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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件事吗?”君流年将称呼“岩”硬生生的舍去,他真的无法想象柳岩在知道真相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待他如以往那般。他的语气很镇定,可是袖中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太女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告诉她这件事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但无论她接受与否,这都是她的宿命。不过我想,不会有任何一个女子放着一国之主不当,非要去做别人家的入赘妻主吧。”怜惜就是在明示,柳岩终将理你而去,他也笃定,以君流年这么别扭的性格,是不会主动去告知柳岩这件事的。
柳岩和鸨爹交涉完,一迈进屋子就见君流年呆愣的坐在椅子上,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忙走过去问,“小年,你怎么了?”她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怜惜,他倒是一脸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君流年回过神来,对上柳岩关切的双眸,浑身刺骨的冰冷方缓和了一些。“我???没什么。”他紧紧的握住了柳岩的手,“我们回家。”
君流年冷冰的手让柳岩不禁皱眉,虽然他什么也不说,但是她感觉到,他似乎很不安,在恐惧些什么。柳岩没有再问,依君流年的性格,如果他不想说,怎么问都是徒劳的。她暗暗运起了自身的内力,让温暖传递给他。
鸨爹意外的将他们送上了马车,兴奋的想要飞起来,这笔买卖真是空手套白狼啊,他从这个柳暮身上赚了足足四千两。
柳暮是个懂事的孩子,从柳家落败的那天起,他就不断的自责,自己作为一个男孩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对于四面楚歌的柳家来说,他就是一个累赘。这次二姐将他卖掉,他虽有些不解,却没有丝毫怨言,如果能让家里条件好一些,如果能治好爹爹的病,自己苦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柳岩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暮儿,你有什么打算,还想回柳家吗?”柳岩一直见他皱着眉头,想他是不满于亲姐姐将他卖到妓院的事情,那么他定是不愿意回去的。“你以后可以和姐姐在一起,也能给芷云做个伴。”
“我在柳家是不是就是个累赘?”柳暮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疑问。
“怎么会呢!暮儿这么善良,大家都很喜欢你的。”
“姐姐,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只会给爹娘添乱,不如二姐也不会???”说着声音有些哽咽。“如果姐姐不嫌弃,我就跟着姐姐好了。只是,我能不能再去看一眼爹娘?”
柳岩有时真的很纳闷,柳家正君的孩子个个草包,怎么还能养出这么善良的暮儿呢?“当然。”柳岩立刻吩咐君武掉头去柳家。
柳暮看到爹爹的病好了大半,心情好了很多,也少不了离愁别绪、抱头痛哭。柳正君很想留住这个唯一在他生病期间不离不弃照顾的孩子,只是无奈他们答应过柳岩,这个孩子以后再不能和他们一起生活。柳岩是个仁义的孩子,应该会好好对暮儿的,起码会比在他们身边好。
柳岩看着这个场面,有点做了恶人的感觉,好像是她弄得人家妻离子散一样。不过这都是为了暮儿好,待柳家所有人都明白何谓亲情时,再让暮儿回来也不迟。
回到君府,芷云见暮儿被救了回来,很开心。暮儿也很快接受了芷云起死回生的事情,两小人凑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柳岩见此很开心,果然他们都是需要同龄人为伴的。柳岩一点也不想把弟弟教成古代的大家闺秀一般,活泼些才是孩子的本性。
可是相比之下,君流年的表现却很是让柳岩摸不到头脑。从醉红楼出门上了马车,君流年就松开了她的手,再也没理过她。无论她问什么还是说什么,他都神游天外,只会在缓过神的时候才恩一声。他和怜惜之间究竟谈了些什么?身上却是没有一丝中毒的迹象。
草草的吃过晚饭,君流年就说累了,洗漱后就上了床休息。柳岩凑过去,想要摸他的额头试试温度,被他别过脸躲开了。难道怜惜告诉他自己那天碰过怜惜,所以他嫌弃了?不能吧,那天的事情她明明解释的清清楚楚了,他不会因为怜惜的一面之词就误会她。
猜人的心思太累了,柳岩强制性的扶正他的脸,语气却仍很温柔“小年,告诉我好不好,今天到底怎么了?”
