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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一瞬惊讶的神色还是被袁锦察觉到了。“这位是林玉妍,墨凌新结识的朋友,从今之后也是我们的朋友了。”
墨凌也在一旁附和,“对对对,妹妹,这位就是刚才提到的白沫然。”柳岩和白沫然寒暄了几句,四人方才落座。
怜惜之邀
柳岩心里认定和她们太熟络绝对是大麻烦,就保持沉默,和桌上的饭菜作斗争,反正她来到凤阳楼的目的就只是品菜而已。而且她感觉的出来,三人在她面前有些事是不能开口,她也不希望她们说出来,如果知道的太多,不是被迫入伙,就是被杀人灭口。
她每个菜都仔细的品了品,那个叫袁锦的人还真是有钱,点了一桌子的招牌菜,可是菜色却让她有些失望,这里的菜和聚仙楼相比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还不如聚仙楼的好,那为什么这么多人来这里呢?
柳岩打算获取自己想要的信息,然后尽快离开这里,就率先打破了沉默,“凤阳楼的生意怎么如此红火,这里和聚仙楼相比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袁锦疑惑地看着她,“你是都城的人吗,这都不知道?”
“这里的环境和菜色与聚仙楼相比也没有什么不同啊!”柳岩不理她的置疑。
“菜呢,是没什么不同。不过每月怜惜公子都会来这里几日,被选中的顾客会成为这个月怜惜公子的入幕之宾。”袁锦给她作了解释。
“怜惜公子是什么人?”柳岩印象中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却想不起来了。如果刚刚只是置疑,那么现在柳岩被另外三人彻底的鄙视了。
“不是吧,妹妹,你连怜惜公子都没听说过?”墨凌对此很无语。柳岩无辜地摇摇头,那个什么怜惜公子真的这么出名吗,地位堪比世界级大明星,像奥黛丽?赫本,玛丽莲?梦露之类的?
“怜惜公子是醉红楼的头牌,琴棋书画的造诣登峰造极,人也美得如仙子下凡。他卖艺不卖身,只接待和他有缘的客人,至于其他人,无论给多少银子他都不会见的。听说看他跳过一支舞,三天都回不过神。”连谪仙般的白沫然提到这个红楼妓子都有仰慕之色,看来这个怜惜公子真是不简单。
不过柳岩仍不以为然,什么只见有缘人,炒作,绝对的炒作,越是神秘越是引得人们要一探究竟不可。“他这么做,醉红楼的老鸨也同意?”
“他可是醉红楼的摇钱树,每月十五他都会在醉红楼露一面,表演一个曲目。那天进醉红楼可是要请柬的,一张请柬在都城都可以卖到上万两,如果从别人的手中买就更贵了,可即使这样,也没有肯出让。”
上万两?都城里富贵的人家果然多,这些钱都够普通人家活几辈子了。“那个怜惜有那么美?都城第一大美人不是四皇子吗?”
“他?”袁锦撇撇嘴,那个小屁孩,她不禁在心里腹诽,另外两人在听到四皇子这个名字时很明显得抖了抖,一副惊恐的模样。柳岩对她们的表现很不解,这个四皇子到底怎么了,竟然能让这些如此镇定的瞬间乱了方寸。白沫然察觉到柳岩探询的目光,连忙解释,“四皇子身份尊贵,平民百姓很难见到,传闻可能有失偏颇。至于怜惜公子,去年我们尚未离开都城的时候有幸见过一次,他的才情容貌确实如此。”
柳岩知晓了凤阳楼的独特手段,也就没有久留的必要了。“谢谢袁小姐今天的款待,时间不早了,林某该回府了。墨凌,我夫君的药就拜托你了。”
另外三人确实有要事相商,也就没有挽留她。四人再次道别,柳岩转身就要出门。她刚打开门,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正欲敲门而入。
“各位小姐,请稍留片刻,我们主人有话传给四位小姐。”
“请讲。”既然是说四位小姐,柳岩就在站在门口没有动弹。
“恭喜各位小姐成为这个月的有缘人,明日酉时怜惜公子在醉红楼恭候各位大驾,请各位务必赏光。”小厮毕恭毕敬地递上了请柬,一张白色的卡片带着淡淡的香味。
“能够有幸成为怜惜公子的有缘人,我们必会前往,请您回复。”得到答案,小厮就退了出去。柳岩看这个小厮的举止从容不迫,不卑不亢,不骄不躁,不禁对那个怜惜公子有点刮目相看了。想一个青楼妓子的小厮,竟然也有如此气质,他的主子定是个不凡之人。
