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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奏!内务府总管事一职交十六阿哥胤禄暂代(作者提示:这是真实的)。”康熙挥手示意他们都出去。
到了康熙五十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废太子的诏书公布,康熙细数胤礽过错,说他‘自释放之日,乖戾之心即行显露。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莫辨.大失人心。朕年已六旬,知后日有几,况天下乃太祖、太宗、世祖所创之业,传至朕躬,非朕所创立,恃先圣垂贻景福,守成五十余载,朝乾夕惕,耗尽心血,尚不能详尽,如此狂易成疾,不得众心之入,岂可付托乎?故将胤礽仍行废黜禁锢,为此特谕。’(作者提示:这里的诏书的内容,是从别的穿越小说里复制来的)
秋后算账
云真回家后细细分析了一番,又叫小桂子和王喜宫内宫外到处打探了一回。在一切证据摆在眼前时,经过戴铎和真胤禛的分析,云真才终于确信胤祥是在牺牲他来保护自己。当张五哥的妹子自尽于九爷府的消息,由细作传来后,云真也终于了解了八爷党陷害太子的前因后果。原来,是九阿哥抓了张五哥的妹妹,作为人质。十月十日那天傍晚,他要挟张五哥模仿太子的笔迹,预备写一封书信到丰台大营去;以太子的名义调兵,以便引起康熙对太子的愤怒,使太子再无翻身之机。由于十四阿哥正掌管兵部,因此,那天夜里,丰台大营的管事偷偷地请示了十四,被十四赶了回去,那封信也就在众人面前转到了十四手里。十四当夜立刻进宫,将这件能够诬陷太子的事,密告了康熙。
也正是同一天上午,康熙因为受十四阿哥挑拨,气极之下全部遣退了太子身边的亲近之人。在此之前的几天,太子的启蒙先生也被康熙遣送回乡了。太子至此就彻底慌了神,自乱了阵脚。他来找云真商量,又被云真拒之门外,只好去找胤祥。胤祥是个重情意的人,念着小时候太子这个二哥对他挺好,因此就陪太子去郊外骑马散心,顺便给太子分析分析康熙的用意。没想到,十三阿哥府里的细作立刻就偷偷溜进书房,偷走胤祥临出门前匆忙塞在书架里的那些书信。原本,八爷党的人计划要扳倒太子的同时,陷害胤祥、污蔑云真,达到一举夺得的目的。但是,他们没有料到,胤祥竟会把所有罪过一力承担下来;也没有料到张五哥在妹妹自尽后,会到康熙面前去请罪。更没有料到的是,康熙非但没有怪张五哥,反而还把他重新收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
在二废太子的风波里,八阿哥虽然很快就被放出来了,但却已经没有了任何爵位和职务,也被停掉了所有俸禄。万念俱灰之下,他又大病了一场;九阿哥、十阿哥受八阿哥牵连,也一直被康熙训斥,更不敢和官员们见面;云真被胤祥牵连,又自请撤去了所有职务。为避免八爷党以后可能会有的有意针对,也为了防止康熙对自己起疑心,他开始窝在家里,招了一帮和尚道士,在家探讨佛法与道家的理论各自的优势。
于是,十四阿哥成了最大的赢家,康熙开始更加宠爱他、更加重视他,把许多差事都交给他办。因为十四的更加受宠,德妃便心情很好地把‘胤禛’这个儿子抛在了脑后。原本那颗怕‘胤禛’和胤祥获罪而受牵连的心,也很快放回了肚子里。
“你倒是跟爷说说,十月十日夜里,爷在你房里歇的,爷的令牌是怎么到皇上手里去的?”十二月,当风头过去得差不多以后,云真在书房审问耿氏。“令牌?妾身听说是十三爷的人偷的。”耿氏有些紧张。“是~吗,你以为爷是三岁小儿吗?爷的雍王府号称‘铁门槛’,你以为随便什么可疑的奴才也能进爷的府门吗?何况,十三弟从来没有送过奴才到爷的府上!你再不说实话,爷要弘昼这辈子都不认你这个亲生额娘。以后,无论弘昼怎样,都和你没有关系!”弘昼果然是耿氏的软肋,耿氏吓得瘫倒在地:“爷,妾身求您,看在妾身这么多年尽心服侍爷的份上,求爷不要告诉昼儿这些事。妾身的爹和宜妃娘娘的哥哥关系亲厚,妾身能进四爷府也是宜妃娘娘的功劳。而且妾身的哥哥还有把柄在十阿哥手里,要是被皇上知道,就是诛九族的大罪啊。妾身实在是逼不得已……爷,求您,求您饶了我吧。”“哼!逼不得已?诛九族,你的意思,岂不是会把爷也给诛进去?这么说,你还是有为爷这一家子的安危考虑了?哼!你一向是个老实本分的人,爷对你还真是太轻视了。没想到,爷竟然会在阴沟里翻了船。你放心,弘昼,爷会一直疼爱他。但是,爷不许你再靠近他。当然了,爷不会告诉他,他的亲娘是这样的人。他以后自然也会喊你一声‘额娘’!来人,把耿格格带到云观寺去收收心。耿嘉兰,爷不会杀你。杀了你,不仅使爷的昼儿将来要记恨爷,更会使外人耻笑爷不够聪明。你,就到云观寺去住着吧,多念念佛经可是好事。”耿氏颓然地给云真磕了三个响头,哭泣着被奴才们带了下去。
