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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得重新想个法子,好让这个女子永远离开皇上的身边。
萧燕心中琢磨了片刻,有一个办法倒是可行,而且这个办法也是最万无一失的;借助他人之手将自己的心头大患给铲除掉,即使是失败了,这事也没有人会想到她的头上来。
想到这,她嘴角不由得往上扬,勾勒出一个极度阴险的笑容;萧知州无意间看了她一眼,也不由得楞住了,不由得问她道:“燕儿啊,你没什么事吧?”
“不,我能有什么事!”她整理了一下手表,向她爹摇摇头,有事的将是另有其人---。
是夜,一名女子穿着灰色的衣裳,趁着街道上来往人稀少的时机,将一封至关重要的书信送往到如意楼横巷最尽头的一间裁缝店铺内去----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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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果然没有说错,几人刚用过午膳刚,就见各个帐营都开始有士兵着手,有序地拆解着各个帐营的帷幄。
但只有她们所住的营帐依然如故的没有丝毫的动静。
小福子开始惴惴不安起来,他总是不停地追问董秀:“娘娘,你说皇上会让我们跟着军队一起走么?”
董秀淡淡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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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伊人渐憔悴
更新时间:2011…4…1 18:18:30 本章字数:2352
小福子见她那淡定无所谓的模样,不由得开始对着她絮絮叨叨地念道:“娘娘,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可以这么镇定,难道你就不怕皇上直接将咱们撂在这里不理么?”
董秀轻轻地拍着在她怀中睡熟中的小娃儿,她抬着头,黑色的双眸不知眺望至远方---
良久,只见她淡然地说道:“现在担忧这些又有何用,我们也没法改变。一切只能随缘。”她说完,不由得长长地叹息一声:“随缘吧----!”她喃喃地说着,这话似是回答小福子的,却又似是说给自己听一般。
将小默子哄睡过去之后,她就将这娃儿放回到床榻之上,两个大人百无聊赖地依在椅背上打着盹。
三个人的帐营之内,竟是无比的宁静。
一名传令兵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沉静,这名士兵宣布了他们两人的所等待的命令。
他对她去留的决定是:让她们三人重新回到石溪去,并且在没有他的命令之下董秀及小默子皆寸步不得离开那间别苑,他的这个安排是她最不想要的,这是变相的禁锢,但她也唯有乖乖的从命,因为她没得选择。
谁让她是处于弱势的一方,她虽然从来不在乎权力名利,但有时也不得不否认权力及名利的可怕,因为有了它就能支配另一个人的一生。
而现在她就是这权力底下的牺牲者。
辣在她的腹中还孕育着他的孩子,在她尚未想到未来该怎么办?她该怎么样顾全自己及孩子之前,她都得乖乖地遵从他的命令,不敢轻易妄动―――
两匹黑马拉着的马车是相当的华丽―――宽敞的车厢内,董秀抱着小默子坐在车厢内,一旁坐着的小福子正左盼右顾。
命令一来,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要出发了,与平静的董秀相比小福子显得竟有点不舍。
此刻他正往车厢外探头出去,夸张地大叫着:“哇,娘娘,皇上竟派了近百人护送我们咧。”
董秀闻言,心中却只有酸楚―――来这里的时候自己是形影相吊,但离去的时候却用上了上百号的侍卫,但她知道他之所以这样安排,只因为她的腹中有了他的孩子。
小福子望着外头,他见虽大部分的帐营已经被拆除下来,但插在营地各处的旗帜依然有序地竖立着,一些巡逻处在到处地走动着,但却始终没有见到那身穿黄金铠甲的男子。
虍小福子不由得语带惋惜地埋怨道:“娘娘都要离开这里了,也不见皇上来送一下。”
他这话刚说完才想起那次皇上狠心地拒见娘娘,还让她在外头跪拜了两个时辰,他一时竟忘记了两人的情况已然不同以前,他回头偷偷地看了端坐在车厢内的女子一眼,见她幽伤地低下头,小福子不由得暗自懊悔自己那臭嘴巴,怎么不经脑子就乱说话,临行前还要引起娘娘的伤心事来。
