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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乐意效劳,一定把你们队英语水平提高至少一个档次。”她也大言不惭,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我们的英语教员。
就这样,特别的见面将特别的机缘逐渐推向剪不断理还乱。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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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的价值也许是唤起人继续活着的勇气,至少,我是这样的,没有一次次回忆从军路上的光荣与艰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这样一个折磨人心智的工作中撑下去。在怀念她的时候,我不知道她在走向生命终点的日子里是否也曾回忆起与我的那些缘分,在与死神战斗到最后一刻前是否还等着我的归来。可怜!当年簰洲湾的月色纵使再清亮绝丽也无人欣赏,而大堤之上一双双置之死地后生的眼睛里闪着光芒,其中也有那明知可能会痛失恋人、却无能陪她走完最后一段路的我,把满腔的悲愤、怒火、流泪的感觉,都化作了扛沙包的力气,直到最后力尽昏倒……
我还清楚的知道,每当回忆的时候我都无法忘记他。是的,我们都在这支抗洪大军中,舍生忘死地履行自己的忠诚使命,千里江堤上哪怕真的有机会见面,也是匆匆扫一下对方是否还能正常的行走。看得出来,长久地泡在水里,他烂了裆,可我已经不会像当初在基地那样靠近他。他的脸被泥遮住,看不出喜怒哀乐,眼神无欲无求得让我害怕。那天,他离去的那一刻我没有亲见,事后的追访再详细也不能解脱我心中永远的疑问。来年的5月,专升本学员毕业仪式上队伍里虽然没有了他,但他在宿舍里的那些遗物却成为他领取毕业证书的代表,在英雄赞歌的歌声中,一群刚强的男子汉各自选取了一件作为纪念,然后强忍着落泪一起告别母校、奔向四方……
挂了几瓶葡萄糖,其实我的身体已无大恙,不知是为了巴结我、还是真的为了给我一个好的精神状态结婚,直到结婚的前夜,黄院长才同意我出院,这期间菱也得了假,天天陪在我身边。她不想找我谈那些有可能勾起往事的话题,我也并不想再搞得两个人关系很尴尬,可是我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还是有想把自己真正交托给她,包括身体和灵魂。
“菱,委屈你了。”我坐在病床上握着她的手说。
“没什么,我也真的有歉疚。最近光顾忙婚礼准备、把你给抛在一边了。”她把手抽出,轻轻地摸着我的脸仔细端详着说,“说来也是好笑,只有你病了,我才有机会休息来好好陪你,工作太忙了。你看你最近真的瘦多了,也是个为了工作不要命的人。”
“别那么说,除了妈妈,你是对我最好的女性……”说到这里,我猛地感觉有些恶心,一时说不下去了:好象这话似曾相识,我在哪里也说过,对了,是对她说过。
菱看出了我的细微想法变化,她站起来走到病房门外看了看,然后关上了门:“志嵋,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小声地说给我听。”
“我……我说什么?”我还在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安。
“继续那天晚上的故事吧,梅班长和你的故事。”
“菱,没意义了,你都知道结局了,他牺牲了。”
“不,故事不因为主人公的逝去而失去价值。”菱捧起我低下的头,认真地说,“我觉得你应该把心理的阴影都打开来再太阳下晒晒,才不会窝在心里发霉,成为危害你身心健康的东西。”
“故事并不是你想象得那样,梅班长和我之间,还有一个人。”这几天来一直在回忆她,到底还是把她也抖搂了出来。
“还有一个?是大犇吗?”菱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们学医的多少会知道点军队中容易产生同志,但你们仨也实在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有些急了,声音也大了点。
“你小声点,被别人听见了才糟糕呢。”菱赶紧捂住我的嘴。
我慢慢地拿开她放在我嘴边的手,几乎要留下眼泪:“菱,虽然我并不高大雄壮,但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爱的男人,在我的生命里,我曾经深深地爱着一个女人,不是我妈妈,是我的军校同学,她的名字叫管晶芝,她就是那个在我和梅班长之间的人。”
“哦,原来这样。”菱倒没有显得很意外。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是我的病人,后来我给你纸条,你却没有回电,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了恋人。”
“呵呵,那个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
“是的,梅班长是在抗洪中牺牲的,而她是患白血病离开我的。我们从相识到相恋,走得那样艰辛,命运却没有给我们很好的眷顾……”
“志嵋,别哭,她在天堂里不会希望你哭!”菱用手帕一边替我擦泪,一边说,“其实,我早发现了你的秘密,你的笔记本电脑里有一张她的照片,是不是?就在刚才你睡着的时候还喊着她的名字。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优秀的男人如果生命里只有一个女人,这样的几率很小,你是一个多情的男子,因此再怎么健壮,总会带着几分令人怜惜的柔弱,有的女人就是喜欢这样的男人,她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你和她太像了,模样、说的话……”我看着她的眼睛,喃喃到。
“来吧,告诉我她和你的故事,我不会嫉妒的,和有着同样欣赏眼光的人,如果她还活着,我也会把她当作最好的朋友。”
“好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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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菱警惕地站起来。
“简菱,黄院长让你到她办公室去一下。”门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她的同事。
“什么事啊?”
