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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颜噙着泪瞪大眼睛,慢慢变得满脸通红,喉咙被塞得满满的,一点声音也出不来。
是啊,少爷喜欢玩,她的努力永远及不上他的思维,被厌倦很正常,被玩弄了,也只能怪自己太笨。
“我……先走了……”
她迈着不稳的步子转身,身后没有挽留的声音,心底燃烧着地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肖玄望着她弯下去的背,她每走一步,他的心就痛一下。
其实,他也想问问,乱/伦的痛苦比起失恋的心伤,哪个更让她难过?如果是后者,或许……没有或许……
就像蹦极的道理,本来以为自己死都没法放手。但真正松开了,却好像,也还好!
只是心痛罢了……
☆、103 在激情里碰撞
103 在激情里碰撞
哭了一路,眼眼肿地像核桃,怕被安比槐发现,安颜一进家门就低头匆匆走向房间。 覀呡弇甠
“站住!”
安比槐叫住她,猛地站起来,“你去哪儿了?”
“我……去朋友家……”安颜最不善撒谎,头埋得更低。
“朋友?哪个朋友?小颜,你以前从不骗安爸,现在是怎么了!”
她几斤几两重,安比槐岂会不知,从小到大,她一个朋友都没有。
“你过来!”安比槐大声命令,额头青筋爆跳。
安颜犹豫了一下,挪着小碎步走过去,始终没有抬头。
“看着我!”安比槐冷着脸。
她甚少见到安爸这么生气,慢慢抬起头,露出两只红肿的眼。
一瞬间,所有的责怪都化做心疼,他怎么也狠不下心把照片甩在她脸上,只好拉着她的手,把照片放进她手心。
“你自己看吧!”
他说完转过身,狠下心不去看她。
安颜接过照片,仅用余光一瞟,就被震住。
昏暗灯光下,女人**美背,缠绵交织在男人的躯体上,两人关健部位虽有被单遮挡,但脸露出一半,很好辨认。
她神情迷醉,皱着秀丽地眉,眼含桃花,火热的躯体在激/情里碰撞,仿佛又回到那一夜。
“我……”安颜嗓音沙哑,想开口解释,话到嘴边被安比槐一句话噎回去。
“不用说了!我已经订好机票,今晚上十点,去S市!”
安颜瞳孔黯淡下去,却还是低声答应,“好……”
没什么可反驳的,肖玄腻了,他们结束了,留在这里只会途增伤心,还会给肖玄惹麻烦,给大家惹麻烦,不如离开,走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为净。
“你能理解爸,爸很欣慰!”
安比槐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小颜,照片是霍启拿来的,你懂他的用意……”
“爸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清楚咱们的能力,咱们不是霍启的对手,惹不过就躲开吧,大家都能过得安心一点……”
“我明白的……”安颜抬起头,努力挤出笑容,“爸,我回房收拾行李……”
回到房间,她一头扎在床上,等脑中的晕眩过去,起来收拾东西。
也没什么好拿的,家具带不走,只能带些衣服。
十分钟后收拾妥当,到夏爸房里帮忙。
他显然没理解自己的用意,拼命护着他和安爸的照片,不让安颜碰。
安颜好说歹说,才让他明白,带走的东西会一直在他身边,留下的东西就永远失去了。
夏爸纵使神智不清,依然清楚记得他和安爸的点点滴滴,把那些照片和回忆当成宝贝。
她也会记得肖玄对她的每一分好,每一分宠溺,每一分温柔,一直留着,想他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心就不会那么痛。
***
半个小时后,一家人打车去机场。
本以为会在这里待一辈子,憧憬着和肖玄结婚后的甜蜜生活,养花,溜狗,清晨一个早安吻,晚上睡觉相拥,那些属于小夫妻的甜蜜,是她最向往的……
正值晚高峰,机场里人流窜动,来来往往,一家三口拖着行李,跟随其他人步履匆匆。
安颜后面是一个带孩子的妇人,推车上除了两个行李包之外还有个不大的手提箱,东倒西歪地堆着,很不方便的样子。
安颜忍不住回头多看两眼,那妇人便笑示意,“小姐,能帮个忙吗?”
