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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有在乎的人‘捏’在了云真的手里……除了少林寺方丈目前找不到突破口,唐门的人大多诡计多端且惯常使毒、不能轻易与之‘交手’,昆仑派的门徒们正忙着季明的丧礼和为他报仇、此时不便打搅之外,其他门派,无论正邪,都已经在云真的‘联盟生死契’上签了掌门的大名。白道和黑道各自的联盟,自然也就土崩瓦解了。
记得真胤禛过去曾说过,“举凡是有声望、有地位的人,大多总是很在意自己的名声”。云真也认为,这些人中,尤其是自诩‘正派、白道’的人,更加在意自己的信誉;这一纸生死契,无疑是一道承诺,一道与他们个人和门派的声名 息息相关的承诺。他们很难背信自己白纸黑字许下的诺言。而邪教的人,虽然往往不在意这些虚名,大多也无视礼教,但是人就总会有弱点。云真很清楚自己别的本事没有,但却善于发现和确定别人的长处和弱点。正如同凌波洞洞主一样,每一个被称为‘邪教’的组织,他们都曾 经历过被白道中人甚至是普通人唾弃和追杀的过往,但很显然并不是每一个邪教的人都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之辈,因此,他们迫切地需要有人还他们一个公道、一个平等的对待,或者说,是一次公开的拨乱反正。云真在拜访所有邪教门派的掌门时,一出场就针对他们的这个心态,开诚布公地表明了自己愿意‘魔长道消’的立场。
在逐步收服江湖上较有声望的门派的同时,一等死士们也都在云真的指示下,分布到全国各地,帮助一些有潜力的小帮派 逐步壮大势力。而为民理教树立良好的口碑和威信的‘工程’,自然也不能停下脚步。所有这些活动的进行,都需要大笔的经费。在这样的情形下,云真便以约翰的名义,将‘求真馆集团’旗下的所有字画馆和绣坊,包括字画、绣品、店铺和伙计们,都转卖给了九阿哥名下的字画馆和绣坊。由于自己有一年多时间都不在四爷府内,小桂子自然也就没有属于‘雍亲王’的手笔拿到这家唯一的、属于求真馆名下的字画馆来卖。尽管‘求真字画馆’在全国只有杭州这一家的独门生意,但由于失去了与众不同的特色,自然也就没了原先的辉煌。而好的刺绣,本就是慢工出细活的劳动成品,对于融资来说,开绣坊显然很不明智。于是,‘求真馆’总公司 旗下的两个分公司 ——‘字画馆’和‘绣坊’,以四百万两的价格,将固定资产和技术熟练的员工等都转卖给了九阿哥。交接后,求真字画馆和求真绣坊便很快被改了名字,因为云真并没有将‘求真’这个商标卖给九阿哥。这一笔大型转卖,云真不仅得到了五百万两银子,而且还顺利地将多名死士安插进了九阿哥名下的产业内。因为字画馆内的几位裱画大师傅等和绣坊内的绣工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老手,技术娴熟精妙,代九阿哥出面收购的人,自然不会傻到将全国所有‘求真绣坊’内的女伙计们和那些裱画大师傅等都辞退。
正当云真和猛虎一道忙着‘收服’各门各派时,猎豹顺利地找到了有心归隐的薛神医,以‘治疗重伤病人’的名义、利用‘医者父母心’的常理,将薛神医和梦小妹‘骗’到凌波洞所在的‘老巢’。凌波洞洞主见到梦小妹后,二话不说,立即在云真的‘联盟生死契’上签了字,答应全力帮助云真解决唐门可能会带来的威胁。之后,为了平息梦小妹的怒气,猎豹编了一个‘自己被强盗屈辱俘虏,幸而被民理教人所救’的恶俗故事,博取了他们、尤其是薛神医的同情;然后,云真又派约翰出面,以‘表示歉意’为名,答应了梦小妹一个要求。出人意料的是,梦小妹竟然要求约翰将‘求真馆集团’名下的所有妓院,收编、整合成一家大型连锁企业——‘求真添香坊’。企业老总和法人代表,自然就是梦小妹本人了。这样一来,求真馆集团的又一个分公司‘妓院’,从母公司‘求真馆’中被独立出来,拥有了自己的自主经营权。