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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司曜低着头,笑意盎然,看着她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还以为她真的生气了,刚想上前去告诉她衣服在哪,谁知,这个时候夜清歌忽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手里还抱着一个抱枕,“老公,衣服到底在哪里嘛!”
某人的脚步顿住,其实也不是特意停下,更加不是被吓的,而是因为——
骨头酥掉了!
她忽然叫‘老公’不说,还用那么撒娇的语气问衣服到底在哪,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好不好!
席司曜几乎是瞬间就弃械投降,伸手指了指放衣服的位置。
夜清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大叫:“居然是在这里!我刚刚明明翻过了啊,为什么没看到!”
其实衣服就放在她面前,但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显眼的位置反而就特意去忽略了,总觉得别人藏东西不会藏在显眼的地方。
拿到衣服的人欢天喜地,直接就冲进了洗手间,没两分钟就换了衣服出来,蹦跶到席司曜身边,抱着他的手臂,甜蜜蜜地问:“怎么样?这样比较和谐吧?”
席司曜看她换完衣服头发都没梳顺,不禁睨了她一眼,低声道:“我们又不会突然消失,怎么这么急,头发都乱糟糟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以手代替梳子给她顺发,一下又一下,顺着顺着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她的发丝柔顺,撩动之间阵阵洗发水的清香迎面而来,他闻着,眼神就变得深邃,充斥着膨胀开来的欲望。
夜清歌倒是没注意,弯腰逗一直躺在婴儿车里,睁大眼睛看着外面的席夜白童鞋。
“宝贝,妈妈穿这个好不好看?嗯?”
小夜白看了妈妈两眼,那眼神似乎在说:好看啊!就是没我穿得好看而已!
夜清歌不知道自己是突然脑子变得灵光了,还是因为这些天自己和这个小家伙相处得多了,所以能看懂他无声的言语,总之,这一刻她算是看懂他的意思了。
撇了撇嘴,她转回去问小君遇,“宝贝,快说妈妈这件衣服穿得好不好看?”
“好看。”VMz1。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赞美,夜清歌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小君遇,结结巴巴的:“怎、怎么会说话了?”
而且,这小家伙的声音和席司曜的也不像了吧。
等等!13771379
夜清歌忽然明白了什么,微微一转头去看席司曜,正好对上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愣住,半天才反应过来,“席司曜,现在是白天!”
“我知道。”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一只手已经圈住了她的纤腰,微微一用力,让她的身体和自己严密地贴合在一起。
夜清歌羞愤欲死,况且他手里抱着的小家伙并不知道爸爸妈妈要做什么,对着这个笑笑,又扯扯那个的头发,玩的不亦乐乎。
“晚上,晚上!”
“现在……”席司曜俯下身来,覆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吮她白皙修长的颈子,往外暧昧地吐着话语:“我速战速决。”
夜清歌才不相信他所谓的速战速决,没一个小时他会停下才见鬼了!
“唔……嗯……”她已经被他吻得有些动情了,可是这个混蛋这个时候还有一只手是抱着孩子的呢!
“司曜,晚上、晚上好么……”她的气息紊乱,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席司曜低头隔着衣服在她胸上轻咬的时候,席君遇这个小混蛋还兴奋地‘呀呀’叫。
“……”
这父子俩是合伙欺负自己是吧!
夜清歌咬着唇不让自己在发出声音,伸手在席司曜腰间的软肉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可能是真的急了,她下手有些重,耳边顿时就传来席司曜的一声倒抽气声。
“你可真能下的了手。”末了,席司曜抵着她的额头,喘着粗气,无奈地沙哑低语。
夜清歌红着脸,“活该,让你大白天耍流氓。”
“和自己老婆亲热,怎么能说是耍流氓呢?”席司曜低笑着凑过来,又在她唇上偷得一记香。
夜清歌嫌弃地白他,脱口而出道:“你还没把我当妻子时,每天回来在我身上发泄,更可恶的是,在商场的试衣间只要我不拒绝你就敢乱来,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流氓?
