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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亦薇看着他,忽然就笑了起来,“难道我为叶家做的还少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又把你自己看成了什么,你哥,你居然还好意思跟我说你哥?”
安少阳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不是……故意要说起他的……”
“说起来其实也没事啊,我又不是小气的人,都说了男欢女爱,他又不欠我的。”
“薇薇,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禽兽真的不适合你,他真的是碰不得的,我好久没有看到你这么失态了……”
“这世上还有我叶亦薇碰不得的东西吗?这一次我不但要碰,还一定要碰到手。”
叶亦薇垂下了眼,安少阳也不说话了,病房里寂静一片。
过了好一会儿,安少阳才看着她,说,“薇薇,你一定会后悔的,真的……”
“打你有用吗?你帮我把秦辉夜拿下,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安少阳拉下了脸,“要不你还是记我一次过吧……”
其实安少阳是真的后悔啊,如果那时候他就拦住了叶亦薇,也就不会闹出后来这么一出了。
可惜,他就是拦不住她!谁又拦得住叶亦薇呢?
第4卷 第29节:29 掐住他的弱点
欲先征服一个男人,可先掐住他的弱点。
秦辉夜的弱点是什么,叶亦薇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所有性别为公的动物的弱点。
男人嘛,不就是下半身的动物嘛。
当一个男人变成了动物以后,她要掐什么弱点,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于是,叶亦薇就拟定出了一套“色诱计划”。
第二天,她就穿着一身妖娆的旗袍娉娉袅袅地走进了军情九处。
旗袍上是手工的刺绣,她的头发松松垮垮地挽着,古典和现代的韵味恰如其分地融合着,。
她随便随便地站在哪里,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素雅又妖娆,如同一朵开到正好的蔷薇花。
刚走到大门口,门卫的眼睛就一下子直了,再往里走,基本上性别为公的物种眼睛都直了,而性别为母的动物眼睛都红了。
不是叶亦薇自己夸口,放眼整个京城,就没有一个女人能把一身旗袍穿得和她一样风情万种!
就凭着这一身衣裳,她也要亮瞎了秦辉夜的钛合金狗眼!
推开门,秦辉夜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从容不迫地处理他的杂务。
见她进来,他还正眼看了她一眼,端端正正的一眼,然后就又开始从容不迫地处理他的杂务。
“你迟到了,把今天的东西整理一下,去交给王处。”
居然一点儿表示都没有,好歹,也应该夸她这身衣服漂亮吧!
叶亦薇在那儿不肯走了,这家伙绝对是性冷淡!对一定是性冷淡!
“你怎么还没走?”见叶亦薇还杵在那里,秦辉夜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她,冷冷地问。
“我这就去送!”
见过不解风情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啊!
不情愿地接过了秦辉夜手里的东西,叶亦薇登着她的高跟鞋就往外跑。
回来的时候,秦辉夜却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这么早下班?”一向勤勤恳恳的秦上校居然会早退,叶亦薇的眼睛直了。
“恩,去喝一杯吧。”秦上校不咸不淡地说着。
去喝一杯吧?难道是她色诱成功了?
叶亦薇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连忙帮着她的上司收拾起了东西,偏偏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桌子上只剩下了一份法文报纸。
“你看得懂法文?”
那一份报纸拿到了手里,她粗略地一看,讲的是一个中国籍的歌星,秦辉夜居然还会看娱乐版?
“把报纸还给我。”
没有回答她的话,秦辉夜却忽然冷下脸,把报纸夺了过去。
叶亦薇也不生气,本来她的心情就好得很,“我只是好奇看看嘛,法文我也会啊,虽然不精通。”
“你要告诉我你精通八国语言吗?”
“八国倒还不至于,精通了就四国,法文稍微能看看而已。”
叶亦薇扬起脸,笑靥如花。
秦辉夜皱了皱眉,说,“还是去喝酒吧。”
“我给你打九折哦。”叶亦薇笑着回答。
夜诱里面有什么呢,叶亦薇微微一笑。
蜡烛手铐小皮鞭,夜诱里早已经全部都准备好了!
