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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云蹙了眉心,“其他的事情我也不太记得了,不过姐姐,我看过爹爹的遗物,那块玉佩不见了呢?”
柳岩有些尴尬,总不能告诉弟弟是她拿去当了。听芷云的话,那块玉佩应该是夏爹爹出嫁之前,一个女子送的。怜惜公子看到那块玉佩如此熟稔的表情,他一定和那个女子有关系,算年龄,很可能是她的儿子。
那么那个女子还在世上吗?也许她只是想找出夏爹爹,亲自道个歉而已,毕竟当年是她负了他。想明白,柳岩就释然了,她也不必把今晚的邀请看成是鸿门宴了。
和君流年吃过晚饭,柳岩坦白了她之后的去向,“我一会要去醉红楼,今天是醉红楼一月一次的盛会。”
对于醉红楼的盛会,君流年是有耳闻的,据说场面火爆,一票难求。“你有请柬?”
“恩,醉红楼的怜惜公子给的。”
“怜惜公子?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请你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君流年很理智,他相信柳岩不是寻花问柳之人。以怜惜公子在外的名声,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掷千金之位博他一笑。而柳岩,在京城还未有什么名气,值得怜惜公子青睐。
“我之前当过一块爹爹的玉佩,不料落到了怜惜公子的手里,我需要重新拿回爹爹的遗物。”
君流年微愠,“君府拿不出那些钱给你吗?竟然要你去当爹爹的遗物,你从未把君府当成自己的家吧。”
柳岩无言以对,以前她确实从未把君府当过家,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向君府低头。她不想动君府的一针一线,这样一走了之后也会了无牵挂。“别生气,之前我确实有不想欠君府任何东西的想法。但现在,小年是我的夫郎,君府就是我的家。”
“你非要亲自去吗?找人去赎回来就好了。”
“不是钱的问题,那块玉佩的主人似乎是父亲的故人,试想怜惜公子怎么可能在乎一块玉佩那一点点的价值呢?”
“那你要快些回来。”君流年小声说,“我会一直等到你回来的。”
“一定。”
怜惜公子看着茶杯,狡黠一笑。灵儿却有些担忧,“公子,你真的要用媚药吗?”
“她是个用毒高手,我平时使用的那么隐秘的香炉,上次她一进门就发现了。一般的迷药一定会被她发觉,而这种媚药,无色无香,和任何东西都没有反应,她应该察觉不到。”
“可是公子为了看她身上的图案就献身吗?”灵儿很是不满。
怜惜敲了他一个爆栗,“当然不会,如果她有那个图案,那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是我未来的妻主,谈不上什么献身。如果她没有,醉红楼这么多小倌,需要公子我亲自出马吗?”
灵儿听完促狭一笑,“看来公子是希望她是我们找的人喽?”
怜惜含笑不语。他执掌醉红楼,阅人无数,却很少有人能入他的眼。而这个看似平淡无奇的女子,竟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抹痕迹。
柳岩在醉红楼门口遇见了轩辕锦三人,墨凌见到她就上前打趣道,“呦,夫管严也能来这种声色场所吗?”
柳岩笑笑不与她理论,“暗五她们如何了?”
