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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uations。 At Yale; students go to the puters to do the evaluation; I can see the ments and evaluation but other professors can’t。 These evaluations are informal; but if you don’t do well; the word will get around。
C: What steps should a student take to prepare for graduation studies?
D: Good English is ’s not new。 They don’t know what getting ’t have a 3 year cap like Law School。 It takes you five or six years to learn how to write a dissertation and that’s not the end of a rainbow。 You won’t be paid like a lawyer or a doctor。 I see many students came across this difficulty in the third or fourth year that they don’t want to continue but I don’t see many Chinese students quit and they seem to know what they are doing and be more embedded in this life。
C: If you were meeting with a group of students from China; what advice would you give them to help them be successful at Yale?
D: They should be enterprising。 Go out to use the system; to meet people and to try out classes。 Use Yale as a base and as well as a resource to go to different places to be exposed to a different culture。 There are many Chinese students studying in the States and they should try to go outside of them; not only hang out with their own people。
C: What has your experience been with Chinese students?
D: My experience with Chinese students for the last fifteen years is that they were smart and good at mathematics and were well…prepared; but before that; students who came here twenty…five years ago were not very good。 I think maybe the selections were somehow wrong in that time but now it is getting better and better。
C: What criteria does Yale use to select foreign graduate students? How; if at all; does the selection criterion vary for foreign students versus students?
D: I used to be in the mittee。 Generally speaking; we have the same criteria for American students and Chinese students。 We mix their applications together。 They are in the same pool; but the documentations from them are different。 We know how to read the applications from American students。 We know how to read the letters; the professors who did them and the grade systems in high schools。 For European students; we know accordingly。 From China; it’s DIFFICULT。 We have some professors who know how to read applications from China; but not many。 Language potential is also a big concern when we think about a Chinese student; we don’t just refer to scores。 When I was in the mittee we had problems in accessing Chinese students’oral language skills but now we have interviews。
中国学生: 走出自己的圈子(3)
C: What characteristics of American students impress you the most?
D: Creative。
C: What’s the advantage of American education? In China; school educations are more knowledge…based than that in the States; do you think it’s good or bad?
D: I think it’s good for primary schools and high schools。 These levels of education in the States have problems with helping students to gain more knowledge。 Many students are bad at math; history; and grammar。 Many parents get their children out of the public schools and send them to private schools to get a better education。 I did see some undergraduates at Yale don’t know too much about history; even American history。 But at colleges; knowledge is not enough; you need to pay more attention to questions; how to ask a question and how to find a solution to the question。
大卫教授今年70多岁, 白眉银发, 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他常挎着背包匆忙地走在校园里。 一身朴素毫不起眼, 但停下来跟你说话的时候, 眼神里的睿智和慈爱透着大教授的风范。 他告诉我一件轶事, 有一年他被邀请去白宫和总统共进晚餐, 临行前发现自己没有一套像样的西装, 于是决定第二天早晨乘火车购买。 可是早晨出门才发现商店都没开门(他居然不知道通常商店几点开门), 只好匆匆地上了火车赶往华盛顿。 到达以后叫出租车直奔商店, 换上新买的西装准备去白宫赴宴, 可在路上一低头发现自己的鞋子是一双穿了十几年的老皮鞋, 旧得都快变形了。 只能掉头回去买鞋, 一身行头置办好了, 终于在最后一刻赶到白宫。 这样一位耶鲁最高荣誉的终身教授, 亲近、 平和得没有一点架子。 他愉快地接受了我的采访, 希望通过这本书可以和中国的学生交流他对学术研究以及在耶鲁学习、 教学的体会。
The problem of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in the ; too narrow to be interesting。 There is a large range of interesting questions to explore。
They should be enterprising。 Go out to use the system; to meet people and to try out classes。 Use Yale as a base and as well as a resource to go to different places to be exposed to a different culture。
Language potential is also a big concern when we think about a Chinese student; we don’t just refer to scores。
十字路口的理性选择(1)
李继: 本科就读于外交学院, 毕业后赴美留学, 获美国西北大学政治学博士。 在耶鲁大学法学院攻读(Juris Doctor)学位, 毕业后就职于纽约一家全球著名的律师事务所。
马: 李继, 你是什么时候决定出国的, 为什么会选择出国?
李: 大二、 大三的时候做出决定, 开始准备出国。 我本科是在外交学院读的, 我们的学生基本上有以下几种出路: 出国、 读研、 毕业后去外交部工作。 我觉得其他的选择都不适合我, 所以只能出国。 我学了那么多年英语, 不出国挺浪费的。
马: 看来出国对你而言是一个排除性的选择。
李: 是的。 出国读书和在国内考研这两件事是平行的, 都要大三就开始准备。 我觉得自己不擅长死记硬背, 如果考研的话, 政治考试肯定不行, 所以就把这个选择排除了。 当时看到以前学长拿了美国大学的奖学金, 不花钱还能读书、 开眼界, 这个吸引力挺大的。 找工作对于外交学院学英语的学生来说, 压力不是很大, 毕业以后找个不错的工作基本上没问题。 所以工作变成了我的一条退路。 万一出国留学这条路走得不顺利, 也有不错的退路, 心里比较有底。 对于去美国读书, 我不是孤注一掷地往前冲, 我的专业是经济外交, 一般这个专业的学生毕业以后去使馆做经济调研比较多, 但我大二的时候发现自己不适合也不喜欢去机关工作, 所以我决定试试出国这条路。
马: 你在选择留学专业上有什么考虑?
