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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刿:“大王,您穿上雨衣这是做什么?”
鲁庄公:“你没听到打雷了吗?看样子一会儿就要下雨了,我先穿上雨衣,这就叫未雨绸缪,嘿,你看,未雨绸缪这个词我用得多好?没办法,我就是这么有文化,成语随口就能及时恰当地用上去。”
曹刿:“大王,这不是打雷,这是对方在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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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课 曹刿论战(2)
鲁庄公:“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打雷了呢,那我们也擂鼓,让对方也产生要打雷下雨的错觉。”
曹刿:“不行!现在不能擂鼓!”
过了一会儿,齐国军队又响起了一遍鼓声,鲁庄公:“唉呀,曹刿啊,你听,对方又擂鼓,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擂几声过过瘾?”
曹刿四下看了看说道:“不行!现在还不是擂鼓的时候。”
又过了一会儿,齐国那边响起了第三遍鼓声,鲁庄公打着哈欠说:“曹刿啊,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擂鼓的时候,我们要等齐国把鼓敲破了以后再擂鼓,好气死他们,你说我说的对吧?”
曹刿:“大王,我们现在可以擂鼓进军了。”
鲁庄公:“嗯?现在可以了?唉,你的心思怎么像女人的心思一样难猜啊。”
鲁军在阵阵鼓声中奋勇前进,一路挥刀狂舞,似砍瓜切菜,如入无人之境!真个望者胆裂,当者披靡!一时间血肉横飞,人头乱滚,哀鸿遍野,积尸如山!杀得齐军仓皇而逃,鲁庄公见后大喜,高喊道:“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缩头做王八,给我追!”众士兵听后小跑着追了上去。
曹刿一见忙说:“都给我停下!不准追!”
后排的士兵连忙停住脚步,可是由于惯性,他们一下子向前摔了下去,压在前面的人身上,整个队伍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压一个全部倒下,黑压压一片。
曹刿见整个队伍全部倒下后才下了战车。他走到队伍前面蹲下来看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那些士兵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爬了起来,拍干净了身上的泥土,有些动作麻利的士兵还抽空把自己的军装给洗干净并晾干了。
许久,曹刿说道:“可以追了。”于是鲁军出击,追出了100多公里才追上了齐军。
战胜以后,鲁庄公问曹刿:“为什么对方第一次擂鼓的时候你却不让擂鼓?”
曹刿:“禀大王,那时候我们的鼓手刚去厕所方便还没有回来呢。”
鲁庄公:“那对方第二次擂鼓的时候你为什么还不让擂鼓呢?”
曹刿:“大王,那时候虽然我们的鼓手上完厕所回来了,但是他还没有洗手,您要知道,饭前便后要洗手这是最基本的卫生常识,所以我等他洗完手,对方第三次擂鼓的时候我便让他用那双已经洗干净的手擂鼓,这样才卫生嘛。”
鲁庄公:“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胜利后你为什么不要军队追击呢?”
曹刿:“禀大王,当时我看到我们军队前面有一群蚂蚁在搬家,蚂蚁虽少可也是条性命,我们怎么能伤害它们呢,于是我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决定先让这些蚂蚁搬完家后再进军,这样我们的人马就不会伤害到它们了。”
鲁庄公听后大喜,没想到曹刿不光讲卫生,而且还极具爱心,于是他重赏了曹刿,奖品是大白菜一车外加青菜十捆,胡萝卜八斤。
课 后 练 习
一、选择题
1。 曹刿的同乡都称呼他为 ( )
A。狗仗人势
B。狗眼看人
C。狗头狗脑
D。狗头军师
2。 齐军和鲁军决战的地方是 ( )
A。长勺 B。筷子 C。汤勺 D。饭锅
3。 看到天要下雨而提前穿上雨衣这叫 ( )
A。没有雨伞
B。未雨绸缪
C。本能选择
D。多此一举
4。 曹刿拜见鲁庄公的时候,鲁庄公正在做什么? ( )
A。上厕所
B。洗澡
C。刷牙
D。睡觉
二、判断题
1。 鲁庄公最喜欢吃的是大白菜、青菜和胡萝卜。 ( )
2。 曹刿不让鼓手擂鼓是因为他把鼓槌给弄丢了。 ( )
3。 鲁庄公答应曹刿跟着自己作战是想让他做挡箭牌。 ( )
4。 鲁庄公最后赏给了曹刿一块免死金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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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课 曹刿论战(3)
三、思考题
1。 鲁庄公刷牙的时候用哦,哦,哦~~~来回答曹刿,那请问如果鲁庄公上厕所的时候会用什么话来回答曹刿呢?
