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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伸手将站在眼前的郭络罗氏用力一扯,拉进自己的怀里,“我只是太惊喜了。想不到,呵呵,想不到,我们会有孩子了。”说着,云真伸手摸了摸郭络罗氏的肚子。还好,肚子还没有凸显出来。现在想办法把孩子打掉,应该来得及。还真是,家里的正经福晋们,就那么难怀上;这个外面的‘相好儿’,怎么能一次就中呢?“惠儿?”见郭络罗氏不理自己,云真仰身靠在她怀里,将自己的头放在她的肩上磨蹭着,“真生气了?乖,不要生气,生气对孩子不好。好吧,你想生就生,都随你。等我们成功了,我会给这个孩子我的一切。看着我,惠儿,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其他的,不过都只是庸脂俗粉。”
云真一边说,一边侧头吻着郭络罗氏的脖子。郭络罗氏娇羞地试图推开他的脑袋,又似乎十分享受云真的爱抚。门外,对云真十分了解的苏培盛,忙关上了偏殿的大门,又去把院子里的老太监们支开。被云真娴熟的技巧挑逗得意乱情迷的郭络罗氏,终于臣服在云真身下。云真毫不怜惜地从后面用力进入了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导致她流产。没有过生育经验的郭络罗氏,并不清楚这样激烈的运动,也很有可能会危害到肚子里的孩子。现在的她,爱云真,已经爱得忘乎所以。此时此刻,整个世界都可以忘记。她卖力地配合着云真的节奏,在云真的甜言蜜语和诱人的誓言中,迷失了自己。
回到雍王府后,云真派小桂子去通知了小双,分析了一番之后,决定:利用八爷府的厨房里,一个专门负责熬药的家生奴才——刑嬷嬷,因为膝下无儿、担心无人养老,而希望可以四处敛财的心理。花重金买通了她,在郭络罗氏的安胎药里加了黄花龙芽。这是一种在我国南北各地山区都有野生的植物,一般做清热解毒用,但其根茎具有镇静作用,能使中枢神经镇静。在这种类似于现代的安眠药的植物的作用下,郭络罗氏腹中的胎儿慢慢地没有了胎动,最终胎死腹中了。(作者提示:黄花龙芽的确有镇静的作用,现代的安眠药也的确会导致孩子胎死腹中,但我不确定黄花龙芽有没有这样厉害的功效)当太医告诉她孩子已经在肚子里死掉后,郭络罗氏大病了一场。但她还以为是八阿哥胤禩气自己红杏出墙,所以对孩子下了毒手。下药的刑嬷嬷,在小双给了她五千两银子后,正高兴着数钱呢,被云真安插在八爷府里的另一个细作给勒死了,并被弄成了自杀的样子。因此,分析下来,作为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的八阿哥,成了最大的嫌犯。郭络罗氏和他大闹了一回后,便带着小双搬到了八阿哥在京郊的别院去住。
在确定那个不该出现在这世上的孩子,已经被太医用药从郭络罗氏的肚子里打出来后,云真便放心地时常带着年茉凡和弘昼,一起到雍王府附近的戏楼胡同去听说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现代时,凯特老是说,‘乾隆是个败家子,拿着雍正留给他的丰厚的国库存银四处挥霍,四处沽名钓誉、勾引美女。由于雍正早就为他做尽坏人,为他扫除了一切政敌,因此他就放心地到处游玩、劳民伤财,还一再给康熙立碑、歌功颂德,却完全忽略父亲雍正的政治功绩和多年的辛劳,使得后人很多都不清楚雍正到底给大清盛世做了多少贡献。’因此云真对弘历这个孩子一直很有偏见,因着钮钴禄氏的缘故才偶尔陪陪他。更多的时候,云真并不待见弘历。在这样的时刻,因为年茉凡没有孩子,弘昼便成了雍王府最受云真宠爱的儿子。他的额娘耿氏嘉兰,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弘昼这孩子自己又是个极会撒娇/耍无赖,嘴巴甜得腻死人的孩子。久而久之,云真对他,简直比对弘晖还要溺爱。