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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也是个很有油水的差事不是。
在这里要说谁能猜测得到皇帝的心思,就数这御前当差的了,不管是高官候爵还是皇亲国戚,要见圣商事,还不得找个皇帝高兴的时候。
但要得知皇帝心情如何,就得通过这御前太监了。因此这差事往往旁人打赏的比俸禄要高出数倍。
但所谓伴君如伴虎,这御前太监行事都行谨小慎微。稍有不慎,被刑杖责罚事小,丢脑袋的事也是常有的。
不过这太监是什么人,是阉人,说白了就是残疾人、非正常人,一般身体有残疾的人心理也多数不正常。
作为太监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已经不能将自己同正常人的理想一致,他们的最高境界就是能做到太监总管,这样就人人称羡,这对他们来说真真是得到万般圣恩了。所以这争做御前太监的人真真是多不胜数赭。
董秀这么一个误打误撞,还被圣上亲自点名要其到殿前伺候的假太监,她真是苦不堪言。不过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唯有听天由命了。
双腿发麻、腰部酸楚,从来没有觉得是负担的头颅此刻已然沉重无比。
偷偷的侧过脸看看了窗外的天色,她向上翻了翻眼盖,估计自己已经像外面的桐柏一样一动不动的站立了两个时辰有多了。
——。
正文 第四百三十章:恨?极端
更新时间:2011…5…30 14:02:33 本章字数:1826
( ) 她再审视了一下站在她身旁的两个小太监,却见他们都泰然自若、面不改色的站在她身旁。其额头还微微向前倾斜,恭恭敬敬杵在那里。。
她在心里暗暗叫苦,虽然在秀娥宫的活是粗重,但与现在相比,她倒觉得那些粗活不知比这样无休止的站在一旁等候轻松得多。
现在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头晕目眩、身子发虚,手心出汗了。
侧目而视,离她不到一丈远的天子,此刻正闭目侧卧在那张木雕龙椅上。董秀由他胸膛那有节奏的起伏及平衡的呼吸大胆的断定他是睡着了居。
正殿静悄悄的,她稍微动了动肩膀,然后以极小的副度向旁边移了移身子;没有弄出一丁点声音。
然后不久后她又慢慢向原来的方向移了一下。她抬头看到站在她对方的小太监用奇怪眼神的望着她。她冲着他甜甜的一笑。
人家却没领情,继续木木的对着她,眼神中含着警告。她唯有乖乖的站好,不敢再造次。
天色暗了下来,天色全黑了。
却依然如故,没有人敢去掌灯,她站立在黑暗当中,感觉自己僵硬的如一块腐朽了的木块。
终于,一阵细细的呵欠声响起。沉浸于梦境的人终于醒来了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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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耿天揉了揉眼脸,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一片黑暗,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道:“来人啊,掌灯!”
“是!”候在一旁的人连忙应道。
一阵脚步声过后,殿内的最大的红烛被点着了,顿时灯火通明。
董秀好一会才适应光线,见一个公公,将明火种递给她。她连忙伸手接过来,将置于殿内的其他烛台逐个点亮。
二十多个小烛台一一亮了起来。一时间烛光零零星星,一室的灯火辉煌。
应耿天精神恍惚的伸了伸腰身,一个太监向上递上一温水湿透了的绢巾。应耿天拿起来拭了下脸,这才觉得精神抖擞。
他百无聊赖地翻翻桌上摆放着的有着明黄封套的奏折,只看了稍刻并将其丢在一边的桌角上。
刚掌起灯就进来伺候在一旁的总管太监常东春走到应耿天跟前,毕恭毕敬的询问道:“主子,夜深了,是不是摆驾承恩殿?”
