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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小心。”见云真还这么神游太虚的样子,胤祥有些纳闷。“十三弟,放心吧,他们一定是咱们的兄弟派来的。”云真一边应付扑过来的刺客,一边轻声对胤祥说。“是的,我猜也是,他们对咱们很了解。而且,那个人刚才差点自称奴才,我怀疑他是我府上的人呢。四哥知道的,我府里可是什么人的奴才都有啊。”胤祥挥刀砍死一个刺客,笑着对云真说。“看来你们是自己找死!弟兄们,使出真功夫来。这里所有的人,一律格杀勿论。反正杀了雍亲王,爷自然是重重有赏的。”树上的蒙面人有些恼羞成怒。“杀!”在场大约三十来个人都一起向云真扑来,个个杀气腾腾,招招毒辣阴险。“四哥,小心些,看起来,他们的功夫不错。”看着亲兵们个个相继倒下去,胤祥站在云真身旁略有些着急。“十三弟,放心,咱们的命大的很,是决计不会死在这里的。”云真一边杀敌,一边示意胤祥向山下挪。“小心他们逃跑。”树上的蒙面人看出云真的计谋,大声提示同伴。云真往山顶上的香山寺望了望,奇怪,这么大的打斗声,寺里竟然没有人听见?难道‘佛门清净地’里的和尚,也是八阿哥的人?“四哥小心!”胤祥突然一声惊呼,云真一回神,一团白色粉末被甩在了他的脸上。云真忙挥手将白色粉末造成的烟雾挥散开,有些不小心挥到了胤祥的脸上。
“啊!”一个不留神,云真的右手臂被刺了一剑,手中的佩刀掉在了台阶上,滚下去几级。胤祥忙过来,左手扶住云真,右手向一个挥刀过来的刺客的脑袋砍去。幸好胤祥天生勇猛,曾经能徒手打死一只大老虎。如今单手应付剩余的十几个刺客,勉强还能打个平手。云真在刺客们专心应付胤祥时,走下几步拿到佩刀,回转身,从背后与刺客厮杀。“不好,他们刚才撒出来的粉只怕有问题。这些鼠辈!”胤祥突然摇晃了一下,冲云真吼道。云真提了提气,果然有些使不上力。“哈哈哈哈,我看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树上的蒙面人轻松地大笑起来。“你放他走,我可以留下。”云真知道再拖下去,只会让胤祥和自己都丧命,只好向蒙面人讨价还价。“哼!早让他走了,他不走,那就得和你一起死在这里。”“我知道你是十三阿哥府上的奴才,你想想看,十三爷平时对你们好不好,有没有对着你们摆主子的架子?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云真直视蒙面人的眼睛,大声说。“四哥,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况且又中了毒。”胤祥走到云真身边急切地说,“咱们兄弟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今儿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也值得了。”
“不值得,我比你大了八岁,你和我一起死,你少活了八年。”云真看了看胤祥,又回头对似乎在犹豫的蒙面人说,“你应该知道你十三爷的为人,素来是个好心眼的。你放过他,我就在这里。反正只要杀了我,你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我保证,十三阿哥回去以后,绝不会找你们的麻烦。”说完,云真趁胤祥不留神,一把将他从台阶上推下去。看样子,山已经不高了,以胤祥的身板,就是一路滚到底也不会有大碍的。“算了!由他去吧,结果了雍亲王才是正事。”见刺客们要追,蒙面人出声制止。“你果然还是个有良心的人。”云真放下手里的佩刀,看着蒙面人说,“不知道临死前,我能不能知道是谁要杀我?”“不能,我们拿别人的钱,自然不会出卖雇主。我只能告诉你,有时候做人不要太刻薄的好,把别人逼得太紧、使别人丢了颜面,很可能会使自己丢掉性命。”蒙面人见云真不再抵抗,有些放松警惕,“四阿哥,得罪别人可不是好事。弟兄们,送他上路吧。”云真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历史的轨迹是不是真的一定不会变,希望不会真的就在这里死啦死啦滴……
