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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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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真和老七对望了一眼,试图回到亲兵中去,但后来来的那三十几个敌人已经和老五他们厮杀起来了,人员混杂,根本不能靠近。云真和老七对望了一眼,决定兵走险招,向另一侧、只有十几个人在的地方冲下去。一边往下冲,一边拔出佩刀,直接向敌人的脖子招呼而去。离京三个多月,今天终于有机会直面敌人的云真像头嗜血的狮子,疯狂地厮杀起来。老七也毫无逊色,一下就将两人撂下马。正当云真以为胜利在望时,剩下的五六个敌人突然往回撤退,老七毕竟年轻气盛,立刻拍马追击。云真自然不能丢下他,慌忙赶上,打算阻止他。“哈哈,康熙的狗崽子们,你们的死期到啦。”地下突然钻出约莫二十来个人,带头的一个‘络腮胡’大笑着说。云真和老七的马被从地下钻出来的人绑住了腿,又受了惊吓,烦躁不安地开始原地转圈。幸亏都是战马,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但因为四条腿都被绑住了,马儿都有些无措。“替老子拿他们的头颅下来,待会儿送给康熙那个狗贼当礼物。哈哈哈哈哈。”络腮胡狂傲的说。于是二十几个人一起向云真二人杀来。
  一番血腥的厮杀,马儿被砍断了腿,倒在了血泊里,云真和老七胤祐被甩下了马,又很快就被敌人们围在了中间,形势十分严峻。眼看夕阳西下,云真知道只要拖得一时,等到用晚膳的时间,没有看见他们回去,康熙一定会派人来找。他冲胤祐点了点头,示意他安心。没等胤祐回应,敌人就已经杀上来了。云真的佩刀上已经染满了血,他自己身上也被划了好几刀,好在都是外伤,并无大碍。与他背靠着背的胤祐的情形也和他差不多。眼看敌人数量多,又都是亡命之徒,云真他们渐渐开始觉得吃力起来。而来寻他们的士兵却久久不见人影,难道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云真用袖子擦了一把被敌人的血溅到的脸,自己毕竟不是真的胤禛,不能算真命天子,恐怕真的死了也不算违背历史吧。
  “啊~~”老七突然捂着腿蹲了下来,云真见一个敌人的刀向胤祐的头砍来,忙用手里的马鞭挥去,打伤了那个人的手臂,刀落在了地上,胤祐一个奋力起身,刺死了他。“七弟,你怎么了?”云真见胤祐站立不稳,只好一边扶着他,试图往老五他们那边去;一边询问他的情况。“四哥,要小心那个络腮胡飞出来的镖,我怀疑有毒。”胤祐的脸色有些发紫。络腮胡再次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我说狗崽子们,还是快求饶吧,也许你爷爷我还能给你们一个痛快。”云真怒瞪了他一眼,将老七扶住,努力向营地方向跑。“还想跑,哈哈,真是不知好歹。给我杀了他们。那个伤了腿的已经不堪一击了。一起上,杀了这个红衣服的。(作者提示:由于云真是正红旗的,所以穿着红色的军装)”络腮胡一声令下,剩下的十几个人一起冲向云真。胤祐的脸变得惨白,看来再不回去医治,会有性命危险。但一波接一波冲上来厮杀的敌人又使云真二人困在原地,云真不仅要保护胤祐,要和眼前的敌人厮杀,而且还要提防络腮胡的飞镖,渐渐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他只好将老七放在地上,转身全心全力与敌人厮杀,力求能速战速决。
