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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君醉心女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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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刚才外面回来,听说康亲王要回京了。”
  只听啪的一声,君流年手一抖,茶杯摔在了地上。她要回来了吗?这几日睡得安稳,梦里她都没有出现过了。自成亲后就没有和她见过面,她也什么都没对自己说。之前写信让她给自己半年时间,如今她回来了,是不是代表她同意等半年,然后和自己永远在一起?
  “打听到具体的日子了吗?”他装作不在意的问。
  “没有,不过听说也就这三两日的事了。”
  
  怎么才能增加酒楼的营业额呢?柳岩以前学的是中医,毕竟不是商科毕业,让她去思考如何经营的事情着实有些为难。她双手托着腮,冥思苦想。有了!酒楼嘛,大家看中的还应该是饭菜,那个所谓什么有缘人,只是会吸引大家一阵子而已,一个虚无的彩头怎会比精致的菜品来得实在?还是把功夫下在菜品上好了,别的不会,这个世界没有的菜柳岩可是会做许多,不信这些大家见都没都没见过的菜品会吸引不来顾客。
  想到就做,她马上开始动手写菜谱,聚仙楼是都城最高档的酒楼,当然菜品要奢华才能满足顾客的品味。不过想那些珍奇的食物他们也都吃过,不会有特别的感觉,如果把普通的菜做得精致,也许会不错。她打算把平常的菜辅以最珍贵的辅料,当然还有这个世界没有的东西。就以白菜和豆腐做主要食材了,这个地方时没有豆腐的,看来还得先去打个石磨。写好了菜谱,她就忙开了。
  一直忙到了傍晚,累得她躺在床上丝毫不肯动弹。她忽然想起今天要给君流年施诊抑制他的头痛。她艰难从床上爬起来,去了君流年的房间。
  
                  流年误会
  
  柳岩走到君流年房间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公子睡了吗?如果没睡,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她这么晚了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吗?
  柳岩推门而入,君流年刚好披了外袍从屏风的里侧走出来。“我来给公子施针,白天有些事耽搁了,这么晚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她是真的将自己的头痛放在心上了,她让自己相信她一定会治好他,君流年心中一暖,“没什么,柳小姐还记挂着我的身体,我已经很感谢。”
  柳岩听得出他是真诚的感谢她,语气中没有了冷嘲热讽和置疑,可是那淡淡的疏离却也是她想忽略却忽略不掉的。她心里一阵失落,“不用叫我小姐,听着别扭,叫我名字就好。公子去床上躺着吧,我们马上开始!可能会有一点点痛,你忍一忍。”
  君流年点了点头到床上躺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那个???穿着衣服也可以吧?”
  “当然,主要是扎头部的穴位,在身上扎的是大穴,隔着衣服也可以找得到。”这里男人的贞操反而像古代女人一样成了他们的生命,无论多么特立独行的男子也不会例外,柳岩的心里划过一丝悲凉。
  她取出银针小心仔细地扎在君流年的穴位上,下针又快又准。这些日子一直和蔡婆婆练习,就算是五丈以外,她也能精确地把银针扎到想扎的穴位,蔡婆婆都惊讶于她对发放暗器的天赋。
  银针扎在头部是很痛的,在柳岩扎入第三根的时候,君流年的额头就渗出了细细地汗珠,却一直咬牙忍着,没有哼一声。他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这么坚强吧,所有的痛,所有的苦都自己吞下,柳岩很为他心疼,也许只有在他真正爱的人面前才会露出最真实的一面吧,才会泄露他的脆弱,他的痛,他的苦。她多么希望自己是那个人,守护他,给他最单纯的快乐。“如果要是痛,就喊出来,没有关系的。”
  “没???没事???”君流年痛的声音有些发抖,可还是强撑着,不肯出声。
  自己终究不是那个人,柳岩自嘲,即使想,他也不需要自己守在身边,她很快地收了心,下针更快了,想快点结束他的痛苦。
  等到柳岩拔出了所有的针,再看君流年已经疼昏了过去。她拿了块干的布巾,轻轻地替他拭去额头上的汗,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宝贝一样,之后脱去了他的外袍,发现外袍已经被汗打湿了,里衣也黏黏地贴在身上。这么睡一宿,明天一定会感冒的。
  于是柳岩叫醒了兰衣,让他给君流年擦拭了身体,换了身衣服,然后轻柔地给他掖了掖被角,见他没被打扰,仍旧睡得很熟,才转身离开。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柳岩将自己摔到床上,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沉沉的睡去,睡着的那一刻还在想,穿越到这的好处就是不需要早起,可以好好地睡个懒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柳岩就被人丛床上拉了起来,她睡眼惺忪中看到的就是君流年那张放大的脸,看起来怒气冲天,这一大早上究竟是谁惹到他了?“公子,这么早有事吗?”
  柳岩根本没有听到君流年的回答,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招呼到了柳岩的脸上,而巴掌的主人自然就是君流年。柳岩一下子呆住了,她甚至无法思考这飞来横祸究竟为何,大脑一片空白。
  在君流年看来,现在的柳岩就是一副不知所谓,死不悔改的表情,大吼一声,“从今以后再也别让我看到你。”说完拂袖离去。
  紧跟在君流年身后的兰衣也被他的举动惊呆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少爷一大早上起来就一身怒气,连外袍都没有穿好就跑到柳小姐这里,扇了柳小姐一个耳光,为什么呢?看着柳岩肿起的左脸和五道指痕,他嘱咐刚进屋的兰竹,“兰竹,快给小姐涂些消肿化瘀的药。”然后追着少爷跑了出去。
  兰竹听到少爷的喊声就急忙赶了过来,就看到了柳岩净白的脸上有几道青紫的痕迹,脸肿的老高,“哎呀,小姐,这是怎么弄的?”
  听到兰竹的叫喊,柳岩终于回了神,她苦笑了一下,牵动了下嘴角,脸火辣辣的疼。“我也不知道。”
  兰竹连忙找出了药,给柳岩细细地涂上。“是少爷打的吗?又是为了什么?这些天小姐和少爷的关系明明已经缓和了呀!”
  哎,我也想知道,柳岩在心里默默想。兰竹涂好药,柳岩让他拿镜子瞧瞧。接过镜子一看,君流年下手真是不留余地,虽然涂了药,可是她的左脸还是高高的肿着,掌痕清晰地印在脸上,看样子没有三五天是不会消退的。今天晚上还应邀去醉红楼呢,却破了相了,也不能不去。
  