不过,不同于字画馆和绣坊的是,‘求真添香坊’每年要缴纳四成的收益给母公司。梦小妹在经过约翰的专业培训后,很快就明白和掌握了连锁的含义和现代连锁企业门店管理的方法等‘新奇’的经营管理知识。康熙五十六年五月,四十多岁的梦小妹,正式成了一个世人俗称为‘老鸨’的总经理。为了进一步‘收买’梦小妹二人,以免将来横生事端,云真以猎豹的名义,为他们在西湖附近建了居住的大宅子和医馆;又修缮了‘求真添香坊’的总部,并自掏腰包、花钱在慈善堂等地方,购买了许多漂亮的小女孩,在‘总部’进行琴棋书画、舞蹈礼仪甚至是武功的职业培训。
灵堂称霸
就像上次说服少林寺方丈‘不去参加武林大会’一样,云真再次打出文觉大师这张牌。不同的是,这一次赶往少林寺劝说方丈的人,还多了一个与方丈曾见过面的性音大师。在接到飞鸽传书、确认他们二人已经上路后,云真加快了从胡兰手里夺权的脚步。康熙五十六年五月二十八日,公安、石首、枝江发生了地震。由于这是枝江较短时间内的第二次遭受地震灾害,百姓们的生活自然是苦不堪言。对于康熙而言,此次地震简直就是上天的‘谴责’,因为此时他才刚刚花大力气基本平息了全国各地的多起小规模贫民暴动。但准噶尔大将‘大策凌敦多布’进攻西藏的企图,越来越明显;雪上加霜的是,自一废太子之时起,大清国库时常处于入不敷出的空虚状态。尽管国库空虚,但在地震发生后不到一天,康熙就把内阁、九卿、詹事、科、道满汉各官及大学士明珠、李霨等人,召集到乾清宫,部署救灾。地震发生后不到三周,康熙再次谕令户部会同工部,尽快查明压埋在民居和各寺庙内死伤人数,命两部选派官员携带赈灾银两前往巡查,尽快掩埋死者。他亲自批示免除灾民税收,发给死者棺殓银每人五两五钱。对于灾区的商人,也均酌情给予赈济。为帮助灾民重建家园,康熙还指派地方官员开发金、银等矿山,以充实国库,接济百姓。
这一次,民理教的人又是在第一时间、早于朝廷委派的钦差,分别赶到了这三个受灾区。不同于去年的‘枝江赈灾’的是, 这一次,不仅仅是以民理教的名义去赈灾,而且还加上了求真馆的名号。而跟随胡兰出发的民理教兄弟们,除了原来在教内德高望重、对胡家忠心不二的弟兄之外,还有很多被云真扶植起来的、原本在教内不受重视的人以及云真的死士们。他们一则帮助赈灾,二则监视胡兰,并在关键时刻绊住胡兰、使他届时不能及时回去。此外,自然还有见机行事、迫使或诱使胡兰交出手中的权力的作用。因为对胡家忠心不二的几个‘老大哥’和胡兰身边的‘红人’——小大,都已经被云真以‘尽忠保护大当家’的名义,委派出去、跟着胡兰去枝江等地赈灾了;教内剩下的,大多不是云真的自己人,就是无足轻重、说话没有份量的弟子。因此,云真很自然地便成了无邪山庄内最有话语权和决定权的人。
在无邪山庄内实现‘唯我独尊’后,云真便带着猎豹、猛虎和小二、小三以及那个一向很有眼色、很会见缝插针地拍马屁的小喽罗‘小四’一道,带着厚厚的礼物,有意在镖局的陪护下,坐着马车前往季明的灵堂——兰州昆仑派分部。虽然季明已经死了快半年了,但他的尸骨却一直无法回到西域老家去下葬。因为他死后,他的儿子兼二弟子季末,以‘自己是季明唯一的独子’的理由,宣布继任昆仑派掌门之位。因为季明是作为武林盟主的身份死去的,季末究竟能不能将这盟主之位给顺手继任下来,在江湖上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和很久的辩论。正当其他门派试图阻止季末继承武林盟主之位的时候,昆仑派的大弟子、季末的大师兄,以‘自己是季明的第一个弟子,是季明平生所学的唯一传人’的名义,要求季末让出掌门之位。外部问题尚未解决,内部纠纷又起。季末和他的大师兄,在各自的支持者的助阵下,时常互相使绊,不停地暗算对方的人。季明的尸首,原本是想借着天气寒冷,快马加鞭地运回西域去安葬的;想不到因为内部分裂,一路上磕磕绊绊、走走停停,竟然直到四月仍旧在宁夏境内徘徊。