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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的雪仙子,走走停停。深山中,雪仙子又停在这个地方了。
伸手感受冬雪的冰凉,那个地方,是看不到这样的美景的。只有夏天的蒙蒙细雨。
“南爹爹,小的把茶泡好了。你还是进屋吧,外面的雪景虽然好看,可是太冷了。”
“没事。你放下吧,我一会儿会喝的。”
“是。”
抬头看向天空,细碎的雪片落在脸上,用来清醒头脑,再好不过的方法。过去的一切,都是风中的尘土,随时间流逝。沉静的天,下的白雪,意义只有它知道。还有,地也明白,雪将它们连载了一起。心,自然也是想通的。
但是天地不懂雪的心,只当它是通情的工具,自己并没有和它一样的可悲命运。有时候该拒绝的,就不能藕断丝连。回身进屋,躺椅上的人还在沉睡。
为他盖上绒毯,是什么样的噩梦?会缠了他这些天。
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向他靠近,他的船依旧被水波荡开。嘴里说着话,但是听不见声音。每每差一点靠在一起,水波只会将他荡开更远。
为什么听不见他说的话?
每次都要更加的远离自己,那我还要去和他在一起吗……松开船桨,坐在船里。好累,真的好累……这样永远都不可能有交集。是谁误闯了谁的禁地?
擦去他眼角的泪珠,手被握住。
睁开眼,是温和的风。
“你醒了。又做噩梦了吗?”
松开手。“嗯。”不过,相信以后不会再做了。因为放弃了,没有再纠缠的理由。“南爹爹,这个时间,不是该吃早饭的吗?”
“你……”在他睡在躺椅上之前,不是吃过了吗!他该不会是会迷糊了。“夏景,你忘了吗?”
“我忘了什么?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不。没有。”起身去拿桌上的糕点,怎么会这样?他竟然会忘了上个时辰发生的事情!“我没有胃口吃,就没有让他们做。你将就吃这些行吗?口渴的话,你的旁边有刚沏好的茶。”
“谢谢南爹爹。”
还是说……他的心,只停留在了那个时间?永远是该吃早饭的时间。“夏景,昨天是什么日子?”
“昨天?昨天……昨天不是我的伤刚好,醒过来的吗?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不。没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他光滑的左手腕,以前不都是有一串红豆的吗?昨天,昨天他也忘了时间……早饭吃了两次。
奇怪!明明放在床上的,为什么会不见的?
窄窄的门缝外,一双眼看得愤怒。恨不得捏碎手中的红豆。房间里被翻得一团乱,还在更加的混乱中。他真的想起来了……夏景,你不劳而获!明明是我救他回来的,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插手!
“小铃,你在这里干什么?”
转身将手链藏在身后,背对着门。“奶奶,没什么!我只是刚好路过这里。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正打算进去帮他找找。”
“什么东西啊?你进去帮他找吧。”
“嗯!我进去了!”推开门进屋,看着夏奶奶走远,关上门。一步步靠近,他却没有发现。“你在找什么?”
翻乱了衣柜,再打开所有的抽屉,都没有红豆的影子。“夏铃,这个房间你熟悉。你有没有看到一串红豆?我昨天还放到床上的,结果一会儿的时间回屋就不见了。”
“一串红豆。”
“没错!你有见过吗?”
低着头,背后的手心里咯吱作响。
“夏铃,你有没有看到?那串红豆很重要,你要是看见的话,能告诉我吗?”
“重要。有多重要?”
“很重要!我不能丢了它!”
“我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在哪儿!快告诉我!”
“不过,你要先告诉我。究竟是红豆重要,还是红豆的主人重要。在你心里,你只能选择一个。”如果是红豆,我就还给你。说明你只是被红豆的外表所迷惑,根本就没有想起什么。
红豆重要……还是红豆的主人重要……“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很重要的关系!所以你必须回答我,但是对我而言正确的答案只有一个。如果你回答错了,我要让你永远也见不到这串红豆。”
“你!”只有一个正确的答案,什么意思?红豆重要,还是夏景重要的意思……
“想不到吗?但是你如果不回答,我就不会给你。与其这样,你何不猜猜?也许回答对了,我就会把红豆还给你。告诉我,究竟是红豆在你的心里重要,还是红豆的主人在你心里更重要?”
