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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y扯着肖恩的衣角,深呼吸一次后,说:“真刺激!”
他们现在在的地方看起来像是一个花园,大片枝叶妖娆类似百合的黑色花朵,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丽迷幻的香气,一切都显得甚是诡异。
“这,是什么花?”Mery控制不住似的想伸手去摸却被肖恩一把拉住。
“黑色曼陀罗。”肖恩对上Mery的眼睛,表情淡然,“它们的花语是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千万不要碰到,它们有毒,且无解,被世人称为情花。”
“为什么会种这种花,种玫瑰、郁金香什么的不是很好吗?”她很难想象一个怎样的人会栽培黑色曼陀罗。据她所知,曼陀罗是一种被诅咒的花,诱惑性极强,花色大起大落,艳丽无比,受了魔女的爱抚,有了邪恶的源头,易使人沾染邪气……
“因为爱和死亡本是相互对立的两个方面,却因为一种花的花语联系在一起,黑色的死亡和白色的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极致……肖恩,她是谁?”
“她是您的孙女——Mery·Hill。”
伯纳德祖父是一位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人,他的头发和胡子都已花白,还打着小小的卷,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长袍,戴着一副圆形小眼镜,背着手站在他们面前。
他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下Mery,随即转身漫步离去。
“肖恩,她看起来应该是我的孙子。”
肖恩瞪了眼Mery,跟上,“父亲,相信我,在一个多月前她还像个女孩子。我的咒语还没强大到一夜之间让您的孙女变成孙子!”
Mery心虚地摸摸鼻子,和他们进了屋子。
房间内光线有些昏暗,家养小精灵送上茶水便退下了,伯纳德祖父靠在沙发上,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扶手,“这么说,她是你和那个麻瓜的孩子了,今年将要去霍格沃茨上学?”
“是的,父亲,”肖恩难得地正襟危坐,“所以,我才带她来见见您,某些事情由您来诉说比较好。”
伯纳德盯着Mery沉默了会,才开口道:“或许你不知道,由于人丁稀少,我们希尔家逐渐成为一个没落的大家族,虽然已经隐世却仍旧被人觊觎,因为我们是天生的大脑封闭师,学习大脑封闭术的进度比常人要快上许多。”
“任何人的摄神取念对我们都没用,当然,这是最基础的,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学习。例如压抑某些感情和记忆,只让人看到一些无用的画面,那便是最高级的骗术或幻术……”
“等等,亲爱的祖父,按您的说法,人们听到希尔这姓氏就知道我们是精通大脑封闭术的,那么,谁还会对我们使用摄神取念呢?这不是缺心眼么?”
“……”
结果,Mery收了一把霍格莫德122号房子的钥匙就和肖恩一起被伯纳德祖父赶出了家门,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
“如果你还想我多活几年,就少带你女儿来探望我!就算她被拐去当该死的卧底!!”
Mery偷偷瞄了眼无奈的肖恩,耸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辜。谁知道祖父他老人家如此不经说的,她只是问了个小小的问题而已嘛!
9、chapter 9 。。。
7月31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微风送爽,是个采购的好日子。
Mery和肖恩并肩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背后是一墙之隔的破釜酒吧,可怜的卡莫纳老爹被他们无情地抛弃在家看门。
举手甩着学校必备用品的单子,Mery问:“我们先去哪?”
“古灵阁。”
古灵阁是一幢高耸的白色建筑,第一道门是亮闪闪的青铜大门,门口站着穿猩红镶金制服的妖精守卫,对着他们鞠躬行礼。 第二道门是银色的,门上镌刻着如下的文字:
请进,陌生人,不过你要当心
贪得无厌会是什么下场,
一味索取,不劳而获
必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因此如果你想从我们的地下金库取走
一份从来不属于你的财富,
窃贼啊,你已经受到警告,
当心招来的不是宝藏,而是恶报。
进入宽敞的大理石厅堂,肖恩摸出一把小金钥匙对柜台上的妖精说:“肖恩·希尔,227号。”
妖精认真仔细地查看一番,“应该没有问题。”
肖恩跟着妖精走出了大厅,Mery逗留在原地,她实在不想因为坐了顶级版过山车而面部狰狞地呕吐,实在是有毁形象。
待肖恩脸色青白地晃出来时,Mery再次肯定自己的行为是百分百正确的。
肖恩递给Mery一个墨绿色的小钱袋子,说:“这是你一学期的生活费,保管好了,买东西的钱都在我这里。”
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外有面大大的玻璃窗,里头挂着几件制作优良的长袍,推门进去可以听到清脆的铃铛声。
“是要买霍格沃茨学校的制服吗,亲爱的男孩?”
