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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洋洋地看着贝拉转身愤愤离去,Mery眯起眼睛愉快地吃了口香草冰欺凌。
“气到她你就那么高兴?”
“卢修斯……”Mery的眼眸黯了,“你想说什么?”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他向她举了举高脚杯,“只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
Mery嘴角微微上扬,“如果你的消息我不感兴趣,你猜我会不会在‘他’耳边吹吹枕边风呢?”
卢修斯一愣,赶忙后退一步,“听说伊娃·格莱斯被派去抓詹姆·波特他们……”
“不可能!”说完Mery就发现自己底气不足,因为她知道伊娃在完成一项神秘的任务,卢修斯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28、chapter 28 。。。
伊娃·格莱斯被派去抓詹姆·波特他们,伊娃·格莱斯被派去抓詹姆·波特他们……
整整一个晚上,Mery都在想这个事情,貌似他们是一毕业就加入了邓布利多的凤凰社,最后也算是其中的主力了吧?要伊娃去抓他们几个,是准备策反还是消灭?
Mery咬着拇指纠结地跪坐在床上,看着Tom从盥洗室走出来,她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很不安,怎么办?”
Tom笑,摸摸Mery的卷发,“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Mery沉默了,搂着Tom腰的手紧了几分,仿佛只有他温热的体温才能消除她莫名的焦虑。
伊娃陪伴她走过了霍格沃茨七年,即使不在一个宿舍,可是无论是上课还是休息时间,她们几乎都在一起。尤其是在刚入学的第一次魔药课后,很多人都默默远离她这个所谓的坩埚杀手,只有伊娃仍站在她身边。
如果Tom属于情人,那么伊娃便是属于姐妹。
Tom、纳西莎他们Mery是知晓今后的命运的,而伊娃这个原著中不曾提及的女孩,Mery一无所知,特别是看到她手臂上的黑魔标记,听说她被派去执行任务,她就开始担心了。她害怕伊娃死亡就像害怕Tom变成蛇脸一样,害怕自己在乎的人一个个离她而去,害怕她所害怕的一切。
她真的是个没安全感的人,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敢放肆,因为他们永远不会怪她,只会包容。
“快!快!诺特抓住他们!!”
“除你武器!”
“钻心剜骨!”
月挂树梢,薄雾弥漫,乌鸦站在枝干上,一副萧条荒凉的场景。这似乎是一片小树林,树木丛生,杂乱无序,红光和白光相互交错闪过,有人在逃跑,有人在追赶,有人在防卫,有人在攻击。
“大脚板!门钥匙呢?!”
“不是在你那的吗?!摸摸你的口袋!”男音嘶声裂竭,“该死的,障碍重重!!”
“本吉!他们要追上来了,拉住我,快!!”
“魂魄出……”
“阿瓦达索命!”
一道绿光窜起,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四周,一个炫彩斑斓的蝴蝶面具悄然落地,整个世界瞬间黯了,静了。
“是伊娃!!”Mery大喊着从床上猛地坐起来,眼底满是惊恐,额上是密密的汗珠。
“怎么了?”Tom揽住Mery的肩膀,轻轻拍了拍表示安慰。
Mery紧紧攀住Tom的手臂,语无伦次了,“是伊娃,我梦到伊娃死了,有人给了她一个阿瓦达,我记得她的面具,是我送的,是我送的……”
“亲爱的,那只是一个噩梦,不是真的。”Tom亲了亲Mery的脸颊,用手捋过她凌乱的发丝,“等天亮了我帮你确认她的安全,行不行?”
