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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彦青大骂道:“他奶奶的,这群拍花先生,敢在我的地盘儿上掳掠人口,还把我孙彦青放在眼里么?!凤暄啊,你放心,这是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哥哥一定把你弟弟找回来!”
李凤暄谢道:“那先谢谢队长了。”
四人吃完饭已经是下午未时了。
孙彦青道:“凤暄啊,你爹和赵先生一路颠簸也累了,你领着他们到西厢房休息吧。”
李凤暄应允去做安排。
赵先生对孙彦青道:“我是来县里办事的,正好和老烟叔一道,就到这儿来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过去了。”
孙彦青问道:“在哪儿啊?”
赵先生道:“哦,在六零胡同儿有个亲戚。”
孙彦青爽朗的笑道:“呵呵,哦,那孙某就不挽留了,不送了啊。”
临行前,赵先生对老烟袋道:“老烟叔,你放心吧,找二皮的事儿,也有我的份儿。我有几个朋友,我会让他们帮忙的。”
老烟袋不知道该说啥好,脸上显露出不胜感激的神情来。
赵先生和老烟袋,李凤暄打了招呼做了别,出了县保安大队大衙。
第二节:马上出发
再说二皮,二皮仍不安分的呆在贼帮,仍是不搭理张萍儿。二皮毕竟还是个孩子,只要有一线得以逃生的希望,就不会多想,会想那么多的为什么。张慕秋还没有告诉二皮已经被扎了“阴阳针”的事,不过迟早会告诉的。至于烟锅子的秘密,张慕秋也问过二皮多次,可是二皮也是一头雾水,一无所知。反正二皮也是扎过“阴阳针”了,不论怎样,二皮想和贼帮断绝关系是不可能了!
随着太阳的逐渐西斜,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来,直到月挂枝头。风箱岭三道砬贼帮内。贼帮七兄弟都在场,当然还有张萍儿。
“二皮,准备好了,马上要送你走了!”张慕秋拍了拍二皮肩膀说道。
二皮一哼道:“早都准备好了,可是你们不放我啊!”
吴松冈拍了下二皮的脑袋,斥道:“小崽子,哪来那么多话?!”
二皮瞪了一眼吴松冈,侧头看张慕秋。
张慕秋道:“二皮啊,一会儿由我送你回去,路上你一定要听话!听见没?”
二皮道:“是你把我抓来的,你就得把我送回去!”
张萍儿道:“二皮哥,你还啥时候能回来啊?”
二皮眼睛一斜,道:“要不是你爹把我抓来,我不来这鬼地方!我再也不来了!”
张萍儿转头问张慕秋,说:“爹,你不是二皮哥还能回来么,他都说不会回来了。”
张慕秋摸摸张萍儿的头发,道:“你二皮哥哥一定会回来的,放心吧,也就十天半个月的。”
“谁说我会回来的,我说了不会来了!”二皮急了。
张慕秋笑道:“回不回来可由不得你了!”
二皮怒问道:“为啥?我自己的腿脚长我自己身上,难不成你们还要抓我?!”
张慕秋道:“好了好了,路上跟你说。”
这时老六高全说道:“大哥,在砬子下的大路上准备好了马匹,大哥一路小心。”
张慕秋点了点头。之后,张慕秋辞别众人,张慕秋带着二皮出了贼帮,顺着小路直奔大路。
县保安大队,正厅内,灯光如炬,孙彦青和李凤暄在说话,屋内烟雾缭绕。
孙彦青道:“凤暄啊,你救过哥哥一条命,哥哥我呢一辈子也不会忘了。这次你弟弟丢了,哥哥可找到了一个报答你的机会了。”
李凤暄叹道:“都是陈年往事了,队长不用挂在心上。对于我弟弟的事,倒是要劳烦队长了。”
孙彦青道:“都是兄弟,你跟我客气。我已经秘密的在各个路口设了关卡和暗线,有一丁点儿你弟弟的蛛丝马迹,我都会了如指掌。放心吧!”
李凤暄大喜,说道:“队长真是有心啊,真是太谢谢队长了!”
孙彦青佯装不悦,道:“还和我客气,你再客气这事儿我就不管了啊!”
李凤暄心中想再说些感激的话,却不说了。
老烟袋住在大衙门院里的西厢房,躺在炕上辗转不眠,心里一直想着二皮。干脆不睡了,爬起来点了一锅烟,惆怅的抽了起来。
二皮随着张慕秋一步一步的往山下走,林子里狼嚎虎啸,怪声不绝。二皮听得害怕,紧跟着张慕秋。
张慕秋道:“咋了?怕了?”
