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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飞过,若不是司机老张一脚急刹车,肯定就撞上了。看着鹰从我们车前略过,车内前仰后合的我们不约而同地叹道:“真玄呢。”这一幕让我对快50岁的老张平添了几分敬畏,不是为他的车技而是为他的善心。因为在这条路上,被车撞死的野生动物夸张一点可谓尸横遍野。分析原因大概是因为无人区的路修的太好,大家的车速太快,而野生动物又无主,因此不少司机撞就撞了,并不觉得是个事。老张急刹车救鹰的举动当时让我心里暖暖的。
然而,老张后面的话却让我当头一瓢冷水:“那么大一只鹰如果撞上,车肯定会瘪个大坑。”
同样一件事,我感动的是救鹰一命,而司机老张庆幸的是避免了一次车辆事故。
两件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之所以放到一起是因为,事物很多时候就是一种客观存在,观察的人不同、观察的角度不同会得出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结论。这两件事越发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所谓永恒的真理不能说没有,但绝对是少之又少。因此,任何的固执于己见,固执于已有的认识,或在日常生活中总简单地以己之心,度人之腹,就有可能偏离智慧的轨道。而很多事情,转换一个角度或经过一个较大的时间跨越,可能会得出完全出乎意料的结论。
现实生活中,可能也正是我们心中那个自以为是、或习以为常的逻辑过于强烈,才使我们迷失了应有的灵感和慧根。
不是吗?从小学就被告知的辨别新月、残月的方法,到了地球的另外一面,不也正是一个“常识”性错误吗?2007…03…20
评论:
我有一次开车时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刹车很及时,那只鸟很幸运,当时的感觉是,如果那要是一只带着鸟宝宝的妈妈,如果它出意外,那些小鸟多可怜,都会没命的。
像老张那样的人毕竟是极少的,还是像我这样的人多,帅哥,你要乐观一点。(曹操)
覃贤茂点评:
澳大利亚的新月和我们北半球看到的正好相反,萧然兄在异国它乡亲自看到了这一奇异的风光,由此想起围绕丰子恺先生《一勾新月水如天》的那幅画所发生的一段佚闻,因而感叹,角度和时间的转换,容易让我们迷失应有的灵感和慧根。
新月应该是什么方向?(2)
这里,我想到了另一个非常相似的例子。
南怀瑾先生在《易经杂说》里提到这样一件趣事。我们老祖宗发明的先天八卦图,当然是以我们中国为本位。南怀瑾先生的一位跟他学医的学生,在澳洲要盖房子,写信来问,在澳洲用罗盘,是不是和国内一样的方法?这是一个古人从来没有遇到过的问题,南怀瑾先生根据万物一太极的原理,告诉他的学生,在澳洲应该把罗盘的南北倒过来用。那学生按照南怀士的指点使用罗盘,果然非常灵。
这段趣事印证了萧然兄文中的诣意,如果食古不化,按照心中那自以为是,习以不常的逻辑,照搬照套,最后肯定会闹出笑话来的。
清明随想(1)
文化这东西是一种很难改变的力量,因此还是顺其自然的为好。而且,拜神也好,拜鬼也好,在我看来,虽然谈不上是先进文化,但也别贸然打入腐朽之行列。因为,别管拜谁,心里有所敬畏总比无所顾忌要好的多。(提要)
今天是清明,俗称鬼节。
清明节祭扫仙人的习俗我没有考证,不知道始于何年,想必非常古老。关于清明,最出名的是杜牧的《清明》诗,从“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中的“断魂”来看,早在唐代,清明就已经充满神秘、阴森的“鬼气”。
中国人信鬼神甚于外国人。所以一般而言,中国人更“迷信”些。这恐怕和中国人的信仰有关。西方信耶稣,耶稣“家族”的神鬼自然信,但无关的就免了。而中国人并无一种统一的信仰,拜的神鬼也就特别驳杂。如有拜佛的,拜太上老君的,有拜老天爷的,拜妈祖的,有拜关公的,拜岳武的。甚至连修水利的李冰父子也被请进庙里当神供起来。因此,中国人不仅拜各种神,人也是照拜不误。
