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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这样……”
柔和的灯光下,她惊恐的睁大眼睛,像只受伤的麋鹿,身体缩在窗台上,娇小可人。
他伸出手,轻抚她的小脸,感受那肌肤滑嫩的触感。
她摸起来手感很好,这点他并不意外,第一次见她就是如此。
缓缓低下头,他急不可耐搜索她的唇片。
“别……”安颜本能的抗拒。
他理都不理,霸道的吻住她,含住她的唇片,吸进自己嘴里,反复噬咬。
疼痛席卷而来,加杂着欲火,烧得她脑子不清楚。
窒息的长吻结束,理智一点点回归,她总算想到正事。
腰上一紧,是肖玄抱住她,背后一痛,被放倒在窗台上。
“不去床上了……今晚就在这儿做吧……”肖玄迷离的声音扩散在耳边。
在他有下一步动作之前,安颜急忙挡住他的手。
“我来例假了……”
肖玄勾了一下唇角,脸上浮过一丝阴霾。
他自然是不信的,所以,手探到安颜身下。
安颜以为他摸到该摸的东西就会收手,却不想,‘刺啦’一声,棉布撕碎的声音份外惊心。
看到该看到的内容后,肖玄骂了句“扫兴”,松开她,捡起地上散落的外套,步入浴室。
而后,传来哗哗洒水声。
安颜长出一口气,无力瘫软在窗台上。
心里是庆幸的,还好言希有先见之明,兑好颜料涂在“海绵宝宝”上,躲过一劫。
例假这个方法最多可以用七天,七天之后,她该怎么办?这是此刻她最担心的问题。
***
半个小时后,肖玄从浴室出来,回卧室换衣服。
余光一瞟,看到衣柜旁孤零零的行李箱,他拎起行李快步走出卧室,扔向安颜。
箱子滚了几滚,停在她脚边,沿路掉出许多件衣服,乱七八糟横在客厅通往卧室的路上。
“谁允许你把东西放在卧室里的?”他冷眉冷眼,对自己的行为无一丝内疚。
安颜不由的绞住手指,略有些不安,“对不起,我以为我可以……”
肖玄冷笑,眼底的愠色渐渐弥漫,薄唇勾起,“你以为?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我的玩/物!”
一句话刺进她心里,安颜更加尴尬,头都抬不起来。
“记住,你什么都不是!”
“以后每天晚上陪我上/床,然后,回客厅睡沙发,东西不许放在卧室,要放在洗手间……”
“出去之前必须跟我打过招呼,没我的允许,不准和任何男人说话!”
“懂么?”
“懂!”安颜咬牙认下,倔强与他对视,“还有要求吗?”
“有!”肖玄冰冷的声音咄咄逼人,“以后只要我想,你就得做!我让你脱,你就得脱!”
他说完转身回卧室,拉开衣柜,在里面翻找衣服。
床上的小狗被声音惊醒,抬了抬眼皮,跃下床,摇头晃尾跑到肖玄脚边磨蹭。
肖玄蹲下,表情立刻变得温柔,轻轻抚摸它柔软的毛。
这是他养了七年的狗,叫巴布,和以前那只一样的名字,七年中寂寞和痛苦的时候,他都是靠巴布陪伴。
安颜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蹲在肖玄身边,学着他的样子逗弄巴布。
肖玄毫不客气甩开她的手,斜眼瞪她,“巴布讨厌心黑的人碰它!”
安颜有些愣怔,片刻后,压住心中翻滚的怒气,强忍着挤出一丝笑,“不好意思……”
肖玄当她是空气,抱起巴布回到床上。
安颜尴尬蹲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没话找话,“是你养的狗吗?”
“废话!”
“它叫什么名字?”
“巴布!”
安颜心里一暖,笑一笑,“你还挺念旧的……”
肖玄望着她的眼神突变,带着点嘲弄,“别误会,叫它巴布只是想提醒自己,有时候,狗比人可靠!”