“吃了你给的解药,面色和脉象已经正常了,可是还没有醒。”白沫然答道。
“那就好,个人体质不同,不过应该不久就会苏醒,不必担心了。”
“不过如此多事之秋,来参加这种聚会着实不妥。我劝过她们,可是她们非要前往。”白沫然颇有些无奈。
柳岩安慰道,“不会有问题的。”她就是觉得今天的邀约只关乎那块玉佩,没有其他。
四人坐在怜惜预留给她们的雅座,欣赏歌舞。歌甜舞美,不可否认,可是看惯了现代的大型歌舞和形形□的剧种,柳岩对古代的表演实在没什么兴趣,昏昏欲睡。
她坐在桌旁做小鸡啄米状,这时楼下爆发的巨大掌声和喝彩声惊醒了她。柳岩向舞台望去,原来是怜惜公子出场了。他今天一身红色纱衣,姣好的身形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所有的看客都呆住了。
真是妖孽,柳岩腹诽。她都怕观众的口水淹了醉红楼,她还没有学会游泳呢。如丝缎般的长发用一根红色的丝带松松的绑着,随着他的每一次旋转而飞舞。
他一个转身,柳岩觉得他的目光在直视自己的方位。她还没有明白那眼神的意味,他已移向别处。
一曲舞结束了很久,众人才从刚刚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再望向舞台,仙子早已没了踪影。却仍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意犹未尽的叹息声。
“哇,真是太棒了。”墨凌赞叹,连一贯淡然的白沫然脸上都有激动之色。“如此男子,世间女子谁敢染指啊!”轩辕锦也不禁感慨。
灵儿敲门而入,“我家公子请你们去楼上小酌。”
还是她们上次应邀的那个房间,此时怜惜公子早已换到了刚才的纱衣,不过仍是红色的裙装,头发也由一支红玛瑙簪子挽着。
怜惜笑意盈盈,“几位小姐肯赏光,真是给怜惜面子呢。”
“美人邀约,岂有不来之礼。”话语虽有调戏之意,但轩辕锦的神色却很严肃。
“这是从西宁国带来的酒,各位品尝一下吧!”他将酒杯依次递到每个人手上,如果细心些,她们就会发现怜惜公子这个举动有多么的刻意。
没几杯,三人竟然都醉倒在桌上,除了柳岩。她拿过墨凌的茶杯闻了下,果然,里面有迷药。“灵儿,找几个人把三位小姐扶到别的房间去,妥善照顾。”
柳岩静静的看着,没有露出任何表情。怜惜微笑,“你一点也不奇怪为什么你的酒杯里没有迷药?”
“没什么可奇怪的吧,迷药根本对我没用,我想你知道这一点。况且你并没有伤害她们,只是我们的谈话你不想让她们听到而已。”
怜惜赞赏的笑笑,“那我们就来谈谈那块玉佩的事情吧!”
身中媚药
“那块玉佩对你很重要吗,还是有什么隐情?”
怜惜轻笑一声,“它可是价值连城呢,只有不识货的人才会把它以那么便宜的价钱当掉。”
柳岩撇撇嘴,“怜惜公子可不是见钱眼开之人,也不缺银两。有什么事情要问就快些说吧,我还赶着回家呢。”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这块玉佩你哪得来的?”
“那是我父亲的遗物,所以请你还给我。你赎它所花的银两,我会如数奉还。当然,如果你想要额外的,也可以。”
“父亲?遗物?你父亲已经去逝了吗?”怜惜一阵怅然。“你父亲叫什么名字,方便告知吗?”
“家父闺名夏映雪。”果然不出柳岩所料,他真正在乎的是这个玉佩主人的事情。
那么她八成是自己要找的人,怜惜暗想,但是事关重大,一定要亲自看过她身上的图案之后才可以认定。这么长时间了,药性也该发作了吧!
柳岩见怜惜一直在沉思,有些不耐烦,顺势提出告辞。刚一起身,晕眩的感觉袭来,呼吸渐渐急促。“你在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
怜惜轻笑,“放心,没什么,我只是在刚刚的杯口抹了一点点媚药,想你配合一下而已。”
难怪她没有发觉,她几乎能辨别出所有的毒药,却对媚药无能为力。柳岩想要夺门而出,却被怜惜制住了。
她又急又气,“你究竟要做什么?”怜惜一步步紧逼,转眼间两人已经倒在了床上。
怜惜没有说话,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是想知道柳岩是不是他要找的人,那么现在他却对她生了爱慕的心思。从出生开始,怜惜就要什么有什么,这一次也不例外,他看上的女人也一定会属于他。
听说她现在和君流年感情甚笃,想要得到她就得使点特殊手段了,想必以君流年的性格,是不会和他人共侍一个妻主的。
怜惜的沉默让柳岩冷静下来,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么挣扎都是没有用的。她冷笑一声,“难道怜惜公子如此缺女人,已经饥不择食了?”