夏景……夏景和自己一样是认错人的。红豆,是红豆。这串红豆总是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在心里它的分量不轻。夏景,不是他……“红豆重要。”
放松了紧戒的心情。“真的是红豆?”
“是红豆。”
作者有话要说: 蓝红自古出CPO(∩_∩)O~嘛,期子蓝跟红枫算是甜到底了。恭喜啊O(∩_∩)O~
夏景是太难过,导致他的时间观念错乱。只想停留在一个时候,忘记受伤的事情。这种症状现实中也是一种病吧~~
夏铃是想,如果梁棋说红豆链的主人重要,那她永远都让那串红豆消失在这个世上。占有欲强的妹妹(⊙o⊙)
☆、空白纸条
“子蓝……”拆下脖子上的纱布,伤口外翻着,伸手触碰因为自己才有的狰狞,垂下脸,还是遮不住落下的泪水。“该换药了。”重新上了药,伤口被白纱布掩盖。
握住手。吻尽令人心疼的泪,最后一点在额头。“枫儿,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好了。”
“子蓝,痛吗?伤口那么深……你不该这样对自己的!”
“不痛。如果不是这个伤,我们早就去阴曹地府了。比起做一对亡命鸳鸯,我还是想和你在阳间一起度过余生。”捧着红枫的脸,看进眼睛深处。“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我相信你。子蓝。”
叩叩,“少爷,早饭已经备好了。请移步去饭厅吧,老爷夫人已经在等了。”
“知道了,你下去。”门上的影子走开,起床穿了衣服。后面的人却没有动静,“枫儿,没事的。已经三天了,他们一定会习惯我们的。”
走到期子蓝的身边,扬起微笑。“嗯。我们去吃饭。”
拉紧手,推开门去饭厅。这样的生活,曾经幻想过无数回。现在梦境成真,之前所受的苦根本不算什么!握紧手,无限温柔。“枫儿,我们待会儿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可是你的伤还没好,还是算了吧。”
“不!那个地方对我们很重要,一定要去!”
家里多了一个人,但并不是多一双筷子的问题。和之前金莲容的进门不同,子蓝愿意和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还很开心,不再整天待在书房里,家里没了沉闷的气氛。取而代之的,是家的温馨……算了,孩子们的事情还是他们怎么开心怎么好。这个红枫,只要能陪绍蓝一辈子,就够了。
“吃饱了吗?枫儿。”
“嗯。好了。”
拿了布巾擦去嘴角的粥粒。拉住手,“我们出去了。”
“子蓝,还是算了。还是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吧!”
“去吧去吧!早些回来就好了。”
“爹,谢谢您!”捏捏手中的温暖。
明白期子蓝的暗示,到期氏夫妇的面前深深鞠躬。“伯父伯母,谢谢你们愿意接受我……”
“呵呵……枫儿啊!别让子蓝久等了,快出去吧!”
“嗯。”走出门,回到期子蓝的怀中,心里终究释怀。“子蓝,我从来没想过。伯父伯母真的会同意我和你在一起!好像做梦……是梦吗?”
“傻枫儿!”轻点鼻尖,“这不是梦!”
现在这样就好了,“老爷,看他们多般配啊!只可惜了,枫儿是女孩子多好。你说要不给子蓝纳妾怎么样?”
“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唉……看来我这辈子都抱不了孙子了。”
“夏奶奶、夏铃,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好。”
看着梁棋回房,端着碗筷的手很想留下他。
拉开窗帘,拿出半个馒头撕碎喂给窗台的白鸟。摸着它白色的翅膀,那天……骗了夏铃。心里想着的人,是夏景。扯下桌上的一截白纸,细绳绑在白鸟的脚踝上。藏在袖子里,走出房间到屋外;没有停下的打算。
眼看着梁棋出了院子,放下一切。“奶奶,我有事出去一趟!碗筷等我回来再洗。”
村外,小雪下得很急。风轻轻地,拂在脸上。
“你要去哪儿!”