  君流年回房后坐在床边,怒气仍盛。兰衣跟了进来,见少爷黑着脸,随时要爆发的样子。他壮了壮胆,小心翼翼的问,“公子,怎么了?”
  听见兰竹的问话,君流年抬了抬头,一双眼睛喷着火,脸也气得通红,“亏我相信她,她就是一个色胚!”
  色胚?兰衣想,难道昨天柳小姐对少爷做了什么,不可能吧,依他对柳小姐的了解,她是不会做出什么侮辱少爷的举动的。“公子有什么误会吧,柳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误会,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误会,昨天扎完针,她???她竟然???”君流年的脸更红了,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眼睛盯着自己的衣服。
  兰衣一下子明白了,少爷一定认为他的衣服是柳小姐换掉的,柳小姐真是可怜,受了这样的冤。“少爷的衣服是我换的。昨晚扎完针,少爷的衣服都湿了,柳小姐怕你会着凉,让我给少爷换的衣服。你误会柳小姐了。”
  君流年的怒火被一盆从天而降的冷水给浇灭了。自己误会了她,不分青红皂白扇了她一个耳光,还让她永远也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到底做了什么啊?虽说她很温柔,很体贴,可毕竟是个女子,这在别人家,敢顶撞妻主就足够被休了,虽然她是入赘的,不可能休了自己,可恐怕她再也不会想见他了。
  一想到柳岩再也不会理他,君流年觉得那盆冷水不仅浇灭了他的怒火,还把他浇得透心凉。她为他熬粥,她为他披上披风,她为他施针,她为他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在他的脑海中浮现,祈盼了多久能有个人不图金钱地位温暖自己,这个人好像真的出现了,到头来却被自己狠狠地推开。
  兰衣见君流年的表情突然变得绝望,这是他从没在少爷脸上看过的,他应该是在乎柳小姐的。兰衣劝慰他,“少爷,柳小姐对你这么好,你去向她道个歉,她一定会原谅少爷的。”
  一个打了妻主的人能够得到原谅吗?“让我想一想,你不要去找柳小姐,否则我就把你嫁出去。”如果让她知道了真相,自己在她心中是不是就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泼夫?
  “少爷???如果不说???”兰衣很为难。
  “总之你记住,不能说。”
  