看着她的脸一点点溃败下去,肖玄知道自己胜了。
可是,竟感觉不到喜悦,只觉得空虚。
曾经以为,她再次站在自己面前,狠狠羞辱她,自己就会快乐,如今看来,这真是可笑的想法。
人心果然是最难测的……
安颜又在地上蹲了一会儿,站起来时,已经恢复恬静的笑容,“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走出卧室,她弯腰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起,每拿起一件,心都痛一下,每痛一下,就笑一下。
言希说过,掩饰伤痛的最好利器就是笑容,所以她不让自己哭。
收拾好行李箱,赶紧拿到洗手间,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免得肖玄再因此大发脾气。
晚上,她睡在沙发,身上只盖了一件毛毯,瑟瑟发抖的搂紧胳膊。
她在心底暗暗告诫自己,忍过这几天就好,先稳住肖玄,再想办法救安爸和霍启。
无论肖玄如何对她,她都要笑着面对,不能软弱不能哭。
坚定了这样的决心,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床为肖玄做早餐。
繁复的东西她不会,只煎了鸡蛋,烤了土司,热了牛奶,做完这些,肖玄也起床,抱着巴布从卧室里出来。
☆、121闲妻凉母
121闲妻凉母
繁复的东西她不会,只煎了鸡蛋,烤了土司,热了牛奶,做完这些,肖玄也起床,抱着巴布从卧室里出来。
瞥见桌上的早餐,他脸上没有意外,没有喜悦,只有不屑。
他拐进浴室,而后,里面传来愤怒的喊声。
“安颜!”
安颜急忙放下手中的牛奶盒跑过去。
肖玄把巴布放在洗手池上,指着上面排列整齐的牙具,冷冽盯着她,“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安颜挤出一丝歉意的笑,“对不起,我以为你没时间收拾,就帮你摆整齐……”
“又是你以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以为是了?”肖玄的声音不高,但冷俊的表情足以寒透安颜心菲。
“对不起……”她只能道歉,貌似重遇肖玄后,她一直在道歉。
***
带着一身怒气上了餐桌,只尝了一口土司,肖玄就拧起眉心。
“这是给人吃的么?”
端起盘子送到巴布面前,巴布凑过去闻了闻,嫌弃的躲开,摇头晃尾往肖玄身上蹭。
“看吧,连狗都不吃!”
肖玄一松手,盘子掉地,土司上的果酱粘在地毯上。
安颜叹口气,拿起纸巾蹲下去擦,偷偷在桌下吐舌头。
狗本来就不喜欢吃土司…巴布会吃才怪……
和他争执这些毫无用处,弄干净被弄脏的地毯,安颜把牛奶递给他。
给他吃煎蛋他应该又会说不好,牛奶不是她做的,他总不会说什么吧?
“我要喝咖啡!”
“咖啡对身体不好,早上喝牛奶比较……”
“不吃了!”肖玄霍地站起来,一脸怒气。覀呡弇甠
安颜目送他离开,苦笑,低头吃光桌上所有东西。
***
她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闲’妻‘凉’母,清洁工的工作辞了,早上起很早做早餐,服待肖玄更衣上班,晚上回来打扫房间,洗手做羹汤,坐等肖玄回家。
有时候恍惚觉得,现在的日子像极了两人结婚。
肖玄从那日之后没再要求碰她,每天冷冷的,时不时找她麻烦,安颜全都忍下。
平静的日子过了五天,这天下午,肖玄没像往常回来的那么早,安颜饿着肚子等到深夜,实在挺不住了,想去冰箱里拿点面包充饥。
这时,门开了,肖玄酒气薰薰走进来,一步三摇晃,脚下发飘。
他喝酒很平常,但甚少喝这么多,安颜一边扶住他,一边问道,“怎么喝这么多?”
俗话说——借酒消愁,难道他不开心?
他现在君临天下目空一切,衣食无忧以虐人为乐,谁敢让他不开心?
“不喝了……我不喝了……”
肖玄打了个酒嗝,继续步履轻飘往前迈步,走进卧室,扑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没有推开安颜,代表他真喝多了,这么一想,她放心不少,走到床前,替他脱掉鞋子。
他半个身子搭在床上,腰部往下都着地,姿势极为不雅。
安颜本着善良之心,托起他两只脚,小心翼翼抬到床上,扶正身体,弯腰去帮他盖被子。
谁料,他突然用力一扯,安颜整个人扑倒在他身上。
她惊慌不已,以为他是装醉,忙挣扎起身,奈何腰上被他胳膊扣的死紧,她动弹不得。
他把头埋在她胸前,贪婪的吸吮她的体香,无意识的呓语,“巴布……”
靠!安颜脑中猛然浮起这个字眼,言希常用的字眼,虽然不太雅观,但用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刚刚好。
从小到大被当成狗,连醉了都如此,换成是你,你会舒服么?