“不,亲爱的夫人,她是个女孩。”肖恩面无表情,趁着摩金夫人稍带歉意地转身准备时,他弯下腰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最好给我马上弄回长发,不管你是买假发、接发还是通过什么渠道买生发水之类的东西,反正我不想再遇到一次陌生人就解释一次你到底是男是女的脑残问题!”
Mery咧嘴笑笑,不作回答,然后蹦跳着站在脚凳上,让摩金夫人给她套上一件长袍,用别针别处适合她的身长。
接着,他们去了丽痕书店,去了咿啦猫头鹰商店,Mery买了一只浅灰色的嚣张公猫头鹰,却给它取名叫小猫。其实她更想叫它招财、进宝这些名字,可惜肖恩不同意。╮(╯▽╰)╭
奥利凡德魔杖是一家又小又破的店,门上的金字招牌已经剥落,上面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 尘封的橱窗里,褪色的紫色软垫上孤零零地摆着一根魔杖。
当他们打开门,店堂后边的什么地方传来了阵阵叮叮当当的铃声。店里很拥挤,除了一条细长的通道,似乎只容得下几乎码到天花板的几千个狭长的纸盒,脏兮兮且略显油腻的柜台和一张长椅。这里的尘埃、肃静和昏暗,只让Mery觉得诡异和……
这地方到底多少年没好好打扫过了?
“中午好。”一个轻柔的声音说,同时伴随着一阵响亮的咔嚓咔嚓声。
看来,奥利凡德是个神出鬼没的老头。╮(╯▽╰)╭
“哦,我记得你,希尔家的,好久没见了。”奥利凡德走进几步,“十二英寸,柳条做的,龙心弦,对吗?”
“您的记性一直很好,”肖恩将Mery向前推了推,“今天我来为我的女儿选购一根魔杖。”
“唔,好的,让我看看。”他从衣袋里掏出一长条印有银色刻度的卷尺,“你习惯用哪只手?”
“右手。”Mery把胳膊抬起来,尺子从肩头到指尖,从腕到肘,肩到地板,膝到腋下,最后是头围。
其实,Mery很想问只是用手挥魔杖而已,关头什么事情呢?可是,鉴于在伯纳德祖父家发生的事件,还是忍了,她可不想变成第一个因惹怒魔杖店老板而没有带魔杖上学的霍格沃茨学生。
“好了。”他说,卷尺滑落到地上卷成一团,“那么,希尔小姐,来试试这一根。桃花心木和独角兽的毛做的,十英寸。”
看电影的时候,Mery就感觉小救世主选魔杖简直是场灾难,他都快把这家破店给拆了。如果没有魔法的帮助,这店是不是早就崩塌好几个次方了?
然而,等到她自己亲身上阵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趋势。
“老爸,要是我不小心把店的房顶给掀了,你带的钱够修补费吗?或者说你能用咒语修好它吗?”=口=
“哦,亲爱的小姐,不要担心!”奥利凡德显得异常兴奋,“总会找到适合你的魔杖的,我们不着急!”
Mery被他那双银白色的眼睛吓得不禁后退一步,“我一点也不着急,我只是怕你追着我要修理费。”
最后,Mery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选好了一根魔杖:十又四分之一英寸,冬青木,蛇的神经。
当他们踏上回对角巷的路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火烧云挂在天边,澄红得有些耀眼。穿过墙,破釜酒吧已经空无一人。走上熟悉的伦敦街头,他们发现卡莫纳的车就停在附近,车窗摇下一半,不时的有只手捻着香烟伸出来抖落烟灰。
Mery对肖恩微微一笑,抱着猫头鹰的笼子就冲上去。肖恩意料中的听到卡莫纳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接着气急败坏地低声咒骂。
“你这死小孩,我在外面等了你们那么久,你就怎么报答你老爹的?”卡莫纳丢掉烟头,“等你去那个什么鬼魔法学校受欺负哭鼻子写信回来的时候,我就笑死你!”