Mery呐呐地点头,躺下窝在Tom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不久前被放飞的猫头鹰扑哧着翅膀停靠在窗台上,Tom从它的爪子上解下一张小小的纸条。摊开翻看的一瞬间,Mery发现他的脸色变了。
“伊娃·格莱斯……死了……”
如果一开始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我就该阻止你进入食死徒;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你会死去,我就该千方百计绊住你去执行任务的脚步……
可惜,没有如果,世界上也没有所谓的后悔药。
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伊娃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她的未婚夫表情麻木的跪在一旁。她的脸上沾着黑色污渍,头发散乱地缠绕在一块儿,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是一条条干涸的血痕。她像睡着了一般,胸膛却没有了起伏,没有了气息……
“谁干的?”Mery冷静得异常。
“……是本吉·芬威克,”站在一旁的深棕色头发且瘦弱的男人说,“格莱斯跑在最前面,她准备给西里斯·布莱克一个夺魂咒的时候,本吉·芬威克给了她一个阿瓦达索命……”
“我要他的行踪。”
她要他血债血偿,她要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她不管食死徒和凤凰社之间死伤了多少,不管双方的做法有多阴损,多有违道德,她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她本来就是个自私的人,她从来都不是个做圣母的料!
“其实你不用……”
“我要去!”Mery往长袍的大口袋里塞了一些从卡莫纳那拿来的某样东西后,转身握住Tom的手,故作轻松地眨眨眼睛,笑说,“我会安全的回来的,你的食死徒又不是废物,对吧?”
本吉·芬威克,魔法咒语也许我不行,可我有你没有的“特产”。
不知是从哪得知的小道消息,本吉·芬威克一个人住在伦敦郊区的一栋独立式的小房子里,而今天Mery就是为了他来到了久别的麻瓜世界。
本吉·芬威克是个不修边幅的邋遢男人,一脸的老腮胡看不出真实年龄。邓布利多不是不赞同使用三大不可饶恕咒的吗?为什么他手下的人能如此成功、顺利的喊出咒语?
看着他开门踏进屋子,Mery露出一个类似阴狠的笑容,她拦下了身边的几个食死徒,只身迈开步子从隐蔽处走出来。周围的禁戒咒已经提前被破除,Mery给了自己一个隐身咒,在房子附近放置了几捆炸药。然后,忍着抓狂的欲·望召唤出不知道是哪个食死徒带来的飞天扫帚坐了上去。
停留在半空,Mery摸出一个手榴弹,刹那间她有想过退缩,可一回忆起伊娃狼狈的尸体,她还是咬咬牙,拔出引信,狠狠地丢了下去。
爆破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火光一片,袅袅升起的灰烟刺痛了Mery的眼眸,她的双手终究染上了一条人命的血红。
天很蓝,云很白,该美好的事物都很美好,可Mery坐在扫帚上迷茫了,难道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为什么杀了本吉·芬威克,她一点复仇的快感都没有呢?为什么心会丝丝地揪疼呢?为什么有要泪流的冲动呢?
29、chapter 29 。。。
第二天,几乎所有的英国报纸都报导了这一新闻——伦敦郊区某房屋被炸,受害者尸身难寻。当所有麻瓜都在饭后时间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凤凰社内也是争议纷纷。
陋居
西里斯·布莱克在客厅里焦躁地来回渡步,沙发上坐着詹姆·波特、莉莉·伊万斯、莱姆斯·卢平、亚瑟·韦斯莱和莫丽·韦斯莱。
“到底是谁干的?本吉居然死了!!”
“大脚板,你镇定一点!除了食死徒,还能有谁?”卢平站起来按住他的肩膀,试图安抚。
“你让我詹姆冷静一点!”西里斯懊恼地抓抓头发,“本吉死得那么惨,居然只能找到身体的一小块!食死徒食死徒,为什么那天房屋上方没有黑魔标记?”
“除非……是个人所为?”莉莉思考了一阵,手指敲敲桌面,“本吉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一点的事情?”
“啊!我记得有天……本吉和我们一起为了逃脱几个食死徒的追捕,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对食死徒用了阿瓦达索命咒。在门钥匙启动的瞬间,我回头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女人倒下来,她的模样很熟悉,也许是比我们高一、两届的斯莱特林。”詹姆努力地回想那天发生的一切,皱眉,“可惜天太黑了,我真的看不太清楚。”
“是伊娃·格莱斯!!”西里斯瞪大眼睛,猛地抬头,“本吉施咒语绿光闪过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样子!在霍格沃茨的魁地奇球场上,我见过她,对,就是她!”
