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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谁?在这个时候,琰去了公司,估计两天才能回来,爸妈也去了拉斯维加斯,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那……现在按门铃的会是谁?娃娃咕哝几声,穿上拖鞋准备去开门。
“来啦!”
门一打开,娃娃甚至还来不及看清门外站的人是谁,一个耳光倏然落下。
很清脆的一个响声。
“你……”干嘛打她?
她实在很气愤,真是一个老套的剧情,扇耳光?
而且,她还不明白,眼前这个看起来很熟悉的女人,为什么要扇她?!
她眯起眼,细细打量她。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也狠狠地、狠狠地回扇了那个女人一个耳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哼!她就要开始反攻!
真气人,这辈子,长到这么大,还没有人打过她呢,就连自己的长辈也没有。
她真想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女人!好歹她也是祖国的一朵花,虽然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但怎么能任人对她为所欲为?!
昂起头,努力想起那个女人是谁。
未等她先出声,那女人竟先发制人:“怎么看,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这样你还敢跟我抢男人?”
嗤了声,她接着说:“哼,真是不知羞耻!”
她不知羞耻?喂喂喂,现在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在自己家呆着好好的,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扇了她一巴掌,这就很知道羞耻吗?
娃娃很鄙视这种人。
可是……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好耳熟?看起来也好眼熟?
“啊!你是那个瘸子!”她大叫,总算想起她是谁了。
什么瘸子!北川夏子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欲要挤进来,站在门口说话,不是在贬低她吗?
“喂,你不准进来!”
“凭什么不让我进来?我偏要进来!”北川夏子死命地抓住门边,硬是要进来。
“这是我……的家,我没有允许……你……进来,”娃娃咬牙,“所以……你不可以进来!”
任凭娃娃再怎么努力,以她不到一米六的小个子,怎么能抵抗过可以和模特媲美的北川夏子?
最后的结果就是,娃娃被她推翻在地,那女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你出去……”娃娃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踉踉跄跄的站起身。
北川夏子不屑的哼了哼,嫌恶地看她一眼:“瞧你们家那样吧,小的不能再小了,怎么给熠琰幸福?”
被戳中了痛处,她无言以对。
没错!
以前她不敢对琰说爱他,就是怕被他知道了她的家境后,抛弃她。像他那样跨国集团的总裁,讲究的应当是门当户对吧?
虽然她没有爱过人,但最起码的,她知道,尽量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040 、他不会爱你的
虽然她没有爱过人,但最起码的,她知道,尽量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见她不说话,北川夏子以为击败了情敌,忍不住洋洋得意起来。
“像你这种没有家世、没有长相、没用海拔的女人,真不知道熠琰怎么会看上你——”嘲讽地笑笑,接着说:“或许他只是把你当游戏,玩玩就好。”
娃娃倏地抬起头,反驳道:“你胡说!琰才不是玩玩,他说了要娶我的!”
“什、什么——”已经这么快了吗?
看来她来的可真是时候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半晌,她笑得更加讽刺:“真是个单纯的小丫头!你知道他现在为什么不在吗?”
她可是观察了几天呢,虽然不知道熠琰为什么要带情敌来这做什么,但经过几天之后,她明白今天家里就只剩下这个情敌一个人。
“为什么?”娃娃被唬得一愣一愣。
毫不避讳地坐下,北川夏子笑的奸邪、阴险:“那是因为他现在正在和他的旧相好浓情蜜意,你以为他会傻到不趁现在做点什么「运动」吗?”
娃娃听的小脸瞬间惨白,她怎么能不知道所谓的「运动」究竟是什么,讷讷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真是笨女人!”北川夏子笑得更加猖狂。“看你这样,还不相信呢。”
她拿出早先准备好的照片,扔向她。
照片上,赫然印着两个人的身影,男人高大,即使在照片上,仍能感觉到那种傲视群雄般的气势;女人高挑,看得出应该是一个征服过很多男人的女人。
两人相拥在一起,背后的樱花树此刻成了他们的衬托。
娃娃的眼神从照片抽回,唇瓣止不住地颤抖:“琰不可能去搂别的女人……”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哼,愚钝的女人!”
“出去——你给我出去!这是我的家,出去——”
娃娃还是不相信琰会做出那种事,小手一直推着她。
“你放手,死女人!”北川夏子猛地转过身子,直觉想要扳回她的手。
却不曾想竟然让她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身,紧接着,就听到「咚」的一声,娃娃狠狠地撞上了茶几的一角。
痛……
她呻今着,眼前一片花花白白,两只小手胡乱地挥舞着,分不清东南西北。
隐约间,她感觉到一阵温暖的液体滑过她的额际、脸颊、唇瓣,然后「滴答」一下,滴在洁白的地毯上……
噢,老天!下手真狠!娃娃痛苦地诅咒着。
随后跌跌撞撞站起身。
浓稠的液体还在不停地往下滴,她伸手摸了摸,低吟一声,真痛!
克服眩晕的感觉,娃娃摇摇晃晃站起身,口齿不清的喊道:“你……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她反问。“我想让你把熠琰让给我!你做到得到吗?”
可恶!“想都别想!”娃娃一口驳回她。
“你凭什么不让给我!?我爱熠琰,爱了他十年,终究一点回报都没有。可是你呢?你们相识猜不到几个月,他就已经完全被你俘虏了!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北川夏子吼叫,愈发激动起来。
娃娃不语,她不想把自己的男人让出去,但同样的,又觉得北川夏子很可怜,默默爱恋一个男人,爱恋了长达十年之久。但……若是把自己的男人让出去,这教她……情何以堪!