中国的泛神特点体现出中国文化的宽容性。的确,对神鬼的“兼收并蓄”没有哪个民族超过中国。你看其他民族,宗教冲突在历史上很普遍。如印度,印度教与佛教关系就一直不融洽,基本是此削彼长、水火难融的关系。而十字军东征,更是基督教文明与###文明的剧烈冲突。回过头再看中国,虽然偶尔也有些许相互诋毁,但总体上,众神是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安无事。查看一下几千年的中国历史,还真没有哪次战争是为鬼神而战的。
从这个角度看,中国人的确很现实,在信仰上也大度到了不执着甚至模糊的境地。在中国人眼里,别管上帝还是佛,差不多是一个东西,中国人着起急来,上帝、老天爷、佛菩萨、太上老君,能想到的神甚至变了鬼的祖宗都统统搬将出来帮自己。人多势众,神鬼多了力量也大,东南西北中,四面八方的神鬼都拜到,哪方显灵都行,这样保险系数更大。这恐怕就是中国人的拜神鬼心理。
文化这东西是一种很难改变的力量,因此还是顺其自然的为好。而且,拜神也好,拜鬼也好,在我看来,虽然谈不上是先进文化,但也别贸然打入腐朽之行列。因为,别管拜谁,心里有所敬畏总比无所顾忌要好的多。
先写到这里,12点还要去十字路口给鬼们烧纸呢。阴间的鬼们一年才过一次节,因此也该去凑个份子。但是,烧点纸钱,表个心意就可以了,至于什么汽车、别墅的就省了吧,咱这个世界的宝贝那个世界未必用得着,还是留着自己用吧。2007…04…05
评论 :
同生于印度有如此类似的两种教为何此消彼长?我想最关键的可能是,它们两的最大矛盾:一个是强调阶级,一个强调平等。
其实佛教进入中国,和本土道教之间也有一定冲突,但相对而言要温和的多,正如萧然先生所说的“偶尔相互诋毁……没有战争”。比如《西游记》挺佛,《封神榜》挺道。但也只是文化领域中扮演支持者。两者发展到今天可以说很是和谐。我想也正是因为两者同样讲究:平等、天人合一、佛人合一(可以这么说吧)。 一些浅见。(不垢不净)
覃贤茂点评:
中国的泛神特点,与中国固有的传统文化的特点是密不可分的,这是不言而喻的事,其中甚至有朴素唯物主义和实用主义的成份。
《易经》中《观卦》的彖辞,中就明确的提到:“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矣。”《礼经》中宰我问鬼神,孔子为之解释说:“气也者,神之盛也。魄也者,鬼之盛也。合鬼与神,教之至也。”这也是相同的意思。
然而清明扫墓,缅怀死者,使死者在生者的记忆中获得不朽,这却又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温柔而感人的一面。
《礼经》中说:“文王之祭也,事死者如事生。”又说:“忌之日,乐与哀半。”这是一种聪明无上达观而又贴近生活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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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随想(2)
在祭扫的怀念中,我们净化了失去亲人难以解脱的苦痛和悲愁,怀念之情是如此的纯净和圣洁,我们又看到了生活中新的希望,那尘世中可以预期的荣耀,也同样是已逝者的光荣,活着的人也会更加珍惜和努力,担负起责任,通达和履行世俗中应尽的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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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千江千江月
真正信佛,形式并不重要。前代大师早就总结出修行的真谛:“诸恶莫做,众善奉行”。从佛家道德修行角度,这八个字足矣!(提要)
网友千江月说的极是:“佛性自在人心,就如月照江水,无所不在。”
今天是农历四月初八,浴佛节,也称佛诞日。佛诞不似圣诞,比较而言,在大众层面,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市场也不似圣诞那么热闹。少有商家用这个日子来促销。但是对于寺庙,今天必定是一年里最热闹的,香火也达到鼎盛。
身为佛门俗家弟子,在佛诞之日我从来没有去寺庙凑过热闹。一来天性喜欢清净,习惯不了人山人海。二来我是最最典型的不注重形式的人,我坚信佛无处不在,礼佛未必一定要去寺庙。