她弓起背,一点点从肖玄臂腕中抽离,既然他想巴布,就让那只狗来陪他吧!
感觉到怀中的柔软被人拿走,肖玄更用力的抱紧,大手在她身上游移摸索,越来越不老实。
安颜几次拍掉他的手,他转眼又摸上来,最后变本加厉,停在**位置。
安颜羞恼交加,抓起他的手,张口咬下去。
肖玄皱眉,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前迷蒙一片,复又闭上。
他是真的醉了,安颜咬的那么重,也只是痛一下,便又开始神智不清,动手动脚。
见反抗无用,安颜索性不去管他,任他把全身摸了一遍。
她深知以暴制暴的道理,她越反抗,大醉中的肖玄越逞能。
反正他醉得厉害,做不了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只能占点手头便宜。
果然,十分钟后,他的手渐渐滑下去。
他嘴唇嚅动,安颜以为他又要唤自己巴布,忙去捂他的嘴,声音从指缝逸出,“安颜……”
她整个人僵住,良久,动动身子,凑近他嘴边细听。
“安颜……别离开我……”
他话中饱含哀伤,字字清晰,句句有力,她可以确定自己没幻听。
望着他安详无害的睡脸,颤动的睫毛透着寂寥的伤心,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心也纠得难受。
若酒后吐真言不是假话,是不是证明他心里还有她?
那些冷漠与绝情,是他保护壳中的一部分吗?
她一直认为,他心里只剩恨没有爱,现在想来,若爱和恨都在心里反复纠缠,他伤自己的时候,会不会也感觉到痛?
或者,他比自己更痛……
手不受控制的缓缓爬上他的脸庞,轻抚他紧皱的眉,薄凉的唇片,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这感觉如梦似幻,好不真实。
趴在他胸前,静静听着他的平稳的心跳,眼神开始迷离。
安颜沉沉睡去……
***
身体里的酒精随着黑夜褪去,肖玄醒来时,阳光已经照到床头。
他揉揉刺痛的太阳穴,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头柔软黑发,外加一张毫无防备的睡脸。
安颜安安静静趴在他胸上,随着他呼吸起伏,唇角挂着笑意,猛得一看没什么存在感,细看之下那笑意打动人心。
他知道自己应该狠狠把她推开,然后冷脸责怪,然,手却像着了魔一样,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最后,只能改为轻轻环住她。
时间一点点流逝,心从没像这一刻这般平静过。
安颜悠悠转醒,动作迟缓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朝他微笑,“什么时候醒的?”
肖玄抬起手臂,想摸摸她的脸,手背上骤然一痛,一排整齐的齿痕清晰入目。
******
坏了,好不容易温馨一点,安颜又惹祸了,敢咬人!!你是属狗的么!!!
肖大神会如何捏?大家看下一章就知道咧……
☆、122 永生难忘的香艳画面
122 永生难忘的香艳画面
肖玄抬起手臂,想摸摸她的脸,手背上骤然一痛,一排整齐的齿痕清晰入目。 亜璺砚卿
顿时,所有的温馨气氛全无,周围空气急转直下,降到零度。
安颜忆起他昨晚的话,还在不知死活笑的甜蜜。
“你昨晚喝醉了……”
“是啊,所以被狗咬到!”肖玄扬了扬手背上的伤,笑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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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颜不知其意,傻乎乎道,“没有啊?昨天巴布睡在沙发上,没有上床……”
肖玄盯着她看三秒,收回目光,掀开被子下床。
安颜挪着小碎步跟上去,在他洗澡的间隙弄好早餐。
肖玄出来,目光越过她直奔沙发上的巴布,抱起来亲了又亲,拿起外套穿上。
见他这架势是要出门,安颜横在门口,一脸殷勤。
“今天有咖啡,是你喜欢的,没加糖没加奶,你要不要尝尝?”
肖玄冷眼望她,却是不语。
安颜手指在背后忐忑不安的绕来绕去,不肯迈步。
两人之中总有一个要先让步,主动出击,一直误会下去对谁都不好。
她愿意做那个厚脸皮的人,学习言希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