请柬在三人手中传看了一番,“我们为什么会成为怜惜公子的有缘人呢?”白沫然对于这个邀请心存疑虑。
“一定是怜惜公子查看整个凤阳楼,只有我们几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而已。”墨凌满脸喜色。柳岩才发觉原来墨凌除了对医药痴迷之外,还是个自恋的好色之徒。
“只是一个美人,还是一个如此美的人能怎么样呢?我们明天就去欣赏一下吧!既来之则安之。”袁锦则对这个邀请是否有内情毫不在意。
“怜惜公子邀请的是四个人,柳岩,你明天去不去?”墨凌看着站在门口尚未离去的柳岩问道。
怜惜公子邀请她们去醉红楼,柳岩认定这绝不是有缘人那么简单,想想桌边坐的三个人是如何显贵就知道了,这种浑水还是不蹚为妙。“你也知道我的夫君这几日旧病复发,我得留着他身边照顾他,我就不去了。”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你就不好奇享誉都城的怜惜公子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几人中可就你没有见过。你的夫君也不至于分分秒秒的守在身边吧!如果你担心他的病情,墨家医馆派人去你的府上,如何?明天你过来,我把你需要的几味药拿给你。”
柳岩断然不能让墨家医馆的人去君府的,也找不到理由拒绝。“那好吧!明天酉时醉红楼见,我先走了。”说着走出了凤阳楼。
“这个林玉妍是什么人?”袁锦见柳岩走远后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最初她来医馆买药,帮我修改一张药方,我们聊过之后发现她对医术有独到的见解,就姐妹相称,之后她经常来医馆和我探讨医术,仅此而已。你有什么怀疑吗?依我的观察,她不过是个普通人,不会是故意接近我的。”墨凌很肯定她不会看错人。
“你没有去调查过她?”墨凌掌管的墨家医馆也是她们收集情报的场所。
“我和她是真心结交的,调查她就罔顾了朋友的信任。我们也只是探讨一下医术,她不会参与到我们之中,也就没有调查的必要。”
“看她今天的表现,很明显不想和我们交往过密,不会是我们的威胁。”白沫然相信墨凌的判断,“不过,说她是普通人,倒也未必。”
“这话时何意?难道你认识她?”
“如果我没有记错,她是柳府的大小姐。去年我在大街上见过她一次,当时柳府的家丁正把她绑回府,她还在大街上发了次疯。”
“柳府大小姐是不是那个前些日子入赘君家的那个傻子?怎么可能?你一定记错了。”墨凌怎么也不肯相信。
“这么说她是我表弟的妻主了。不过怎么看她也不像个痴傻之人,她淡然的气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我对她开始感兴趣了。墨凌,你就去查查她吧,说不定可以加入到我们中来呢。”袁锦露出了饶有兴味的神色。
“知道了,三皇女。她今天想我要叶甲红给夫君治病,叶甲红只有皇宫里有,三皇女是不是可以弄一些呢。”
“当然没问题。”
皇位之争
柳岩猜的不错,她们当然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普通富贵人家的子女。袁锦实际上叫轩辕锦,正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女,她是皇上四位贵君之一的凤岚贵君所生,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而白沫然则是左相白杰的女儿。
“我昨天夜里从边疆军营回来,立即进宫去看了我的母皇,她精神矍铄,没有任何生病的迹象。”轩辕锦是收到了墨凌发的皇上病重的信息从边疆赶回来的。
“怎么可能?我从太医院得到的消息千真万确,我的奶奶亲眼看见皇上病卧在床上的。”
“你的奶奶替皇上把过脉吗?”
“这个我不清楚,你也知道我奶奶那个人是绝不会透露半点信息的。不过当时在场的除了我奶奶,还有资深的薛太医。”
“这就对了,那个薛太医平素和凤后走得很近,一定是他搞的鬼。”轩辕锦总算找到了问题所在。
“那他是受凤后指使的了,目的何在?”