李: 我是去美国读博士, 我的选择必须和自己本科所学的专业有关联。 在外交学院, 我除了学外交英语, 还学了政治外交类的课程。 所以我申请美国大学的时候, 选择了政治科学的博士, 申请的过程和大家都差不多。
马: 你是先去西北大学读了四年博士课程, 然后再来耶鲁法学院的, 你觉得在西北大学那四年里, 自己有什么变化吗?
李: 我最大的体会是, 读博士必须非常热爱自己所做的研究, 否则这个过程会很痛苦。 博士课程刚开始的时候还比较平稳, 就是一步步地上课、 做研究。 学到一定程度的时候, 就要面对现实了, 也就是要开始考虑找工作的事情了。 我们总是先看看师兄、 师姐怎么做, 他们如何考虑工作的问题, 他们毕业以后的去向。 在这个过程中, 我发现美国的文科博士找工作确实挺困难的。 我真不希望自己以后在就业市场上像烂西红柿似地被扔来扔去, 所以我开始考虑做一些更实际的改变。
马: 你怎么会决定读法学呢?
李: 在决定申请去读法学专业的时候我并不十分了解法律, 也谈不上热爱法律。 坦白地说, 我是从更实际的角度去考虑的。 在我周围, 有这种实际考虑和实际行动的人不少, 比如有朋友读的是社会学博士, 然后转到哥伦比亚大学去读法学。 我从他们的信息反馈中感觉到, 法学和文科的专业跨度不大, 以前读文科博士所锻炼的读和写的基本功都用得上, 所以我想这应该是一条不错的退路。
马: 你每次做选择都有退路, 这次耶鲁法学院变成了你的退路。
李: 我并没有放弃读博士学位, 我只是中途出来为自己以后的发展做一些其他的准备。 读博士是为了以后做学术, 但如果以后不做学术, 做实践的话, 法律会非常有用。 中国现在发展得很快, 在一个法制社会里, 对法律方面的人才需求会越来越多, 要求也会越来越高。 在美国更是如此, 所有的理论似乎最后都会落实到法律层面上来实施。 我博士的研究方向和中国的法制改革、 中国法律的地域差异有关, 所以读法学学位对我做博士论文也很有帮助。
马: 你的选择很保险而且两边都能兼顾。 你为什么选择耶鲁呢?
李: 读法学的学位投入很大, 机会成本很高, 所以一定要去最好的学校。
马: 耶鲁法学院是最好的, 你申请的时候有什么体会?
李: 我和别人一样, 做题、 考LSAT、 准备推荐信。 我有个很深的体会: 运气很重要, 即使你所有的申请材料都做到最好, 也只有50%的机会。 我的成绩并不是特别好, 比我那些室友的成绩要差。 也许耶鲁看到我在博士期间做的研究和法学非常相关, 估计我以后可能会考虑做教职, 这和耶鲁法学院重视理论研究的传统比较符合, 所以选择了我。 我的推荐信对我申请成功帮助很大。 我在西北大学的教授非常支持我, 有一封推荐信是我导师写的。 他毕业于哈佛的法学院, 又是斯坦福的博士; 还有一封信是数学系的一位教授写的, 我选了他的课, 因为这门课对我的研究方法很有帮助。 我猜想, 耶鲁综合起来考虑, 觉得我和我已经做的准备都比较适合做学术研究。
十字路口的理性选择(2)
马: 你在美国读大学, 觉得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李: 在美国学会了质疑所有的东西, 包括一些最基本的假设。 在中国读书的时候, 基本上是教授讲, 学生听, 然后做一些基本的举一反三。 美国教授绝不希望你被动地接受, 他们要你质疑, 一层层地置疑, 然后提出自己的观点, 一起进行理论的探讨。 这在中国学生看来, 是教授做的事情。 而在美国, 学生是重要的参与者。
我慢慢习惯了高层次的抽象思维。 比如以前探索中国问题就考虑中国, 探索中美关系就考虑中国和美国。 在读博士的过程中, 我需要从各种角度、 各种层面探讨。 什么是中国问题?什么是中国?一层层地剖。 我讨论的中国是个地理概念?文化概念?还是人们的一种认同感?比如一个广东人和一个陕北人, 他们说不同的方言, 但在报纸上看到美国批评中国的人权都会有同样的感受, 为什么又批评我们中国人。 这种认同感从哪里来?一个个问题问下来, 即使很简单的问题, 都有许多值得讨论的空间。
来美国之前不知道自己不知道, 只是机械地解答问题。 来美国之后, 知道自己不知道, 开始主动地提问题。
马: 你在读博阶段做过助教, 也了解美国的本科教育, 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