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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本地户口,我这……”迦尔纳低着头,脸背过去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苦了你了,儿子。”皱眉摸了摸儿子的头:“爸爸不该把你们的那份股权也善做主张的放弃掉。本该是公司的第一继承人,爸爸却剥夺了你的权力。别怪你伯父,要怪就怪爸爸吧。”
“爸!大过年说什么呢!真是的!”拉着父亲的手,挤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快试试我给你买的新衣服合不合身。”
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过年的气氛依然没减少,外面的爆竹声接连不断,迟到的晚餐有了迦尔纳的归来得以继续。双胞胎娃娃已经入睡,怖军和阿周那在坚战的眼刀下抢红烧肉,般度夫妇跟大儿子聊这一年他在外市的生活。不比以前,却也温馨的很。
“爸爸,有人敲门!”
“怎么会?我们跟邻居不怎么走动啊。”般度回头看门口,然后又转过头。
“真的有人敲门!”坚战竖着耳朵指了指门口。
“是鞭炮被谁家孩子丢到门口了吧?”般度笑着,却还是起身开了门看看。
然后,一向温柔可人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半晌没动静。
“爸,是谁啊?”迦尔纳见父亲半天没动静也放下碗筷跟着到了门口。然后,也愣住了……
“你们爷俩到底看到谁了啊?房东么?”贡蒂纳闷儿子丈夫怎么都不出声,撂下碗出门看:“大哥?难敌?”
“叔叔婶婶新年快乐……”难敌就连打招呼时眼睛也一直盯着愣住的迦尔纳,见他不说话,便眨眼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让迦尔纳顿时羞红脸。
“你跟我进来……”拽着难敌的手腕拉进屋,脸红的跟苹果一样。
而站在门口的持国听到了儿子进屋的声音挑了挑眉:“怎么,般度,就让你哥哥在门外冻着么?”
“不不不!快进来。”般度拉着哥哥的手进了屋。而持国微笑着,把手塞进般度的手指中,十指交扣如数年前。虽然他看不到,但他清楚,弟弟的脸,肯定是红透了。
没过多的问候些什么,只是饭桌上添了两双筷子。般度一如往昔的往哥哥的碗里填菜,迦尔纳帮难敌擦嘴,几个熊孩子抢肉吃。
持国带了不少酒,饭后也还剩了不少。吃饱之后,小豆丁们就嚷着要睡觉了,无奈,贡蒂只得带着儿子们回房间。难敌扯着迦尔纳闲聊,俩人也回了屋。不太大的客厅里,就剩下兄弟二人。
“般度,我没想过,你原谅我了。”半晌,持国道出一句。
“原谅你?不,是哥哥原谅我才对。我从没妄想过还能像这样跟你坐在一起。”般度低头,不看直视哥哥的眼睛:“从你娶了嫂子之后,我就没想过了。”
“那时候恨我么?”持国微微皱眉,流露出心疼的神情,摸索着,轻拍弟弟的头。
“我那个时候以为你变心了,就整天酗酒,故意跑到很远的地方留学。其实想想也没什么,你也是无可奈何。那时候你到了年纪,又是长子,伯父和奶奶肯定会给你压力叫你结婚的。嫂子是那么好的女人,我不该任性的。”回想到俩人上大学那会儿,般度现在还是觉得苦涩。
“不是这样的,那会儿是伯父已经拿了我的户口和身份证跟甘陀丽注册。她家里的产业对我们家族有利,我不得不接受这场婚姻。只是我想跟你解释的时候,你就已经不跟我联系了,再回家,就带着贡蒂和迦尔纳了。那时候,我才死心,跟甘陀丽好好过日子。”持国摇头,他从来都不想否认,弟弟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什么?哥哥是被逼婚的?早知道……其实,当年我留学的时候,过的很不开心。因为你的婚姻,让我留了很大的阴影,就每晚每晚的酗酒。有一次喝多了,那天晚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醒过来发现自己跟同校的女同学光着睡在一起。那个女孩子就是贡蒂,几个月之后,她告诉我她怀孕了。虽然是无意识的擦枪走火,但是,我得负责。之后我不敢回家,羞愧于背叛你,可迦尔纳出生之后,我总是有想让你看看的想法。就……”
兄弟俩深深的叹了口气,小二十年,竟然都活在误会中。
“当初为什么要告我?你知不知道,我能容忍你背叛感情,却没办法容忍你因为利益伤害我。你知道么般度,那阵子,我伤透了甘陀丽的心,夜夜笙歌,把自己浸在酒和女人里,麻醉自己。”或许是喝多了,持国突然说了很多心里话。
“那不是我的本意,哥。继承权本来就是你的……可伯父和奶奶说……你的残缺可能会没办法让企业顺利的运作。我当时,也是太冲动了,把话听了进去……我现在知道错了,我已经在赎罪了。我会让迦尔纳放弃长子继承权的。”他抓住哥哥的手,态度很是诚恳。
“他们说的没错般度,你更适合继承。没有你在身边,听不到你的声音,我撑不下去。回来吧,我想你想的不行,除了你,谁都不行。”揽住般度的肩膀,按在自己怀里,合上眼,感受着久违的温度。
“原谅我了?”