不说你种猪就算不错了!不过这句话,夜清歌只敢在心里说说。
“商场试衣间?”席司曜皱着眉,一脸的不怀好意,“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呵呵,呵呵……”夜清歌一边笑一边往后退,“那个,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啊。”
“我突然很想记起这件事,我们去试试好不好,宝贝?”某人果然是不会这么快就被她忽悠过去的。
————
(作者有话说:甜蜜太多你们会不会觉得腻啊?下一章那个啥了哦,哈哈~)
第204章:【结局篇】天下第一宠(4)
更新时间:2013…2…14 0:29:10 本章字数:3519
夜清歌真想现在眼睛一闭就晕过去算了,叫你乱说!叫你嘴快!
席司曜却是一直在低笑,其实啊,他最感兴趣的不是在商场试衣间她不拒绝他就敢乱来的事,而是好奇她为什么那么说——
当初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为什么她说自己那个时候还没把她当妻子?按理说,自己这么爱她,应该是娶回家当宝还差不多啊,怎么会……
那想你是。“什么叫我以前没把你当妻子的时候?当初我很混蛋?”他忽然开口问,声音带着无限困惑。
夜清歌一想起那段暗无边际的日子就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伸手一把抓住席司曜的手,摇着头:“对、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席司曜看着她这幅样子就知道,哪里是不记得了,肯定是那些日子她过的太苦了,所以现在一想起,就会害怕成这样,本能地想要逃避。
他也握着她的手,“清歌,看着我,看着我告诉我,当初我是不是真的很混蛋?是不是伤害你很深?是不是……”
“没有,没有。”夜清歌一把抱住他,额头抵在他的胸口,“你没有伤害我,是我不好。”
是我没有懂你无言的保护,是我没懂你的用心,真的是我不好啊。
甚至,我们差一点就失去了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
她忽而抬头,看看席君遇,又看看席夜白,然后将席夜白从婴儿车里抱了出去,亲了亲,又紧紧抱住。
“我们、我们差一点就失去了这两个宝宝……”
她的一句话仿佛一颗重型炸弹,狠狠地在席司曜的心里炸开。
他的脸色骤然沉了下去,看着自己手里那个还在兴奋的小捣蛋,居然莫名就衍生出一阵后怕。
“什么叫我们差点就失去了两个宝宝?”他捏着夜清歌的下巴,不是气愤,而是着急。
当初自己真的混蛋到这种地步吗?真的差点害的两个孩子都没了吗?
孩子没了……
太阳穴忽然痛了起来,脑海中浮现一个人,满脸都是痛苦和颓废,席司曜闭上眼睛,努力地去看清那个人是谁,最后赫然发现,那个人居然是自己!
他看到自己坐在床边,对着床上的人说着话,满脸都是痛苦,一字一句像是在泣血。
床上静静躺着的人是谁看不清楚,不论他多么用力去看,就是看不清楚。
难道那个人就是清歌吗?那个时候她那么安静地躺在床上,而自己坐在她身边那么痛苦,是孩子怎么了吗?
越想就越觉得后怕,后背几乎是要冒冷汗的地步,席司曜猛然睁开眼睛,将她连带孩子,重重地按在自己的胸口,“告诉我,那个时候我们怎么了?孩子怎么了?”