“你确定?”亚瑟望向西里斯。
见西里斯点头,亚瑟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这下麻烦了,和伊娃·格莱斯走得最近的是Mery·Hill……看来本吉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Mery·Hill?!那个和黑魔王有着非同一般亲密关系的女人?!”
“没错,就是她……”
伦敦娘家(= =看到这个词,乃们有什么赶脚……)
窗外是阴蒙蒙的天,低沉得快要下雨了一般,Mery站在自己原本的房间,望着下面幽幽的湖泊发呆。
“你过来这里和他说过了吗?”
“老爹……”Mery转身,望着肖恩扬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你杀过人吗?”
“你杀人了?”肖恩一愣,手掌不禁扶上额头,懊恼的说,“我就知道你向卡莫纳要那些东西就没好事!不过,为什么?”
“因为……”Mery拿出一个脏了的面具,用手指轻轻描绘着图案边线,“伊娃,死了……”
伊娃死了,没有人再会像她一样偷偷八卦她和他的关系,没有人再会像她一样通过处理魔药材料就能辨别她的心情好坏,也没有人再像她一样笑着鼓动她去恶作剧……
伊娃死了,再也见不到了,Mery突然发现身边连个想念她的信物都没有,眼眶涩得难受,心像空了一半。
肖恩叹了口气,“我知道魔法界近年来不太太平,可既然你选择了留在那里,就应该习惯这种生活。无论是麻瓜还是巫师,都抵挡不过死亡的威胁,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你要做好认识的人随时离开的心理准备,战争本来就是这样的。亲爱的,难过之后便该学着放下,未来的路还很长,不能停滞不前的,懂吗?”
“……我懂。”
我懂,所以我担心Tom,担心他在1981年10月31日被自己的咒语反弹杀死,只能隐藏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远离人类和傲罗,卑贱地活着,过着和现在完全不同的日子,遥遥无期地等待一个新的肉身。以他的自尊心和要强的性格,他根本不会在经历这些后来找我。他只要我看到他坐拥魔法世界,只要我看到他是至高无上的王者,而不是他脆弱、无所作为的一面,可我宁愿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巫师,有一个简单的家……
伊娃死了,如果连Ton都离开了我,我根本不能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习惯了他每天睡在身边的温暖,习惯了他每天早晨的一个亲吻,习惯了他每天抱着我说话,习惯了和他腻在一起的感觉……
所有的习惯都是他帮我养成的,已经戒不掉了,忘不了了。
关于魂器,关于三年后的戈德里克山谷,此刻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必须改变他的命运,她不能让他从自己的生命里消失,一分一秒都不行!
厚厚的窗帘被拉上,房间昏暗得像没有人,红木长桌的两旁堆满了资料夹,正中央搁着一本褪色的破旧黑色笔记本,书页微微泛黄。一只戴着黑曜石戒指的手摸上了封皮,细细地来回摩擦,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翻开。
〖纳吉尼,你说,我要不要再制造一个魂器呢?〗
〖Tom……〗
〖我一定要活得长久,我不能让Mery伤心,不能让她一个人孤独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不能被阿不思·邓布利多打败,绝对不能!〗
隔天上午,Mery回到了庄园,可Tom和纳吉尼都不在,当她去问家养小精灵的时候才知道他们需要外出几天,归来的具体时间不知道,但会尽快。
拿着羊皮纸,Mery望着羊皮纸上头熟悉的字体,她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心莫名的不安起来。
半个月后,Tom和纳吉尼回来了。Mery看着他一步一步微笑地走近,发现他的眸色相比之前更加殷红,红得像身体里留出的血液,甚至察觉不到以往的柔情。
“亲爱的,我回来了。”
亲昵的语气是刻意的,连拥抱的温度都是冷的,他变得不像是他了……
“我去趟书房,晚饭时间记得叫我。”他亲了亲她的脸颊。
Mery的手抚上他刚刚亲吻的地方,站在原地怔怔地望向他的背影,依旧挺拔,依旧优雅。
也许,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