“我也不知道,你赶紧去吧,我有病号等着我呢,先走啦。”门外的声音迅速远去了。
菱转身看看我,想说些什么,嘴唇撇动了两下,终究没有说。
“你去吧,我没事了。”我挪动身体自己走下床,接着扭动腰肢活动起筋骨来,“你看,我是圣斗士,每倒下一次再爬起来就会变强大一点。”
“好的,小心点,别闪着,我去去就来。”菱看了我几秒钟,笑着打开门离去。
病房里又变得死一般安静。
我站到了窗前,看着菱的身影穿过医院中心小花园、朝医院行政办公楼快步走去,那一袭淡粉色的裙摆在风中摇曳,恍惚中多像一个骚首弄姿的女人赤裸着躺在床上变换姿势……
想到这儿,我感觉到自己出现了一点生理反应,低头去看的时候,不禁哑然失笑。这种感觉久违了,真的,久违了。
不到16岁,细皮嫩肉的我当上了兵,在西北苍凉无边的天地里,跟着一群喉结粗大、嗓子破锣般的雄性伙伴,大风里喊、雪地里闯。没过多久,他们便开始研究起了我,我就像是个投进公猪圈里的小雌猫,他们都喜欢拱我一下,但谁又不敢靠近了黏糊。那是因为有梅班长罩着我,动我是需要花惨痛代价的——
有一天下午,恩,是个周末下午,我去理发后回来,站在床前整理着自己的内务。班里没其他人,也像现在这样安静。突然,一只大手伸到了我两胯间,一个非常标准的提裆抗摔,把我仰面扔到了床上,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我就被人骑在了身下,两手也被死死摁住了。
“快来快来,今儿个我们给‘邱美人’(那时,他们总这么称呼我,许是在那难得一见女人的地方,凡是皮肤白一点、模样清秀一点的,都有这个荣誉称号吧,我还知道,在我以前我们连里出过王美人等‘四大美女’)开个苞吧!”
