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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Mery睁开迷茫的双眸,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目前的状况。搁在腰上的手慢慢收紧,她的脖子被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唔……早上好。”
Tom刚醒时浓重的鼻音刹那间让Mery回忆起了昨晚疯狂的一切,那些满足的叹息,隐忍的呻吟,情人间的絮语……所有的所有都足够Mery装一天鸵鸟不面对Tom了。
Tom好笑地扒拉着蒙住Mery脑袋的被子,说:“出来吧,难道你想在里面呆一辈子?”
“不要!”Mery瓮声瓮气地拒绝,天知道她现在的脸到底有多红。
玩心大发的Tom悄悄地把手伸进被子里,找到目标后开始挠Mery痒痒,看着她闪躲的扭动,直到露出被头发弄得乱糟糟的脸蛋。
Mery气得捶Tom的胸膛,却还是被他重新搂进怀里,堵住了她撒娇般的怨言。
“我爱你。”
这是我一生的承诺,我最爱的Mery。
26、chapter 26 。。。
那夜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比之前亲密了许多,Mery的衣物逐渐被转移到了Tom的房间里,即使只有一墙之隔的距离。同房后,他们开始同时起床同时睡觉的规律生活,偶尔小打小闹,开开玩笑,魂器产生的一些影响仿佛不存在一般。
食死徒们发现自他们的主人生日那天后,他的似乎心情异常好,当犯错的人以为自己会得到一个钻心剜骨时,他只是说了一句下不为例就那么算了。
其实,在Mery刚出现在食死徒们的视线时,他们并不赞同,皱眉于她没落的家族,不纯正的血统和在霍格沃茨不出色的表现,尤其担心她会成为黑暗公爵唯一的弱点。然而,在他们发现他的转变后,Mery的存在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碍眼了。
这是一个多云的下午,Mery和纳吉尼在花园里享受下午茶时间,小圆桌上一碟碟做工精致的点心,简直让人食指大动。
虽然Mery和纳吉尼沟通不能,但有时默剧般的相处还是很得人心的。
庄园的大门缓缓打开,Tom笑着朝他们走来。
他亲了亲Mery的脸颊,他问:“今天过得如何?”
“啊,还不错,你呢?”
拉开旁边的软椅,Tom拿出一本厚厚的、类似邮购书的本子,“看看你喜欢的礼服款式,选定了我让人来给你量身订做几套。”
Mery疑惑地接过;翻了翻几页,大多都是长袍,她还真没见过这么多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长袍,“怎么突然要给我买衣服了?”
“因为,这是婚礼上你要穿的衣服。”
“婚礼?”Mery抬头,一脸的惊讶,“谁和谁的婚礼?”
“当然是我们的……”瞧见Mery的模样,Tom猛地抓住她的手,“之前你答应我了的,总不是要反悔吧?”
“不,不是的!”Mery拍拍Tom的手背,类似于小时候的顺毛,“只是不想那么隆重,简简单单的就好……嘿,我想去威尼斯,你愿意陪我去吗?”
意大利的威尼斯因水而生,因水而美,因水而兴,因水而忧,蜿蜒的水巷,流动的清波,她就好像一个漂浮在碧波上浪漫的梦,诗情画意久久挥之不去。
二月的威尼斯有些湿冷,天阴蒙蒙的,和英国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怕冷的Mery在施了保暖咒后还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外衣,Tom在西装外头加了件长风衣,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很怪异。
他们坐在威尼斯的小艇上,大约有二三十英尺长,又窄有深,船头和船艄向上翘起,灵活地游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那些古老的房屋,痕迹斑驳的石桥,哥特式风格的建筑群,全都在描述着这座“水城”的曼妙风情。
傍晚,坐在圣马可广场周围的露天咖啡馆里,耳边全是鸽子拍翅起飞降落的声音,Mery抿了口卡布奇诺,舔掉沾在上唇的泡沫,笑眯眯地望着Tom,“你喜欢这里吗?”
Tom略感不自在地在椅子上移动了□体,“还不错,很漂亮。”
“明天是威尼斯恢复狂欢节的第一次,我们来参加吧?”Mery站起身俯腰靠近Tom,挑眉道:“我们各自准备一个面具,你猜,明天哪个面具下面是我的脸呢?”