“如果我猜的不错,我和三皇女是回不了边疆了。凤后如此不过是想把三皇女引回京城,他一定会挑唆皇上收了三皇女手上的兵权。听说前些日子康亲王回了自己的封地,怕是在调兵遣将,这几日就要回京了。”白沫然很快识破了凤后的诡计。
“那边疆岂不是要危险了?凤后会不会在都城暗杀三皇女?”墨凌很是担忧。
“他想得太简单了,边疆的军营岂是他那么容易就可以收复的?我们早就识破了他安插在军营里的人,并且时不时给他们提供点假消息。我吩咐过了,如果这些天他们一旦有所行动,就一网打尽。那里有沈汉阳守着,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至于暗杀,我料想他不一定有那么大的胆子。”轩辕锦不以为然。
“还是防着些好,这些天太女一直在府中,安静的有些诡异。”忽然墨凌又想起了什么事情,惊道:“那个怜惜公子不会和凤后有什么关系吧?还是不要赴他的约了。”
“我倒不觉得那个怜惜公子有什么问题,他虽名动都城,有许多达官贵人慕名而去,却从未听说他与谁亲厚。再说,量凤后也不会如此的明目张胆。就算真的有问题,如果我们不去,怕更会令凤后起疑了。”白沫然对于墨凌的提议不赞同,“况且,如果凤后真的有意加害三皇女,为什么要邀请四个人,只邀请三皇女不是更有把握嘛。”
“我同意沫然的话,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醉红楼最角落的一个房间里,一个绝色男子正拿着一块玉佩细细地研究。这时那个去凤阳楼送信的小厮推门而入,“公子,那块玉佩你已经看了两天了。虽说是难得的暖玉,可也没什么特别的吧!”
这个绝色男子正是众人仰慕的怜惜公子。他不理会那个小厮的抱怨,“灵儿,我让你送去的请柬送到了吗?”
“送去了,她们说明天会准时到的。可是公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邀请那四个人呢?现在和三皇女、左相之女交往过密可不是明智之举。”那个唤作灵儿的小厮嘟着嘴道。
“公子我的事情还需要你来教我吗?我要请的可不是三皇女她们,而是另有其人。”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那块玉佩。“还记得我们来东阳国的目的吗?”
他的话让灵儿也将目光聚集在那块玉佩上,“公子是说,这块玉佩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玉佩的主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她出现了?”
“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还不敢肯定,可这块玉佩确是那个人的凭证。你先下去准备一下吧,明天我要好好地接待她。”
他走到窗边,将手中的玉佩对着太阳,过了一会儿,玉佩里面渐渐出现了一个字,西。我终于找到了,他轻轻地呢喃。
那天他乔装出门,在当铺门口听到了里面人的对话,大概是一个人多么不识货,以很便宜的价钱就当了一块价值连城的暖玉。他听了暖玉两个字心里一动,暖玉并不常见,这是不是就是他要找的那块呢?他进了当铺,费了些力气才看到了那块玉,幸运的是,那块玉正是他苦苦寻找的。那个人终于要出现了吧!
这厢柳岩并没有意识到,一块当掉的玉佩彻底结束了她想要的平静生活。她从外面回到君府,很意外地看到君流年在流园门口徘徊。“公子,流园里面怎么了,你怎么不进去?”
君流年似乎被柳岩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没???我,我刚才外面回来,正要进去。”说着快步走了进去,只留给柳岩一个背影。
柳岩觉得自己眼花了,她竟然觉得君流年在看到她那一刻的目光里带着喜悦。天啊,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我开始喜欢他了?她连忙甩掉了混乱的思绪,开始思考如何帮助聚仙楼增加收入。
君流年走得过快,有些微喘,他坐在椅子上好半天,心还咚咚地跳,摸摸脸颊,很烫。自己这是在干什么?竟然跑到流园门口等她回来,见到她竟然还不知所措。一定生病闹的,最近脑袋越来越不清醒了。
“公子???公子???”兰菊慌慌张张跑了回来。
“出什么事了,这般慌张,一点男儿家的仪容都没有了。”
“我,我刚才外面回来,听说康亲王要回京了。”
只听啪的一声,君流年手一抖,茶杯摔在了地上。她要回来了吗?这几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