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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长有慌忙地扭动一下身子。刀疤人把早已握在手里的匕首,狠狠地一抛,不偏不倚,正好击中在国长有的手腕上。只听“哎呦”一声,国长有的手枪落地。这时,刀疤人一个箭步冲向前去,上前就将国长有的手腕叼住。
这时,几名武装小分队的战士们快速地将国长有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刀疤人从院内拾起国长有丢失的日本战刀。
次日清晨。
庆安县城的大街小巷,到处张贴着“严惩日本特务和国民党汉奸国长有”的标语。
上午九时左右,在大兴当院内,庆安县政府召开审判大会。
参加审判大会的有陈雷、苏军指挥官、于月拉等人。
刀疤人手持着国长有平时为非作歹的日本战刀,两名武装战士将五花大绑的国长有押到院内中央。
当庆安县公安局长宣读完判决书以后,刀疤人双手举起战刀,用力一劈,国长有没有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第三十四集 兄妹相认
于月拉上床休息,发现办公桌上放着一束紫色玫瑰鲜花——
在秘密去往延安的前一天晚上,上海市黄浦江边。
国民党军统特工副组长、梳着分头、眼睛不时地出现白眼珠子的殷为,与于月拉并肩走着。
殷为小声地说:“你的任务就是要长期潜伏在共产党内部,一旦暴露,*会派人接应你的,你的名字叫戴丽,你的代号是‘女狐狸’。如果发生变故,或者要为*而牺牲的时候,有人将送你一束紫玫瑰。”
于月拉展开一看——
除掉小哑巴。借运送卡拉耶夫尸体作为掩护,在抚远破坏苏军远东司令部和*东北局特殊会议召开。美狐狸
看完以后,于月拉将白色毒药撒在铁锥子上,并将铁锥子插进苹果里,又快速地用手封好。
小哑巴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咀嚼着苹果。不一会儿,软软地倒了下去。
北林地区工委书记陈雷、刀疤人、苏军指挥官、于月拉、伊万诺夫等人,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指挥官讲话:“根据我军远东司令部的电文指示,我们将把卡拉耶夫司令的尸体护送回国!”
漆黑夜晚。化了装的姜鹏飞,几个拐弯溜进了北林区棺材铺里。
于月拉眯缝着眼睛:“你我的处境非常危险,随时随地都有被共产党抓去的可能。明天,我和苏军特别护卫队一起护送卡拉耶夫的尸体,你就——”
机智勇敢的小旋风,在棺材铺木匠的安排下,听得一清二楚的。
次日,绥化火车站显得特别地繁忙。
在拥挤的人群中,一位农民打扮的女人,神色沉稳地登上了开往佳木斯方向的火车。
绥化火车站从职工通勤口处,走过来八位苏军卫兵肩扛着一副血红色棺材的队伍,缓缓地从这里通过。
林华、陈雷、刀疤人和四名武装战士从另一侧门走出,快速地登上了军事专列的后一节车厢。
五个小时过去后,专列驶进了佳木斯火车站。
八名武装战士和苏军卫兵们稳稳当当地将灵柩抬到了军车上。
专列最后一节车厢走下来的林华和陈雷,乘坐吉普车,从站台驶出站外,飞一样地向佳木斯飞机场驶去。
一架小型苏式直升飞机,停在佳木斯机场的草坪上。
刀疤人走到苏军指挥官面前:“指挥官先生!我方领导有一请求,检查一下卡拉耶夫司令的尸体,是否完好!”
伊万诺夫大声地挥手拒绝:“绝对不行!”
从吉普车走下来的林华,笑着说:“上尉先生!请你息怒。我们这样做,对贵军是大有好处的!”
伊万诺夫声嘶力竭地喊着:“我坚决抗议!”
这时,林华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这是苏军远东司令部的特殊命令,希望你们配合!”
刀疤人猛地将棺材底部夹板奋力地一抽,立时露出卷缩一团、满头大汗的一个人来:原来是国民党新军第27军军长姜鹏飞。
于月拉掏出手枪,对准林华就是一枪。只听“砰”的一声,林华的胳膊已经中弹。
从机场外面驶进一位蒙面人驾驶的摩托车:“于月拉,快上车!拉住我!”
蒙面人飞一样地向三江口方向疾奔而去。
身负重伤的于月拉,艰难地而又吃力地向前爬行着……
刀疤人和武装战士们迅速赶到,低声地问:“于月拉!你到底是谁?”
于月拉将手一晃:“我不是美狐狸,我是改头换面的戴丽,我的代号是女狐狸。你快去抓,真正的美狐狸呀!”
于月拉脑袋一沉,停止了呼吸。
天边已经微微地显露出一道银白色的光亮。
掌鞋匠高兴地用手一指:“特派员,你看!三江口到了!”
蒙面人举起手枪抠动板机,只听“砰”地一声,掌鞋匠应声倒下。
蒙面人快步地跑到江边渔棚屋内,寻觅着江岸边的船只。
从船底下冒出一个人,正是小旋风:“你从绥化一上火车时,我就牢牢地盯住你了。受北林武装大队的命令,我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
气急败坏的蒙面人举起手枪,一下子击中了小旋风的手臂上。
小旋风吃力地用双手将小船掀翻在三江里。
刀疤人出现了:“美狐狸!你还能逃到哪里去?赶快举手投降吧!”
蒙面人手举着手枪,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着。刀疤人也手持着手枪,稳稳地站在那里。
刀疤人手疾眼快飞奔而来,一脚将蒙面人的手枪踢得很远。当刀疤人刚要举起右手时,蒙面人来了个“二踢脚”,顷刻间将刀疤人的手枪踢进了江中。
刀疤人快速地随手掏出手铐,快速一个纵跃,将一只手铐扣住了蒙面人的手腕上。随即,刀疤人迅速地将蒙面人的面罩扯开:“啊?!是你!”
她就是隐藏在共产党内部的国民党高级特务尹虹。
刀疤人又是一个“黑虎掏心”,一下子便将尹虹的衣领扯断,发现她脖子上挂着一个玉佛。
刀疤人大吃一惊:“你也有这个物件?你是锁莲么?”
尹虹惊呆了:“你是我哥哥,锁柱么?”
刀疤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尹虹流着泪水,抽泣地低诵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刀疤人大声地哭喊着:“锁莲!我是你哥哥、易容后的周铁呀!”
尹虹用牙齿咬着衣角里的剧毒,嘴角处沁出了鲜红的血液:“哥哥!我不行了,我好悔呀!你把我安葬在母亲身边,好吗?!”
周铁泪水一对一双地流了出来,小声地说:“林主席!我送我妹妹回家呀!”
林华哭着说:“本是一家人,为何不回家呀?!”
东方已经射出了万道晨光。
天外,响起了儿童们的声音——
煮豆燃豆萁,
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