2。 为什么齐军和鲁军战斗的时候会出现蚂蚁搬家呢?这些蚂蚁搬家是为了躲避战乱还是因为刚买了一座大房子?大家想想蚂蚁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搬家?
四、同学们从这篇课文里学到了哪些知识?
(参考答案:饭前便后要洗手。要保护小动物,那怕只是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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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课 社戏(1)
我外祖母家住在平桥村,那是一个离海边不远,极偏僻,临河的小村庄,住户不满三十家,当然,那时候我的知识有限,也只能数到三十,在这里,我玩得很高兴,而且还不必念什么:“ABC和人之初,牛初乳,经常喝,身体健。”
在这个小村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公共的,甲家的留声机,大家都来听,公共的;乙家的奶牛挤的奶,大家都来喝,公共的;丙家母鸡下的蛋,大家都来吃,也是公共的;丁家娶的媳妇,大家都来看,但这媳妇可不是公共的。我是外婆家的客,所以也是公共的,到谁家都是客。
在这里和我一同玩的是许多小朋友,因为我是远客,所以他们借着陪我游戏的名义可以从父母那里得到减少工作的许可,难怪孔子曾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和这些小朋友年纪都差不多,但论起辈分来,却至少是叔叔,有几个还得叫太公,更有甚者,我还得管一个刚断奶的小孩子叫祖宗,这个孩子的爹我得叫老祖宗,如果这个孩子的爷爷还活着的话,那我想我一定得叫他北京猿人吧。因为我们是本家,同姓,虽然辈分相差悬殊,可我们是朋友,即使偶尔吵闹起来,打了太公,村里的人也不会想出“犯上”这两个字来,因为他们百分之九十九不识字,所以在这里我生活得很有自信。
我们每天的事情大概是挖蚯蚓,然后再带着这些蚯蚓去河里教它们游泳,奇怪的是通常把蚯蚓放进河里后拉上来的却是虾,这让我感到十分地诡异,如果把虾放到河里那拉上来的会是什么呢?我曾经试了一次,结果是把虾放进河里后,虾跑了,所以我们就一直往河里放蚯蚓,然后等会儿拉虾上来。
我还放过牛,但问题是那些黄牛、水牛都欺负我,难道它们是欺生?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我穿了件红背心的缘故。
至于我在这里的第一愿望,那就是到赵庄去看戏,赵庄是离平桥村五里的较大的村庄;平桥村太小,自己演不起戏,每年总付给赵庄多少钱,算作合作的。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年年要演戏。现在想想,或许是因为吃饱了撑的吧,这戏便是社戏了。
就在我十一二岁时候的这一年,我来到外婆家的时候正遇到赵庄有社戏,可惜在早上的时候已经叫不到出租船了,平桥村只有一只大型的泰坦尼克号,我怕撞到冰山,就没敢上,没有船我就不能到赵庄看戏了,这急得我是抓耳挠腮,上蹿下跳,母亲劝我听话,我不管,躺在地上不住地打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喊着要去看戏,母亲怕外婆看到后生气便说:“完了,这孩子一定是吃了疯牛肉变疯了,我看还是拉出去活埋了吧,别再传染给别人。”
我一听母亲的话立刻站了起来,擦干净了眼泪和鼻涕,并告诉母亲一加一等于二,二加二等于四,以证明我没有疯。
整整一天我都待在家里,哪也没去,而我那些朋友都看戏去了,现在戏已经开场了,我想他们一定是边喝豆浆边看戏的,因为看戏的时候豆浆是免费提供的,虽然这些豆浆里兑了很多水,看起来都透明了,可我还是想喝着豆浆看戏。
晚上的时候,那些看过戏的朋友都回来了,他们高高兴兴地给我讲戏,讲什么《孙悟空三拳打死白骨精》,讲什么《鲁智深三打镇关西》,讲什么《梁山伯和蜡烛台》,讲什么《山鹰战绿布》。这些戏名我听都没听过,我想大概是Q版的。他们都叹息我没能去,对我表示了极大地同情和深切地慰问。突然间,最聪明的双喜说道:“大船?八叔的大船不是回来了吗?”十几个少年也齐声说道:“我们早就想到了,我们可以坐八叔的大船去看戏。”我一听高兴极了,可外婆又怕我们都是孩子,不可靠,要是让人贩子发现了,那可就是批量进货了。
