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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该来?这里什么地方?”
“你……唉!”摇摇头,“这里是花楼啊!哪有黄花闺女来这里的,你回家吧。”
什么!“花楼?这里是花楼?那雨景是谁?”
“雨景是这花楼里的头牌啊!唉……你这个姑娘怎么招惹上这种人哪!”
再次望向楼上,头牌—雨景。屋角的灯笼摇晃,像是在向她打招呼。“那,南爹爹呢?他又是谁?”
“他是这花楼的主子……”松开金莲容的手,不想惹得一身腥。“姑娘,我劝你别再来了!回家吧!”话完摇头离开。
“小姐……”
头牌。他是头牌……“为什么?”竟然是那种人!
“小姐……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梁棋失忆,又身受重伤。再加上某个原因,被夏铃硬是留在了家里。关于那某个原因,这个嘛……现在还不能说( ̄┰ ̄*)
还有梁棋说什么似曾相识的……这个嘛,现在也不能说( ̄┰ ̄*)
最后,花楼就是那个地方。用原字的话,文会被晋江锁的Σ( ° △ °|||)︴
金莲容知道雨景和南爹爹的真实身份,心里究竟是什么心情?
下回,夏家远亲
☆、夏家远亲
在地里摘了菜,提着菜篮准备回家。路过一堵泥墙,却发现……趴在墙上偷看里面的情况。
而另一人也刚好从地里回家,看到趴在夏家院子外鬼鬼祟祟的人。走上前,“彭大嫂,你在看什么?”
“啊!”被突然的声音吓到,蹲下身。看清来人,比出安静的手势。“嘘……小声点儿!别让里面的人发现了!”
看她的阵势,难道是里面有什么猫腻不成?好奇心暴涨,“彭大嫂,你在看什么?是不是院子里面有什么事情!跟我说说,到底有什么秘密?”
起身趴在墙上,用手指着院子里晾衣服的竹竿。小声说道:“你看那些衣服!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上下左右仔细看后,对上彭大嫂的眼睛。“哪里不对啊?我怎么看不出来。只是冬天的衣服而已啊。”
“嗨……”摆出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你看第二根竹竿上的衣服!明白了没有?”
揉揉眼睛继续看,“第二根竹竿不也还是冬天的衣服嘛!彭大嫂,这衣服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什么绫罗绸缎,别看了,咱们走吧!”
“诶……别走啊!”一把抓住农妇的衣袖,“我告诉你,你可别太惊讶!”
“怎么回事?”
凑近农妇的耳朵,说完轻笑一声。
“啊!你说里边儿有男……”还没说完就被捂住嘴。杏目圆瞪,使劲扑闪着。
看看院子里的情况,松开手。“不是说了叫你小声点儿的吗!怎么还说那么大声?被发现怎么办!”
“我—彭大嫂,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说里面有男人,是真的吗?有可能是夏景回来了,你猜错了吧。”
“怎么可能!那明明晾着男人的衣服,夏景多久才回来一次你不是不知道!而且,他半个月前不是回来了一次吗?这没回来的人,会有脏衣服吗?”
“你说的是没错……不过,那也不能证明里面就有男人啊!夏奶奶就不说了,夏铃可还是个黄花闺女呢!咱们不能污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唉。”摇摇头,“我说你啊,是人太好还是太笨呢。”抓住农妇的手,“是真是假,咱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彭大嫂,这不太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踏进门槛,左右看看。
“没人啊。咱们还是走吧,别等她们发现就不好了!”
走进里屋,“去看看夏景的房间,说不定有人。”
“彭大嫂……”
“怕什么!又不是我们藏了男人。”伸手去推门。
吱呀……
自己还没碰到门,怎么就开了?抬起头,“啊!”
“这这—彭大嫂!她们真的藏了男人啊……”
正要出门喝水,却发现门口的两个不速之客。恢复平静的心态,藏了男人?她说的是夏奶奶和夏铃!
从后门跑回家里,怎么会有惨叫声!“奶奶,快点儿!”该不会是他……不禁加快脚步。可千万别啊!
面对两位妇女的惊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位,有什么事吗?”