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中旬,年茉凡突然出现了不停地脱发的怪异症状。由于年氏是雍王府里最漂亮、也是最受云真宠爱的福晋,因此她一向十分注重自己的外表。头发大把大把地脱落,太医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日常吃的东西也没有查出有毒的,急得年茉凡老是在府里摔东西。在这样的情况下,云真不得不将暗地里在做的‘夺嫡计划’中的事暂时放一放,也不得不把原本交给她来带的弘昼从她身边带走,暂时送回到亲生母亲耿氏的身边。(作者:清朝皇室的规矩,大概是为防止母亲将来会夺权或左右孩子的决定,孩子一般都是由教养嬷嬷或其他妻妾来照看,而不能由孩子的亲生母亲来照顾的。)弘昼的回来让耿氏对云真感激涕零。在对年氏过去几天的生活的盘查后,‘超级侦察兵’小桂子将矛头对准了李氏。因为年氏的得宠,云真不仅很少去李氏房里过夜,而且也越来越不待见弘时,时常对他怒目相对、一再呵斥,似乎无论弘时怎么做,云真都有不满意的地方。所以,李氏会想使年氏变丑,导致云真不再宠爱年氏,也不是没有可能。云真细想了想,在这府里,那拉氏一向大度/能容人,年氏也不是自己最先开始宠爱的妾室,她自然没必要冒险这么做;钮钴禄氏和耿氏只是格格,而且一向老实本分,自己也没有专宠过她们,想来也都没有这个胆量。排除她们的嫌疑后,李氏是唯一一个最有动机也最有可能作案的人。在年茉凡的眼泪攻势和自己心疼她每日郁郁寡欢的心理的共同作用下,云真不顾李氏和弘时的解释和求情,不审不问,直接将李氏关进了柴房。在德妃的介入和干涉下,云真才不得不把李氏放了出来,软禁在她自己的屋内;又吩咐那拉氏派了烟雨阁的嬷嬷、原来的启祥宫宫女,已经四十八岁的夏荷,去盯着李氏。
正当云真在为年氏的脱发一直找不到原因而苦恼时,八阿哥的别院里传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小双突然被八福晋郭络罗氏亲手用金簪子刺死了。据说在死之前,郭络罗氏还对她动了酷刑,死状极惨。云真试图去单独见见郭络罗氏,几次都被郭络罗氏拒绝。九月二十日,郭络罗氏回到了八爷府。据在八爷府内的细作说,八阿哥和郭络罗氏的感情似乎得到了质的飞跃,两人又变得情意绵绵起来。云真对此十分纳闷,细回想,并没有在打掉那个孩子的行动上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他不知道究竟为什么郭络罗氏会突然非要置小双于死地不可?又为什么突然和八阿哥站在了同一阵营里?
就在云真焦头烂额时,十四突然以‘大宝’的名义给云真写了封情深意重、语句感人的信。信上说,对一废太子时陷害胤祥,感到十分歉疚和不安,祈求云真的原谅。不可否认,十四的文笔的确不错,一封信写得连云真都觉得不说原谅他都不好意思。但云真毕竟是和十四不在同一阵营,他对十四这么做的目的,还是存了一份戒备之心。十月初,十四突然来访。
在书房里,云真接见了他。“四哥,你和八嫂……”十四刚一坐下,就开门见山地说出了一句令云真愣在原地的话。“我和你八嫂有什么啊?”云真装出一副淡然的表情,不解地问。“呵呵,四哥倒真的是个很会演戏的人啊。”十四笑了笑,十分温和地说。“这话什么意思?”“四哥,我说,八嫂刚没掉的那个孩子~~是你的。八哥都告诉我了。我猜,是你下手杀掉那个孩子的吧?”“你在胡说什么?”云真震惊于这个事实竟然会被十四知道。“四哥,你不用担心。我既然会到你这里来跟你说这些,那么我……呵呵,你不知道吧,我已经叫八哥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九哥和十哥他们了。我说,只要他不把这件事告诉除咱们外的第五个人,我就帮他夺得帝位。”十四看着云真,认真地说。“哦~~是吗?他这么信任你?”云真决定不再伪装,而是和十四打开天窗说亮话。“当然,如今八爷党内的支柱,除了我,谁还能在皇阿玛那里有说话的份量呢?”十四自负地说,“你也知道,皇父和额娘都一向溺爱我。如今,我和皇父的政见又往往一致。你说,八哥现在想要翻身,不靠我,他能靠谁呢?”
