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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前,突然牢顶的一层污灰从上面脱落下来,一把砸到这小奴才的额上,皇帝不由得一窒,以为她要被扰醒过来,岂料这个小奴才却只是嘴里呢哝了一声,然后无意识地举手扫了扫脸颊,继而又沉浸于睡梦当中-----没一会和,只见她呼吸平静,胸口处平稳地起伏着,哪里有半分要醒过来的意思。
皇帝不由得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云妃也就算了,是一名得了疯癫症的女人,但这小秀子在击怒了自己之后,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恶劣的环境之下竟然亦能安然入睡。
而他那内心深处蕴藏的怒火在此刻却变得极为可笑,原来辗转反侧难以入梦的只有自己一个。
皇帝凝望着那张姣好的睡相甜美的脸孔,手不由得握紧双拳,指尖发白。
他倒想知道这小奴才到底是天生性情淡然呢?还是没心没肺?
应耿天静静地站在火堆旁,那火光一闪一闪地映照着他那冷若冰霜的俊容。
“皇上---!”西城刑部司大人收到传令,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见皇帝静静地站在牢外,他连忙走上前向他躬身请安。
皇帝淡淡地瞧了司元杰一眼,继而又转头看向木栅栏的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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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为何会这深夜来访这刑部大牢?”司元杰好奇地向他询问道。
他话音刚落,牢内的女子似受到了干扰,不由得侧身,转了转身子。
皇帝转过头来望着司元杰,淡淡地说道:“借步说话!”
司元杰得令,赶紧走在前头领路:“那皇上请随微臣到审询室里去吧。”
他估计皇上此番是为那内应的事而来的,但这也不至于如此着急啊?要令他一个九五之尊连夜往这阴森的地方起来,看来这齐克尔当真是皇上心中的一条刺---非拨不可。
审讯室是一个空旷的砖房,皇帝宽步往中央那唯一的桌前走过去,一把坐在判官的位置上。
而司元杰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跟前。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
“回皇上,齐克尔安插在宫中的内应基本上已经全揪出来了。”
“嗯,那这此人当中可有太监?”
“有,有两名就是冒充太监在宫中行事的,三名混进了御军,还有一名是门卫,统共六个人!”
“那今天刚逮捕那两名女人----?”
皇上终于问到点子上来了,由那名女子的供词当中他已然得知这牢中的其中一名女子曾是皇上的宠妃,而且还是四皇子的亲母。
皇上此行的目的恐怕就是冲着这妃子来的吧?没想到皇上后宫当中佳丽几千人,还能是一名多情的情种。
幸好及早他得知那名有点疯疯癫癫的女子的身份,对她们也留了几分情面,只是审讯而没有下刑,甚至没有让她们饿着,不然皇上此刻来要人,若看到一副被凄凉的模样,他这西城刑部恐怕要遭殃。
“回皇上,依臣之愚见,这牢中两名女子并非内应!”
“哦?”皇帝闻言心中不由得暗喜,其实他内心的深处极为害怕那小奴才会是齐克尔派进宫的内应,假期当真如此,他那着魔似的念头不就成了一则笑话,而那人,他也绝不能留。
但他依然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看着眼前的臣子,等侍他的详解!
“皇上,我们从那六个内应身上了解到了这几点!”在皇帝跟前司元杰不敢有半点含糊,一一为他道明:
“第一条:到目前为止,从宫中搜出来的内应都是男子而没有一个女人;第二条:我们逮捕的六名男子皆是一等一的武学高手,而牢中的那两名女子却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只是微臣未能够去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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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身不由己a
更新时间:2011…2…23 10:47:27 本章字数:2329
这司大人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却又似欲言又止,不敢在皇帝跟前下妄言。
皇帝横眉扫了他一眼,催促他道:“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是!”