“你你……你是谁啊!不是我们村里的人,你为什么在这里!”从来没见过,怎么会在夏家?
“我……”
“他是我们家里的远亲。”
三人目光齐齐地看向门口,远亲?
“彭大嫂,你们来我家是有事找我吗?我和小铃刚才在后面的地窖里掏红薯,不知道你们来家里。不好意思啊!”
看到夏铃示意放心的眼神,说:“让两位大嫂受惊了,真是对不住!我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对不起。”
“没……没事儿。”有些不相信,“你是夏家的亲戚,怎么以前没见你来过?”
“说来这孩子真是命苦啊!唉……”转身到外面的屋子。
梁棋皱皱眉头,跟着她们出去。命苦?
看着夏奶奶的背影,不明所以。“这孩子怎么命苦了?您说说看。他为什么会在您家里?”什么时候来的,大家竟然都不知道。
“这孩子是我表姐的孙子。就在前几个月,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的村子里闯来了一群山贼!结果……整个村子的人都没逃了,好不容易这孩子跑出来,其他活下来的人也没多少。都投奔亲戚去了。唉……”
“什么地方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太可怕了!要是到我们村子来了可怎么好啊?”看向梁棋,“小伙子,你知道那些山贼离开你们村子后去了哪儿吗?有没有到这里我们这里来!”
“没有。我家离这里很远。再说了,那群山贼抢了我们整个村子,应该是回老巢了。”
“那就好!”拍拍胸口,还好不是自己的村子遭山贼……
“对了,你们来家里是有别的事情吧。是什么?”
“啊?!”两人退向门外,“没什么……只是路过!路过!我们该走了,你们慢慢忙!”
“好。两位慢走。我就不送了。”
“不用送!”
看着她们逃似的离开,夏铃忍不住笑出声。“奶奶,没想到您说谎还挺能唬住人的!”朝梁棋眨眨眼睛。
“你个臭丫头!”
处理完手中的事情,端起一边的茶杯喝水。看向窗外,已经这么晚了。放下冷掉的茶水,靠在椅背上。那晚……好像忘记了什么似的。怎么心里一直总觉得怪怪的。
吱呀……“子蓝,忙完了吗?娘给你做了些点心,你一定饿了!快吃吧。”看儿子瘦高的身形,“老爷也真是太狠心了,让你每天都做一大堆的事情!”
“娘,我没事。”吃下几块点心,太甜了!收回手,没有再吃的打算。
“什么没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我一定要好好说说那个顽固的老头子。自己对自己苛刻就算了,连唯一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太过分了!”
“呵呵……”起身绕过书桌,抱住周夫人。“娘,我真的没事。您做的点心很好吃,让爹也尝尝娘的手艺吧!”
“他就算了。”拍拍期子蓝的背,“儿子,娘可不许你变得跟你爹一样!每天就知道忙生意,连一会儿的时间都不愿意陪我。”
对了!那天是雨景的生辰!放开手,“娘,我还有事。要出门一趟,您今晚您和爹就别等我一起吃饭了。我自己会在外面吃的。”
“去哪儿啊?子蓝,为什么连饭也不在家里吃?”
跨出门槛,“娘,有笔重要的生意我要去谈。可能回来的会晚些,您别担心!”
“少爷,您要去哪儿啊?”
“你去备车!”
“是。”
出大门,遇上正上石阶的期老爷。“爹,您回来了。”
“嗯。”看期子蓝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停下脚步。“时间不早了,你还要去哪儿?”
“爹,我去谈个生意。今天会晚些时辰回来,您和娘就别等我一起吃饭了。”
“什么生意要这个时间谈。算了,那你就在外面自己吃吧。不用管我们,好好做生意才是你今后做商人的路。”
“儿子明白。”
“你明白就好。”
“少爷,车备好了!”
走下石阶,“爹,我出门了。”
“你去吧。生意要好好谈。”
“嗯。”坐上马车。今天才想起来,他不会生气吧?
“少爷,还是去老地方吗?”
