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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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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句,那你想听的是什么?”“没什么。儿子的意思是,就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原不值得娘大热的天特意跑一趟的。”云真亲自给柳大娘倒了杯茶,“娘,您是怎么见到皇上的啊?”“在畅春园见的啊。”“皇上~也是那么容易见的吗?”“我……真儿,你用过午膳了吗?”“娘,您是不相信我了么?当初在杭州,你原是有心装哑,但在回京的路上,却即刻将真相告知于我了。如今~为何又要刻意隐瞒呢?”“真儿,你是四阿哥,皇上是你的阿玛。我不愿告诉你过去的事,实在是为了你好。”“是么?”“真儿,你知道娘为何总是不愿意唤你作‘禛儿’吗?”柳大娘叹了一口气,“因为我不愿意你是四阿哥,不愿意你是皇上的儿子。”“西风古道泪流尽,只恨生在帝王家。我又何尝愿意我是皇上的儿子?”“皇上是个好皇帝,可惜人总有做错事的时候。真儿,如果有一日你知道了真相,你可不可以不要恨他?皇上曾救过胡青一命。这份情,胡青大哥还不了了,自然是由我来还他。”“皇上当然有做错事的时候,如果他没有,我十三弟今时今日又怎么会仍旧无端被软禁于自己的府邸中?”云真别开眼,语气里隐隐地带出了一丝不满和委屈。“真儿,你……唉……罢了,园子里荷花有些已经开了,我去看看。嘉兰会陪着我的,你忙你的吧。”柳大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阿玛,这是儿子作的文章,阿玛给瞧瞧?”每天临近晚膳都是检查功课的时间,弘历又一次准时地出现了。“恩,拿来我看。元寿,你三哥呢?”“三哥他……他……哦,他刚才在来的路上,忽然想起有篇文章没有拿来,就亲自回去拿了。”弘历的眼神不停的闪烁,明显是在撒谎。“弘历,你和你五弟打架那日,你和你额娘在蓬岛瑶台说了些什么,打量我不知道么?”云真认真地看着八岁的弘历写的‘周记’,一边语气散漫地说。“阿玛,儿子其实不知道三哥到哪里去了。刚才儿子去三哥的院子找他,丫鬟说他骑马出去了。”“骑马出去的?”云真眉头一皱,“文章作的虽好,不过恭维的词句太多了些,你皇玛法不会喜欢的。回去再改过,写得有情感些。”“是,儿子谨尊阿玛教诲。”弘历竟然也不问怎样叫‘写得有情感些’,就乖乖地应下了。“高无庸,去把三阿哥的常随带来见爷。”云真扬声冲门外喊道,一直站在门外的高无庸忙不迭地应着声就跑远了。“阿玛,《中庸》有言,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儿子不明白究竟何意?”弘历见云真脸色不悦,忙找了个话题来说。
  “喜怒哀乐没有表现出来的时候,叫做‘中’;表现出来以后,符合节度,叫做‘和’。‘中’,是人人都有的本性;‘和’,是大家遵循的原则。咱们皇家的人,平日里需做到‘中’,喜怒应当不形于色。”云真漫不经心地说。他很难改变自己原有的观点、对乾隆有所改观,因此对弘历这孩子,他是能无视就无视的。“儿子记下了,今后必然努力做到‘中’与‘和’,绝不辜负阿玛期望。”“唔,知道了,今儿性音和尚可有来教导你武功?”云真心说,我对你什么期望也没有,要不是没有儿子可以拿来当‘筹码’,我才不要给你机会去见康熙呢。“今儿师傅去陪五弟下棋了,说明儿再教。”“恩,也不急于这一时。今儿好好休息,明天跟着师傅好好练着,难得他肯教你。”“儿子知道了。”“你去吧。哦,还有,跟你额娘说一声。我派人接了凌柱和荣轩进京,应该能赶得及她的生辰。”“儿子替额娘多谢阿玛费心了,儿子告退。”