                  应约会面
  
  君流年给兰衣下了死命令后就出门了,他每周有三天要去巡视店铺。今天他拿着账本心不在焉,柳岩的脸时不时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少爷???少爷???” 
  “啊????”吴掌柜叫了他很多声才回过神来。
  “账本有什么问题吗?”吴掌柜见他捧着账本好半天,一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很是担心,害怕出了什么问题。
  “不好意思走神了,没什么问题。”君流年抱歉地笑笑。
  “公子要是不舒服,今天就先回去吧!”吴掌柜一脸担忧。
  昨天她施过针后,头果然没有以前那么疼了,其实她根本不是一无是处,一直是自己对她的偏见罢了。打也打了,确实是自己误会了,道个歉也许她真的能原谅自己也说不定。君流年打定了主意,豁然开朗,他朝吴掌柜粲然一笑,“吴掌柜,今天就到这里,我先回去了。”说完就吩咐君武去备车。
  吴掌柜一时愣住那里,那笑容晃花了她的眼睛,直到君流年的身影消失才回了神,从夫人死后,就再也没见过少爷真心的笑了。她来到夫人遗像前,激动地说,“夫人,你看到了吗?少爷现在过得很幸福,你放心了吧!”
  
  君流年兴匆匆赶回了君府,看见府门口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有什么人来拜访吗?他急忙走了进去,兰衣迎了出来。“少爷,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府里来人了吗?我看有马车停在府门口。”
  君流年这一问让兰衣很为难,“那个???这个???”兰衣一直绞着衣角不知道该怎么回。
  君流年不耐烦了,“什么这个那个的?吞吞吐吐的,到底是什么人来府上了?”
  “是来接柳小姐的。”兰衣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嗡嗡。
  “接柳小姐的,柳家来人了?问过他们接柳小姐回府是什么事吗,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告诉来人,我要跟着柳小姐一起过去。”君流年不禁想起了柳府正君那张险恶的嘴脸。
  “那个???不是柳家的人,是???”兰衣深吸了一口气,“是醉红楼的???怜惜公子。”
  君流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醉红楼,都城最大的青楼,怜惜公子,享誉都城的花魁。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似乎没有人得到过怜惜公子的如此厚待。他强压住自己的火气,“问过他们为什么来接柳小姐吗?”
  “问过了,他们说小姐是这月怜惜公子选定的有缘人。”
  君流年也曾耳闻怜惜公子每月会圈定有缘人作为他的入幕之宾,柳岩真是好运气,不过她为什么能入选呢?想到这,他的脚不由自主就朝着柳岩的卧房走去,想去问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来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柳岩和一个女子愉快的谈话声,那个女子就是应声而来的小喜。
  “小岩,你到底修了什么福,竟然能去见怜惜公子啊!”小喜嫉妒的要发狂了。
  “怜惜公子有那么好吗?你们这些色女。”柳岩不禁嗤笑。
  “哎呀,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谁不知道这怜惜公子可是都城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小喜一副白日做梦的痴像。
  柳岩被她的表情逗乐了,要不要这么夸张,“哎,醒醒啦,口水都流到地上了。”
  小喜赶忙拿衣袖擦嘴角,发现柳岩根本在取笑她。“讨厌,如果能娶到怜惜公子,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她看向柳岩,忽然大喊了一声啊!“你这个样子见怜惜公子?”
  “怎么了?”柳岩被她的狮子吼的不知所以。
  “你的脸啊,真是的,你说少爷早不打晚不打,偏偏你要见怜惜公子时打。你真的可以忍受少爷半年?我看你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半年是我定的,已经耽误他了。如果时间允许,我会尽快离开的,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柳岩淡淡地说。
  “小岩这么与众不同,没准怜惜公子也会被你吸引呢。”
  柳岩做出很害怕的样子,“我要是娶了怜惜公子,你不会找我拼命吧?”
  “哪能,不过你要真娶了怜惜公子,可不能藏起来,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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