司元杰被他这凌厉的眼神如此一扫,不由得万分紧张,赶紧接着说道:
可“禀报皇上---是这样的,下臣发现那六名齐克尔安插进宫的内应的肩膀处都纹有一只类似一只飞鹰的黑色图腾,而据臣所知,飞鹰也是匈奴大军的旗徽。但是―――牢中的那是皇上您后宫的娘娘,微臣等不敢随意冒犯,因此未能得到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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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铁链碰撞的刺耳杂音将董秀从睡梦当中拉回现实,她双眸眯成了一条细缝,抬头只见一个狱卒正在拉开锁在栅栏上的铁链,将门拉了开来。
是董秀看看四周,现在见火架上的火烧的正旺,此刻还是深夜,这狱卒为何要将门打开,难道新一轮的审问又要开始了么?她先前对着他们已然推心置腹地将全部事情都交待了,但他们依旧不相信自己么?即使这样她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将没有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或许他们没有问出他们所要的答案是不会放弃?或许是这些判官都已经没有耐性跟自己继续如此耗下去,兴许这一次不再是审问而是拷问了!
董秀看了一眼依然在木板床铺上沉睡的女子,只希望这班人见她神智不清,不要太过难为她了。
狱卒见她醒过来,大步走近她身边,将与她双腕相连的镣铐那锁在栅栏的一端给打了开来,并淡淡地吩咐她道:“你跟我来!”
“这是要去那里?”董秀站起身来。
“去到你就知啦,走----快点----!”狱卒见她没有动静,不由得伸手推着她,使她跌跌撞撞地走出牢房外。
狱卒一言不发地领着她往前走,董秀内心无来由得一阵恐慌,不对呀,在这个夜阑人静的时分,刑部的判官应该都在家休憩,哪有空闲功夫审问自己。
不会是-------?
董秀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在南牢内一名刚进牢狱的女子被一班狱卒凌辱致死的那残酷的一幕依然深深地扎根在她的心底,天下乌鸦一般黑,此刻自己是以女儿身示人,难保眼前之人就不会-----
她的思绪一下子慌乱无比,越往里想越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脚步不由得放慢了下来。
“干什么呀你,走快点----!”身后的狱卒用力地往她背后一推,董秀却硬是站在原地不动。
狱卒见状,也没有耐性跟她继续耗,伸手扯住她手上镣铐的另一端就用力地往前拖行,硬是将她拖到方才审讯过她的班房,门外站着的一个狱卒见两人到来,瞬间将门给拉了开来,董秀就这样被人从身后一用劲,跌跌撞撞地被推进了班房内,门立马从身后被关上了。
董秀以觉得大难临头,站在空旷的房内严阵以待地以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在身后关上门的瞬间她已然打定主意冒死也不能受那非人的凌辱。
——
惴惴不安地睁大眼睛打量着四周,空荡荡的室内,仅坐着一人,她不由得一怔,那端坐在椅上的脸孔是如此的熟悉。
男子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见到他那冷峻的表情,董秀不由得伸手扶了扶左手的手背,那被他无情地用脚板踩过的地方此刻还隐隐作疼,但-------这个时辰应该还在寝室内享受美人恩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皇----皇上----!”良久,董秀才找回自己的舌头,战战兢兢地喊了他一声。
男人没有哼出一声,只是冷冷地、淡淡地瞅着她。
在他凌厉的眼睛之下,董秀不由侧侧身子想要躲避他那赤裸裸的视线,习惯了在他的跟前以太监的身份存在。虽然她的这身侍女的装扮近年来她也穿习惯了,但不知为何此刻穿着这么一身衣裳站在他的跟前就是令她觉得心慌、不自在。
在对方双眸毫无保留的直视之下,董秀不由得低下头颅,心里怵着慌。
“过来---!”男子冷冷地向她下了道命令,此刻一身黑衣的他就如那地狱的使者,令人见着心慌。
知道眼前男子的命令不容抗拒,董秀犹豫了片刻还是顺从地往他跟前移步,却仅在离他两臂之遥的地方打住了,并屈膝跪了下来。
“皇上,奴才冒充内侍应罪该万死,但奴才当真不是什么内应,请皇上明察。”
皇帝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望着眼前低垂着眼脸的面孔,此刻这人虽跪拜在地上向他请罪,但他在她身上却没有看到战兢及惶恐,这是请罪应有的态度吗?
