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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喜啊,你来看哀家这脸,真是不认老不行啊。”
那被唤作佳喜的太监赶紧走上前:“太后这说的什么话啊,我今晨这咋一见着太后,心内还道太后今天又比昨天年轻几分,奴才都尚未说出来,太后倒开始自贬了。”
“你这小奴才就是会说话。”太后虽如此说,却是没有半分责备他的意思。
“我的太后娘娘啊,不是奴才会说话,这都是事实,奴才看啊,太后未梳洗装扮尚且如此,一会啊,奴才为太后您妆扮上,就连皇上那些个嫔妃,都不及太后呢。”
太后听着这话倒是说得很是受落,她呵呵一笑:
“你这奴才就会哄哀家开心,皇上的后宫,那些嫔妃,哪个不是正青春貌美的时候,正是花蕾初开,令人怜爱的嫩妞儿,统统都美不胜数啊。哀家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即使保养再周到,也不能跟这些年轻姑娘相比罗。”
她一边说着一边闭上双目,好让佳喜用那沾上乳白色牛奶的的方巾轻轻的敷在她脸上,牛奶是经过加热的,敷上后只觉得一阵舒爽,将清晨的最后一丝睡意驱赶了。
好一会儿,佳喜又为她换上一块方巾,连换了两次,他这才拿起胭脂轻轻的在她脸上描绘。
一时间寝宫内无人哼,众人静静的候着。
盯着抹上胭脂的脸,画上柳黛弯眉,太后这才满意的拉上嘴角。
“太后,奴才最近新学了一个发式,让奴才这就给太后盘上可好?”
“嗯,你这奴才倒有心啊,花样层出不穷,试试吧。”
得到太后的首肯,佳喜这才拿起梳子,一丝不苟的为太后梳着发丝。
他见太后神气愉悦,找着个空隙,试探式的向太后打听道:“奴才听闻昨日宫内发生了一件奇特之事,不知太后是否有所听闻呢?”
“哦?哀家才刚刚醒来,能听闻什么奇特之事,有话你就说吧,不用这么个转弯抹角的?”
佳喜被她一言道破,脸微微一红:“是,奴才只是觉得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所以想跟太后你禀报一声。”
“嗯,有事是应该禀报,说吧,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这也是奴才听说的,今晨奴才一醒来就听闻奴才们在讨论纷纷,奴才好奇上前一问,原来昨日夜里中内侍院发生了大事。”
太后一听他要讲的是内侍的事情,微微一恼:“你们奴才的事就不必向我禀报了。”
“不是的,太后,不是奴才们的事,是主子的事,听闻昨个儿,皇上一个人去了中内侍院了。”
太后微微抬眼,脸掩不住的诧异之色:“哦?皇上为何去那低下的地方?”
“依奴才的听闻是,皇上去内侍院看望一个受伤的小太监去了。”佳喜直说道。
岂料太后听后大怒:“大胆奴才,放肆!”
佳喜见太后突然横眉怒目,不知为何,他脚一软,连忙跪拜在地上。
“皇上龙体尊贵又怎么会去这么个低下的地方,你们这班***才平日里无所事事竟然去造主子的谣?如此大不敬,以后要是再被我听到有谁再讨论皇上的私事,小心颈上脑袋。”
佳喜自知自己犯了大忌,连连请罪求饶:“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太后一大早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了,见他这奴才在地上连连叩首。
佳喜这奴才手巧,嘴甜,平日里甚是讨她喜欢,见他此刻神情悦近来远恐,她也不想刁难于他,她如此发怒是要让他知道做奴才的始终是奴才,不得处处过问主子的是非,要人人都这么大胆,宫内岂不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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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纠结
更新时间:2010…12…25 19:06:12 本章字数:2458
她叹息一声,这才说道:“这次就饶了你,快快起来继续为哀家盘发罢!”
“奴才遵旨!”佳喜这才惊恐的站起来,拿过梳子,手是抖得厉害,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下来,可那青白的脸依然显露出他内心的恐惧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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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子!”
孔“奴才在!”
“情况怎么样?”
“回皇上,他还在昏迷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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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子!”
“奴才在!”
“情况怎么样?”
“回皇上,他还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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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子!”
“奴才在!”小元子今晨一来殿上与上一班太监换差,就知道皇上会唤他,他全然不觉得意外,只因这两天以来皇上每见着他都会出言追问他小秀子的情况。
不过今天还好,他未等皇上问他那句情况怎么样,就直接回话道:“今日小秀子有醒过一刻,没多久又昏睡了过去。”
皇帝听后,点了一下头,这才让身边的太监帮他一件一件的穿上衣裳。
正在整理长袍马掛之时,一个太监规规矩矩的走了进来通报:
“皇上,晋王爷在外求见。”
应耿天听后微微皱眉,快要早朝时候了,他这个四哥有什么话不能在早朝上说,非要在这个时候走到他寝宫来。
“不见!”
“是!”太监退了回去,可没一会儿又走进来,再次通报。
“皇上,晋王爷要奴才转告,他有急事求见。”
“说了不见了,让他有什么事在早朝上提吧。”
“是!”