天气愈加炎热,无奈之下,季末只好将父亲的尸首暂时安放在位于兰州境内的昆仑派分部,每日用冰块来防止尸体腐烂。云真在得知了他们二人的纠纷后,联合自己‘生死契’上的所有帮派,公开声明‘武林盟主之位不得世袭’,以自己手里掌控的、大半个武林的势力,迫使二人的纠纷被划归为昆仑派的内部问题。接着,他又派人买通了大师兄和季末各自身边的得力助手,通过他们之口,劝说二人暂时言和,将季明的尸首就地安葬。于是,康熙五十六年五月中旬,季明那被冰块 冰镇了三月有余的浮肿、不堪入目的尸首,终于被安置在特大号的棺木里,等待入土为安的时刻。随即,各大门派的掌门或是门下在江湖上有名望的弟子们,都接到了季末的邀请,赶往兰州参加丧礼。
云真一行六人,在镖局的保护下,赶到兰州的昆仑派分部后,灵堂已经布置妥当。因为季明的尸首早就变得几乎是面目全非,棺木被早早地盖好了。云真心说,不自量力的人,没有这个实力,却非要争当盟主,像凌波洞洞主那样‘本分守己’、偏安一隅多好呢。唉……可怜一代毒药宗师,死后竟落得这样一个凄凉下场。想到这里,倒觉得略有些愧疚,于是便带领着猎豹等人,‘诚心’地祭拜死者。夜里,云真便将自己带来的厚礼,全部送给了季末一人。由于他目前是昆仑派的掌门,云真这样的做法,并没有引起除大师兄外的其他人的不满;季末因为得不到盟主之位,心情十分不悦,见云真送自己如此厚礼,显然很尊重自己。原本因为见云真等人到来时,竟需要镖局的人一路保护,他对云真一行人本就没有戒心。现在一时高兴,不仅开始和云真称兄道弟、并将云真奉为上宾,而且还在云真的多次话语怂恿和猎豹等人的激将法的挑衅下,得意忘形地说出了许多‘对大师兄极其藐视、对自己接任掌门之位却认为理所当然’的言语。趁季末被自己和 一级死士们所扶持起来的小帮派帮主们 的 糖衣炮弹的轰炸下,渐渐忘记了自己有几斤几两之时,云真便在得知大师兄在酒楼喝闷酒的情形下,偷偷‘拜访’了他。
“哎,这不是大师兄么,你们俩何故在此喝闷酒呐?”见大师兄和他的心腹两人坐在大堂内不停地喝酒,猛虎厚脸皮地上前搭讪。云真跟在他后面,也是一副配合的疑惑表情。“哼!你们这些势利眼,看他是掌门,紧赶着巴结他。那礼……呃……送得可真厚呐,人见人眼红……现在怎么不去拍他的马屁了?”大师兄喝得都有些大舌头了。“这您可就冤枉我们了,我们那也是没办法。您也知道,季掌门是盟主的儿子,如今又是昆仑派掌门。昆仑派在黑道,那可是响当当的门派啊;我们民理教在江湖上不过才十来年的历史,根基不深,哪里敢得罪他?”猛虎插嘴到。一旁的心腹——大师兄的得力助手,早就已经被云真收买过了。他便顺势接口、帮着云真说话:“是啊,大师兄。再说了,前两日送礼给季末那小子,不是他们俩,是那个叫猎豹的。”他的话一说出口,云真和猛虎对视了一眼,满头黑线。猎豹是我的人,他去送礼,和我去送有什么差别?何况,送礼的时候,我也是去了的,之后我也曾多次和季末喝酒谈天……这~这未免也太睁眼说瞎话了。“屁话!你大师兄我,亲眼看见他~”果然,大师兄发飙了,伸手一指云真,“他和猎豹一起去的。之后,我的人还看见他和季末那个奸贼喝酒闲谈呢!哼!”“那也是迫不得已啊,师兄您也听说了,季末那小子竟敢藐视师兄,简直狂妄至极。他们民理教虽也算是个大门派,可毕竟没有靠山、根基浅,若是季末逼迫他们,他们也不得不去巴结季末啊!”心腹终于回归良好状态,说了句人话。他的话说完,大师兄的怒气便转移了发泄的对象:“该死的季末,我在西域随师傅习武时,他还在他娘的肚子里呢!”“是啊,说起这一点,我也为大师兄抱不平。季末这人贪财好利,人品不端;武功不如大师兄,资历更是不如您。他不过仗着他是季明盟主的亲生儿子罢了。”猛虎插嘴到。
“不过,掌门除了要武功高强之外,还要资历深厚和人品贵重。我倒没听说过,要做掌门,是看‘他是不是老掌门的儿子’的。”云真慢悠悠地插了一句嘴。“爷说的是,我也这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