“你到底是不是内应朕自会查明!你---将身上的衣裳褪下吧!”皇帝说这句之时的态度淡然到就似叫她平身一般平静。
董秀闻言不由得抬头惘然地望着他,一时之间根本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将衣裳给朕脱下来,不要让朕再说第三遍。”他冷冷地再次开口。
她确定她听明白了,也知道自己没有听错,但她怎么可能再次顺从他这无理的命令。只见她那黑色的双瞳仅是定定地、木然地望着他。
虽然她仅是一个卑微的奴才,但她亦有尊严,决也不容别人如此恣意地侮辱她,即使对方是天下的君主亦然。
)。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身不 由己
更新时间:2011…2…23 17:29:07 本章字数:2345
皇帝见她依旧跪在原地没有丝毫的动静,这个该死的奴才怎么就爱挑战他的耐性,一再的悖逆他的意愿,想到这,他不由得怒火中烧,那眯起的双眸变得更加的危险:“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朕代你脱?”
董秀闻言双掌不由得收缩,最终紧握成拳,但就是不吭一声。
“咣啷!”的一声,皇帝霍地站起身子,一掌就将桌面上的墨蚬扫落地面。
他再也不能容忍眼前之人对自己的命令一再忽视,怒火瞬间蒙蔽了他的理智,他一个箭步冲到她的跟前。
可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已然一手抓住她的领口处,手腕抓住她的衣料一拉一撕,一块料在他的蛮力之下应声而被撕裂开来。
女子白皙的肩膀骤然坦露在空气当中,董秀慌乱之中迅速将那被他撕开的一角布料拉回肩膀处死命的压住,只这一瞬间,已令她对眼前这个如发狂的狮子般的男子充满满腔莫名的恐惧,令她不由得节节往后倒退。
男子非但没就此放过她,还向着她倒退的身子步步逼进。
是他那雕刻般英俊的脸孔此刻在她的眼中却是狰狞无比,心中是无缘的恐惧,泪水如缺堤般瞬间就蒙住了她的双目,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她歇斯底里地狂叫道:“不要过来---!”发抖的声音已然沙哑。
但这跋扈的男子岂会听她的,此刻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只见他一瞬间已经将她逼至墙角,让她无路可逃,紧接着伸出一手制止住董秀的死命挣扎的身子,如恶魔一般伸出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硬是将那块已经不完整的布料给全数拉扯下来。
------白皙光滑的肩膀上除了淡淡的几条交错的疤痕外,别无他物。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并没有就此松开对她的钳制,反而一手钳制着她尖尖的下巴,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她颈项处的肌肤,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着疯般定定地凝视着她的脸孔,气息全数往她的脸上喷去。
眼前姣好的面容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一行清泪从那水灵剔透的双瞳泊泊流敞而下让他找回了一丁点理智,骤然松开了劳劳钳制住她的手:
“明日,明日你回宫中来吧!”他宣告着。
害怕自己再次失控,他转身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开门!”他一声令下,大门为他应声而开。
留下那泪流满面的女子怔怔在瘫痪在地面,惊魂未定地不停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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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审讯、没有盘问、没有拷打。
清晨,狱卒就过来打开狱门,并松开她们手上的枷锁将放她们了出去。
两辆马车候在刑部外头,在几名太监的监视下,她们乘着马车一前一后的又被押回了宫中的那个富丽堂皇的大牢笼内。
他的一句话就让她们两名女子锒铛入狱,一句话又能让她们回到宫中去,两人的命运就随便那男子摆弄,任由他随意的支配及折腾。
不---他是天子不是吗?应该说天下人都任由他折腾,只是看他喜欢摆弄谁折谁而已,而她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