一声很有气势的号角声响起,这一队护送马车的兵马开始往营外开拨。
马车微微颠覆着,渐渐地离开了这个的几万人的大兵营-----
董秀听着这耳边响起的号角声,心中不由得酸楚。
那时候,她只身一人骑着一匹黑马历尽了艰辛从远道而来,那时候她心中虽焦虑但却对那男人充满了依赖及期待。
现在要离去了,身下虽坐着他安排的舒适的车厢,但她的心却满是绝望和空虚的。
马车缓缓地前行,簇拥在车厢旁前进的上百名侍卫人人手中都带着长枪,让董秀觉得她此刻就是被他们押送着的囚犯,不过就是那囚车华丽一些而已。
上百骏骑缓缓地前进着,一路上这一行队伍即使是要绕着道走,也要走较为宽敞的道路;对于这一点董秀还是相当的感激的,现在的小默子的身子尚未恢复,不能太过的劳顿。而自己,临行前大夫也曾交待过她,说她有孕在身在这途上可得谨慎。
车辆驾得慢而且选择了比较好走的道,途中她就少了这层层的顾虑。
车厢摇摇晃晃地驶出了几个有士兵把守的关口缓缓地向前方走移动着,董秀觉得自己在车厢内坐得久了,双腿有些许的麻痛感,她将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小默子的头颅轻轻地移了移,继续闭上双目假寐着。
一旁的小福子早就倒头在车厢内睡得昏昏沉沉的,还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鼾声。
没多久,董秀也在小福子均匀的鼻鼾声中糊糊涂涂地侧头靠在车厢的一边睡了过去。
百多人的队伍前进着,传来马蹄踏着草地的‘答答’声,以及车辆轮子发出‘吱咯、吱咯’的响声,车轮驮着车厢缓缓地移动着,偶尔压过路上凸起来的石来块,就会颠一下,但通常辆还是平稳的时候居多。
队伍行至了一条几丈宽的大道上,道的两旁高高的岩石耸起,并环绕着。这条大道虽比后方的要宽敞上许多,但由于道的中央凸起来的岩石也比较多,路面显得凸凹不平,队伍反而更是得放缓了前行的速度。
车辆的铁轮子每压过一场凸起的石块都会颠一下,这一下又紧接着一下不曾间断的令睡得最沉的小福子都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他揉揉双眼,口齿不清地问道:“这都到哪里了?怎么这么颠啊?”说完他不由得回过头,掀起马车上的帘子望到外头去。
在看到外头地面上那杂石丛生道路,也不由得咋舌。
轮子又驶过一块巨石之上,车厢不由得一往上一抛,小福子赶紧用手紧紧地抓住了车厢上的横木。
他见董秀紧紧地抱着小娃儿,不由得说道:“娘娘,这石路好像还挺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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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伊人渐憔悴
更新时间:2011…4…2 13:15:01 本章字数:2289
“那你赶紧坐好吧,不然一会把你给抛下去。”董秀如此调侃他道。
闻言赶紧将身子紧紧地贴着身后的车厢夹板,但却依然探头往外瞅着。
队伍继续缓缓地向前行走着,一切是那么的宁静,却不知前方正有一支冲着他们而来的埋伏隐藏在暗处正着这一支队伍虎视眈眈―――-
车子行至半道上,突然听到一阵骇人的如行雷一般“轰轰隆隆”的音声,这声音令闻者都不由得变色。
辣这道寂的上百名士兵都不由得抬高头望向前方发出巨响的方向,只见一阵烟尘滚滚从前方十来丈开外耸起的山顶上向下快速的移动着,再一细看下,竟是一块巨大的岩石从山顶气势汹汹地滚落下来。
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岩石撞击在地面上,众人不由得暗自捏一把冷汗,看这岩石的冲击力,他们一行人如果走快一点,被这岩石从头顶压下来,还不得全部人都得遭殃。
这山崩一般的巨响令驮着车厢的匹马儿不由得停了下来,马儿一时受到惊吓都跳跃着、嘶叫着显得色极度的躁动及不安。
这来势汹汹的巨石从山顶上滚落下来,“砰!”的一声,竟堵在了他们前方那条大道的中央。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令这些久战沙场的汉子们竟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众人都目惊口呆地愣住了。