怜惜一瞬间火冒三丈,在他心仪的女子眼中,难道他只是个荡夫。可他不是个柔弱的小男人,片刻怒火就熄灭了。妩媚一笑,“你是在用激将法吧?这招对我可不管用。”接着柳岩的外袍就被甩到了床下。
嫣然一笑更加刺激了柳岩已很脆弱的神经,理智快要消失殆尽了。这究竟是什么药,药性竟然如此之烈,眼前越来越迷离,她脑海中仅剩下的唯一想法就是拥住身上这副柔若无骨的身躯,等不及大脑发放指令,反身压在了怜惜身上。
怜惜见她情动,接着手下的动作,直到仅剩一件白色的亵衣。他轻轻一扯,露出了柳岩雪白的肩膀。右肩上有一处很深的疤痕,似是一剑穿透留下的。怜惜看向她的背后,虽有疤痕掩盖,仍然可以看出右肩处有一朵野蔷薇。果然是她呢!
身上突然少了遮盖的衣物,柳岩不禁打了个寒颤,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自己竟然压在怜惜身上,他的衣物已经被自己脱了个七七八八。她握紧了拳头,指甲在手心印出深深的伤痕,渗出了血,疼痛让她更加清醒。
柳岩趁着怜惜不注意的时候,点了他的穴。怜惜惊愕,没想到对于世间最烈性的媚药,她还能保持清醒的神智。一个不小心,竟然被她制住了。
“我不知道怜惜公子意欲何为,也不知这玉佩究竟是目的还是饵。只是希望怜惜公子明白,我柳岩只是个入赘他人家的无能女子罢了,请怜惜公子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对公子的任何事都不会是阻碍,我只是想过平静的日子。”柳岩取了桌上的玉佩,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后响起怜惜公子不甘的话语,“柳小姐,无论你多么淡然,可你的身世决定了,你永远也得不到平静的日子。”
柳岩此刻只觉得自己快要燃烧了,无力思考怜惜的话,想着要快些赶回去找解药,不然的话她真的会在街上化身色狼。
拼尽全身的力气,用轻功回到君府,去蔡婆婆院子的途中发现君流年房间的灯还亮着。真的在等她!柳岩心里一阵暖意,先告诉他一声自己回来了,让他先睡好了。
她推开君流年的房门,君流年坐在椅子上,用手拄着下巴,似是睡着了。柳岩的推门声却瞬间惊醒了他,他望着柳岩,眼中难掩欣喜,“岩,你终于回来了!”上前抱住柳岩。
君流年扑入她怀中时,清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喟叹。柳岩想起了自己身体的媚药还没有解,而此时投怀送抱的君流年对她来说就像吸毒的人碰到了海洛因,欲罢不能。
可是真的不能,会伤到他的。仅存一点理智,柳岩轻轻推开了他,“都这么晚了,快去睡吧!”之后逃也似的奔出了房。
手却被君流年拉住了,他低着头,害羞道,“既然这么晚了,就一起睡吧!”
柳岩内心大喊,老天爷,要不要这么折磨她。她触电般甩开了君流年的手,“我???我还没沐浴,你先睡。”
“那我叫兰衣去给你准备洗澡水,你先等着。”君流年把她按到了椅子上。
“兰衣一定睡了,别折腾兰衣了。我去厨房那边洗洗,一会就过来啊!”终于逃出了那个屋子。
柳岩在蔡婆婆院子里的药方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能抵制媚药的解药。她从来都没有研制过这类东西,媚药毕竟不是毒,不会要人命,没想到,如今需要派用场的时候却没得用。
身上越发的燥热难忍,情急之中,她跳入了厨房的水缸之中。冰凉的井水缓解了她的灼烧之感,一刻钟后,柳岩听到了君流年在喊她的名字。她急忙从水缸中跳了出来。
“岩,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洗澡都不脱衣服的吗?”君流年看她浑身是水,很是不解。
“我刚才打洗澡水不小心洒的,你怎么还不睡?”
君流年低着头,夜色掩盖了他脸颊的红晕,“我在等你。”
柳岩感觉已没了燥热之感,认为身上的媚药已经解了,上前牵起君流年的手,“我刚好洗完了,睡觉去吧!”
大概是累了,君流年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看着他熟睡中的脸庞,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柳岩切实的感受到了一种安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