突然,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发出的声音在云真耳边响起,刺客手中的剑被弹到了地上。“你们十几个人,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啧啧,真是好大的出息啊!”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找死的娘们!兄弟们,上!”被弹掉了剑的刺客气急败坏地吼。“哼!想动姑奶奶,你们还得再回去练它几十年!”一个大约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从山下走上来,手里拿着一把剑,穿着打扮都很像江湖人士。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差不多打扮的丫鬟和一大群家丁模样的人。一时间,山路上一片厮杀声,不断有刺客和家丁倒地。“看剑!”那个小姑娘突然发力,飞上树枝,向树上坐着的蒙面人刺去。蒙面人一时没有防备被她在手臂上划了一剑,立刻跳起来和女子厮杀起来。云真忙躲到一旁的树下,远远地观望着。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小姑娘就从树上跳下来,手里提着蒙面人的人头。“都住手!你们的首领被我杀了,你们要滚快滚,不滚的话就只有……死!”她的话音刚落,家丁们已经把剩下的刺客都解决了。云真忙跑出来:“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只是,在下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在下是……”小姑娘突然把在滴血的人头扔在云真脚下:“你不是?呵呵。你不是的话,为什么不反抗,反而站在那里等死呢?看看,是谁要杀你吧。不过,我说,你敢看吗?”云真蹲下来,揭开面纱。果然没有料错,是十三爷府上新进的奴才,一个叫贵顺儿的太监,好像是太子送去给十三的。看来,这事还得回去细查查。“喂!书生,我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还有,这儿死了这么多人……那些穿着一样的衣服的,是你的人?”“是啊……跟你说过了,爷不是书生!”云真狠狠地瞪了小姑娘一眼,这个能够把人看得直冒冷汗的眼神,是云真苦练许久、还请胤禛当了评委才练就的。目前,没有人在被自己这样瞪着的情况下,能够不瑟瑟发抖或是惶恐不安的。“你以为你眼睛比我大就了不起吗?不要以为你是书生我就不打你。再说了,刚才是姑奶奶救了你一命。”小姑娘显然不害怕云真的直视。这个小姑娘倒是挺有意思,云真暗自笑了笑。
“喂!你叫什么?刚才我们的家丁在山脚捡到一个人,已经昏迷了,大概是从山上滚下来的。他和你是一伙的。”小姑娘用肯定句说。“是,他是我弟弟。多谢姑娘搭救之恩。”云真说着给小姑娘作了个揖。“呵呵,罢了,你下山去吧,我的家人在山下等你。”“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将来有机会,胤禛一定报答姑娘。”云真发现自己竟对这个小姑娘毫无戒备心,顺口就把真实的名字告诉了她。“年茉凡。不必了,姑奶奶最看不惯这样以多欺少。”年茉凡笑着摆摆手,带着奴才们往山上走。“后会有期啊,姑娘。”云真笑了笑,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喂,那个叫胤禛的,你快下山啊,坐着做什么?”年茉凡见云真半死不活地坐在地上,忍不住又回头,“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样就吓得腿软了?喂喂喂……”见云真毫无反应,她急忙跑到云真跟前。
“小姐,他昏过去了。”左边的丫鬟说。“没用的男人,这样就昏过去了,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啊。”年茉凡看了看山顶的寺庙,又看了看山下,“算了,救人救到底,咱们下山吧。叫赖旺儿给他查看一下。”“小姐不上山了?可是,今儿小姐好不容易得了皇上的准,出宫来,一则看看老爷夫人还有二少爷,二则来这香山寺求一道姻缘签。小姐今年都十六了,再不嫁就……就嫁不出去了。”右边的丫鬟着急了。“小麻雀,你闭嘴。本小姐没有看得上的男人,是不会嫁的。要嫁,就嫁一个顶天立地、真正的男子汉。尤其不要嫁像这种手无缚鸡之力、关键时刻还吓得昏倒的书生,真是没用。”“可是,小姐,咱们为什么不把他带上山呢?”左边的丫鬟问。“你笨死了,你看看这样子,他们一定厮杀了很久,而且这么大的动静,山上的和尚不可能听不见,但是他们没有下山来救。说明他们和这帮刺客是一伙的,只怕把这书生带上山反而断送他的性命。小喜鹊,做人要聪明点啊。你们,过来把他背上,咱们下山吧。姻缘,也不是靠菩萨就能得到的,我可不信这些。“