“苏培盛,把所有的福晋们都叫来,爷有话要问!”云真到太师椅里坐下,压抑着一肚子的火气。“爷,您找我们有事?”不一会儿,那拉氏带着云真的一众妾室走了进来。“都给爷跪下!”云真看也不看一脸笑容的那拉氏,冷冰冰地说。虽然云真在外面被官员们称为‘冷面王’、府里的奴才们也很怕他,但是他从不曾对自己的亲人这样冷漠,那拉氏等人都愣在了原地。“爷的话如今是没人听了,是吧?我说,跪下!”云真一声暴喝,那拉氏等人都吓得两腿一软。“钮钴禄氏,你先来交代交代,你都做什么了?”云真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砸在地上,“坦白从宽!你该知道爷的脾气。忠诚,自来都是爷最看重的品质!”“是……是……我……”钮钴禄氏明白事情败露,吓得脸色苍白,说不出一句整话。“怎么,不会说话了?现在不说,以后,可没有机会说了!”“是是是,爷,妾身知道错了,求爷饶命!爷带着妾身到木兰围场去秋狩,皇上摆宴庆功的夜里,妾身见爷提前离席,担心爷醉酒后头疼,所以也禀明皇上,提前回了帐子。妾身看见……看见苏培盛和八福晋身边的侍女守在爷的帐子外面,所以就溜到帐子后面去偷听。没想到……没想到,爷竟然在和八福晋……我……”“所以你就到她那里去挑拨是非?”“是,我去了,我可以容忍爷被年妹妹抢走,但我不能容忍再多个八福晋来和我们抢爷。而且,爷如果真的和她在一起,将来必招事端。所以我就去找她,跟她说,爷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爷一直都是在利用她……爷,妾身也是为爷考虑。”哭泣中的钮钴禄氏,突然镇定了下来。“哦~~这么说,爷还得感谢你了?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小双,你还差点害死爷、害死爷的十三弟!”“妾身当时没有想到这些,爷,妾身不是故意的!”“我真想不到,你这样一个善解人意、温柔恬静的女子,竟然心机如此之重!你,实在可恨!”云真走到钮钴禄氏面前,踹了她一个窝心脚。钮钴禄氏被踹得跌倒在地,疼得捂着胸口直喘。
“那拉氏,轮到你来交代了。”云真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钮钴禄氏,转头对那拉氏说。“爷,我……”“你我夫妻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那拉氏,你预备要编什么样的谎言来骗爷?恩?”“妾身不敢!妾身……好吧,是,的确是我做的。我听说,兔肉和芹菜一起吃,会导致脱发,也听说芹菜单吃是能够养颜的。年妹妹一向爱美,所以……所以她就听我的话,开始每天吃芹菜。我就……我就吩咐小厨房每天给她做兔肉吃,骗她说兔肉配芹菜最好。这样,年妹妹就会变得很丑……爷,妾身一时糊涂……”那拉氏上前抱住云真的大腿。“哼!你怎么还不知足,你到底想要什么?啊?乌拉那拉明慧,你已经是这雍王府最尊贵的女主人了。这些年我也一直尊重你,在你面前我极少自称‘爷’,我是这样的信任你……你……”云真气坏了。背叛,是他和真胤禛从‘小’就无法容忍的事。
皇额娘那样一个温柔、博爱的女子,一向对奴才们十分和善、有了罪过也不会重罚。但,她却会因为美香的背叛,不仅重责美香一家;而且还特意要启祥宫的嬷嬷去交代浣衣局的张公公,要对美香‘特殊照顾’。可见,背叛是多么不可饶恕的事。