带头的是不是别人,正是大犇。他一嚷嚷,呼啦啦班里的兄弟冒出来了,纷纷凑上来,拿出绳子来捆我手的捆我手、捆我脚的捆我脚,其他班的人也咧着嘴趴在窗台上看笑话。
“你们要干什么?”我对他们的行为和表情十分不解。
“哈哈,听你这话就知道你是个处男,或许还是个没挤过‘奶’的处男。别说大哥们对你不够意思,现在就帮你泄泄‘火’。”大犇当时那奸笑的样子,跟书上说的拉皮条的鸨母差不多。
说着,他就解我的裤带,尽管我使了最大的力气想挺身用腰腹力量把他翻倒,但实在是力量悬殊,加之手脚动弹不得,更是发不出力来,眼睁睁看着他褪下了我的军裤,然后笑眯眯地拉下了八一裤衩。
接下来的事情在我看来说是耻辱也不为过,在他们的挑逗下,我的小弟弟第一次在他人面前发怒了,跟着不久就有想吐口水的冲动。我抵挡不了那种刺激,大声求饶又没有用,只得闭上眼睛任泪水上下齐流。
“你们在干什么!”晴天一个霹雳下来,把大犇他们一下炸开了。
“没……没、没干什么。”大犇说这话时,舌头都打哆嗦了,不过还是狡猾的用庞大的身体把我挡住,一边暗示其它人赶紧将我收拾好(不知是哪个兄弟,很自觉地飞快地将床上的被子把我连头带身体的盖住),“班长,你不是请假去市里了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而我呢,又羞又愧,此时无论如何也不会站起来向尊敬的班长致意。
没错,来人是梅班长。可惜啊,大犇他们尽管手脚够快的了还是没能蒙过他。
“嚯”,梅班长眼盯着大犇,绕到大犇身体一侧,猛地将被子一掀:我顿时感觉自己喘不过气、要死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已经是脸面丢尽,更何况现在又在最看重自己的班长面前……
“啪!”一个好响亮的耳光!出手的是梅班长,大犇马上捂着脸,一个趔趄险些倒地。紧跟着的那种疼痛,我相信他会记一辈子:梅班长抬起腿,狠狠地踹了他裤裆一下。
“哎哟!”大犇牛一般壮实的个儿也经不起这一踹,捂着要害跪倒在了地上。
“你们这帮该杀的猪!他还是个孩子!孩子!”放倒了大犇,梅班长更显凶神恶煞,“还有谁他妈的干了?###痒了是不?都放马过来,老子踹到你们爽为止!”
平日不说半句狠话的梅班长发飙了,没有人不傻眼。看热闹的人很快作鸟兽散,只剩下了我们班的人。
“你、还有你,去把雷犇扶起来,带他去基地医院看看,多花了钱你们先垫着,回头算我的。要是医生问起来,就说战友打闹中误伤,明白了不?其他人,都给我滚!”
没有人答话,但行动的人很多,一溜烟工夫班里只剩下了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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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班里只剩两个人了,我的第一反应是翻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蒙着头,强忍着哭声,浑身在抖。
手,粗糙、厚实的一只手,轻轻拉开被子,扳着我的肩头,想让我转过身来。我,我哪有面目背过身来,死犟着不肯。他略使了一把劲,也没能把我扳转过来。
“唉……”他长长地叹息着,起身离开,再回来的时候,我听见有拧毛巾挤水的声音。
“恩,自己擦干净吧。”他把毛巾递到我头边。
我缓缓地从被窝里抽出手来,手上还挂着些晶莹的“糨糊”,一把抓过毛巾,忙不迭地半掀开被子——擦,一定要擦干净,可真的擦得干净吗?当我觉得毛巾有些粘手、需要他帮我换把水的时候,在递回毛巾前自己凑近了嗅了一下毛巾上的味道。天哪,那是什么味道,冲鼻而来,逼得我咳嗽了起来。
“不要紧的,那味道就是这样。没什么恶心的,那是男人身体里的精华。”他接过毛巾,在面盆里搓洗了几把,然后说,“我去水房换水,你睡着别动。”
一会儿他回来了,走近了很小心地掀开被子,这回我没有拒绝,终于肯把脸露了出来,直起上半身、很委屈地和他四目相对。
他愣了一下,马上按着我肩头命令:“躺下,把裤子脱下来。”
我这才发现,刚才他出现的时候,匆忙中我又把裤衩给穿回去了,很显然也被玷污了。
我按照他的指令,犹豫地把裤子脱下来,然后不知所措。
这时他已经手拿着毛巾擦来,我想躲,但他挡开了我的手,温热的毛巾一下子裹住了几分钟流过“泪”的地方。那种温度控制得刚刚好,把兴奋后的疲劳缓释了,我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人也放平了躺在床上。
“面朝下,趴着。”他又发出了一个指令,我很听话的照做了。然后就感到两腰间里传来毛巾上的热度,还有他力度十分准确地按摩。
“你是第一次,喷得会特别多,对身体损耗很大,肾脏部位一定要按摩一下。”
太舒服了!随着他两手的按摩,我周身毛孔都张开了似的,两腰间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