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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谛桥踉掳阕吖础N野蛋道湫α艘簧桓鍪秦范G名正言顺的嫡妻,一个是谣传是胤禛情妇的八福晋,两个女人都曾爱过同一个男人,她们却可以亲亲热热的手拉手,一副姐俩好的样子。“妾身给福晋、八福晋请安。”我的肚子还不是很明显,因此还算顺利地给二人行了个标准的请安蹲礼。“妹妹快起来,妹妹身怀六甲,原不必多礼的。”那拉氏大度地笑着。“谢姐姐。”我们正在虚情假意地客套着,花园外突然响起一阵混乱的声音。我听到弘昼的声音,忙急冲冲地赶过去看。原来是三阿哥弘时和五阿哥弘昼在打架,四阿哥弘历站在一边,似乎想拉架,又似乎根本是在袖手旁观。这个只比昼儿大三个月的孩子,他就像他的亲额娘钮钴禄氏一样,世故而伪善,每时每刻都有礼有节,令人无可挑剔。真真是城府颇深呐,怪不得胤禛不待见这个人人称赞的‘好儿子’。我眼见弘昼要吃亏,一时心疼,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借着曾经习过武的底子,一个健步上前,试图拉开弘时。“弘时、弘昼,你们两个做什么!在你十四叔的府上,大打出手,像什么样子!”暂时的一家之主那拉氏一声暴喝。“妹妹,你如今不比往日,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钮钴禄氏上前来扶我。我见弘时停了手,忙将弘昼拉过来,护在我的怀里。弘时比弘昼大了七岁,他竟然和自己五岁的小弟弟动手!昼儿年幼,又还没有开始学骑射,被弘时打得鼻青脸肿,我心疼坏了,也气得浑身打颤。“妹妹,你怎么了?”耳边忽然响起钮钴禄氏夸张的大喊。我一愣,什么怎么了,我好好地搂着弘昼站着,能怎么了?就在那拉氏她们要走过来时,弘时突然吹了一声哨,一只狗冲了过来。竟然是胤禛的爱犬百福。我也就没有在意,却不料那只狗一头向我冲来。我正要闪开,却被钮钴禄氏暗自拽住了袖子。弘昼试图要保护我,他才一转身就被狗咬个正着。疼痛之下,弘昼抱着脚一跳,正好撞到我。我一个摇晃,勉强借着过去的武功底子稳住身子,却不料弘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边,看起来似乎是想扶住我。但他一伸手,我就鬼使神差地撞在了假山上。肚子一紧,我痛得当场昏过去。
我知道,弘时必定是受李氏指使。这样看来,钮钴禄氏和李氏已经站在一条阵线上。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可笑。那拉氏是一家之主,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府内府外凡事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妾室背地的勾当?她们一起联手,扼杀了我的孩子。若是胤禛不能回来,这个孩子将是我唯一的希望。我恨!恨她们的残忍,恨自己的无能,恨胤禛的突然不见、恨……我都说不清自己在恨谁了。我恨这世上所有人,我也怕这世上所有人。弘历,一个五岁的孩子,他已经有这样的心机;钮钴禄氏,一向本分守己、善解人意的格格,她竟然有胆量扼杀胤禛的亲骨肉。不知道其他人又是否清楚他们的阴谋,那拉氏曾经害得我一直脱发,她对我亦有嫉妒之心;耿氏,我抢了她的儿子,她难道真的一点也不怨我?胤禛啊胤禛,你说过爱我,那么为何这么忍心,弃下我呢?