今天的日子是没有忘记,但说实话,也有不少时候忘记了佛诞日。
比如2004年的佛诞,我就一点也没有想起来。还是一位朋友用短信告诉我,天上有佛光(那天北京出现日晕,持续两个小时之久),才突然记起。不过可能是与佛有缘,就在此前一天,我在一家宾馆为《全球通》杂志写卷首语,那篇文章题目是《你是不是也被一根棍子束缚了手脚》,其中写到了释迦牟尼佛。更令人惊诧的是,当时我家佛龛供奉的一直是观音菩萨,每天早晨我都只是默念观音的名号。但是那天,我默念的竟然是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也许佛确实一直就在我心中,故能和佛做到心心相映吧。
的确,我们信佛也好,拜佛也罢,形式的东西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看我们是否心中有佛。心里有,就是不烧香、不磕头,你与佛也没有疏远;相反,心里无佛,满脑袋都是私心杂念甚至男盗女娼,即使天天拜佛烧香,你也不可能与佛为伍。据说东北那位韩姓的大贪官,每天都烧香拜佛,甚至吃斋茹素,但是这样的角色恐怕是与佛格格不入的。
我每年去四川看师父,都会给师父一些香火钱。多也好少也好,佛智大师从来不会为数字而动容。他说,“我一百多岁了,随时准备走。大家捐的钱对我个人没有什么意义。你们捐,是对佛表达一份心意。钱多了就修缮庙子,把佛法传下去。再有余钱,就去救济一下穷苦人。老纳一餐吃不了二两饭,钱对我只是一张纸。”这才是佛门对财富的态度。如果那位贪官真的信佛,她绝对不会落到锒铛入狱的地步。
所以,真正信佛,形式并不重要。前代大师早就总结出修行的真谛:“诸恶莫做,众善奉行”。从佛家道德修行角度,这八个字足矣!这正是:
佛在心中莫浪求,
灵山只在汝心头。
人人有座灵山塔,
只向灵山塔下修。
能够这样去体验、修炼佛法,你早晚会悟出“月照千江千江月”的美好境界。2007…05…24
评论:
佛由心生。(玫瑰之雨)
信不信佛,其实无关紧要,积德行善是根本。心怀鬼胎的人即使整天烧香拜佛,佛也不会接纳他(她),有善心的人,就算不识佛道,但他们在冥冥之中实实在在的在按照佛的旨意行事,也许这就是佛缘吧?(过客)
覃贤茂点评:
月照千江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我好象是看过这样的句子,记得不怎么清楚。不管怎样,这样旷达的境界,当然是极为难得的。
佛性自在人心,一切的修为归根结底的只在修心。真心实用,只是由内到外。虚拟于形式,只会舍本逐木。佛在心中,心即是佛,佛即是心。心静孤明独照,心诚万景皆清。
萧然兄的师父佛智禅师说:“老纳一顿吃不了二两饭,钱对我只是一张纸。”
这种通达境界,真是愧杀我辈凡俗之人。
关于猫的文字(1)
从各个民族的饮食你也会发现,不干活的猪羊可以吃,干活的牛马可以吃,连最忠诚的狗也可以吃,唯独没有大规模地、堂而皇之地吃猫的。此类习俗我怀疑源于某种古老的禁忌,而禁忌从何而来,我们不得而知。(提要)
因为每天都有野猫出入我家院子吃食,于是想说说猫。
猫是一种很特别的动物,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楚对猫的感受。如果硬让我用一个词形容猫,我愿意用优雅。因为猫的举止与狗大不同,狗永远是忙忙碌碌的样子,其实绝大多数时候是无事忙。而猫刚好相反,哪怕吃东西,也不像狗那样“猴儿急”,而更像一个绅士,几近悄无声息。
猫的第二个特点是自我。很多不喜欢猫的人认为猫有媚态。其实猫与狗比要自我得多。狗是以主人为中心,而猫是以自己为中心,除非它需要你,否则不少猫你是唤它不动的。这也是为什么马戏团少有训猫的,不是猫不够聪明,而是太有个性。
可能因为上述两个原因,我发现文人喜欢猫的不少。比如季羡林、杨绛、冰心、齐白石等前辈都养猫。文人喜欢猫可能与文人追求优雅的格调以及灵魂深处的自由有某种内在联系。
似乎也有例外。比如鲁迅,不仅不养猫,还用竹竿打猫,因此落了个“仇猫”的话柄。但是,鲁迅就此专门写过文章澄清,他并不“仇猫”。从鲁迅的性格分析,我觉得与其说先生“仇猫”不如说“仇狗”。你看,他骂人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