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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顺着发丝频频滴下,湿哒哒的衣服粘在身上,让人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寒冷刺骨。
惨白着一张脸,Mery两排牙齿打颤地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就听见了一阵愈渐清晰的脚步声,门开了,是身穿一套黑色家居服的卡莫纳。
卡莫纳似乎很诧异Mery的到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地望着她,话像鱼刺卡在喉咙里般哼哼唧唧了半天才吼出一句:“这么大的雨都不晓得撑把伞吗?!”
抹了把脸上的雨水,Mery笑着扑到卡莫纳怀里,“老爹,我快冷死了!”
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Mery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窝在床上,肖恩和卡莫纳就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一脸严肃。
见Mery放下了杯子,肖恩才开口道:“现在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卡莫纳转头看看肖恩又回过头来,忍不住喊出口:“那个臭小子呢?他为什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Mery心虚地朝他们咧咧嘴,眼神飘忽地瞅着他们,准备抓傻充愣混过去的时候被肖恩凌厉的眼神一吓,原本憋住的话瞬间脱口而出:“我和他要分开一段时间……”
“为什么?他之前明明答应……”
“他答应过什么?”Mery急切地探出身问。她算是记起了在从霍格沃茨毕业前的那个圣诞节里,Tom曾经和肖恩两个人在书房秘密谈过话,而她也一直无从得知这段谈话的内容,只明白肖恩在那次之后好像是默认了他的存在。
所以,Tom是不是对肖恩说了什么类似承诺的话或者是答应了什么要求?
抿紧了嘴唇,敛了敛神色,肖恩不顾卡莫纳生气地胡言乱语便拉住他的手站起来说:“很晚了,你睡吧,明天我让家庭医生过来看看,淋了一场雨不要生病才好……”
还没反应过来的Mery下意识地点点头,看肖恩拉着卡莫纳出门,隔着门板甚至还能听到他在那叫嚣——
“怎么女儿被欺负了你这个当父亲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要带人去轰了他家!!扒拉扒拉……”
卡莫纳的话让Mery听了心顿时暖暖的,家就像个暴风雨过境时可以安心停靠的港湾,父母就是敬业的守护者,不管儿女如何,总是会默默地站在身后支持和鼓励,他们的宽容远比爱人要来得多很多。
今晚也许是Mery这几个月来睡得最好的一次,早晨醒来睁开眼便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家庭医生汉克·史密斯先生也刚好到了。
肖恩朝Mery招招手,说:“先来让汉克瞧瞧。”
坐在沙发上,汉克从医药箱里拿出听筒,Mery也乖乖的有问有答。
“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唔……最近好像感觉有点反胃,比较容易犯困。”说着Mery又打了个哈欠,明明她睡了很久的说。
汉克移动着听筒,突然问出了个让人惊讶的问题:“上次来例假是什么时候?”
Mery歪脑袋心里默默算天数,嘴里还念念有词,突然脸色一变,无措地抬头望向肖恩和卡莫纳。
“好像……额……快两个月……没有来了……”
汉克听了,一边收仪器一边笑说:“看来你们该带她去妇科做个检查。啊,恭喜你们,也许要当祖父了!孩子的爸爸呢?”
“……”仨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以对。
等送走了家庭医生,卡莫纳才指着Mery平平的肚子,说:“那家伙是不是不想要这孩子让你去打掉,你才跑回来的?”
“你没发现Mery也是刚知道这个消息的吗?”
“……”
坐在医院过道里的位子上等待检查结果,在医生喊出Mery的名字的时候,她甚至紧张地握住了肖恩的手。
“怀孕满十周了,不过胎儿的营养似乎没太跟上,要注意了,初期很重要……”
叽里呱啦讲了一堆话后,Mery拿着两本孕妇须知的小册子出了医院大门,卡莫纳则开始掰着手指数那些刚刚听来的所谓营养的食物。他觉得父亲这玩意有没有都没什么差别,他未来的孙子或孙女有两位祖父就够了。
真不晓得当Mery告诉他实情的时候,卡莫纳会有怎样的反应。
怀孕是件很神奇的事情,Mery似乎都能感觉到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她肚子里成长,每一天都在变化,每一天都有惊喜。
自从听到婴儿的营养跟不上后,胃口不好的她便开始过上了少吃多餐的日子,亏了自己都不能亏了孩子。
三个多月时,Mery已经显怀了,腹部微微凸起,但穿上宽松的衣服还是看不太出来的。孩子貌似很乖,也不闹腾,Mery怀孕期间并没有出现听闻中的骇人的反应。
躺在床上摸着肚子,Mery不禁想起了Tom,想他现在在做什么,想他是不是气得把有关她的一切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是不是还在恼她的所作所为呢?