狂欢节是威尼斯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始于11世纪时强盛的威尼斯,于18世纪式微,而在今年的二月,它又恢复举办,想想也知道,那天该会有多热闹。
Mery带着面具早一步离开了旅馆,在一个无人的偏僻角落,甩甩魔杖,身上的衣服瞬间变成了大红短袖旗袍,锦缎的材质上绣着中国传统的花朵图案,贴身的设计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被盘起的酒红色头发转为墨色般的黑,白底的面具上用中国水墨画的技法染出了一朵妖艳的曼陀罗。当然,Mery不会忘记为自己多添上几个保暖咒。
石板铺成的大街上全是带面具的人,他们穿着自制的衣服,欢呼着,跳跃着,庆祝许久未参与的佳节,到处都是愉悦的笑声和旋转的舞步。
“找到你了……”是他熟稔的声音。
一个转身被他拥进怀里,披上了仍留有温度的斗篷,他摘下她的面具,亲吻着她的嘴角,“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
Tom搂紧Mery的腰,低沉地笑,“不信。”
圣马可大教堂是基督教世界最负盛名的大教堂之一,它是威尼斯的荣耀,威尼斯的富足,当然,还有威尼斯的历史和信仰。从外观上,它的五座圆顶据说是来自土耳其伊斯坦堡的圣索菲亚教堂;正面的华丽装饰是源自拜占庭的风格;而整座教堂的结构又呈现出希腊式的十字形设计。
Mery牵起Tom的手,走向圣马可大教堂。大门顶上正中不是雕有四匹金色的奔驰的骏马,里头内部的墙壁上全是用石头和碎瓷镶嵌的壁画,令人惊叹不已。
似乎是刚好到了整点,沉重的钟声响起,回音飘荡在四周,久久不散。教堂的内部,从地板、墙壁到天花板上,都是细致的镶嵌画作,其主题涵盖了十二使徒的布道、基督受难、基督与先知以及圣人的肖像等,这些画作都覆盖着一层闪闪发亮的金箔,使得整座教堂都笼罩在金色的光芒里。
他们来到教堂内殿中间最后方的黄金祭坛,Mery抬头仰望由钻石、水晶等珠宝装饰的围屏,“你愿意接纳Mery·Hill做你的妻子,诚实遵照梅林的旨命,和她生活在一起。无论在什么环境,愿意终生养她、爱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以至奉召归主吗?”
“……我愿意。”
“那么……”Mery不知从哪摸出一枚黑曜石戒指,拉起Tom的左手推进无名指,“我也愿意承认Tom·Riddle做我的丈夫。诚实遵照上帝的旨命和他生活在一起,无论在什么环境愿顺服他、爱惜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以至奉召归主。”
晃晃自个儿手上的红宝石戒指,Mery嘴角上扬,“这是你的眼,那是我的眸,要好好保存哦!”
闭上眼睛,Mery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淡色的颤抖的唇,仿佛在许下又一个誓言。
如果全世界背叛了你,我会站在你的身后,背叛全世界!
27、chapter 27 。。。
早晨,阳光温暖的普照在庄园上方,透进被遮掩的玻璃窗,Mery盖着蓬松的被褥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依偎进Tom的怀里,磨蹭一番后睁开双眼。
Tom似乎还在睡,呼吸绵长且平稳,Mery不伸出手指摸上他的脸,轻轻地滑过他的眉眼,他的颧骨,他的鼻子,他的嘴唇……手突然被抓住了。
“乖,别闹……”手臂一张,Mery整个人被他圈住,鼻音浓重得慵懒,“怎么不多睡会儿?平时跟猪一样,不到中午怎么叫你都不会醒。”
Mery瞪向Tom仍闭着眼睛的脸,不甘心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低吼:“你说谁猪呢?再说一次!”
逮过在腰上作乱的爪子,Tom顺势压了过去,脑袋靠在她的颈窝处,卷曲的发丝和他鼻尖呼出的气息惹得Mery笑出了声。
“既然你这么有精神,不如……”
“不行!”Mery捂住Tom的嘴,笑着眨眨眼睛,“晚点伊娃和西茜要来看我,你家的食死徒们也有聚会,前几天还不是在说今年霍格沃茨斯莱特林的有几个毕业生很得你心意吗?”