脸被固定住了没办法动,君流年的眼神却一直在游移,不敢对上柳岩的眼睛。“没什么。”
柳岩定定的看着他,“你在说谎,明明就是有事情,我什么都不瞒你的。难道小年认为我这个妻主不可靠,所以什么也不肯说?”
君流年听柳岩的语气里有些许的委屈,心不禁软了,可是他不能开口,他不知道说了之后她会给自己一个什么答案。是不是这件事像个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启,过往所有的幸福都会成云烟消失不见?“真的没什么,只是出去了一天,想休息了。”
“想睡了?”柳岩色迷迷的看着他,故意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我们一起好不好?”说着手探进了君流年的亵衣里,冰凉滑腻的触感不禁让她有些意乱情迷。
君流年心里一阵烦闷,吼了出来,“不要闹了好不好?”
沉浸在□里的柳岩被吓了一跳,看着君流年渐黑的脸,那点迤逦的心思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君流年是真的很不正常。
听着枕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君流年睁开了眼睛,手臂支撑起上身,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夜色中的柳岩,不断用手指凌空描绘着她的模样。
就是这个女子,在他爹爹强硬的态度下闯进了他的世界。原本他有一个自以为深恋的爱人,原本他是那样的讨厌她。可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一切都变了呢?是她尽心尽力为自己治疗顽疾,还是她为自己做了一顿可口的早餐?
不知道何时他动了心,也许正是这个女子给了他曾经梦寐以求的温柔,不为任何和君府有关的一切,仅仅为他这个人而已。
当他未曾拥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不屑于这些的。他是谁?他是皇亲国戚,是东阳首富,是“都城四公子”,美貌和权势能让他轻而易举的收获贵族女子的殷勤。
可只有柳岩让他觉得自己也是个弱男子,也需要温柔的呵护,他不喜柔弱的自己,却沉溺于柳岩带给他的幸福。如果她再也不能陪在自己身边,他还能像过去的君流年一样的生活吗?
不能,只是想象一下柳岩离开自己,君流年就觉得快要窒息了。自己竟然爱她爱得如此之深了吗?柳岩的身份不能改变,据说西宁国女皇的子嗣单薄,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皇女一直流落在外,更何况是天定的太女。
这是不是意味着,柳岩的离开成了不可改变的事实?君流年越想越心痛,一夜无眠。
其实被君流年灼热的目光注视着,柳岩感觉的到。白天他的不安和恐惧在夜里似乎更甚了,君流年到底在害怕什么?她同样夜不能寐。
第二天清晨,两人的熊猫妆逗乐了不了解状况的兰衣,他忍笑都忍出内伤了。但是屋内压抑的气氛却真正让他笑出来了,直觉告诉他,少爷少夫人直觉又出了状况。他真的怀疑是不是他们八字不合,两人的情路为什么这么坎坷呢。当然这些他只是腹诽一下,可不敢说出来。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对方的黑眼圈,没有说话,低头吃早饭,又陷入了各自的思索中去了。这就是个恶性循环,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心里打结,结多了,就成了死结。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劳动节快乐~~~~~~~~~~~~~~~
大家久等了!