“从来都没怪过你。哦对了,到年纪了,得让孩子们上学了。难敌那臭小子说坚战他们几个连上学的学费都交不起,这怎么行?是我们家族的孩子,就不能让他们待在这种地方当一辈子农夫啊。”
“难敌怎么知道的?”他伏在哥哥肩膀上,抬头看他。
“那臭小子,管迦尔纳叫‘女朋友’呢。”无奈的摇了摇头:“连他老爸全部身家的银行副卡都交出去了。你家迦尔纳啊,不声不响的就把所有东西都拿走了。我给了难敌的,难敌就全都给他了。”
“孩子们的事情,我们恐怕也管不了太多了,哥哥。”环住他的腰,微微合眼。太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踏实和安全感了,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扬。
贡蒂房间的孩子们和母亲已经睡下了,隔壁房间却热闹的很。
“别得寸进尺哦!”
“是你主动的,要不是你说着急回家,当时在车上就给你办了。”回想起白天尝到的甜头,又是一阵血脉喷张。
“这是我家!隔音很差的!妈妈和弟弟们还在那屋呢!改天,改天在别的地方。”推着难敌的胸膛,还是挣不过他,衣服被扯的七零八散。
“你这是约我开房么?哟~真是想不到,你也是挺开放的。不过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这次我就委屈一下,在这办了。”把舔着迦尔纳的锁骨,拉开他的裤子拉链。
“不行,今天真的不行……”
“哥哥……”睡眼惺忪推门进屋的怖军默默的捂住眼睛:“我本来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吃宵夜,看来不需要。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转身,不小心撞到了门把,赶紧睁开眼跑开。
“什么情况……”已然被吓软的难敌楞坐在床边,斜眼看着迦尔纳。
“怖军有吃宵夜的习惯,这屋又没有门锁……”起身,默默的穿好裤子。
“跟叔叔商量一下跟我一起上大学吧,以你的成绩办进去不成问题。我们一起住宿舍的时候,就可以~”说着又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托着迦尔纳的下巴,把嘴唇凑上去。
“哥哥无种哭了……”再一次推门而入的是坚战:“哎呀!好黑啊!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是不是没开灯啊!”学伯父翻着白眼离开了。
“不是,我说你弟弟是不是每个都得进来一遍啊?我这回不动了,阿周那那个臭小子要是再进来我就打爆他的屁股!”抹了抹刚刚咬到自己嘴唇冒出的血,怒气值已经快要蓄满了。
“阿周那睡很死的,没事儿不会过来的。好了好了,跟孩子们生什么气啊?”被难敌生气的样子逗笑,抓住他擦血的手,探过头去舔他嘴唇上的伤口。
被挑逗起兴致的难敌重新扣住迦尔纳的手,正要进行下一步……
“谐天会叫哥哥了!”意外总是会在新的一年发生,是的,阿周那抱着谐天踢门闯进来。跟着进来的还有坚战和手中抓满零食的怖军。
“你们……”刚要发火就被迦尔纳糊了熊脸推开。
“真的么?快快,让我听听。”兴奋的跳下床,蹲在弟弟们面前。
看着阿周那怀里的谐天,蹬着小腿儿,小肥手紧紧攥拳,眼睛看了看四周,舔了舔嘴唇,用小奶音冲迦尔纳喊了句:“嘎嘎”
“他叫了!叫了!”兄弟几个开心的快蹦起来了,迦尔纳接过阿周那怀中的谐天:“再叫一声,再叫声哥哥。”
“嘎!”