“……好吧,”Tom咬咬牙,扒扒头发坐起身来,一副颓废的模样,“你给我等着……”
现下的年历是1978年,从Mery毕业以后,除了时间,其他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伊娃金色的长卷发披散着,原本喜欢淡色系衣服的她如今已渐渐倾向了暗色系,在家族的介绍下,一年前她有了一位同是食死徒的未婚夫。她的笑容依旧灿烂,只是多了份沧桑和疲惫。纳西莎越来越有贵妇的范儿了,举手投足间全是那样的气质,和卢修斯的婚姻看起来很幸福,可惜她一直盼望的继承人还未有音信。
“雷古勒斯还有一年就能毕业了,布莱克家总算出了个有担当的继承人了……”纳西莎叹气。
“你还在纠结西里斯·布莱克的事?”Mery抿了口红茶,“当年是他自己要进入格兰芬多,自己要出走,自己放弃了布莱克这个家族,你烦什么?”
“因为,在我们这一辈里,没了西里斯,就只剩下雷古勒斯了,我不想看到布莱克家族没落……”
Mery一怔,顿时想到了雷古勒斯去山洞偷取斯莱特林的挂坠盒,结果孤独地死在那里变成阴尸的事情。自从和Tom在威尼斯的圣马可教堂互许誓言后,她便开始私下寻找关于魂器的资料,可是收获不佳。
“你放心,雷古勒斯绝对不是西里斯·布莱克。”Mery舒服地靠在软软的椅背上,微微一笑,“伊娃,今天的食死徒聚会你不用参加?”
“我在执行一个神秘的任务,完成后再去报告。”
“……注意安全。”越是临近1981年,Mery的心就越不安,她害怕身边的人一一离去,尤其是被戳了黑魔标记的。
伊娃倾身拥抱了下Mery,“就你话多,不要担心。”
回来的时候,Tom意外的手里拿着一张羊皮纸,正在挖牛奶布丁的Mery咬着银勺,含糊不清地说:“那是什么?”
Tom晃晃羊皮纸,“新进食死徒名单。”
“我要看我要看!”Mery放下布丁,伸出食指勾了勾。
硕大的纸面上只有几个名字,其中就有她最熟悉的某个人——Severus·Snape小同学,她对她炸了他坩埚仍记忆犹新。不过,话说回来,他毕业了也就意味着掠夺者四人组和救世主之母也毕业了,那么,她研究的进度是不是也该加速了……
每每有新的食死徒加入,聚会总是一定会举行的,这次的地点是在马尔福庄园。
庄园内灯光璀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好不热闹。从一开始身心就拒绝参加这种宴会的Mery到如今已经很好的适应了,她需要做的就是在入场的时候挽着Tom的手臂,亲密地和几个重要人物打过招呼后,便瞬移到布满食物的长桌前,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直到Tom呼唤她回家。熟悉的人总是对她的行为嗤之以鼻,却碍于黑魔王的默许纠正不能。
端着盘子游走在食物间的Mery在Tom身边瞧见了咱们的教授大人,几年不见,还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眉间的“川”字却愈发明显。好吧,那只花斑白孔雀也在。
“你怎么还是老样子?”背后响起某个女人熟悉的声音。
Mery挂起僵硬的笑容迎接,“Hi,亲爱的贝拉!”
贝拉双手交叉在胸前,轻蔑地挑眉,“真搞不懂Lord为什么会选择你,明明期待他临幸的女子成千上百。”
“临幸?”Mery不敢确定地重复了一次。Tom又不是中国古代的帝皇,后宫嫔妃三千,需要这样形容么?如果他真的敢把她剥光光用棉被卷成蚕蛹抬到卧室,不用等三年,她马上就把他给了结了。
“没错!”贝拉抬头挺胸点头。
Mery撇嘴,“也许你家Lord眼光就是不咋地,他偏偏喜欢我这样的也说不定,哦?”
“你!”
“别你啊我的,你累不累?”想到Tom,Mery一下子底气十足,她有靠山,她怕什么,虽然她爸不是神马“李刚”、“药XX”的,可她老公是Lord·Voldemort!
贝拉特里克斯V□ery第一回合,Mery胜!口桀口桀~
得意洋洋地看着贝拉转身愤愤离去,Mery眯起眼睛愉快地吃了口香草冰欺凌。
“气到她你就那么高兴?”
“卢修斯……”Mery的眼眸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