董秀也被这巨大的响声给骇住了,她赶紧闭上自己的双眸,并用双手紧紧地捂住了怀中孩子的耳朵,待响声静止了,她才敢睁开眼睛,并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虍小福子也被方才那响声吓得软了脚,现在还心有余悸。等他回过神后掀起的帘子想看个空间,但帘子是向着后方的,哪里能看得清前方的状况。
因此他也一头募水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后面的人都停下来了,我下去看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脚往车厢之外,但就是他欲扶着车厢跨下去的那一瞬间,突然一支锋利的长箭破空而来,直接射中了拉着车厢的其中一匹马。
马儿再度受惊,长长地嘶叫一声,并停地在原地窜动起来,车厢被它猛烈的拉动之下一个不稳直直地打横翻倒在地上,小福子来不及抓紧车厢,被狠狠地抛下在车厢之外,身子压在车厢的一边,头撞击到了地上的石块,转眼昏厥过去。
“小福子!”董秀见状惊叫一声,但她的身子也随着车厢猝不及防地晃动着,再也顾不上倒在地上的小福子。
在车厢的翻动之下,怀中的孩子不停地哆嗦着,她不由得紧紧地抱紧怀中的孩子,闭上了双眼,随着车身的晃动,她的手肘不由得狠狠地撞击在实木的平板之上,一阵剧痛传来,她不由得闷哼一声,这剧痛令她几近晕过去,但她还是紧紧地护着怀中的孩子不肯松手。
车厢停下来,她正想呼救,但随即耳朵传来阵阵凄烈的呼叫声,令她不由得凝神。外面似乎在展开了一场刺杀---
正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这上百人的护卫队,已然有几十人中了埋伏在两旁山顶处的敌人暗发出来的箭。
那惨烈的叫声令董秀不由得大骇,这外面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
“有刺客啊―――!”外面有士兵惊叫着,紧接着是一阵的撕杀的呐喊声以及兵刃交锋的响声。
董秀一下子乱了方寸,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之流,面对这么一场残酷的撕杀,这一时间竟也不知如何是好。
怀中的娃儿在受惊之下哇哇地大哭了起来,孩子的哭声混着外头阵阵的痛苦的惨叫声,令人觉得惊悚。
董秀在惶恐之下却也顾不上左臂膀的阵阵疼痛,更顾不上安慰她怀中的孩子,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并瑟缩着身子。
这护送队伍那近百名士兵人人都是战场上的好手,但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之下,措手不及之下就被偷袭者放来的暗箭射中了近三成的人。
再加上敌方有备而来,人数从多。在这敌众我寡的不平衡形势之下,不出三柱香的时间,这上百众的士兵竟一个不也留地全然倒在地上,这几丈宽的石路上一时间血迹斑斑,令人触目惊心。
撕杀已经停止了-----
一时间万物俱静,耳边只剩下马儿的嘶叫乱窜的声音及车厢内孩子几近呜咽的沙哑的哭喊声,董秀紧张得攥紧了拳头,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她知道他们这一方落败了,也知道这一回她定是难以逃得过这大劫了。
此刻这个车厢就成了她唯一的保护屏障,但这木板的车厢却又是何等的不堪一击,她不由得用手掌抚摸了一下隆起的腹部,随后这只手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来,拉着柄拨了开来手紧紧地将它攥住怀中,默默地等候着即将降临的命运。
这埋伏军一方的首领头带上扎着一句白绫,只见他凶神恶煞地伸手握住打横插在倒在地上的一名元武士兵胸前的大刀的刀柄,一用力,将刀给拨了出来,血顿时喷射出来,那士兵仅存的一口气息也随之消失了。
他一边拿布条试探着刀刃上的血迹,一边示意站在一旁一个在检查倒在地上的士兵的鼻息的手下道:“你过去瞅瞅,看人在不在里面!”他示意他到那车厢上去。
那人得命放下手边的事,向车厢走了过去。他不耐烦地用手中的刀柄一把将盖在车厢上的帘子给狠狠地割开了两边,往里瞅去,他那凶神恶煞的双眼却在看到瑟缩在车厢尽头那防备地望着自己的女人之时不由得为之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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