  天色渐暗,云真在厮杀中爬上了土坡,远远地只见有火把在飘动。云真知道主营的士兵来寻他们了,但看火把的样子,他们应该还离这里有三百多米。这时敌人冲上来围剿,云真被逼得不得不退下土坡,回到胤祐身边。云真估计,来寻他们的士兵被这个略有些高度的土坡遮挡,又都拿着明亮的火把,恐怕看不见这边漆黑一片的景物,自然也看不见他们俩。看来,只能等到他们找到老五,才能往这边来。但老七已经昏迷了,云真对自己能否出去也很没有信心,精疲力尽的身体有些无法招架敌人的车轮攻势。“啊!”一个不留神,被一个从右侧攻击的敌人刺中了胸口。云真挥刀砍死了他,但自己也被刺伤,血很快流了出来,云真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还在同扑上来的敌人厮杀。寡不敌众之下,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不停地流,云真眼前的景物都开始有些看不清了。
  “四阿哥,七阿哥在这里,快来救驾。”在云真倒下之前,听到了上帝的天籁之音。“杀~~别让他们跑了。”“快走……”“四阿哥,四阿哥,快……快抬他们回去……还有七阿哥……”“小心点,四爷受了重伤……”“还有五阿哥呢?五阿哥在哪里?”“在这里,在这里,五阿哥也受了伤……”“快回营地,你快去禀告皇上……”一阵嘈杂的声音在云真耳畔响起,脚步声纷乱,云真的意识渐渐模糊,陷入了昏迷中。
  “怎么回事?随军的太医呢?还不快来!”康熙见自己的三个儿子都血淋淋、奄奄一息地被抬回来,又急又气。“回皇上,阿哥们怕是遭埋伏了,阿哥们的亲兵都死光了。奴才们保护不力,罪该万死。”康熙身边的得力侍卫图海带头跪下请罪,大阿哥和随军大臣们也连忙跪下请罪。帐外随军的太医们终于气喘吁吁地赶来了,不等他们见礼,就被康熙一把推到了躺在地上的被褥上的云真面前。一番检查后,王太医哆哆嗦嗦地跪下回话:“回皇上,四阿哥身上有多处刀伤,有几处极深,像是马刀所砍。最要命的是右胸口的一处,深可见骨,幸而没有伤着了大血管,此时已经血渐渐止了。只是四阿哥先前流过很多血,臣等要为他擦洗包扎,若明日不能醒来,只怕凶多吉少。”说完,他身后的太医中走出来两人,连同几个打下手的学徒太监一起开始为云真包扎,“至于七阿哥,虽然身上有伤,但都是外伤,并无大碍。只是他腿上的镖上面似乎带毒,阿哥的腿只怕……只怕……”康熙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地说:“接着说。”
  王太医擦了擦汗:“是,是,五阿哥,许是因为和亲兵们在一起,因此身上并无多处伤口,只是脸上被划了长长的一道,只怕是要留疤。而且他的额头有一处撞伤,许是从坡上滚下来被石头砸到的。还有他的手臂也脱臼了……”“实在太嚣张了,朕要了噶尔丹的命!”康熙一声暴喝打断了王太医的话,“你们几个,要尽心为三位阿哥医治,救不活朕要你们的脑袋。”康熙气呼呼地带着大阿哥他们出去了。
  帐内太医们慌忙为云真他们清洗伤口、上药、包扎,直折腾了一宿。到第二日下午,云真才悠悠地醒来。“四阿哥醒了,快去禀告皇上。”一个眼尖的小太监立刻咋呼着冲出去了。云真望了望四周,看来自己已经在营地里了。不远处老七和老五也躺着,老五因为伤势轻,已经醒了,只有老七因为中了毒还在昏迷中。“皇上驾到。”帐内的人慌忙起身下跪,康熙进来按下了作势要起来的云真:“今儿觉得怎么样?可好些?”他转头又看了看老五他们俩,“怎么胤祐还没有醒吗?”“回皇上,臣等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因此只能保守治疗,无法对症下药,臣办事不力,罪该万死。”王太医连忙爬上前来磕头。“什么?!朕养你们何用?快给朕去想办法,朕要他立马醒过来。”康熙暴脾气地抬脚就预备要踹他,见老太医年迈又气呼呼地放下了‘龙腿’。“是是是,臣等立刻去想办法。”太医们慌忙退了出去。“皇阿玛,这回的事……”云真虚弱地问。“不用说,必定是噶尔丹这个叛贼搞的鬼。朕要平了准格尔,杀了他全家。”
  “报~~~前方八百里加急军情来报。”帐外突然有一个年轻的士兵冲了进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孙思克大人和费扬古将军,采取以逸待劳、设伏截击的方针,将噶尔丹军打败了。”康熙闻言皱了皱眉头,纳闷地重复:“以逸待劳、设伏截击的方针?这是什么说法?”