“好……”她边说边接过她手里的手提箱,不是很重,便热心道,“那个也给我吧!”
“太谢谢了!”妇人一脸感激,不再客气,把手提箱全部推给她。
安颜托着行李,忍不住向后张望,盼着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肖玄突然冲出来挽留她。
然,直到关口检查,肖玄都没有出现。
行李过了一遍后,海关朝她示意,“小姐,请把手提箱打开!”
安颜看一眼那只被单独拎出来的箱子,回头去找妇人,却发现她不见了。
原来,在她一步三回头的时候,妇人已经挤到前头,过了安检,正在通往登机口的路上。
“喂!”安颜跳起来喊她,“你的箱子——”
那女人回头看她一眼,匆匆跑进入口。
安颜傻眼,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小姐!请打开手提箱!”海关人员礼貌十足的催促。
“这箱子不是我的!”
“请让我们检查!”
安颜站在一边看他们拧开箱子上的锁,气氛一时有些微妙。幸而箱子打开来只是普通的衣物。
她松口气。
安检员却没有放行的意思,箱子底部被拆开,里面有个小夹层,露出几个小袋子。
打开来,里面都是白色的晶体,虽然没见过真正的毒/品长什么样子,但这个时候不用说也明白了。
人群一阵**,安比槐挤上前去,“海关,这不是我们的东西,是前面那个女人的!”
说着抬手指向关口,不禁背上一凉,前面哪里还有那女人的身影。
海关还算客气,“先生,替人带行李需要申明的,你不知道吗?”
“我……”安比槐哑然,望向安颜。
安颜百口莫辩,“我只是好心想帮忙,我不知道……”
“不用说了,小姐!”海关打断她,这种解释他听的太多,可惜,没一个是真的。
一千一百克冰/毒,她说什么都没用,冰冷的手铐毫不留情铐在她手腕上。
安比槐急了,挺身而出护着她,“海关,扣我吧,毒品是我带的!”
“先生!”海关微笑,目光所及夏希闻,“你们三个都要和我们走一趟,到警察局再解释吧!”
****
人们对待“好意”通常的方法,就是“利用”,忘记是哪本书上看过的话了,在此时突然想起。
审讯的过程无疑是种煎熬,冰/毒是谁让她带的,过关之后要交给谁,交接时的暗号是什么……
安颜没经历过这种事,答不上来,只能愣愣摇头,审讯员在纸上一一记录。
最后,她被送进看守所,因为是女生,她单独一间囚室。
里面没有床没有座位,只是一间空房子,阴冷潮湿。
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盯着手铐发呆。
夏爸现在一定很害怕吧,他病还没好,经这么一吓,怕是更严重了。
安爸一定很生气。
想想自己真是没用,就只会连累别人,难怪肖玄厌烦了。
被关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她又被送进审讯室,然,等她的不是警察,而是霍启。
☆、104 你没资格
104 你没资格
被关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她又被送进审讯室,然,等她的不是警察,而是霍启。 覀呡弇甠
两人面对面坐下,他仅是使了个眼色,那名警员就转身出去,顺便帮他带上门。
惊讶于霍启实力地同时,安颜也明白一些。
上午被扣押,下午他就来了,除了阴谋,她找不出第二种解释。
霍启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缓缓说,“时间有限,我长话短说,运/毒的罪名有多大你应该清楚,夏希闻和安比槐现在被你连累……”
“不用说了!”安颜打断他,“直接说你想要什么!”
“你千方百计设局,一定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与浪费时间其绕圈子,不如直奔主题!”
“好,那咱们就直奔主题!”霍启面无表情,连伪装的笑容都不再有。
“帮我把肖枫林骗来,我就打通关系,放了夏希闻和安比槐!”
“你想把她怎么样?”
“你还是先考虑你夏爸和安爸怎么样吧,我让李警官把他们关在一个大囚室里,里面什么人都有,新人进去必修课程就是挨打!”
他站起来,一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朝她吐出一股烟雾,“你觉得是夏希闻比较扛打,还是安比槐比较扛打?”