“小姐小姐,你快看,他的脸、他的脸变紫了,奴婢看,他是中毒了。”小喜鹊带着哭腔地喊,年茉凡忙上前一看:“是啊,刚才还没有呢。快点,咱们快下山。你,还有你,你们俩快回府去,叫我二哥准备一下,把薛神医给请来。动作快些。”两个家丁忙答应着跑了。“小姐,这可怎么办啊?他不会死吧?”小麻雀也慌了神。“镇定!你们啊,跟了我多少年了,胆子还这么小。咱们家以前一直住在西北,为朝廷镇守边关。老爷和少爷厮杀过多少敌人啊,你们又不是没见过死人,也不是没杀过人。怕什么!”“小姐小姐,奴婢不是怕死人,奴婢是觉得他长得这么好看,浓眉大眼、气宇轩昂,而且衣着华丽,跟天上掉下来的神仙似的。要是就这么中毒死了,不是太可惜了。这样,世上就又少了一个美男子,小姐能选择的男人也少了一个。”小喜鹊明显是在打趣年茉凡。“闭嘴!好大的胆子啊你,敢打趣我!本小姐就是做姑子,也不会嫁给这种没用的男人的,不仅没有功夫,而且还能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叫别人下了毒。看这样子,就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儿。一点男人样都没有。”
“到了到了,快把他放到马车里。咱们快点回府去,把他的弟弟也一道带上。快一点。”下了山,年茉凡指挥家丁把昏迷的云真小心地放进马车,自己也坐了进来。而小喜鹊二人则和胤祥一起坐在后面的一辆马车里,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年府出发。
“好热、好热!”云真没有意识地低声说着,手不受控制地拉扯着自己的领口。“你……你……你”年茉凡指着云真的手,说不出整话来,“我警告你住手啊。”见云真似乎是真的很难受,忙掀开马车的门帘,“水!拿水来。”小喜鹊忙下了车:“小姐,他怎么了?”“没事,水给我,叫他们走快点。”
“胤禛,来,喝水。”年茉凡轻轻地将云真的头抬起来,将水喂进云真的嘴里。“皇额娘,皇额娘,禛儿好难受啊,好热。好热。”云真一把拉住年茉凡的手腕。皇额娘?天哪,难道他是个阿哥?可是自己在密嫔娘娘那里伺候了三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啊;而且,如今宫里面既没有皇后也没有皇贵妃,他就算是阿哥,又怎么会叫自己的额娘是皇额娘呢?年茉凡仔细打量了云真一眼,看来这小子还有些来头啊。不知道救他是福还是祸。
养伤
到了年府,年家人早已经预备好一切,薛神医也已经在府里候着。众人将云真和胤祥抬进客房。“这……这位公子……啧啧,手上的伤倒没什么,并没有刺中筋骨。只是这毒……”薛神医摸着山羊胡子,替云真仔细检查了一遍。另一边胤祥,因为几乎没有中毒,已经醒过来了,一听,忙下床走了过来:“大夫,你看我四哥的毒可解吗?”“恩……小老儿虽然知道这是一种叫碎心散的剧毒,中毒之人据书上记载会面色发紫,全身发热,心跳异常,体内酷热难耐。如若不早解毒,毒走全身,就可能将这位公子的心脉烧断。而且这种毒药的制作十分奇特,配药的人即便有配方,如果没有掌握好火候,也有可能使得碎心散的药效变弱。换言之,假如配制剧毒的碎心散,需要半个时辰,那么,如果没有熬够半个时辰,毒性就可能减弱甚至变成另一种毒。小老儿号称神医,亦不曾配制出合格的碎心散。”“那怎么办啊?”胤祥急了。“碎心散的解药有两种,一种自然就是拿它原来的配方叫同一个人,熬制出一服一模一样的碎心散来以毒攻毒。还有一样东西也可以解此毒,只是……”“只要这东西世上有的,我就可以去找来。”胤祥忙表态。“北京城外东郊,有一片桑林,林子深处住着一个古怪的老头。江湖人称‘毒怪’。我知道,他的手里有一只金蟾,用这只金蟾的唾液加上林子西边的尖高山山顶上的一株雪梅,一起煎药制出世上‘最毒之药’,才能解此剧毒。而且在今天午夜之前所有东西都要找齐。只怕你们很难办到,金蟾的脾气很大,轻易不肯吐出唾液,而且它的唾液收集起来亦十分困难,稍有不慎就可能沾毒而亡。”薛神医紧锁眉头。“可是,如今还只是十月,怎么会有梅花?”胤祥有些不相信。“那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