应耿天将手放于眉梢;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常东春对着大殿正门扯着尖锐的嗓音叫道:“来人啊。上侍牌。”
一会儿功夫,一个太监就双手捧着一个甲方的木盒子急急的上前来。步至圣座三丈处就屈膝跪拜在那里。
常东春走上前接过他手上的木盘,只见盘上整齐有序的摆放着二十来个玉质的长方形牌子。
每个牌子都刻画着几个字,右上角的就刻画着修容林裘圆这个秀丽的文字。
——网 。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一章:恨?极端
更新时间:2011…5…30 14:02:34 本章字数:1801
( ) 这字雕刻也有规矩,前面的是品阶,后面的是名字。每个玉牌都有两个手指宽,精准二寸长。。
他将玉牌呈送到应耿天面前。应耿天看了一下,伸出手。常东春看他的手指往中间的第二排伸去,碰到了刘充仪的玉牌,他水心地提醒道:
“主子,皇后娘娘要奴才传话。”
“哦,什么话?”应耿天把玩玉牌,感兴趣的问道。
“娘娘要奴才告诉主子,近几日她身体欠安,想要主子去宽慰宽慰。”常东春尽量一字不缺的转告给他听。
“噢。”应耿天轻扯嘴角,眼底闪过一丝讥讽:“身体欠安就应召太医去看料,朕去有何用。”他将手上的玉牌在常东春面前晃了一下,然后丢给立在一旁董秀,董秀连忙伸手接了过来,捧在胸前。
无视常东春难为的脸色。他传令道:“传叶太医到坤和殿给皇后诊治吧。!居”
“是,奴才遵旨。”
常东春将剩下的玉牌交给跪拜在地上等候的太监,然后扯开嗓门儿喊:“皇上淋浴,起驾承恩殿。”
喊完之后,他连忙走上前,跪下,拾起地上的长筒皮靴为应耿天穿上。
应耿天站起来。挥了挥衣袖,昂首阔步向殿外步去。后面一干人等都跟在他身后。
董秀连扯身旁一太监的衣角,举了举手上的玉牌,喃喃的问道:“小公公。这个如何处理是好。”
这太监听她这么一问,翻了翻眼角,无耐的指示她道:“你先将这玉牌拿到记事房登记然后让那里的公公通知充仪宫的主子,准备侍驾。这事办理完毕你就到承恩殿来办差。赭”
“好的,多谢小公公指点。”董秀低首向他道谢。
这个小公公向她摆摆手,没空再搭腔昂首阔步的追上前面的队伍。
董秀提起裤腿也急匆匆的办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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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充仪被大轿送至承恩殿浴堂,梳洗打扮半个时辰有多后。端坐于承恩殿龙榻榻上候驾多时。
午时将至,皇帝才悠悠然的逛了进去。
门口四个人在竹帘子外头当差,负责寝室里的一切,还要注意皇上卧室里的声音动静,更衣室门口外头两个人。静室门口外六个人是把守在外。再外面就是一排侍卫,是守护主子安全的。
董秀就是在帘子外四人中的一个。
皇帝主子刚进去不久,静室外一个太监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有木枕大小,却手工精致的铜制香炉,他走到帘前来。
他对着站在最外面的董秀道:“你是刚来的小秀子吧?”
“是的!”董秀回话。
网 。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二章:恨?极端
更新时间:2011…5…30 14:02:35 本章字数:1596
( ) 太监将手上的香炉向前提了提,说道:“这是檀香炉,刚刚布置寝室的奴才忘记了放进去。这檀香有助皇上睡眠功效的,你现在悄悄地送上去吧。”。
“嗯,好的。”董秀伸手接过香炉,果真一阵香气袭然而来,芳香清淡、若隐若现、沁人心脾。恐怕也就只有宫廷才能用得上的极品了,她暗想。回过神来她问道:“这是要摆放在寝室的那个位置啊。”
“就放在龙榻五步左右外,有个专罢放香炉的木器,你一进去就能看到了。”这个太监交待完之后就回去继续守着自己的岗位。
董秀撩拨起竹帘子,捧着香炉子走了进去,室内有着朦胧的光线。她站在帘口处,眼光从地上的毛毯子望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放在中央的香炉檀木架子。
她移步走到跟前,将盖住炉口的盖子掀起,然后将香炉放了进去。
这时一声微弱的呼声随随响声。她循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一帐簿纱纱帐内,软榻榻上,一个衣衫半解、裸背露肩的女子风情万种的依偎在一男子身上,两人半躺半依的卧在龙榻中耳鬓厮磨。风光旖旎透过薄雾般的红色轻纱在董秀眼前呈现居。
董秀一个年龄才一十有五的黄花闺女,对情事尚懵憧无知。真真是被眼前的旖旎景象吓得呆若木鸡、惊慌失措,全身血气一下往头顶上冲,脸透红得像是五月的红辣椒,通红透彻。
她连忙将目光收回、避开,匆忙转过身,背对着龙榻。迈开大步,一心只打算快些离开这儿。然而却由于她过来惶恐不安,步履过于急躁没有留心到细节,拌了一下脚边那从圆桌上吊垂至地面的绢布。
桌上的梅花瓶子摔了下来。
“……晃……哐……”
感觉到在身上游移的双手停了下来,刘充仪带着不满而又娇媚的呼唤道:“皇上!”语气含着丝丝诱惑,并将半裸的身子更向应耿天靠了靠。眼神迷离的眼着他。
应耿天看了眼帐外狼狈不堪的奴才,见他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并抬头屏息凝神的向自己眺望过来,虽是纱缦相隔,他还是清清楚楚看看到那奴才眼里的意味;一丝的愧疚,一丝的疑惑却是更多的清明赭。
又是他————小秀子!