“不!先去一趟玉器行,我要买一件东西。之后再去那里,赶得上时间最好。”
“是。”驾马离开家门,后面是期老爷严谨的目光。“少爷,玉器行离那儿有些距离。一来一返的,可能赶不上雨景公子的场了。”
“没关系。”
马车一阵奔跑,最后停在玉器行的门口。打开轿门,“少爷,到了。”
“嗯。”走下马车进到店里,“老板。”
“是期少爷啊!您来小店是有什么吩咐吗?”
看看柜台中的首饰摆件,全都是低俗的东西。“老板,把你这里最好的东西拿出来。”
“是!”用钥匙打开脚边的木柜,拿出几个精美的盒子。一一打开,“期少爷,这些都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您看看有什么能入您眼的。”
“好。”一眼看去,拿起一个镯子。“把这个给我包上。钱的问题还是老样子,你去钱庄领吧。”
“好好!小的明白!”快速地装进木盒,紧紧扣上小锁。递给期子蓝,“期少爷,您走好!”
马车重新返回,驾车的小厮不明白。“少爷,您买镯子是要送给夫人吗?”
“你怎么不说我是送给哪位小姐。却说是要送给娘。”
“少爷,您每日都忙着生意上的事情,从来就不理会那些女的。家里除了夫人,没别的人选啊!”
将木盒捧在手心,眼里满是温柔。“你错了,这不是要送给娘的。”这个颜色,是最适合他的。
“啊?那是要送给谁啊?”
谢过看台上的客官,转身回房。这样的生活模式,早就习惯了。所以,没什么好埋怨的地方。放下木琴,坐在梳桌前。看着红豆手链出神,突然感觉身上多了件衣服。回头,“期少爷!”收起红豆。
“怎么。几天未见,看到我很吃惊吗?”
“不是。我……”手腕突然一圈冰凉,抬起手。“期少爷,这是?”竟然是一个墨绿色的玉镯!
微笑地看着他,“我的雨景,你好美!”将单薄的人儿揽入怀中。“对不起!”
“期少爷?”
“雨景。”松手面对着,“上次我忘了说,生辰快乐!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原来是这个。期少爷,我没关系的。你不用记在心上,像我这样的身份本就不该有所图……”
“胡说!”撑着雨景的肩膀,“我不许你这样看轻自己!听到没有!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要放在心上。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好!”
“我……雨景明白。”
抚向他的脸庞,深深凝视。低头吻住毫无防备的唇,“雨景,你只要在我的心里就好……”
不容抗拒地,也没有任何回应。直到在迷糊中清醒,身体已经不着寸缕。拉下床帐,掩盖悄悄留下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那两个妇人,其实这种情况不管是在乡村还是城镇里,都有一大堆这样的好事之人。嘛,李永生没别的意思,临演嘛^_^
还有期子蓝和雨景,没错,是做过,很多次了……当初是夏景自愿到南儿媚来,那他就有相当的觉悟。
不过,夏景不喜欢不爱期子蓝。
下回,父母之命
☆、父母之命
叩叩,“你换下脏衣服没有?”
吱呀……“好了。”
接过衣服,抱在怀里。“我去洗衣服了,你好好待在家里。千万不能出门!要是遇到村里的人,你肯定应付不过来。奶奶也在家里,你帮我照看她老人家。”
“好。我知道了。”
“那我走了。”转身走出门,“奶奶。”将木凳上的衣服放进木盆,“您就只有这些了吗?”
“就那些了。”
“我走了。”走在通向村外的路上,只有山间的小溪才能洗衣服。村里只有寥寥可数的几口仅供吃水的井。到了小溪边,拿出脏衣服舀水。
“哟!这不是夏铃吗?”
“彭大嫂……你也来洗衣服啊。”端起水,现下也不好挪个远点儿的位置。
“夏铃,我问你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我!”
啊?“什么问题,你说。”她该不是怀疑奶奶说的谎了吧!千万不要啊!
“看你那表情,好像有什么事儿啊。是不是和你那个表哥有关?还是说,你怕我问你什么,不敢回答我。”
“没……没有啊!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通通告诉你。绝对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呵呵……”
“那,你有没有和你那个表哥……那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