原本想着手准备研究如何将魂器里的魂片重新融进残缺的灵魂的实验只能延后了,毕竟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无法预料如果她按原计划进行,她的孩子会不会受到影响或伤害。
这是她和Tom的孩子,她必须要安全地生下来,不得有任何闪失。
可是,这孩子出生后要怎么办?医生说预产期是明年的五月,除去坐月子和修复身体的时间,也就是说她只剩下一年左右来救Tom了。找出魂器和完整灵魂可以慢慢来,但她做这么多事情的前提是Tom必须知道她的踪迹并想要见到她,不然她怎么可能在1981年10月31日之前让他远离戈德里克山谷和波特一家?
同样的,孩子不能让肖恩和卡莫纳带着,以目前卡莫纳对Tom仇视的态度,估计只要他一出现就会被轰成渣(= =),卡莫纳根本不会听任何解释,而且她也要让Tom知道孩子的存在,难道……
她要将孩子给纳西莎代为教养一阵子?啊,也许,她有了一个更好的人选……
1980年5月5日傍晚,Mery在伦敦著名的妇产科医院生下了一名6。2斤重的健康女婴,鉴于Mery多年前给宠物猫头鹰取的破名字,肖恩直接剥夺了她为女儿取名的权利,而卡莫纳开始热衷于翻阅各种英文字典,试图在里头找出一个符合心意且独一无二的好名字。
看着他们欣喜于新生命的到来,为了那个躺在婴儿室酣然入睡的宝宝忙东忙西乐此不疲的模样,Mery突然觉得她以后可以再生几个孩子陪他们玩。
想到几个月后,她将带着孩子离开这个家,肖恩和卡莫纳会伤心会难过的吧?她的心会愧疚许久的吧?他们为她付出了太多,而她还未尽过自己该有的孝心。肖恩话不多,但他永远都会为她暗暗铺好下一步该走的路,他解她的疑惑,拨开了她茫然多时的迷雾。卡莫纳别捏口是心非,永远都指责她破坏他的二人世界,永远都嘲笑她使用枪械的能力,但在她被欺负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出现挡在她面前的。肖恩曾说过在她很小的年岁里,是卡莫纳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教会她走路,一点一点教会她喊“爸爸”的……
直到几个星期后Mery出院,卡莫纳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名字,于是他们只能先宝贝宝贝的叫着。孩子的眉眼长得像Mery多一些,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白嫩嫩的像个可爱的小天使,让人抱着就舍不得放下。
庄园里早就准备好了一间婴儿房,天蓝色卡通的墙纸,同色系的婴儿床,角落里摆满了各种毛绒玩具,那里还有一个专属她的衣柜,里头都是些粉粉的小衣服,Mery再如何如何对这些小东西打心底都是抗拒不能的。
夜晚,喂完孩子,Mery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嘴里小声地哼着摇篮曲。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摇篮摇你;快快安睡,夜已安静,被里多温暖;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手臂永远保护你,世上一切美好的祝愿,一切幸福,全都属于你……”
“要记得哦,你的爸爸叫Tom,Tom·Marvolo·Riddle,不过更多人似乎都习惯称呼他为Lord·Voldemort,你喜欢哪个姓氏呢?”
“我是妈妈,Mery·Hill……唔,我结婚了,是不是该随了他的姓的?”
“……真糟糕,我把你爸爸送我的红宝石戒指落在他那了,他不会丢了吧?”
“……妈妈做了件让爸爸很生气的事情,你说他以后会来找我么?”
