他也想要知道辉能做到哪种地步。
【杀了他,杀了他!】
辉眸色深沉,黄玉色的眼中寒芒凝结,身体像是不受控制般举起了一只手。
【所有令您不快的存在都应该被毁灭,我将会是您最强大的力量……】
南谷吕肆收敛了笑意,绷紧了身体,目光锐利直直锁定着辉,这样全身心的戒备只是因为直觉告诉他,危险!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南谷吕肆没有放松警惕,脑海中的警报时有时无,所以南谷吕肆不敢大意,只是一个人类却让他产生了恐惧,哪怕只有一瞬也足以让他感到耻辱。
血色弥漫在深邃的翠绿色中,火焰静静地燃烧。
辉捂着右眼,但还是有一些鲜血从指缝中渗出,鲜血落在地上化成一朵朵火莲盛开。
比起辉虽然狼狈但是依旧挺立的身影,南谷吕肆的模样更加凄惨,但是他依旧在笑,为了不让自己也被吞噬他毅然选择了扯断了自己的左手,看着那只手消失在火焰中,两败俱伤的结局看似是辉占了上风,但实际上以南谷吕肆强大的恢复力,没几个月他就可以再长出一条完整的手臂,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而辉还只是一个人类。
想到辉的右眼受损,这样的伤再也不会好了,南谷吕肆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了,既然再战也杀不了辉,何况已经得了便宜,南谷吕肆心情愉快的离开了。
本来这里有防护结界,但是刚才的激战早就已经超出了结界所能承受的限度了,浴室也变成了露天版的。
“老大!”圣川秋也不顾安危率先冲了进来,抱住了摇摇欲坠的辉,看着辉沾着血迹的右手神情大变,愤怒恐惧都不足以来描述他心中的疼痛,事不宜迟立刻去医院。事实证明,在关键时刻一个靠谱的医生比得上一个优秀的打手。
圣川秋也的小叔叔圣川秋石在医院做外科医生,立刻把辉送入了急诊室。圣川秋石也来不及问圣川秋也是怎么回事,虽然侄子的态度不同寻常,但是首先得把辉治好。
辉紧闭着右眼,左眼依旧睁开,无论是脸上的神情还是眼底的神色都出乎意料的平静,没有一点因为右眼受伤而产生的痛苦和不安,如果不是辉的脸上还带着血迹,圣川秋石恐怕还以为只是一个恶作剧。
红色的急诊灯匆匆点亮,圣川秋也在急诊室歪焦急地等待,要不是因为辉在来的路上只说了一句不要声张,恐怕现在该是全员集合了。
圣川秋石虽然诧异辉的平静,但情况紧急也顾不上了,病人的安危才是首要的。圣川秋也仔细地擦去辉脸上的血迹,轻轻撩开右眼的眼皮,辉就这样左眼眨也不眨平静的注视着为他做检查的圣川秋石。辉没有上麻药,因此整个过程辉都是保持清醒状态,被病人这样冷静的围观检查活动,这种感觉是很诡异的,非常诡异。
圣川秋石尽量不去注意这些,把全部的精力放在辉受伤的右眼上。撩开眼皮,奇怪的是右眼没有任何伤痕,甚至不像是正常的眼珠,反而更像是一粒没有生命色泽的珠子,剔透而有层次,触碰的感觉也很坚硬,这绝不是人类应该有的眼睛。
圣川秋石只能熄灭了急诊灯将辉带出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病人是自己侄子带来的,他恐怕已经报警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侄子严肃的讨论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辉本来想自己出来的,但是市场秋石坚决不允许病人下床,辉也没有再坚持。“小叔叔,辉怎么样了?”圣川秋石叹了一口气,面色有些为难甚至可以说是古怪:“秋也,你老实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圣川秋石拉远的圣川秋也一直看着病床上的辉,听见他这么问,就说:“小叔叔你就别问了,辉到底怎么样了?”“他的右眼受损后形成了一种晶体物质,呈玻璃状,质地坚硬有层次,这样的情况,医生已经无能为力了。他几岁了?”“十七八岁吧,高中生。”
圣川秋也似乎并不意外辉右眼的变化,像是在意料之中。圣川秋石神情古怪,他早就听说侄子不愿意听从家里的安排学医,为了这件事还不惜和姐姐姐夫闹翻,独自跑到外面来住,并且这几年甚至过年都不回家也从不联系,现在看来不仅是姐姐姐夫想让他学医的缘故,与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少年也有莫大的联系。
“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替你保密的,他会先转入加护病房进行观察。至于秋也,你……”圣川秋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去美国留学的时候也听说过同性相爱的事,他没有意见可是姐姐姐夫应该不会同意的,看到圣川秋也握住辉的手嘘寒问暖间的淡淡温馨,他不禁止住了话头。
辉一点也不想住院,玻璃珠似得右眼在阳光下闪烁着剔透破碎的星光,让人产生一种脆弱易碎的美感。“圣川秋也,我说我要回去。”圣川秋也听见辉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知道这回是真的不耐烦了,虽然私心不乐意就这么中断了两人的独处时光,但是也知道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不止是辉自己不耐烦了,外面的一之濑芳树、藤野隼人等也都快急疯了,手机里一连几十个未接电话都是他们打来的。圣川秋也给辉整理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只是他自己想要留个纪念罢了。
“好的,老大。”
回到赤色酒吧,大家都在,众人已经知道了,看见辉右眼上的眼罩个个神情难看。辉扯了扯眼罩,不满地看向圣川秋也,虽然自己知道肯定是瞒不过大家,但是他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去解释,最好能够移开注意力。
藤野隼人冲上去手指颤抖地碰了下辉的眼罩,神情难受得仿佛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