“那倒也是。那么,不知道十四弟想怎么样呢?”云真一针见血地说,他实在不想和十四周旋。“四哥果然是雷厉风行的性子,啧啧,怪不得皇阿玛一直很器重你,夸你办差事没有一回是办不好的……”十四却似乎很愿意和云真耗时间,“不过,四哥也果然是一个冷血的人。自己的亲骨肉,竟然可以这样亲手弑杀,难道四哥没有听说过‘虎毒不食子’吗?”“相信换成了十四弟,你也只能这样做。那么,你到底是想说什么?”云真有些不耐烦了。“唉……四哥这急性子怎么还是没有改呢?皇阿玛都去了对你的‘喜怒不定’的评语了,四哥不觉得你该冷静些吗?我今天~~呵呵,当然就是来跟四哥谈合作的啊。”“合作?做什么;怎么做?你……你又想对十三弟做什么?!”云真提高了警觉。
“宝哥哥”十四突然换上了一副与世无害的、纯洁的乖宝宝表情,撒娇似的拉着云真的袖子摇,“你多久没有看见大宝这样对着你撒娇了?”“你……你不是抽风了吧?”云真彻底地被十四雷到了。“没有”十四恢复了常态,“宝哥哥,今日我喊你一声‘宝哥哥’,我就不是以十四的身份、以胤题的名义来找你。我是以大宝的身份,来和宝哥哥商议、部署一切。四哥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如今并不愿意帮助八哥。当然了,我想要什么,宝哥哥应该很了解……宝哥哥,如果,咱们之间还有兄弟情分在。希望你,给我和八爷党的人,行个方便。我们,要把老二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四哥如今是领侍卫内大臣,又是内务府的总管,我们的计划势必要得到四哥的支持……咱们点到为止,希望四哥能够高抬贵手、给个方便。”“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这可不能告诉你,宝哥哥。大宝我呢,对你还是很有心的。不然,你说,皇阿玛知道了你和八嫂的奸情,知道你这么残忍、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那又会对你有什么样的印象呢?你不担心,八哥把你勾引八嫂、利用八嫂的事告诉天下人吗?为了让八哥彻底失去夺储的可能性,四哥这样费尽心机/步步为营地利用八嫂,皇阿玛知道后,还会说四哥一向友爱兄弟吗?那样的话,宝哥哥这些年的隐忍和努力,岂不都是白费力气了?四哥难道~~不想给十三哥谋划一个美好的/飞黄腾达的未来了吗?”十四微笑着,步步紧逼。云真闻言,颓然地坐到了椅子里:“你……老八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四哥感兴趣吗?好吧,那么就由大宝来告诉你。是八嫂告诉他的。八嫂她说,为了你,她设法毒死那两只海东青,害得八哥被皇父唾弃。她为你,冒着送命的险,亲手断送了结发夫妻——八哥的皇帝梦。她为了你,做了那么多努力和牺牲。可是,你呢?你却将她的真心狠狠地践踏在自己脚下,利用她对你的爱来打击八哥……唉……四哥啊四哥,你果然是个做起大事毫不心慈手软的人呐。这一点,弟弟真是望尘莫及!”“呵呵,十四弟真是说笑了。十四弟这辈子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少吗?死在你手里的人,恐怕,不比死在我手里的少吧?何况,单就十四弟说过的谎言这一项,四哥就不如你了。十四弟这辈子,似乎也很少有诚实的时候呢。这里就只有你我嫡亲的兄弟二人,十四弟何必太谦虚呢?我们兄弟十几个,又有哪个不是做起大事就心狠手辣之人呢?”“四哥说的是,爱新觉罗家没有不心狠的人……不过,四哥,你有爱过八嫂吗?我看,她却是真心爱过你。四哥倒是一向很会随意地抛弃亲人;还把别人的好意,当成驴肝肺嘛!”
“她爱过我?那她怎么……她为什么会……”云真此时更加讶异于郭络罗氏的突然变心。“四哥是说她会变心吗?那~~可就要问问你府里的钮钴禄氏了,相信她会有很好的解释。宝哥哥,我保证,我绝不会害你。所以……”十四突然又一脸纯真的表情。云真沉思了一会儿,虽然了解十四这人,为了达到目的,经常撒谎/信口开河,但他明白此时此刻已经没有退路了。就算十四在害太子的时候,也害了自己和十三,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钮钴禄氏,想不到竟然会败在她的手里。
二废太子
“宣雍亲王觐见。”五日后,宫里突然来了人,拿着圣旨正二八经地宣云真去见康熙。云真走出府门,见老八和老九也正在上马,云真心里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一通客套的寒暄后,三人一道骑马进了宫。刚迈进乾清宫,就看见太子和一众成年阿哥都在地上跪着,康熙正在训话。“都来齐了,哼哼,都是朕的好儿子啊。”康熙看了云真一眼,似乎压抑着自己莫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