这一回,她必须要把秦辉夜给就地正法了!
当时,她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这些东西全部都用到了自己身上!
第5卷 第30节:30 他心里怎么会有你?
被秦上校不停地烙大饼烙了个熟透之后,叶亦薇是后悔啊,可是安公子才是真的叫后悔!
人是他介绍给叶亦薇的,现在出了事情他当然也只能负责到底。
谁让一个是他姐们,一个是他哥儿们呢!
他安少阳就是个操劳命啊!五点刚到,他就开着那辆明晃晃的跑车就来夜诱蹲点了。
叶亦薇娉娉袅袅地上了车,给自己绑好安全带,“你别把我跟看犯人似的看着啊,不就是去老地方嘛,我又不是没去过,有什么可怕的啊!”
安少阳难得沉下了脸,说,“你现在说的好听,等一下脚软的时候别抱着我,丢人。”
说完,就踩下了油门。
“我跟你讲,打死我都不会再抱着你的!”
出门的时候才五点,到地方的时候却已经八点半了。
安公子率先下了车,极其绅士地给叶亦薇拉开了车门,“宝贝儿,下车了,等下可不要抱着我哦。”
“滚!别恶心老娘!”一声宝贝儿叫得叶亦薇心头火起。
可是海棠姑娘这一声滚愣是没喊出她彪悍的作风,软绵绵的,倒是跟那蓉蓉小表妹那娇滴滴的样子有的一拼了。
安少阳看着她的样子就笑了,“哈哈,我就知道,你老毛病又犯了,邵医生都已经约好了,你反悔了可不行。”
“你知不知道心理障碍四个字怎么写啊,一看到绍延青的那张脸,我脚上就跟踩了棉花似的,你让我怎么走啊!!”
吼得再凶残也没有用,叶亦薇就是真的脚软,安公子磨了半天嘴皮子还是没有一点儿的起色,只好用老办法把人从车厢里直接抱了出来,用的还是标准的公主抱。
“来吧您,我们都好久没去见邵医生了,改头让我打死你啊!”
说完,安公子就一脚踹上了车门,抱着叶亦薇就往里面走。
“我没死才让你抱着我,这事情就是你给我惹出来的,你得负责到底!”
叶亦薇现在也习惯这样的公主抱了,虽然每次都还是燥得慌,但是一来二去,她总是脚软,抱着也就抱着了。
这是京城最大的私人医院了,是达官显贵们中的病号聚集地也没有错,可是,两个人都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还能遇上了秦辉夜。
安少阳眼睛尖,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身姿笔挺的秦上校,居然还抱着叶亦薇上去屁颠屁颠地打了个招呼,“禽兽你也在这里啊,你受伤了吗?”
秦辉夜愣了一下,看了眼窝在安公子怀里的叶亦薇,眉峰一皱。
过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回了一句,“操练的时候受了一点皮外伤,没什么事。”
“那我先上去了,回头见啊……”
秦辉夜显然就不想跟他多说什么,安少阳讨了个没趣儿,也不给叶亦薇打招呼的机会,就抱着人吭哧吭哧地上了二楼。
秦辉夜居然也没上来追问是什么原因。
“你说他是因为什么来了这里啊?”
“你管他是什么原因,你看你都看上个什么人,我都抱着你了,他居然一点儿都不在乎,也不问问你是怎么了,你说他心里怎么会有你?”
第5卷 第31节:31 我脚软
安少阳抱着人,在一个诊疗室的门口停了下来。
叶亦薇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现在是我在倒追他啊,我心里有他不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自己没脸没皮地热脸贴的人家冷屁股,还能求人家什么呢?