密会武当派掌门
求真石器馆对面的茶铺。
云真和猎豹一起坐着,一边喝茶,一边听周围的人闲谈。“唉,你听说了吗?昨晚,江湖上三大山庄之一的慕容山庄,被人灭门了。”路人甲神秘兮兮地问。“怎么没听说,这可是件大事啊。你说,谁这么本事能灭得了他们?”同桌的路人乙。“我听我师兄说啊,他们能够得手,贵在突袭。”甲。“突袭?也就是说,慕容山庄事前毫不知情罗?这就难怪了。怎么说慕容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唉,大哥,你说,谁对他们恨意这么重?”乙。“听说啊,是当年的径山村的后人干的。当年……当年啊,慕容续为了娶到武林第一美女无言,屠杀了径山村整村百多条人命……作孽啊,现在也算是有报应了!”甲顺势摆出一副大哥的样子,仿佛他懂很多事。“说的也是。大哥,武林大会十一月就要在黄山召开了。你说,为什么杭州会多了这么多江湖上的人?他们不是应该到安徽去吗?”乙的话刚说出口,云真立刻竖起耳朵。是啊,最近杭州怎么多了那么多形形色色、奇奇怪怪的人?“你还不知道吗?皇上派了丰台大营的兵到杭州来,原本今早就要入城的。不过,昨夜他们的首领景熙出了事,因此拖延了时间。”“景熙,怎么这么耳熟?”“他是安亲王岳乐的儿子,八福晋郭络罗氏的舅舅啊。八阿哥,人称八贤王,在朝中也是个人物。他的亲眷,哪个会不巴结。何况,景熙本人,在朝中也是身居要职。咱们虽不算什么大人物,不过在江湖上也算打拼过一些时日的,听说过他也正常。”“大哥说的是,这个景熙出什么事了?”“被慕容山庄的人下了落雁沙的毒。这个落雁沙,比碎心散还厉害呢。中了落雁沙,若是服了解药,只能好好的活一日,过后就要死。若是不服解药,则会虚弱无力,乃至一辈子瘫痪在床。总之,服解药与不服解药,实在难以抉择。”(作者:落雁沙的解释,来自《铁齿铜牙纪晓岚4》。不过,景熙的命运是我瞎编的)“竟这么狠!慕容山庄与景熙有仇吗?不过,还真是可惜了景熙这么一个上等的人才啊。”
“是啊,此事只怕朝廷不会善罢甘休。你可知道丰台大营的兵到这里来,所为何事?”甲一副急于卖弄的样子。“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快跟我说说,究竟是为什么啊?”“你知道的,丰台大营的兵,可和绿营的兵还有镇守边关的兵都不一样的。皇上竟派他们来,可见这后面必有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幕。我听说啊,和民理教有关。另外还有一事,与之相关。上回醉仙楼被烧,这可是九阿哥的买卖,九阿哥当然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还有啊,年府的赖旺儿听说已经到杭州了,此刻只怕快到无邪山庄去了。”“这么复杂?皇上这么听九阿哥的意见?”“九阿哥的意见,皇上会不会听,这很难说。不过,八阿哥的面子,皇上可是不得不给啊。要知道,可着咱们大清国,细数数。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少说也有一半是八爷的人。据说,在朝中,唯八爷之命是听的,更是不在少数。我的一个远房的亲戚,是八爷的侍妾张氏的近亲。他说啊,当年一废太子以后,皇上要求官员们推荐新太子。超过八成的官员都支持八阿哥呢。”甲显然是个极会打听小道消息,而且还很喜欢卖弄的人。“这么说,八阿哥很会收买人心呐。那皇上为什么不干脆立他为太子呢?”乙傻乎乎地说。云真暗暗冷笑,老八倒的确是个人才,可惜犯了康熙的大忌。他这辈子,想做皇帝,除非杀了康熙,直接篡位。否则,康熙绝不可能把自己的皇位交给这么一个将精力放在四处收买人心上,乃至在某些事的处理上丧失原则的人。比如说,当年的刑部审理宰白鸭事件,轰动一时,八阿哥却将它审的不了了之,实在是失策。“你傻啊,这么多人支持他,皇上不是很没面子了!”“这倒是,八阿哥这么厉害的人物,他竟不知道这么做犯了皇上的忌讳吗?”“这不好说,皇帝老儿的家事不是咱们该管的。咱们呐,还是快点喝完茶就走吧。过不了多久,师傅他们就会到了。咱们得了消息,就得到城门口去迎他们。”二人说着,就一口将茶喝完,起身走开了。
“猎豹,跟着他们。查查他们什么底细,看是否和武当派有关?”云真举杯闻了闻正宗西湖龙井的清香,淡淡地说。“是,主子,奴才这就去。”