“啊哈哈~他叫了,叫了。”又是一阵欢呼。
“那个,迦尔纳……”尔康手的难敌完全被忘记了,一个人默默的在兄弟几人的身后成了活背景。不禁想到,冒着被老爸毒打的风险,把钱包交给迦尔纳到底是为了什么。
过完年之后,般度一家搬回了老家。迦尔纳被送进了俱卢大学,而坚战兄弟几个被送到了摩诃小学。企业有兄弟俩的经营自然是更好了,只是可怜了甘陀丽和贡蒂,越来越少见到‘公务繁忙’的丈夫了。
“喂,土包子,俱卢私立大学可不是你这种人能进来的。”入学第一天就被缠住的迦尔纳堵在门口很是焦急。
“同学,我第一天报到,快让我进去,再不去报到就要扣分了。”左右都被堵住,没有一侧能挤出去。
“想进去啊?好啊,把裤子脱掉,对着马路大喊一声‘我喜欢男人’我就放你进去。”几个坏学生出了个坏点子,正沾沾自喜的笑,就感觉到了背后一阵阴风。
“你们叫谁把裤子脱掉啊?”难敌沉着脸,推开那几个人,拉住迦尔纳的手护在身后。
“难……难敌大哥……”难敌那副笑脸几乎只给了迦尔纳一个人,在学校可是出名的难搞,惹恼了他,连校长都没好果子吃。
“他确实是喜欢男人。”把牵着迦尔纳的手高高举起:“现在,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是……我们不知道这是嫂子,早知道,我们也不敢……”
“把裤子脱到内裤都不剩,在这条马路上跑两圈,边跑边喊‘我喜欢老女人的内裤’不照做,我就叫你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瞪着那几个坏小子,瞪的让人汗毛都竖起来了。
而迦尔纳张大嘴巴,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人哭着脱光裤子在马路上跑圈。
“看什么看,你只要看我脱裤子就好了。”捂住他的眼睛,把他拽进校门。
“不正经。”拍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头发。俩人就这么手拉手进了学校。
另外一边,熊孩子阿周那遇到了此生最强悍的对手……
“你叫什么?”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象屯鬼见愁阿周那!”拍拍胸脯,成功在第一节课气哭老师的阿周那踩在凳子上回答:“小子,你呢?”
“雅度屯小霸王奎师那。”带着孔雀羽毛项链的卷发男孩回答道:“很厉害嘛,敢在上的第一节课捣乱。”
“彼此彼此,拿奶油球丢黑板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回头看了看黑板,怖军正在那舔,一时有些窘迫的阿周那赶紧过去拽:“肥老三你干嘛呢!别给我和象屯丢人!”
“阿周那,我记住你了,说不定我们能称为好朋友,熊遍摩诃小学。”走到黑板前,伸出手。
阿周那看了看奎师那伸出的手,又看了看黑板上的奶油渍,点了点头,也伸出手:“熊遍摩诃小学!”
而此时,正在图书馆备考的大力罗摩打了个喷嚏:“怎么回事?是不是弟弟又闯祸了……”
回村的诱惑还在继续……
☆、回村的诱惑之摩诃小学的熊孩子们
“阿周那,你拽着桌边儿的绳子,我负责投掷。”新来的数学老师是个十分惹人讨厌的更年期妇女,小霸王和鬼见愁又开始捉摸着捉弄老师了。
“收到!”收紧绳子的阿周那冲奎师那打了个手势。
坚战推了推眼镜,摇着头看了看胡闹的弟弟,继续低头做笔记。
“哥,你饿不饿?”
“拿去拿去……”听到这句坚战就已经全都明白了,掏出早上大哥塞给三个人做课间零食的奶油面包递给已经成球的怖军:“再这么吃早晚脂肪肝!”
怖军撕开包装袋头也不回的跑了,面包在手天下我有啊。
“阿周那你最好别惹事儿,奎师那你也是。今天咱哥可有大考,闹了事儿没人帮忙顶着,妈知道了你就指定得挨打了。”坚战看了眼头顶的钟,还有一两分钟就要上课了,老师要是真被捉弄了这俩熊孩子肯定又得去校长室报到。
“哎呀,哥你就是胆小。我们这是替天行道……”钢背过头说话,就看到坚战眼睛一瞪,接着就是个漂亮的狗抢屎。奎师那笑着在跌倒的老师头顶补刀丢了个过期的奶油球。
几分钟后……
“又是你俩,这个学期是第几回了?不是主任说你们,一二年级的时候我都忍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