瞬间他没有了兴致,将双手从温香软玉的触感上退了出来。推了推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更向自己靠过来的软绵绵的女子。
“皇上别理他,让臣妾伺候皇上吧!”刘充仪试图拉回他的注意力。
“你回宫去吧,朕累了要自己歇息!”他平淡的说着。
“皇上!”刘充仪撒娇的语道:“臣妾都来了,就让臣妾伺候吧,再说这夜也深了,臣妾不想回去。”说话的同时她将双手轻抚应耿天的腰间试图打消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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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三十三章:恨?极端
更新时间:2011…5…30 14:02:36 本章字数:1949
( ) 她这话不知怎么的就让应耿天觉得反感。他眯起双眼,转头对着董秀下令道:。
“小秀子,给娘娘更衣。”
此话一出已表明了无回转之地。刘充仪哀冤的看着他。
董秀领命起身,在地上凌乱的衣物当中拾起一件锦袍,走到刘充仪跟前,先帮她理好半解的内衫然后再套上这件锦袍。
整个过程,她都没敢看一眼两个主子的脸。
将最后一丝黑发拨至脑后,然后简单的用丝巾扎起。妆容整理完毕。刘充仪望向躺在龙榻上的人,希望他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
然而榻上的人已经怡然自得的侧头躺着,双目紧闭已经是将要入梦般模样。
她哀怜的向他欠身行礼:“臣妾告退!居”
“回去吧!”应耿天眼睛都没睁开,只挥了下手,语气平和而没带一丝感情。
刘充仪黯然神伤的转身退了出去。
董秀紧跟着她后面也退了出去。
外面候着的侍从见刘充仪出来,皆愕然。手忙脚乱的准备轿子,抬到门前。
刘充仪正要上轿,却突然想到什么,回过身来。
跨出两步走到董秀身旁,突然间,她提起右手,左右开勾对着她的脸扇了三个耳光赭。
下下力道充足、声声响彻云霄!!
董秀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挨打的时候她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尚未反应过来。挨打完之后却觉得两边的脸颊都火辣辣的,如在热炉上烤一样。
她没伸手去扶脸,因为她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这样做或者只会引来更多的侮辱和责打。
挨打她试过,当奴婢的如果做得不够,或者做得不顺主子的意是要挨打的,她自己承受过,也看旁人承受过。
但——她没有挨过耳光。
她没想到挨耳光比起挨抽身子,更令人觉得屈辱。
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悠转着,她在心里不停地压下屈辱的情绪。并一再告诫自己说自己是奴才,这并不算什么。
时间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她已经在心里做了无数次的斗争,终于泪水被隐忍了下去。
刘充仪盯梢着她的脸好一会,终于抛下一句‘狗奴才‘后就坐上她的软轿,扬长而去!
脸虽然火麻麻的,不过她没敢去处理,悻悻然的走回帘门外立着站岗。
一旁的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看着她,眼中侧隐之心起,他对董秀安慰的道:“看你真是倒霉啊,怎么一到这儿来当差就挨主子责罚。
董秀听罢自朝的一笑,扯动了嘴角一阵疼痛,她连忙收起笑容。
“看你,脸都肿起来了,这刘充仪的手劲真不小啊。”
说完后他看了看周围的人,警惕的压低声线,对着董秀喃喃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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