只是自己心里那莫名其妙的心酸好像是止不住了似的。
“好了,你再装也没用了人都走了,我在这儿等你。”
安少阳说完,就把人放了下来打开了诊疗室的门,一把把人塞了进去。
诊疗室的门上,挂着“心理咨询室”的牌子。
没错,叶亦薇口中那个能让她把昨天的饭都吐出来的绍延青,邵医生就是一资格响当当的挂牌心理咨询师。
而且还是这个私人医院的大股东。
走进去的时候,叶亦薇的脚还酸软得厉害,绍延青坐在桌子后面,推了推眼镜,淡淡地说了句,“坐。”
绍延青长得其实真的是好看极了,配上那副银边的眼镜,真是既斯文又清秀,说是电视上演偶像剧的都不会有人不信。
“阿青……”叶亦薇脚还有点软,“我走不过来,你能扶我一把吗?”
白大褂的绍延青叹了口气,认命地走过来,把叶亦薇扶了过去坐好。
“这回又是怎么了,好久你都没来我这儿了,少阳打电话给我好像挺急的啊,你没什么事情吧……”
“恩,是挺急的。”叶亦薇深吸了一口气,“我跟人做了……”
邵医生立即睁大了眼,“你真的做下去了?感觉怎么样啊?”
“难道我还是骗你的不成啊!”
叶亦薇怕这个不是一天两天了,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京城的一枝花叶亦薇,夜诱的老板娘叶亦薇,最怕的事情其实就是男欢女爱!
年轻的小女孩怕这个也就罢了,偏偏叶亦薇也不是个小女孩了啊!
小女孩过了一夜变成了女人也就不怕了。
而叶亦薇则不然,她不但是怕,而且是怕得死去活来!
如果只是暧昧暧昧,前戏前戏,她是喜欢的,哪个成年人会没个生理需求呢?
但是一到了真枪实弹的时候,她就不干了,她就是由内而外地由内而外地抵触和男人那啥那啥的这件事情。
绍延青一直就是她的心理医生,从她第一次踏进来开始,可能足足已经有了七八年的时间了。
七八年的时间不短,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但是就是改变不了叶亦薇对这件事的心理障碍,也改变不了叶亦薇那不堪一击的过去。
叶亦薇看着他,脸有些红了,讷讷地开口,“我很怕,也很痛……”
“是对方强迫你的?”
“也不算是,顶多算是合奸……”叶亦薇低下了头。
其实这哪里能算是合奸啊,明明就是她打算强上了秦辉夜,可是谁又想到她会强上不成反被上。
不过这么丢脸的事情,叶亦薇当然是不会说出来的。
“哦……”绍延青有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又问了一遍,“那你能说说你到底感觉怎么样呢?”
第5卷 第32节:32 我觉得他会有这个本事的
这下,叶亦薇的脸更红了,“好像也还好,没有以前想的那么可怕,可是,我还是不喜欢,真的是太痛了。”
“你还能怕痛啊……”绍延青忍不住笑了出来。
叶亦薇第一次被送来这里是七八年前,那时候,她躺在担架上,肋骨断了一根,腿骨粉碎性骨折,胸腔内出血,浑身都是数不清的伤口。
那时候他还是刚毕业的外科医生,还没挂上心理咨询师的牌子,接手的第一个病人就是叶亦薇。
那时候她也就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为了不伤害大脑,缝合的时候只被允许用了少量的麻药。
做手术的时候,他的手都是抖的,可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哭一声。
“其实我最怕痛了好不好!”
别说是绍延青,就算是换了安少阳都不会相信其实她真的很怕痛。
第一次被送来这里的时候,她才十三岁,浑身都是伤,第一次接任务受重伤她也就十五岁。
是,她一直咬着牙齿,从没有喊过一声痛,可是,她内心的翻滚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天晚上,她一整晚都没有睡觉,她一直在想那个人,那个把她带进了叶家的人。
不踏进叶家,那一场山洪里,她就该跟她家的屋子一样消失了,踏进了叶家,从此她忍受的就是无数场山洪的疼痛。
她到底是该感谢他呢?还是该怨恨他?
她和绍延青就是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手术认识的,她最怕这里,因为这个医院,有她最痛的回忆。
“是是,我知道你最怕了,我只是想说,这绝对是一个好现象,你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和男人做这种事情,这一次,可以当做是吃药,挺好的。”绍延青抚了抚眼镜,义正词严地说道,“你难道就忘了安少宇为什么和你走到了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