“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我很抱歉,我不能把琰让给你。”
撇开情敌的身份不谈,说实话,她还是喜欢她的,至少她敢爱敢恨。不像可依那样,在抛弃琰之后,又来求得他的原谅。
“我求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她泪如泉涌,“你要我怎么做才会把他让给我?我都答应你、全都答应你!我……我跪下来求你……”说着,当真跪下来。
“别、别,你快起来!”
娃娃扶起她,凝视着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她于心不忍,伤害她的话,她说不出来、伤害她的事,她更是做不来。
即使她看见了照片上的一幕,也不能充分的表达什么,不会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去误会琰、埋怨他。
她绝对不可能放弃琰!
绝对不!
“就算把琰让给你了,他就会爱你吗?你有没有想过,十年前他不爱你,十年后一样。”她好心劝她。
却在她的耳里听成了讽刺。“你落井下石!你以为你得到了他,其实你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是,他从头到尾爱的人只有乔可依一个人而已!”北川夏子歇斯底里地吼道。
☆、041 、琰;快来救我
却在她的耳里听成了讽刺。“你落井下石!你以为你得到了他,其实你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是,他从头到尾爱的人只有乔可依一个人而已!”北川夏子歇斯底里地吼道。
娃娃心中一惊,是这样的吗?
不、不不,琰不会对她撒谎的……
可是,琰的确没有对她说过他已经忘了可依……
仰起头,她笃定地说:“也许他以前爱的人是可依,但现在,琰爱的是我!”
“那我就让你们都消失掉——”
北川夏子现在已经进入到疯狂状态。
不知打哪来的,她从背后抽出一个东西。
娃娃没来得及看清,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闪得眼睛都睁不开。待眼睛适应到光线时,赫然发现,那个……金属物质竟然是——
匕首!
一把亮得刺眼的匕首!
隐约间,刀尖似乎还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她猛抽一口气。
“北川小姐,请、请你放下匕首……”
“不,不要过来!离我远点,不要抢我的熠琰,离我远点,听到没有——”北川夏子挥舞着匕首,在空中猛挥一通。
此刻的她,完完全全不顾外界的影响,一心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娃娃吓得小脸苍白无比、浑身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放下刀,我们……有、有话好好谈。”
“你肯把熠琰让给我吗!?”抬起充血的双眼,她恶声恶气地说:“你肯吗?”
娃娃摇头。
“我就知道!”
北川夏子再一次在空中乱挥,口中喃喃自语:“只要你消失了,熠琰就会完全属于我,只要你消失了……”
“不,你放下刀,除了这个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娃娃尽量拖延时间,或许等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了。
也或许……她可以现在给琰打电话。
“啪!”
猛地一下,手机被一双手挥开,摔在地上,登时四分五裂。
“死女人,竟然还妄想打电话给熠琰!”紧接着又是重重一巴掌。
这下,娃娃被这一道力气打翻在地,无法还手。
这样一来,就给了北川夏子机会。
趁娃娃还没反应过来,她欺身,坐在娃娃的肚子上,刀尖不停地在她脸上划来划去。
随着刀尖的晃动,娃娃吓得胆战心惊,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刀尖下一秒划得就是她的某个部位。
她力气本来就比她小,又处在下风之中,自然而然,要反抗成功的几率就要渺茫得多。
但求生的意识很强烈,无论如何她也不可以在这里了断生命!
在挣扎的过程中,北川夏子披头散发、瞳孔放大,样子恐怖至极。
“死女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乖乖受死吧!”
她狂乱地叫着,举着匕首的手骤然下落——
“不!”
娃娃惊骇地大叫,头用力撇向一边,躲过了这一劫。只是,躲过了这一劫,还有下一劫在等着她。
忽然间,她记起以前妈咪教过她,在遇到坏人时的一些防备措施。男人,要用力、狠狠地体重他的「要害」,虽不及男人的力气,却也能顶过一时;女人,依旧是最重要的部位。
于是,娃娃试着抬起腿,狠狠地踢她的重要部位。
“啊!该死……”北川夏子吃痛一声,随即阴狠的盯着她,面目可憎。
千钧一发之际,娃娃逮住了空当,仗着自己个头较小的优势,利落翻身,往旁边滚去。
她记得,在二楼的书房里,琰为了能够更好的工作,特地按了一部电话。
来不及多想,直奔二楼。
楼底下,北川夏子仍捂着那个地方哀叫不已。
来不及了!
娃娃很清楚的知道,现在必须要找到书房的钥匙。
她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厕所、卧室、阳台、甚至连地毯也翻遍了,结果都没有。急得满头大汗,但也无可奈何,偏偏她就是找不到!
眼看北川夏子就要上来了,娃娃欲哭无泪,难道她就要乖乖认命吗?
不,那怎么可以!
她还要和琰步入婚礼的殿堂、还要和她生几个小宝宝……
万念俱灰比不上她现在的心情。
愣神间,北川夏子已然来到娃娃背后。
“死女人,受死吧——”
娃娃回头,被那女人的动作惊骇地差点停止了呼吸——
匕首正大喇喇地搁在她的颈边。
“别动!再动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北川夏子警告道。
☆、042 、琰;你快来
“别动!再动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北川夏子警告道。
娃娃瞬间僵住,心脏不规则的跳动着。
琰……快来……救我……
她无声地说着。
……救我……
清脆的娃娃音在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试图冷静,不被颈边的尖刀受到影响,平静的望向北川夏子,单纯如水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恐惧。
不知怎么,北川夏子就是害怕这样一双没有瑕疵的双眼!
握住刀柄的手稍微用了力,顷刻间,血滴顺着刀刃徐徐流下。
好痛!
娃娃双唇死白,紧张的使她忘记了做出本能的反应。
“我再问你一遍,你让不让给我!”
她无言以对。
“说话!你说话啊——”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