“亲爱的,晚安……”
35、chapter 35 。。。
“老爸,我想要带着宝贝去找Tom……”
“……你考虑清楚了?”
“是的!”Mery坐在肖恩对面,略显拘谨的回答道。
“既然你已经考虑过了,那就去做吧……卡莫纳那里我来跟他说。”
Mery站起身来,手指绞在一块儿,内心羞愧着吞吞吐吐地说:“老爸,对不起……”
肖恩笑着摆摆手,“如果你觉得这样做是对的,那就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三个字。”
于是,在几天后的某个早晨,趁着肖恩带卡莫纳出门购物的时候,Mery整理好所有该有的物件带着孩子离开了庄园。
某人的书房
在桌案前认真翻阅文件的Tom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羽毛笔,在桌上瞧了瞧后,拉开了左边的第一格抽屉,似乎在寻找什么。然而,在移开一本笔记本和几张羊皮纸的时候,他发现了一样久违的东西。
红宝石戒指被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在阳光的照耀下绚烂夺目,熠熠生辉。扬起自个儿左手上的黑曜石戒指,脑海中莫名的闪现出在“水城”威尼斯的圣马可教堂里,他和她相互宣誓,她亲手为他戴上了这枚戒指。可是,为什么在两人快要回到当初的时候,她选择了离开?
仿佛越想越是生气般,Tom用力地拔下戒指连同另一枚一起丢进了抽屉。他闭上眼睛靠着椅背,胸膛起伏地厉害。嘴里却含含糊糊地吐出了一个名字……
“Mery……”
自Mery出走后,Tom命令家养小精灵把花园里的黑色曼陀罗清除干净全部换成了妖艳的暗红色玫瑰花,又把有关她的一切统统扔掉,不留丝毫。但,就在他看到了抽屉里的戒指,下意识地喊出了她的名字后的三日里,花园建起了喷水池,中央立着一座雕像,依稀可以看出Mery的影子。
其实,食死徒们私下也有相传黑魔王和Mery的事情,对于Mery的不识相,除了鄙夷、漠然、嘲讽,更多的人是窃喜,因为他们家的女儿总算有了被送上黑魔王的床的机会。
Mery被禁锢以来,纳西莎便与她断了联系,甚至还是从卢修斯嘴里才得知她离开的消息的,而Mery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打听都是在做无用功。
可就在Mery消失了快满一年的时候,黑暗公爵的庄园里却出乎大多数人意料的出现了一座雕像,凡是见过Mery的人都晓得那是她。
大魔王的心思真是愈发搞不懂了。
这是一个异常闷热的午后,身穿普通麻瓜衣服的Mery怀抱裹着墨绿色棉布的婴儿站在了一条看起来简陋且阴暗的巷子里,巷口歪歪扭扭地挂着一个标牌,褪色的黑色字体隐约可以识别出上头写的是蜘蛛尾巷这几个字。
鹅卵石的地面上是一排排破旧独立的砖瓦房,每一幢房子的窗户都紧紧地关闭,看似了无人烟却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兜兜转转,Mery终于找到了Snape在蜘蛛尾巷的房子,她能感觉到周围忽隐忽现的魔力。抬头望望没有透出光亮的窗口,再低头掀开襁褓一角,怀里的孩子仍在安然熟睡。
亲了亲孩子的额头,脸颊摩擦着她细软的毛发,Mery鼻子一酸,哽咽道:“亲爱的,要原谅妈妈哦……妈妈不想从你一记事起就发现自己的爸爸是窝藏在阿尔巴尼亚森林里的蛇脸……等找到一个恰当的时机妈妈一定会来接你的……”
将孩子小心地放在台阶上,敲了敲大门Mery便迅速躲在了一个不易发现的角落里。大约过了五分钟,房子里没有任何动静,但巷口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往里头藏了藏,Mery看着Snape一步一步地靠近他家,多年未见的他褪了刚毕业时的青涩,可依旧是一副营养不良的病态苍白模样。她忽然开始怀疑这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男人能不能照顾好她的孩子呢?
Mery看见Snape在她的孩子面前停了下来,然后斗篷一扯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