某张破产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对方的黑眼圈,没有说话,低头吃早饭,又陷入了各自的思索中去了。这就是个恶性循环,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心里打结,结多了,就成了死结。
早饭过后,消失了一阵子的暗五回来了,这些天她一直按照柳岩的指示在和白叶茶行的张老板做生意,直到今天,终于算是了结了。柳岩那个在她眼中看似荒谬的计划,竟然轻而易举的成功了。就在昨天,张老板正式宣布了破产,她名下的所有产业现在都转到了柳岩的名下。
柳岩看到暗五回来,阴郁的心情有了一点点好转,她带着暗五到茶馆详谈。上次深夜的那支飞镖之后,君流年一直在疑惑,那人究竟是柳岩的什么朋友,用如此怪异的联系方式,和暗桩接头一样。这个频频来找柳岩的女人也很可疑,凭直觉,她的身份定不简单。原来他一点也不了解他爱的人,心中更加气闷。
柳岩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子,她今早就听说了张老板破产的消息。“暗五,事情办得不错。”
“是小姐的方法有效。”暗五虽面无表情,可是语气之中淡淡的赞赏之意还是很明显的。
第一次听到暗五说出欣赏她的话,柳岩故作惊讶道,“能得到暗五大人的赏识不容易啊!”她貌似自言自语,“恩???今天回去一定要放几挂鞭炮,恩,一定要。”
暗五看她吃惊的表情,虽已习惯,仍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是张老板旗下产业的账簿。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要去向皇女复命了。”
“账簿你拿给皇女就好,我说过,一切收益都是她的,算是感谢她的支持。我只是要给她个小小的教训,让她知道柳家少爷不是她可以染指的。”
小小的教训?暗五不禁暗暗翻了个白眼,搞得人家身败名裂、一穷二白,也只叫“小小”的教训!“皇女吩咐过,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这是拉她入伙的报酬吧,柳岩也不再矫情,尽数收入囊中。其实她设计陷害张老板的方法很简单,无非就是以高利润为诱饵,向她赊购货物,第一次给了她一倍的利润。第二次加大了赊购数量,如此这般,最后将张老板所有的财产都套了进去。
柳岩没想到这个计划会这么成功,她以为张老板这种久经商场的人会理智一些,不会完全落入她的圈套。本来她还有后招的,却无用武之地了。给了张老板几次高额利润,她就高兴的忘乎所以,终究逃不过贪婪二字。
“暗五最近还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柳岩盯着暗五的眼睛熠熠放光,像是猎人看到了合意的猎物一般。
暗五感到四周阴风阵阵,直觉没有好事。“恩?”
“你看你最近赋闲在家,也无事可做,一定会闷坏的。我找些人陪陪你,你就教芷云和暮儿他们几招简单的防狼招式吧。”
暗五的嘴角再次抽了抽,她也没有很闲好不好。她是皇女的暗位,职责是保护皇女的安全。皇女是把自己派给了柳岩没错,可是她能不能别总让她做什么武术家庭教师行不行?上次教如心如意那两个女孩就算了,这次竟然是教她的弟弟们,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得容易。
虽然她一直在抱怨,也对柳岩的诸多行为很无奈,心里对她还是感激的。正是这些日子,暗五才知道原来日子可以这样过,见得光的生活真的很美好。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明天上午准时来君府上岗。”之后柳岩一副心满意足、小人得志、阴谋得逞的表情做出了茶楼,只留下身后抚额的暗五。
殊不知,她的作为又引起了滔天大浪。庄亲王府的书房内,一个硕大的身躯跪在中间瑟瑟发抖,口中蹦出的单子连不成句,“我???她???求???饶???死???”被打的满脸是血,依稀可以看出此人正是刚刚破产的张老板。
她的身前站的是盛怒的庄亲王唐宁,此刻的表情甚是阴狠。“饶你不死?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在这里求饶吗?”
张老板看着庄亲王嘴巴诡异的微笑,更加恐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是跪在地上不住的打颤。
唐宁狠狠的踢了她一脚,吼道“抖什么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交待清楚。”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挖她庄亲王的墙角。
没错,张老板名下的产业背后真正的所有者是唐宁,她这些年一直利用张老板做幌子来收集商业信息,并且用这些产业的利润作为她私自豢养军队的财政支撑。张老板一破产,以为她这些年所有的努力和积蓄都付之东流,这怎么能让她心平气和呢?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夺位之战一触即发,少了这些支持,成功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小了。
听完张老板颠三倒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