“你来做什么?”回过头,夏铃的样子是在担心什么。
“你要去哪儿,你是不是要走了?”走上前,不想其它的结果。“你不是说过会待一段时间再走的吗?”
“那段时间已经过了。”转身继续走,手中的白鸟扑腾着翅膀。好像是感觉到脚上的信件,应该立刻送到那个人的身边才对!
“你等等!你可以留下吗?”
“我为什么要留下。这里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
“有!当然有!”快步走到来梁棋的面前,“我喜欢你!就算是为了我,你就不能为我留下吗?”
“你喜欢我。”放飞手中的白鸟,跟随它离去。“可是我不喜欢你。在我心里的,另有他人。”
站在雪地中,仰起头,感受雪花冰凉的亲吻。几天了,梦里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看不见眼前,更不知道有没有尽头。
杯中的茶水已凉,放到桌上。看见院子里的人,徒有一副躯体,里面的魂却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外面的天色昏暗,雪依旧美,白了整个世界。拿起躺椅上的披风出门,“你可不要再受凉了。”为夏景围上披风,“冬天生病很麻烦的。”
“南爹爹,我知道了。谢谢你。”
小雪中,从中飞来一只白鸟。伸出手,看它歇在手腕上。这不是之前夏景放走的信鸽吗?
咕咕……飞到夏景的肩膀上。啄啄他的衣服。
放下手。“看来它是来找你的。”
取下纸条,打开看,一片空白。“南爹爹,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是空白的?”
“这个嘛。”走回屋里,坐下。“进来等着吧。看来那个人有话要当面对你说。”
“谁?”难道是他!怎么可能……
“是谁我不知道。不过等等看不就知道了。”
叩叩,“南爹爹,外面有人要见雨景公子。”
“刚说,这就来了。让他进来吧。”
今天难得的是,南重镇所有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一个人。街道两旁是万家灯火,黄色的灯光从窗口投现到外面的白雪上,为满是白的世界里增添了暖色。
明明还是清晨的时间,天色暗得不像话。担心手中的温暖会变温,时时关注着身边的人。走了很久,全是白雪。“子蓝,我们到底要去哪儿”
“别说话!”
“子蓝……”怎么突然语气变得生硬了。“子蓝,是不是你觉得冷了?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好不好?”
“枫儿,不要说话,再有一会儿就到了。”
“好。”咬紧唇,手中的温度骤降。注视他脖子上的纱布,难道真的是梦不成?在之前,子蓝有说不是梦的。抽回手,一口咬下。
“枫儿!你怎么了!”
有很强烈的痛感。这不是梦……
“枫儿!”拿过红枫的手,一排深深的牙印。“你咬自己做什么?”红红的印子,血液就快破皮而出了!“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为什么要咬自己?”
很快就不痛了。“子蓝,这真的不是梦。”
“傻瓜!”抱进怀中,“都让你不要说话了,你又咬自己!这冷风喝到肚子里会难受的!”
“子蓝……我,我真傻。”身体再度回温,相信他就好了。
走上鹊桥,下面的河水流的缓慢。河堤边上的柳树穿了厚厚的白色棉衣,与桥作伴。几排脚印留在木桥上,连通整个桥到对面。
一直都很喜欢,鹊桥的另一端在河上建造了一个小木亭。现在,也朦胧在了雪中。多少次为了回忆而坐的石凳,今天终于能够和他一起坐下。摸着腐朽的木桌,很温心。
“枫儿,还记得这里吗?”
“这里发生过什么吗?”偏开头,明知故问道:“我不记得了。”偷偷在心里笑着,我当然记得。
“枫儿,你真的不记得吗?”
“嗯。不记得了。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是啊。很重要。”揽过背对自己的红枫,“既然你不记得了,我就帮你想起来。”
“子蓝……唔……”看见他眼里的狡黠,放松呆木的舌,与他共游在蜜液中。
白天是南儿媚休息的时间,不过按常理来说,白天才是该工作的时间。待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床边就是大太阳,这怎么可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