二皮给自己壮胆儿,说道:“谁说我怕了?我就没怕过啥!”
张慕秋笑道:“好小子,嘴硬!”
二人下了三道砬,在旁边的树林子果然找到一匹马,二人策马前行,月色映照,朦朦胧胧。
行不多远,前方便是“松江白”的卡子,张慕秋停下来,翻身下马,二皮仍在马上。
第三节:夜下风箱岭
喽啰甲问道:“啥地方来?”
张慕秋回道:“来的地方来。”
“啥地方去?”
“去的地方去。”
“身上带的啥?”
张慕秋单手一拍腰间,尔后双手向天虚空抱拳道:“天爷爷给的赏钱!”
等张慕秋与胡子盘完道,对完切口,喽啰乙前走几步,探头看看,道:“呦,原来是贼帮张帮主张爷,得罪得罪。”
张慕秋笑道:“白爷的手下个个忠于职守,白爷真是治寨有方啊!”
喽啰甲掏出一枚腰牌,双手呈给张慕秋,张慕秋接过腰牌,别入腰间,道:“谢谢各位兄弟,讨扰了!”
喽啰乙见马上还有个人,没大看清,问道:“张爷,招子不昏(眼睛看不清),马上那位是哪位兄弟?有点面生。”
张慕秋回道:“新入伙的小兄弟,下山踩个盘子(探风)!”
喽啰甲挪开路障,虚空抱拳请道:“张爷,请!”
“小白龙”绺子的卡子颇多,往下的卡子不再盘话,举出腰牌,便可顺利通过。刚才张慕秋接的腰牌是“小白龙“绺子特意给贼帮做得,牌成矩形,蓝底红字,上面刻有一个“通”字,每一块都是“松江白”亲自钻刻。“松江白”本姓白,名字到底是什么,连“松江白”本人也不记得了,只知家中排行老三。早年学过木匠,后来俄国人入侵东北搞屠杀,才拉了一伙人上山当了绺子。
张慕秋二皮二人一路上过了四个卡子,顺利的出了风箱岭。出了风箱岭,直奔东南大路,策马疾驰。
县保安大队大衙里,老烟袋仍抽着烟,思绪随着烟雾飘着。
李凤暄来到了西厢房,轻敲一下门,问道:“爹,睡了么?”
老烟袋咳了一声,道:“凤暄吧,进来吧!”
李凤暄进来点着地桌上的油灯,然后坐在老烟袋的身边。
老烟袋道:“凤暄啊,这人海茫茫的,你打算咋找二皮啊?”
李凤暄道:“爹,你放心,二皮是我的亲弟弟啊,我必然全力去找。孙队长已经在各个路口设了卡子和暗线,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老烟袋叹道:“但愿二皮没出什么是事儿啊。”说完,又吸了一口烟,背倚着着墙,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李凤暄见父亲不精神,萎靡不振的,担心道:“爹您别上火,您别再一着急上火的,有点啥事儿。”
“你还怕我有啥事儿?”老烟袋斜了李凤暄一眼。
“爹,这是咋说的,我是您大儿子,咋能不担心您呢?您说是不是。”李凤暄面带微笑。
“哎呀……真好听啊。”老烟袋叹了口气,“要不是为了二皮的事儿,我才不来这找你呢。四年啊,四年不回一次家,我还以为你早把你爹你娘长啥模样儿都忘了呢。”
“我再忘谁也不能忘了您二老啊。”李凤暄陪笑道,“我娘咋样了?身体好么?”
“好着呢,好着呢。你不回家,二皮再一丢了,你娘啊就更好了……”老烟袋吸了口烟,摆了摆手,闭上双睛惆怅着不多言语了。
李凤暄见父亲心情不佳,也不想再打扰,也免得对自己冷嘲热讽,起身说道:“爹,您别生气。您什么都不用操心,找二皮的事儿我来办,您在这儿休息两天。那我先走了,您睡吧。”
老烟袋睁开眼睛,说道:“好。哦,对了,别忘了我那烟锅子。”
李凤暄一愣,问道:“啥烟锅子?不是在您手里呢么?”
老烟袋无力的说道:“丢了,跟二皮一块儿丢了!”