双喜大声地说道:“不怕的,就算有人贩子我们可以打110嘛,而且船又大,迅哥儿从来不乱跑,我们又都识水性,有一次我玩了一天没干活,我爹把我丢到河里泡了三天三夜都没淹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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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课 社戏(2)
的确,这十多个少年都跟两栖动物似的,在水里都能拿大顶,而且有两三个身上都长了鱼鳍。外婆和母亲微笑着答应了,我们立刻一哄地出了门。
一出门,便望见月下的平桥内泊着一只白篷的航船,大家纷纷跳下船,我也一跳,可惜我跳得见高不见远,一下子掉进了河里,多亏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我拉上了船,上船后,双喜拔前篙,阿发拔后篙,年幼的都陪我坐在舱中,较大的聚在船尾。母亲送出来吩咐“小心冰山、小心鲨鱼、小心人贩子”的时候,我们已经点开船,在桥石上一磕,退后几尺,即又上前出了桥。于是架起两支橹,一支两人,一里一换,在我们的说笑声中,船飞一般地向赵庄前进了。
船飞快地行驶着,可我却还嫌慢,于是大喊:“加油门!快加油门!”他们都笑我,并向我解释了船和车的区别,渐渐地可以看到赵庄了,而且似乎听到了歌声,还有几点火,不会是戏台着火了吧?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渔火。
那火接近了,果然是渔火,我才想起来先前看到的也不是赵庄,那是正对船头的一片松柏林,我去年曾去游玩过,还看到三条腿的石马倒在地上,还有一只石羊蹲在草里在大便,我想那匹石马一定是被羊粪那浓郁的气味给熏倒的。过了那片林子,赵庄便真在眼前了。
戏台终于出现了,可是戏台近处的停船位已经没有了,我们只好远远地看,还好我带着望远镜,可双喜更狠,他竟然带来了天文望远镜,连演员头上的虱子、脸上的伤疤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看到了台上有一个黑的长胡子的背上插着四张旗,捏着长枪,和一群赤膊的人正打仗。双喜说,那就是有名的铁头老生,能连翻八十四个筋斗,他日里亲自数过的,我怀疑他的数学能力,他从来都是这样数数的:“1、3、9、20、32、50、67、75、84。”
我们都挤在船头上看打仗,但那铁头老生却并不翻筋斗,只有那几个赤膊的人在翻,翻了一阵,他们就趴在戏台边呕吐了起来,他们头晕了,接着走出一个小旦来,忙着收拾那些呕吐物,双喜说:“晚上看客少,铁头老生出场费高,他懒得翻,他要是翻起来绝对不会头晕的。”我相信这话,因为晚上来看戏的不过是十几个本村和邻村的闲汉,乌篷船里的是一些财主及其家眷,不过他们的重点不是看戏,多半是来吃夜宵和显摆自己的排场的。
其实我并不是很想看翻筋斗,那有什么好看的?跟耍猴似的,看人翻筋斗还不如看猴子翻呢。我最想看的是他们对我说的那些Q版戏,但是等了许久都没有,小旦虽然进去了,可立刻又出来一个很老的小生。我有些疲倦了,托桂生去取豆浆喝,他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夜里不供应豆浆了,我给你舀了一瓢河水,其实供应的那些豆浆和这河水都一个味道,你放心喝吧,这不是子母河的水。”
我没有喝水,万一这条河真的和子母河有相同的功能呢?忽然,戏台上的那个很老的小生一下子滑倒了,摔了个狗吃屎,而且还把裤裆给撕破了,露出了大花裤衩子,这时候,一个花白胡子的导演出来把他绑在台柱子上,用马鞭打起来,我们大家才又振作了精神笑着看。在这一夜里,我认为这算是最好的一场戏了。
然而老旦终于出场了,老旦、韩剧和央视版武侠本来是我所最怕的东西,尤其是怕她坐下了唱。这时候,看见大家也都很扫兴,才知道他们的意见是和我一致的。那老旦当初还只是踱来踱去地唱,后来竟在中间的一把交椅上坐下了。我很担心,双喜他们就破口喃喃地骂。我耐心地等着,许多工夫,只见那老旦将屁股一抬,我以为她要站起来了,不料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