  “报~~~前方最新军情。”帐外还是同一个士兵再次冲了进来,“抚远大将军俘歼敌军数千人,收降三千人,击毙噶尔丹之妻。将军正带着咱们的军队,往这边来啦。”
  “报~~~最新战况。”刚出帐的这个士兵他又进来了,“回皇上,噶尔丹率十骑西逃。咱们大获全胜啦。”
  躺在床榻上的云真和坐在矮桌旁的康熙都被这个士兵逗笑了,康熙呵斥了他一句:“报军情怎么能如此随便、嬉皮笑脸!”士兵吓得慌忙跪倒在地。康熙冷哼了一声,就往自己的帐篷走去了。
  等到费扬古率军队到达时已经是半个月后了,云真身上的伤,因为太医带着的都是极好的创伤药,又有太监们细心周到的照料,已经开始结痂了。身上虽然留了几道因为砍得深而留下的疤,但好在数量不多,而且云真觉得身上有疤倒显得更男人。老五和老七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老五脸上的疤自左耳起至左腮,竖着划满了他的左脸,好端端一张英俊的脸就这么毁掉了。老七的腿,尽管在王太医从当地人那里寻来特制的药后,已经解了毒,但因为救治太迟,右腿废掉了,从此老七成了历史上记载的瘸子。这几天,他们俩都搬回了自己的帐子里住着,把自己闷在帐中不肯见人。康熙亲自去劝慰了几次也不见效,只好放任他们自暴自弃了。
  等到云真右胸口的伤开始愈合时,康熙便下令回京。一路上接受了百姓热烈的夹道欢迎,也让云真真切地体会了一把做名人的感觉。受伤最重的云真因伤有幸被康熙夸赞‘英勇大气,有大将之风’,封了他一个巴图鲁(作者提示:是指勇士)的称号。一路上,因为康熙的御撵最大、最舒适,而且毕竟是在外面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康熙特地邀请云真和他同坐一车,云真便拉上老五和老七,豪不客气地一起坐在了十个人坐进去还嫌宽余的御用马车里。一路上就看见康熙不停地向沿途的百姓们挥手,大有‘明星走进了自己的粉丝群’的架势。无聊的云真便在车里和老五他们俩玩云真自制的纸糊的扑克牌。起初心情不佳的两人玩自闭,不搭理云真,但在临近山东时,不知是实在闷坏了还是见云真和康熙玩得不亦乐乎心里痒痒,也开始参与进来。于是一父三子时常偷偷地在马车里玩扑克牌,玩得昏天暗地。
  在云真看来,不在宫里也不在朝堂上的时候,康熙的确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面对自己的儿子(作者提示:尤其是挂着伤的儿子),他还是很包容的。或许康熙真的是一个一心为儿女好的好父亲,只是他生的实在太多,对某些孩子难免忽略;又过分宠溺太子,只知道一味包容太子的骄横跋扈,而没有教太子做人的道理,最终才使得自己要两废太子,使得皇子们争皇位争红了眼。自己晚年了还要被儿子们闹得日夜惶恐不安,生怕儿子们会造反弑父。想想也真是一个可怜的人,云真有些心疼和同情这个现在还很年轻的康熙皇帝,他的一生过得也很凄惨吧。

  弘晖的降生

  回到四爷府的云真,受到了以那拉氏为首的几个妻妾的热烈欢迎,由于李氏目前是最受云真‘宠爱’的福晋,因此云真一进家门,她就扭着水蛇腰,跟在嫡福晋那拉氏和云真的身后,露骨地对着云真嘘寒问暖。为了让德妃‘安心’,云真也就半搂着她,用很温柔的语气,贴着她的耳朵对着她说话,惹得李玉敏娇笑连连。打发走一众小妾,云真跟着唯一的妻子——那拉氏,走进那拉氏住的烟雨阁。见那拉氏似乎有些怒气,便轻轻搂住如今还只有十七岁、还没有未来的皇后之风的那拉氏的纤腰:“明慧,生气了,在吃醋?恩?”见那拉氏不理自己,云真便嬉皮笑脸地呵她的痒,又保证自己未来这几天都不会去李氏房里。那拉氏这才笑了:“爷把妾身说的好像是个醋坛子一样,我是嫡福晋,自然明白这些的,哪里这点肚量也没有呢?我有分寸的,爷放心吧。”
  回府后的第七天,“伤”已经好尽的云真,不情愿地带着那拉氏和李氏进宫去给德妃请安。看见云真进来,德妃一下子从上首的炕桌旁站了起来,冲过来拉住云真的手:“禛儿,怎么瘦成了这样呢?奴才们都和我说了,伤得很重,太医都说凶多吉少了。”德妃开始哽咽,“我是天天在佛堂里求菩萨保佑,吓得好几日都吃不下饭,远远地打听到你们要回来了,我这心才算回到了肚子里。禛儿,来,快让额娘好好看看。我的儿,实在是受苦了。”“额娘,”不习惯德妃的过分亲昵,云真挣脱了德妃的怀抱,“你要闷死我了。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没事吗?都是哪些没有眼力劲儿的奴才在额娘跟前胡说八道,额娘原不该听奴才们瞎说的,儿子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何况随皇父亲征,为皇父分忧,也是份内的事,不算受苦。”
  “是啊,是啊,这也是皇上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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