“我以为她笑你的几率比较大,”肖恩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把今天买来的所有东西仍到后头,“Mery去上学了,你又该念叨家里太安静了。”
拉莫纳语噎,耳朵瞬间红了一度。
Mery扒着靠背捂着嘴嗤嗤地笑,“老爹,我知道你有多别扭。你看,我买了猫头鹰,一定会经常写信过来骚扰你的!”
10、chapter 10 。。。
国王十字车站位于伦敦市中心,在卡姆登区与伊斯林顿区的交界线靠卡姆登区一侧。在一个站台上挂着一块大大的9字塑料牌和另一个站台上挂着大大的10字塑料牌的中间地段,一身休闲小西装的Mery和同样潇洒派西装上身的卡莫纳肖恩两手空空的伫立在此,这三人的模样瞬间吸引了众多目光。
Mery的行李已经被肖恩缩小了放在口袋里,早在一个星期前,肖恩便开始一次又一次地演示如何缩小如何变大的过程了。
“看到了吗?朝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检票口跑过去就是了。”肖恩抬手看了看手表,“好了,快十一点了,你该出发了,记得写信回家,千万不要让你老爹感到寂寞。”
“穿过去?”选择性忽略后半句的卡莫纳难以置信地指着那道厚实的墙壁,“你确定她不会被撞成严重脑震荡吗?”
肖恩叹了口气,“我确定!卡莫纳,我们亲爱的女儿不会因此变成白痴的。”
望着Mery消失于那道墙后,卡莫纳心中顿时空落起来,从Mery出生以来,她还没离开过他的视线如此之久,“肖恩,我终于不用每天怀疑自己有偏头痛了或纠结于早生白发了……”
肖恩拍拍他肩膀,“Mery圣诞节放假就回来了,不用担心见不到她。”
“……”…_…#
卡莫纳老爹永远都是口是心非。╮(╯▽╰)╭
相对于站台上推拉着笨重的行李或与家人絮絮话别的新生们,一身轻松的Mery就显得特立独行许多。
踏上火车,穿过拥挤的人群,Mery终于在末节车厢找到了一间空的隔间。
拉上推拉门后,Mery把放在口袋里的行李一一摸出,用魔杖放大,整齐地归置在角落,她知道火车到站后,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会将行李分批送往学校的。
随着汽笛的一声鸣响,火车开始慢慢得朝前跑。
几个月前利落的短发在两位父亲的坚持下现在已经有些变长了,Mery掠起耳边的一缕发丝,思考着要不要趁着没人监管再修剪修剪呢?
看窗外的景物一一闪过,Mery换好校服后便开始窝在座位上眯着。迷迷糊糊地,她好像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Tom,像上次遇见的一样,他站在墓碑前,斗篷和头发都随风飘起,面貌俊美且成熟,完全脱离了记忆中的稚嫩。然而,他却目光森冷地望着她,鸽红的眼眸里透露的情绪让她不禁有些惧怕。
他的一字一句似乎都在控诉她的罪名——说她的无情,明明同处一个世界却从不来找他;说她的自私,从不为他担心或着想;说她的未来,将只能被他牢牢掌握;……
他说他们迟早会再相见,到那时候,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履行承诺。
Mery是被梦中Tom的豪言壮语给吓醒的,很快的,她联想到了霍格沃茨的小食死徒们。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听到车厢内的通知时,Mery还处于懵的状态。
老爹老爸,我要回家,魔法世界太危险了!!┭┮﹏┭┮
打开推拉门,跟随过道上的人流朝前涌去,下了火车,周围黑漆漆的只看到一盏灯在半空中晃动。
随即,Mery就瞧见了被微弱的灯光照出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