“爷,妾身错了,再不会有下次了……”那拉氏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妾身作为嫡福晋,有责任防止爷专宠一人……何况,妾身也是恨,恨爷不再爱我,恨爷眼里不再有我……”“就因为嫉妒,你就要这样害她?”云真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拉氏,“你的淡定、你的大度都哪里去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宠爱一个妾室。”“是,爷也宠过其他妹妹。但是,我知道,唯有年妹妹,爷给过她专房之宠,爷也是真心地爱她。是爱她,而不是一时的喜欢。我不能……不能容忍爷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我宁可和所有的人分享爷。那样的话,至少我还占得一个部分!”那拉氏恢复了人前的淡然,直视云真的眼睛。“你……你们……好啊,好啊,真是了不起。都口口声声地说爱我,以爱我的名义来背叛我,做这些背地里的勾当……你们……”云真捂着胸口,气得说不出整话。“爷,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李氏上前去抚着云真的胸口。“玉敏,爷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你,你心里就没有怨恨我?”“妾身不敢。何况,爷会误会妾身,也是因为妾身过去做的……妾身以后会改的。”李氏一边拿着手绢擦眼睛,一边整个人靠到云真怀里。云真看了她一眼:“希望你今天说的都是实话,也希望以后不会被爷查到,你这回有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那是自然,妾身怎么敢明知道爷最讨厌人家说谎,反而还骗爷呢?”李氏娇嗔着拿手去玩云真的怀表,又斜眼看了看坐在一边不吭声的年氏。见云真没有拍掉自己的手,李氏便得意地瞪了一眼一直面无表情的年氏,心说,这个年茉凡,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装样子,好在爷那里博同情?
“那拉氏,爷一向尊重你,也信任你。虽然你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是,爷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愚蠢的事。来人,把钮钴禄氏带下去,关到她自己的悦心阁去,一年内不许出府。也不许见爷的四阿哥弘历!”云真推开李氏,淡漠地对着那拉氏等人说。两人给云真磕了个头,就跟着奴才们走了出去。他们刚一出门,李氏就扭着柳腰,语带闺怨、凄凄楚楚地说:“爷~~妾身这次遭受这样的冤枉,妾身……”她说着就哭开了。云真无奈地搂住她的腰,任由她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敷衍地哄她:“这次就算是爷的不是。过几日,皇阿玛赏的圆明园修缮好了,咱们都搬到那里去住。爷准你住离爷的书房近的屋子。”“真的?”李氏破涕为笑,“那……爷今儿是不是歇在我的屋里?”
在李氏身上发泄了自己的怒火后,云真第一次没有在李氏侍寝以后、半夜就回到自己的卧室去,而是直接睡在了李氏身边。望着鹅黄色的帐顶,云真仔细地回想着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总觉得还有不对劲的地方。他实在无法相信,李氏这样的人,会在自己无端端地被冤枉的时候,不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的。但是,那拉氏屋里的夏荷一直在看着她,她的确没有出过府,那么自然也就没有和九阿哥见过面……那拉氏为何在这样关键的、多事之秋,对年氏做出这样无知的事?她的心思缜密,亦很清楚皇子们之间的斗争已经白热化,为何还在这个当口给我添乱?
云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越来越多疑了,还是因为自己对李氏从来就不曾有过信任,他总觉得李氏还有事情在瞒着他。再仔细想想那拉氏她们幼稚的作为,云真觉得自己又有点哭笑不得了。想不到,‘胤禛’这个人物,命中带了这么多桃花,个个女人都上赶着来爱自己。在现代的时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