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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整个公堂变得有些寂静,所有人都似乎在等候结果。
坐在一边的灵空顿时瞧见了伍光的焦急,冬医的些许不耐以及接受了某头狼的眼刀攻击,暗叹一声“儿子果然不好养。”站起身走向中央。
“宰相大人,既然现在还需要等候确定结果,不如我把一些可能对此案有帮助的的事物给您一观?”
“当然。”宰相一点头,灵空手一晃拿出一个黑布包,四方结一打开露出信封与几本类似于账本的本子。
你他吗原来没有交啊!!!!某狼瞧见那熟悉的东西在心中怒吼掀桌!
“这是?”宰相拿起最上的一封书信,语气略带疑惑问灵空。
“这是陆家两兄妹与人往来的书信,大人看了便知。”灵空轻轻一句解释,换来了被点名的两人的注目。
陆已善听见了话,眯着眼瞧了瞧在桌上的那一堆书信,心中忽然如同遭遇巨大雷击一般,“轰隆”一声脑袋炸成空白。
陆已美也发现了,娇躯怕的直颤抖个不停,死死拽着已善的袖子求救。
“哥,那些东西…东西为什么会在!不是已经被我们烧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心中早已慌乱的不知分寸,一直以来她就是个没主见的人,十分依赖的人也只有陆已善一个,以至于她只能也只有出了事先找已善当救兵。
只是她因为同样变得无比激动的情绪。声音也有些大。也不是多大,就是整个公堂之上的人都听见了而已……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陆家两兄妹跟前,就连正欲打开书信查看的宰相也停止了手头动作看着他们。
案子有了一个转折口。
“麻痹,真的是神队友!”这可能是视线最中心的陆已善心中唯一的想法了。
冬医三人至此沦为了观众,幸灾乐祸的看着陆已善青白交加的脸与惶恐无助的陆已美。
“唉…”或许能留下一声叹息的,唯有冬医一人罢了。
“陆已美,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宰相一声厉喝,吓得陆已美这等小女子都快哭出来了,她把视线投向那名说会一直保护她的男人,希望能为自己说上话。
但,贪恋美色却胆小怕事的王二瞧见陆已美可怜模样忍不住一抖,闪的更远。陆已善微微皱眉看着王二的表现,心中莫名起了杀意。
当初为了自己那番计划,已美自愿甚至不顾阻拦要去当那人养在外头的姨娘,如今却换来了什么?嫌恶一般的远离罢了,他为自己妹妹找了这么一个人而不值。
低头看着泪花在眼眶中直转害怕紧张的陆已美,悄悄的把人拉在自己身后。
“别怕别哭,哥会一直保护你的。”
“嗯。”已美点了点头,果然只有自己的兄长才是最大靠山。
“请求大人,让草民为舍妹开口解释。”
“准!”
陆已善在这短短时间内有了一番说辞,慢慢整理着思路解释。
“这些书信与账本确实是属于我们的,但………”
他想来一个欲擒故纵,通过揄扬顿挫的说法给自己一个生路。
但可惜,这场戏里他的结局早已注定,在他刚刚说出第一句话时,宰相派出调查的人回来。
“大人!”一个人影闪进公堂之上弯腰行礼,堂上威严男人一点头,“事情的结果到底如何?”忽视了想要辩解的人,陆已善的脸顿时黑了。
“大人,我去看了那家奴,确实如他们所说的那般病重,躺在床上发着高烧昏迷不醒………”
他一丝不苟的报告,陆已善的心情才勉强好上一丝,但看着台上的书信心情还是沉到谷底。伍光的脸上出现掩饰不住的焦急神采,“那你有没有找人去看病?”
林无双诧异的看了伍光一眼:这小孩怎么这么不懂事,不知道乱插话会让大人不高兴么?
没有直面回答伍光的话,他继续看着男人报告:“臣下唯恐自己判断错误,找了一名郎中随我一起去查看那家奴的病情,症状却是。。。。。。。。”林无双的眼睛似乎有意的瞥了一眼陆家两人身上,继续回答:“中了剧毒。。。且是急性剧毒无药可医,那照顾家奴的一名小童告诉我是陆家兄妹对他下的毒。”
“什么?!”不知是谁在惊呼,陆已善觉得林无双那一眼深藏的含义实在太多太大了,从刚刚便不稳定的心受不了这些刺激开始变得有些癫狂,承受巨大心理压力的他变得失控。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我!”
“小童说自己所言句句属实。”
“不可能!我给那老不死的下的是慢性剧毒!就跟那个死去的老家伙一样,那急性剧毒不是我下的!不可能不可能!”
“哥!!!!”陆已美不敢置信自己的兄长居然会自曝实情,那双目赤红面目狰狞的人还是那往日里被人称颂的谦谦君子吗?她被吓傻了跪在那动也不动。而此时宰相在听完林无双的话后已然拆了几封书信查看,更是雪上加霜。
情形急转直下。
“来人!!把陆已善拖出去泼冷水!”
两名官兵直接把突然间发疯状的人活活拖了出去,陆已美颤抖着缩在一边,她的身边跪着两名家奴正紧紧扶着她。
“大人!大人!虽那陆家长子是我的女婿,但我并不知情啊!”王二在一边不停为自己求情饶命,他怕,他怕陆已善会疯的更厉害把他也抖了出来。
但生性有些孤傲的人,却不理会他撞的厉害的脑袋,就着这环境开始细细查看证物。
“笨狐狸,我的方法好用吧?”啊哼得意的向伍光炫耀,可惜小狐狸不领情,冬医看了他一眼,忽然在这气氛有些紧张的时刻开了口。
他微微一鞠躬,“大人。”
“什么事?”宰相停下动作,冷冷道。
“俗话说医者仁心也常说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那陆员外与李管家平日对我等有诸多照顾。我也乃是一名郎中出身,在此听闻恩人竟然身患剧毒我实在是揪心不已,想恳请大人允许我等人前进医诊。不然耽误了病情让那李管家因而去世,此生我都将心中难以安息。”
“你认为,你有这个本事医好一名身中剧毒的老者?”他的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重点,冬医由于了一会又开口。
“家父乃原京城冬家的一脉。”
“冬家?”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