夜清歌一手护着席夜白,只能自己脸埋在他的胸前,被他这么重重按着,几乎要窒息。
可是正因为靠得近,所以能感觉到他的惊慌。
“司曜……”她开口叫他,语气之中隐隐透露着吃力。
席司曜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之间的慌乱让他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再也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王者。
他放开了夜清歌,紧紧盯着她,等着她开口。
夜清歌眼底有光在闪烁,她看着他,静静地说:“那个时候我以为你不爱我,那个时候我好恨你,那个时候我放不下仇恨,那个时候……我也好爱你。”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哽咽了,“那个时候,我也恨我自己,因为我发现,我爱你比我恨你多。”
那么多那么多的爱,多到我一直用恨来麻痹自己也无济于事。
席司曜,我这辈子所有的爱都给你了,彼时我就已经很清楚,爱过你之后,我这一生都不会再爱别人。
所以在容迟出现的时候,我哪怕还恨着你,我也那么直接,那么清楚地拒绝了他。
她的话在席司曜的心里激发了多大的浪花她不知道,但是那一瞬间,席司曜的眼底居然有亮亮的东西一闪而逝,好像是叫泪花。
“其实是我不好,孩子是无辜的,可是我恨着你,我也恨自己爱你,觉得对不起我妈妈,对不起清鸿和清榆,我好难过,我甚至要打掉孩子……”她越说越伤心,最后居然掉了眼泪。
果然,那一段充满伤疤的日子,现在想起,依旧是疼痛的。
伤痕会好去,伤痛会消失,可是伤疤却是一辈子的事。
席司曜的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说不出话来,除了紧紧握着席司曜的手,除了亲亲两个小宝贝,他再也不能做别的。
小宝贝们,爸爸那个时候是对你们妈妈有多不好,才会让你妈妈觉得爱爸爸是一件罪不可赦的事呢?
还有我的大宝贝,我真混蛋啊,居然伤你如此之深。
夜清歌吸了吸鼻子,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了一些,然后才说:“可是我去了医院好几次,最后还是舍不得,我感觉到他们在我的身体里一点点长大,他们是我身上的肉啊,拿掉他们,我该有多疼?”
疼,真的好疼……
席司曜觉得自己整颗心像是被人在撕裂,疼得几乎要抽搐。
“那个时候你和程子言逢场作戏,而我却不知内情,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你在公司站稳脚跟的一颗棋子,我一直以为你不爱我,不会要我给你生的孩子,所以我很痛苦。”她仰头看着他,慢慢地,“我想留下孩子,可是我又怕他们出生之后你不爱他们,我更怕,你可能不会给他们出生的机会,司曜,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怕啊……”
席司曜的脑海中慢慢地就有什么东西回放了,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她说那个时候她怕他不给两个孩子出生的机会,可是她知不知道,他知道她拿掉了孩子之后,是多么伤心难过?
应该是他怕,是他怕她这辈子都不愿意给他生孩子。
那么等他老了,是不是就只能孤独终老?是否这一辈子,都听不到别人叫他一声爸爸?
他也想起了那天自己坐在床边,说完自己内心的想法之后,夜清歌忽然坐起来和他说——
你答应我当一个好爸爸,我就把孩子生下来。
那个时候,自己的心跳呼吸几乎都要同一时间停止。
那个时候,他是多么感谢她留下了孩子啊!
死了一次又活过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太挑战了。
“是兰姨,不,是妈妈。”夜清歌及时改了口,继续说:“是妈妈鼓励我把孩子留下来,是妈妈说你是爱我的,也是妈妈说,你会要我给你生的孩子的。”
那个时候如果没有兰姨,自己一定是把孩子打掉了。
如果那个时候自己把孩子打掉了,接下来一切的发展都不会和现在一样,她或许不必经受这么多考验,但是她知道,自己一定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幸福。
“司曜,你还记得妈妈吗?”
席司曜需要记起来的东西太多了,她忽然说到妈妈,他脑子里一空,而后就是一片空白,再然后又是一阵刺痛。
“记不起来吗?”夜清歌又问,小心翼翼的,“如果你记不起妈妈,那么兰姨呢?对兰姨有没有印象?”
毕竟他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自己这么着急地要他想起来关于兰姨的一切,似乎真的逼急了。
“记不起来也没关系,其实兰姨就是……”
“妈妈。”席司曜接下她的话,神情有些呐呐的,“兰姨就是妈妈对不对?”
没有记起来什么,这句话完全是下意识说的。
夜清歌点头,“嗯,兰姨就是妈妈,她才是你的亲生母亲。”
席司曜头痛欲裂,浓眉紧紧蹙着,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清歌,我想不起来,头很痛……”
他一脸痛苦,夜清歌自然是舍不得他继续为难自己去想起那些事,连忙说:“那就不要想了,头痛就不要想了,不急,我们不急。”
席司曜此刻像个孩子,点头倾身靠在她身上,低低的:“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啊,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