“够了!”安颜恨恨的瞪着他,“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霍启扬了扬眉,邪肆的笑,“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要替你看守肖枫林!”安颜自顾的说。
夏爸再经不起伤害,只能暂时委屈肖枫林,等事情解决了,再想办法和她逃跑。
霍启如她所料的点头,“正合我意,我答应你!”
而后扔桌上一个手机,“现在就给肖枫林打电话!”
***
肖枫林正在卧室收拾东西,客厅里电话响起,她放下手上的东西,跑到客厅。
“哪位?”
“是我,肖伯母……我是安颜……”
肖枫林面色一沉,竭力忍耐的声音,“有事么?”
“肖……肖玄在么?”
肖枫林回头望了眼浴室,里面的水流声很大,盖过她接电话的声音。
“不在!“她冷冷地说。
“那您能出来一下吗?我要走了,有样东西是肖玄给我的,我想还给他……”
“好!”她张口答应,正好想见见那个小狐狸精,如今她找上门来,就别怪她不客气。
浴室门霍地拉开,肖枫林忙挂断电话,笑得极不自然,“小玄,你洗完澡啦?好快……”
“恩!”肖玄看了她一眼,慢吞吞走向卧室。
她刚松口气,下一秒,突然反应过来,他进的是自己的卧室,那里面的东西……
抢在他前面冲进去,把床上的相册收起来。
“妈,你在干吗?”肖玄站在门口,眼睛直直盯着她手里的相册,“里面有什么?你怕我看到?”
“没有没有,都是一些旧照片,没什么好看的!”肖枫林低头掩饰脸上的慌乱。
肖玄一个箭步冲上去,毫不费力从她手里夺过相册,随手翻开,一张纸片掉在地上。
肖枫林慌了,忙蹲下去捡,又被肖玄抢先一步。
目光所及纸上内容,他身躯一震,瞬间怒火攻心,肖枫林若不是他母亲,他一定会把这张纸狠狠甩在她脸上!
他拧紧眉,几下把手里的纸撕的粉碎,愤怒在沉默中爆发。
“妈!我知道你讨厌她,却没想到你连这种手段都使的出来!”
而他,居然会被这种手段骗得团团转,脑子真秀逗了!
主要原因在于她是他母亲,纵使对她有恨有怨,他始终把她当最亲的人。
“小玄,你听妈说,妈不是想骗你,妈只是……”
“只是什么?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安颜,如果他真是安比槐的女儿还说的过去,现在,您还有什么理由?”
“她就是安比槐女儿!”肖枫林歇斯底里,烧红了眼,“她是安比槐和野女人生的!”
“那这些你怎么解释!”肖玄指着地上地碎纸片,怒极反笑,“还是说,我是你和野男人生的?”
啪——
肖枫林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手在颤抖,心在抽痛。
肖玄不躲不闪,眼神更愤,“您心虚了?”
又一巴掌扬起,肖玄闭上眼睛,疼痛却迟迟不落下。
他睁开眼睛,肖枫林已经滑坐在地板上,一直坚强的她,此时,眼泪劈里啪啦掉。
“我肖枫林这一生,只有安比槐一个男人!”她咬牙切齿承认了她一直不敢承认的事。
“就算他从来没爱过我,我还是一直傻傻的等,等他有一天回心转意,能第一时间看到我……”
可是,她等到花都谢了,终究没等来奢望的爱情,等来的只是无边痛苦。
她努力了,该做的都做了,可安比槐就是不爱她。
“你就是安比槐的儿子……妈从没骗过你……”
“当我看到陈博拿来的DNA上写着你和她没血缘关系……我也很意外……”
“这几天我总是在想,她会不会不是安比槐的女儿,甚至会可笑的想,我和安比槐之间是不是有误会,是不是还有继续的希望……”
肖玄从没听她坦白心事,望着往昔强硬如铁的母亲哭成泪人,多少还是心痛的。
蹲下把她地脆弱拥在怀里,听她趴在自己肩膀断断续续的哭诉,憋在心里十二多年的痛苦如数发泄。
最后她哭得累了,在他怀里睡着。
肖玄把她送回卧室,盖好被子,房间的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