太监退了出去,这一次才安静下来,皇帝继续让侍从为他整理衣冠。
在寝宫内用过精致早点,头带庄严金冠,皇袍朝服加身,皇帝意气风发的走出寝宫内室,一君太监在前面开路,皇帝在从人伯簇拥之下正在向龙辇上走去,却途中横生冲出一人来,跪在地下拦住了他。
应耿天停了下来,皱皱眉不快的看着跟前的四皇帝应司南,过了好一会才说道:
“好吧,你要说什么,随朕到里面说去。
他说完些许后,又不满的加了句:“堂堂一个王爷,也不嫌丢人!”这才挥袖走了进内。
晋王爷见状,急急脚的跟了上前。
后面的小太监在他们跨进门槛后,即时为他们掩大门,晋王爷应司南一声不吭的跪拜在地上。
应耿天皱眉,他对他这四哥此行的目的是已然猜度了个十之八九,却不动声色,反而追问他道:“讲吧,你有事不在朝上提,倒在此处拦住朕,到底是要对朕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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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听闻皇上有意起兵驱赶在南方作乱的匈奴,请皇上再信任臣一次,派遣臣去南方吧!”
“哦?”皇帝不怒返笑:“朕记得上次皇兄领着朕的八万兵马,却被齐克尔打了个落花流水,试问朕又怎么敢再派你去。”
应司南一听他提起当年屈辱,身子不由得一阵发抖,当初他被那匈奴首领齐克尔俘虏了,受尽侮辱,这是一人男人,特别是一个王族的男人所不能忍受的。
“皇上,臣日思夜想的就是为了有一朝能击败匈奴,洗一雪耻,求皇上成全。”
应耿天深思了一阵,淡淡的说道:“朕早已经定了由王铭统帅大军,今天早朝就会宣旨,皇兄你就别插手了。”说完,似乎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皇帝举步,向大门走去。
门前的太监匆匆的将大门为他敞开。
应司南无比诧异,这王铭上次统军追击匈奴,虽然将对方首领生擒住,又救出了自己。但却因他统领失误,令皇上损失了三万朝廷核心的精兵,因小而失大,皇上为此还将他调遣至地方上,本以为他再无翻身的机会了,他万万想不到皇上依然还会再次起用他。
眼见皇上要跨出那门槛,他这个皇弟还是皇子之时,他所决定之事通常就难以更改,深知他这一秉性,应司南不得不抓紧机会让步:“皇上!”
应司南连忙拦住他:“就让臣当副帅吧!”
皇帝淡淡的看着他一会儿,这才开口:“朕考虑考虑吧!”皇帝一笑,留下一个无棱两可的答案,背身走了出去。。
晋王爷却不敢再拦阻,紧跟随在其后,跟着前面浩浩荡荡的队伍,往金銮殿而去。
早朝之上,文武百官之上,皇帝当众命人起草诏书——以将军王铭为统帅,晋王爷为副帅带领着五万精兵再战匈奴,命其十日后整装出发。
王铭将军再次受命披挂上阵的消息一下子在京城之内传得纷纷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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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纠结
更新时间:2010…12…25 19:06:13 本章字数:2369
日暮!太阳已经西徐隐已远山间,没有了阳光的照射下,大地开始阵阵阴凉。
松书殿内,天子一如既往的端坐在舒坦的龙椅上批阅奏章。
几个当差的太监直着身子的站在殿内静静的守着岗,几人都神色专注的望盯着火烧得旺盛的烘炉,小元子却不时的望向正座上的天子,他本来一早就打算有事向圣上报告,但此刻这个环境,他却又在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将事情禀报皇上。
他几次想要张口,却又几次欲言又止,眼前的圣上日理万机,他知道他手一勾,玉玺一盖上,就决定朝廷大事,事事都是关乎百姓生死大事,他琢磨差若他为这点小事情打扰到圣上,似是大大的不敬。
孔但回想起圣上之前向他连番几次的追问,却又觉得有必要禀报他一声。
因此这般内心几番争扎,只见皇上看完一本奏折,随手将手上拿着多的毛笔放置于一边,拿起手边那杯奴才们不知换过多少次的热茶轻轻的放在嘴边轻轻地品尝了一口。
见机不可失,小元子屏住呼吸,他轻轻的唤了一声:“皇上,奴才有事禀报!”他虽特意将声音压低,但说出来的声音依然带着丝尖声尖气,在寂静的殿上显得特别的刺耳。
陂皇帝品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转眸看着他:“哦?”
“禀报皇上,内侍院内那小秀子,两个时辰之前就已经清醒过来了。”
“嗯,朕知道了。”
应耿天淡淡的回了他一句,仅只一句,其他的什么事也没有继续追问。他从容的将杯中的清茶喝下去后,又继续着方才停下来的事情,处理着天下民生。
小元子见他反映平淡,似乎对那小秀子的事情又不似自己猜度般紧张,看来自己方才实在是失策,侧目看见旁边几个太监以探究的眼神望着自己,小元子顿时觉得窘困之极,暗自懊悔自己方才行事过于莽撞。
皇帝一直批阅着奏章直至亥时,他已经连着几日没有召嫔妃侍寝,今日亦然。
是夜深时分,万份皆静,只有殿内翻书的声音。
几人殿内当差的小太监正欲打盹之时皇帝放下了手中文墨本子,底下的小太监连忙打起精神来,估计圣上就要移驾宁乾宫休憩了。
岂料皇帝穿着防寒外袍之后,却喝止了众侍卫随从的跟随,自己一人只身走出松书殿,留下底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应耿天依照着记忆的道路一直行至内侍院内,一路上偶尔经过的巡逻守卫队,遇着圣上,只敢默默的跪下,众人内心虽觉得诧异,见他步行匆匆,不象是散步的样子,但皇上在宫中行走,不是散步难道是赶路?还是在这寒冷的夜晚,实在是诡异。
此刻本应在龙榻上享受着暖暖的火炉,在温暖软榻休息的皇上,为何会顶着寒风在此处赶路,虽然心中疑问虽多,但却没有一人敢上前追问。
他们默默跪拜在地上,守候着任由他经过,宫内夜里更是戒备森严,皇帝是到了任何一个角落都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