  进了那拉氏住的屋子,却见那拉氏和钮钴禄氏正在谈论着什么。“嗯哼!”“爷来啦,妾身给爷请安。”两个人见是云真来了,忙停止了原先的对话。“梦蕊怎么也在这儿?弘历的功课,爷已经查过了,他已经回去了。”“即是这样,那妾身告退了。”“恩。”云真转身在上首坐下,也没有看钮钴禄氏。看她们俩的亲热样子,莫非两人勾结到一起了?忽然恶搞式的想到一副画面,那拉氏和钮钴禄打扮得像个暴发户,高傲地站着;年氏则打扮得像个童养媳,跪在地上。钮钴禄氏的脚踩在年氏的手背上,不停地碾来碾去……一想到钮祜禄氏头上、脖子上带满的金首饰晃来晃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云真便忍不住笑了起来。“爷今儿的心情很不错?”那拉氏的声音适时响起。“恩?哦,呃……嗯哼!没有啊,没什么。”“呵呵,爷在妾身面前,倒像个孩子似的。”那拉氏优雅地笑着,就连眼神里都透出一分温柔来。“皇阿奶六十大寿时赐的白玉观音,你一直供奉着么?”云真暗自懊恼,我怎么又忘形了,真以为不需要防着些那拉氏吗?“是啊,爷怎么今日突然问起这个了?”“一会儿叫几个奴才把它送到爷的卧室去吧,皇阿奶临终吩咐,叫我好好顾着这尊观音。”云真轻咳了一声,“弘时今年都十五岁了,也该娶福晋了。这事,你上点心,李氏的眼光到底不如你。”“这倒是妾身的疏忽了,真真是光阴如梭。爷放心吧,妾身记下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吩咐小桂子在外面守候着,云真自己则躲在屋内仔细擦拭起半人高的白玉观音来。太后临终前特意叫娘带那么一句话给我,只怕不是为着给我留个念想这么简单。不要打碎了?那也就是说,打碎就能明白真相了?云真伸手一推,观音从案上掉了下来,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爷,出什么事了?”门外小桂子听见声响,忍不住出声问道。“没事。”云真拿出一枝毛笔,在碎片中翻找着‘蛛丝马迹’。“四爷好兴致,晚膳时间都过了,怎么不出去用膳?”文觉大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云真皱着眉头站起身,回头瞪了傻站在门框内的小桂子一眼,小桂子忙闪到了院子里:“大师怎么来了?”“大福晋见四爷没出去用膳,因此派了贴身侍女来寻。贫僧路上遇见,便顺道代她来寻你。”文觉大师毫不客气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带着一脸狡猾的笑容。“这抹狡猾的笑容,可真是熟悉啊。”云真也自顾自地继续蹲着在‘遗骸’里搜寻。“是么?很眼熟?”“是,我的记忆力一向还不错的,刘半仙。”终于找到了,原来是把小小的钥匙。云真笑着直起身,“文觉大师,一个历史上有名的得道高僧,怎么会是你这副德行?”“雍正的后人,智商果然不低。”文觉大师手一抬,书房的门就诡异地合上了。“告诉我,真胤禛究竟在哪里?”“你即是他,他即是你。”“废话!最反感你们这些做和尚道士的,每回都说些毫无有意义的话,还有什么‘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之类的,根本统统都是废话。”云真伸手揪住文觉的衣襟,眯起眼睛不耐地说,“真胤禛这样,你也这样,平时和我在一起混的那帮和尚道士也这样,烦都烦死了。唉……究竟我还要演胤禛演多久啊?”“云真呐,稍安毋躁,冷静冷静。你看看你这份粗鲁劲儿,哪有半点皇帝的样子。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没空听你废话了,凌波洞那几个帮派可已派人入藏?”“早已收到你的密信。凌波洞洞主五日前发起了号召,打着‘替天行道、为民求福’的旗号,带着昆仑派等一众与咱们亲厚的帮派,昨日已经全数进入川藏一带了。其他帮派,正在观望之中。若十四的军队陷入僵局,四爷大可 以盟主的名义,号令他们入藏支援。此外,咱们的死士,也已经有一半混入十四爷的军队。一切进展顺利,四爷就放心吧。”“你办事,我放心。”“即是如此,贫僧告退了。四爷还是安心扮演好胤禛吧,已经扮了三十多年了,我以为~你早已经打心眼里当自己是胤禛了。”
    文觉脸上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与不解。“有时候,我的确当自己就是胤禛,我甚至已经完全忘记了一个现代大学生应有的观念和行为习惯。但,有时候我又会记起,我只是一个意外的过客。”云真学着文觉的语气说道,“我即是他,他即是我。”