到求真馆和约翰整理了过去的帐务,又制定了一些未来的‘开拓’计划后;云真便到纳吉的小教堂,听纳吉念了一段圣经。吃过中饭后,云真回到无邪山庄。一进阅微堂,小大就跑来找他:“柳大哥,大当家叫你快去他房里。”“什么事?”“京里来了人,大当家怕说错了话会误事,所以请柳大哥去帮忙。”“京里来人了?”云真心说,不会是赖旺儿吧?早知道此人这么不安于室,当初真不该无视他。记得第一次和民理教的人接触后,自己曾写信警告年羹尧,那时就应该顺手把此人除去,以绝后患。“好像姓赖。柳大哥,小的也不清楚。大当家找您很久了,你快去吧。”果然是赖旺儿,这人在我香山寺遇刺那年,曾见过我,我决不能去见他。云真想了想:“小大,你可还记得,我过去的东家被满门抄斩这件事?赖旺儿是年府的管事,虽然不是总管家,可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奴才。年家的小女儿嫁给了雍亲王,雍亲王和我过去又是朋友,我只怕此人会认得我。我不方便去见他,你只管告诉大当家,叫他凡事一概推说不知,早早打发走此人即可。”“哦,是这样啊。那柳大哥确实不适合出现,万一……反而多生事端。”小大不愧是胡兰身边的红人,现在不仅已经会说成语,而且头脑还非常机灵。“恩,你快去吧。免得大当家被赖旺儿套出不该说的话,到时候就真的是多生事端了。”
打发走小大后,云真来到碧琼泉,再途经地道,偷偷来到胡兰的房间下面。上面的房间内,胡兰和赖旺儿正在说话。云真做四阿哥时,因为每日处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环境里,既要防止自己说话时被不该听的人听见,也要防止自己被刺杀,所以曾刻意练习过自己的耳力。此刻,这项本事真正派上了用场。云真静下心,认真聆听。“赖管事,过去我爹做大当家时,曾和你有过来往。我亦十分感谢你曾为我们民理教提供过消息。不过,我爹过世已久,我和你又不算熟埝……”胡兰底气不足地说。云真暗自扼腕,这孩子,永远都是畏畏缩缩、优柔寡断的样子,软软弱弱、毫无气魄,真是不成器。“大当家不必紧张,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今天来,是受了我家主子的指示。主子要你想法子,争取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到时候,你做了盟主,就可以带领江湖人士归顺朝~廷~。届时,他们就可为我们所用。”赖旺儿将‘朝廷’二字咬得极重,又拖得很长。云真心说,不知道这个朝廷,究竟是哪位的朝廷!“做盟主?我岂有那个能耐!”“大当家何必自谦。论武艺,你的确不是那些个掌门的对手。不过,论人脉,你们民理教却是举国上下皆有人。民理教中,各种身份的人都有。就连文举人,阿灵阿的内弟,他都曾帮助过你们。可见,在朝、在野,你们都有自己人。我听说,如今势头正胜的求真馆,和你们也有干系……这么说起来,人力、财力你们都有,只要找出一个武艺高强之人出面参加大会即可。届时,只有你们参加了武林大会,想办法赢了少林方丈那几个老头子,盟主之位还不就是咱们的!”“话倒没错,不过,我们上哪里去找一个能打的过少林方丈这样的高手的人啊?”胡兰竟有些心动。看来,权力的确是个好东西,这个年代的人大多趋之若鹜。
“这还不好办,不一定非要是武艺高过他。只要你想办法,在十一月之前,让他们自愿退出大会……到那时,我家主子还会再助你一臂之力。”云真心说,赖旺儿嘴里的主子,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年羹尧?历史上,八阿哥、十四阿哥都曾拉拢过年羹尧。年羹尧此人也是个野心饽饽、极不安分守己的。若是……看来,我需要另做打算,争取能够早日回京。或许,真胤禛说的没错,这是我的承诺、我的责任。我应该挑起自己的重担,而不该一时害怕就逃跑。赖旺儿说的武林盟主之位,我也曾想过。这么看来,倒是可以和他以及他背后的那个主子合作。
做了盟主后,就可以想办法对江湖人士进行‘招安’,江湖之人不兴风作浪,康熙也能够少一项烦心事。只怕,到那时,康熙即使对自己失踪一事有所怀疑,也不会责罚于我。“赖管事,你说的都有理。这事,我需和教内有声望的兄弟们商议一下,再做定论。午饭时间已经过了,不如先到饭厅去吃饭吧。”“好。大当家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再多言。大当家,请。”
他们走后,云真也偷偷地回到了阅微堂。突然想起胡里安排自己住这里的时候,民理教的当家们都显出惊讶的神色。那时自己就曾怀疑这间屋子有古怪,可是这么久,一直没有发现玄机。云真走到《步辇图》前站定,仔细前后翻看了一遍。的确是真迹,也看不出哪里动过手脚。不过,这么一副名贵的画,放在这样一个败落的山庄里;而且还是放在这间好像是一般人不能住的‘阅微堂’里,一定没这么简单。突然想起现代武侠剧里常有的桥段,云真伸手敲了敲图后面的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