李凤暄点头应下,便关门出去了。
月光映入,老烟袋依然倚着墙,惆怅的说了一句:“二皮啊,你咋样了啊?”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节:惆怅的老烟袋
喽啰甲问道:“啥地方来?”
张慕秋回道:“来的地方来。”
“啥地方去?”
“去的地方去。”
“身上带的啥?”
张慕秋单手一拍腰间,尔后双手向天虚空抱拳道:“天爷爷给的赏钱!”
等张慕秋与胡子盘完道,对完切口,喽啰乙前走几步,探头看看,道:“呦,原来是贼帮张帮主张爷,得罪得罪。”
张慕秋笑道:“白爷的手下个个忠于职守,白爷真是治寨有方啊!”
喽啰甲掏出一枚腰牌,双手呈给张慕秋,张慕秋接过腰牌,别入腰间,道:“谢谢各位兄弟,讨扰了!”
喽啰乙见马上还有个人,没大看清,问道:“张爷,招子不昏(眼睛看不清),马上那位是哪位兄弟?有点面生。”
张慕秋回道:“新入伙的小兄弟,下山踩个盘子(探风)!”
喽啰甲挪开路障,虚空抱拳请道:“张爷,请!”
“小白龙”绺子的卡子颇多,往下的卡子不再盘话,举出腰牌,便可顺利通过。刚才张慕秋接的腰牌是“小白龙“绺子特意给贼帮做得,牌成矩形,蓝底红字,上面刻有一个“通”字,每一块都是“松江白”亲自钻刻。“松江白”本姓白,名字到底是什么,连“松江白”本人也不记得了,只知家中排行老三。早年学过木匠,后来俄国人入侵东北搞屠杀,才拉了一伙人上山当了绺子。
张慕秋二皮二人一路上过了四个卡子,顺利的出了风箱岭。出了风箱岭,直奔东南大路,策马疾驰。
县保安大队大衙里,老烟袋仍抽着烟,思绪随着烟雾飘着。
李凤暄来到了西厢房,轻敲一下门,问道:“爹,睡了么?”
老烟袋咳了一声,道:“凤暄吧,进来吧!”
李凤暄进来点着地桌上的油灯,然后坐在老烟袋的身边。
老烟袋道:“凤暄啊,这人海茫茫的,你打算咋找二皮啊?”
李凤暄道:“爹,你放心,二皮是我的亲弟弟啊,我必然全力去找。孙队长已经在各个路口设了卡子和暗线,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老烟袋叹道:“但愿二皮没出什么是事儿啊。”说完,又吸了一口烟,背倚着着墙,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李凤暄见父亲不精神,萎靡不振的,担心道:“爹您别上火,您别再一着急上火的,有点啥事儿。”
“你还怕我有啥事儿?”老烟袋斜了李凤暄一眼。
“爹,这是咋说的,我是您大儿子,咋能不担心您呢?您说是不是。”李凤暄面带微笑。
“哎呀……真好听啊。”老烟袋叹了口气,“要不是为了二皮的事儿,我才不来这找你呢。四年啊,四年不回一次家,我还以为你早把你爹你娘长啥模样儿都忘了呢。”
“我再忘谁也不能忘了您二老啊。”李凤暄陪笑道,“我娘咋样了?身体好么?”
“好着呢,好着呢。你不回家,二皮再一丢了,你娘啊就更好了……”老烟袋吸了口烟,摆了摆手,闭上双睛惆怅着不多言语了。
李凤暄见父亲心情不佳,也不想再打扰,也免得对自己冷嘲热讽,起身说道:“爹,您别生气。您什么都不用操心,找二皮的事儿我来办,您在这儿休息两天。那我先走了,您睡吧。”
老烟袋睁开眼睛,说道:“好。哦,对了,别忘了我那烟锅子。”
李凤暄一愣,问道:“啥烟锅子?不是在您手里呢么?”
老烟袋无力的说道:“丢了,跟二皮一块儿丢了!”
李凤暄点头应下,便关门出去了。
月光映入,老烟袋依然倚着墙,惆怅的说了一句:“二皮啊,你咋样了啊?”
第五节:路遇保安兵
张慕秋带着二皮一路的奔驰,路上并没有什么异常,平安无事。
出了风箱岭,往东南,接着就是往东河岔与西河湾的路口了。东河岔是北沟河在绥海县城东面拐了个大弯儿的地方,并且是几条小溪入北沟河的地方,故名“东河岔”了。西河湾顾名思义,在东河岔的西面,由于百年前一场大洪灾,在此低洼处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