  时光如梭,康熙五十八年在云真每日里忙碌着调度粮草、筹备军饷中,飞快地逝去。在这一年里,康熙再一次做了人事上的调动。鄂伦岱出边管蒙古驿站,曹寅之子曹罴倘谓欤醵┏鋈文谖窀蓖饫桑镂木等问探惭浚扉味疾煸撼す僮蠖加贰杂谠普胬此担钪档靡还说南⒕褪牵谀旮⑽拇ㄗ芏健⒓婀苎哺拢沉炀兔袷隆#ㄗ髡撸阂陨献柿希行┎皇强滴跷迨四攴⑸模野阉嵌纪骋坏揭黄鹆耍┛滴跷迨拍暾氯眨滴趺г洞蠼范_率军从西宁移住穆普乌苏,管理进藏军务粮饷,居中调度;授延信平逆将军,出青海向喀喇乌苏进军;授噶尔弼为定西将军,会和云南都统所部,从巴塘进发,为南路之师;又派富安宁、傅尔丹二将,分别从巴里坤、阿尔泰出师,为北路出击之师。二月十六日,册封新胡必尔汗格桑加措(理塘灵童)为‘弘法觉众第六世□喇嘛’(作者:藏民认为是第七世),派满汉官兵、青海之兵送往西藏,把护送灵童□喇嘛和驱逐准噶尔人连在一起。以护送灵童□喇嘛的名义进军西藏,更容易为西藏人民所接受。
  “阿玛,听说皇玛法要来咱们园子,儿子也想去见见。”弘昼的伤早已经痊愈了,得知云真‘邀请康熙亲临圆明园欣赏牡丹’的消息后,竟跑到云真面前主动要求出席。“昼儿,你不是定好了到时候要陪你小额娘去你十六叔家看小宝宝吗?”“可是,大额娘说,四哥是要出席的……阿玛,”弘昼下意识地看了云真一眼,“为何儿子不能出席?皇玛法以前见过儿子的,他不是也很喜欢昼儿的吗?”“昼儿,你可完成阿玛交代的作业了?”“没有。”“所以罗~”云真笑着,摊开了双手,无奈地看了九岁的宝贝儿子一眼。“可是……阿玛,您不让儿子出席,是不是因为去年的事?他们都说,阿玛您如今都不再信任苏谙达了……”弘昼脸上小心翼翼的表情,刺激到了云真。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弘昼的脑袋。什么时候起,这孩子开始这么敏感了?“当然不是了,只是你四哥比较合适。你是阿玛的好儿子,怎么能和苏培盛相提并论呢?”“哦,真的是这样吗?”“昼儿~”“以前三哥他们说,阿玛消失了两年,就是因为昼儿太不乖了,所以把阿玛给气跑了。那时候,小额娘告诉我,只要背会五十首唐诗、五十首宋词,阿玛就会回来了。可是,儿子背了,阿玛并没有按时回来。”“委屈你了,乖孩子。”弘昼打小不爱背书,当时年仅五六岁的他竟然可以为了年氏一个善意的谎言,如此勉强自己。云真抬手抚了抚弘昼的脸蛋,“都是阿玛的错,原不关你的事。”哄走了弘昼,云真便把弘历叫来,再次细细嘱咐了一遍细节,包括康熙的喜好、忌讳等。
  “老四啊”四月,康熙终于排出了他的‘档期’,在圆明园里的牡丹开得最繁华的时候,出现在‘牡丹台’,“你的眼光果然不错,岳钟琪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朕听说有一回,岳钟琪带了六百余人,去抚定里塘、巴塘的反叛。但是,当地的长官达哇兰坚持反叛立场,拒不接受安抚。岳钟琪能够当即立断,将其拘捕、并斩于军前,杀散叛乱分子三千余人。”“皇阿玛谬赞了,与皇父相比,儿臣不过学了点皮毛罢了。岳钟琪此举的确了得,儿臣亦有所耳闻。其威慑效果,使得其他反叛各部相继献户籍、请求归降,当地叛乱很快就平息了。”云真在一旁陪笑道。“是啊,这也多亏了你慧眼识人。原先因为他是个汉人,朝中许多大臣有意反对,朕亦曾动摇过。”“皇父毕竟是个英明君主。”“牡丹台这名字取得倒名副其实,简单明了而不失应用的雅致,像你的性子。”“牡丹是皇额娘生前最爱的花儿,这么多年,儿臣亦在这牡丹台上花费了许多心思。”云真亲自搀着康熙走进亭子,侧头吩咐高无庸上茶。
  “哗哗哗”牡丹花丛深处,忽然响起奇怪的响声。“老四,这是什么声儿?”康熙微皱了一下眉头,侧头望向浓密的花丛中央。“高无庸,去看看什么人在那儿。”云真表情淡然地对着刚端了碧螺春上来的高无庸说道。这场戏的□,即将开幕。“回皇上,是弘历阿哥在练剑。”过了一会儿,高无庸便带着身着银红色长袍的弘历出现在康熙面前。“弘历?”康熙眯起眼,仔细看了看腰板挺得很直的弘历。“回皇阿玛,这是儿臣的第四个儿子,皇父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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