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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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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班长。”程文武走到桌前拿起电话。“我说的没错吧!男人的悲哀啊!”

  “你少罗嗦。”程文武急切地叫道:“就算是工作汇报又怎么地,也不失男子汉吗!”正准备用脚踢时,白建已经跑远了。

  “外面来了一辆车,是不是接你的,班长?”

  “东西准备好没有?”此时,他已经看到通讯员跑了过来就知道来催自己的。

  “班长,一切OK。”程文物挂掉了正在通讯的电话。几个人一起把班长送到了车上。这种形式的外出,大家早就习以为常,当车真的启动时还是有些不舍,相互深深地凝望和厚重地再见。坐在不断前行的车上,程文武并不是担心什么。车外是永远都无法跑掉的戈壁荒漠、残垣断壁,就连随风舞蹈、不知哪来的垃圾都成了他眼中的绝景。在出营门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就决定了一切,不再为繁琐的事务和制度所上心。程文武想到了田雅,一种甜蜜着痛苦的思念。他知道自己从学校到军营对女性有种免疫力,不知道田雅在想什么,自己太虚伪还是女人太现实,年龄已逼自己不得不成个家。空闲总是被空虚和寂寞占据,一种完美的爱情,温馨、浪漫。这怎么可能,程文武望着路旁凸现的村庄果决道。每次往家打电话总是提到自己的婚姻问题,他都豪言壮志说不让母亲管,还小。现在真的还小吗?在家乡这年龄已是光棍研究生了,很少有人在问津。想到那年迈的父母不觉心酸酸的,之前有几个上门说亲的,可听那过份的彩礼就心寒。鼻子酸酸的,程文武想哭,脑中浮现了田雅的身影一切都好了起来,似乎他的一生就这么点事情。

  他和田雅是在一次保障中认识的,有种战场形式的情缘,同病相怜、依依相惜。

  听到电话的响声白建跑过去时,安逸已经把电话拿在了手中。

  “韩雨看到没,电话的声音比命令还厉害。”白建不甘说。安逸并不理会他,只顾接电话。

  “喂,你好。”

  “你是安逸?”安逸有些奇怪对方怎么知道自己,喜悦油然而生。“我是,那你是。。。。。。”安逸在等对方报出来路,始终听不到下文。

  含笑回头求救地望着正看书的田雅:田班长,我怎么说?安逸还是听见了微弱的对话:是田班长吗?含笑一听忙把电话递给田雅。“哦、是我。你是安逸吧!”

  “是!田班长。你找我们班长吗?”

  “是啊,那天他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没有接到。”

  “不是,那天确实赶得急,连我们之间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走了。”

  “你知道他有什么任务吗 ?”田雅关心地问。

  “田班长,你知道我们这一行的原则,你还是等他回来再问吧!”

  “对不起,他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本不想打扰你们,可我们这新来的一位给拨通了。” 

  “田班长,你这样我们很内疚啊,班长回来无法交差。”安逸不敢多说就挂了电话。

  程文武走后李争就住到一班,肖顺被借调到连部帮忙,李争除了管全排的工作之外还时刻留意自己班里的事。安逸的表现让他很满意,那种对工作认真的劲头完全出自本能。他很吃惊人类这一高级动物的特性,一旦有责任就会很自觉地想着干,恐怕遭上级的批评,尽心地去做好,做到完美。韩雨自然被安逸唤来唤去,就有些不情愿、不得已,还是拿工具去干了。白键有些不过意不去,也拿起工具跟过去。几天下来安逸有些疲惫和灰心,不但考虑到别人的感受而且还要违心地去张开笑脸去讨好一些给自己印象不好的人,他觉得自己像个哈巴狗。以前自己的工作很单一,现在的工作包括多方面,想不到的地方也很多不肯能事事动手,必须去协调、团结这个集体。安逸看到韩雨干活来回奔走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安,过意不去。他从不喜欢指挥别人,认为当兵的都是一样:困难、落魄、不易。所以,每次跟他们说话尽量温和不伤他们的自尊。空暇时安逸还以书为伴,年好过、月好过、日子难过,安逸认为贾平凹说得很实在。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章
第四章  刺刀(1)

  含笑穿好衣服,在田雅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

  非常漂亮,回头率一定高。

  那你赶快换啊,含笑娇气说。

  我今天还有两位病人,你让张洁带你去吧!她今天休息。含笑跑到二楼,连拉带生气硬是把张洁搬出了电脑房。张洁走在街上感受到另一种空气:新奇,来来往往的人群让她目接不暇。含笑第一次上街,显得异常活跃,琳琅满目的物质像是一场战争之后残存的场面。张洁跟在含笑的后面,手中的东西再不停地加重。

  行了吧!含笑,你是在收拾战场,这么多零食够你吃一个月的。”

  再看看吧。含笑神秘地一笑。

  你不是想把整个超市搬到我们班吧?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班长,我是真的很想、很想。你不知道,在家里我每星期都要逛一次超市。

  省点钱吧!我看你这个月的钱又不够用了吧!张洁劝道。含笑晃晃手中的卡,说:“来之前,我妈怕我没有钱就在银行悄悄给我办了张卡,她定期往里打钱。”最后,两个人实在拎不动了,含笑只好放弃疯狂的购物。回去的路上,含笑看见一家咖啡馆忙央求张洁一起进去。坐下后,张洁望了望设置优雅华丽的大厅说:“这是个很高档的地方。”

  你第一次来吗?含笑问道。

  是啊!从来没想过要来这种地方。

  第一次来,为了加深印象就喝点苦的吧,我喝甜的。含笑诡异地笑了笑:“你有男朋友吗?”张洁愣了一下说:“没有。”

  我高一的时候就有了,手分得很快,那时很伤心像晒干的西红柿:又红又烂。

  看不出来你感情还挺丰富的。

  行了,不提我的伤心事,快尝尝吧!张洁抿了一口差点吐出来,说:“苦的难以下咽,这重场合是不是专为那些恋人设置的?”张洁问。

  也不全是,我们不就进来了吗?

  在这种环境下心里怪怪的,似乎给自己的心灵涂上一层感情的色调。如果不是看了你的档案,我还当你是小妹妹呢。

  就是,很多人都让我叫她们姐。其实,我和她们差不多!你说我冤不冤啊!知道我为什么当兵吗?含笑神秘地问。张洁没有回答,静静地听着。“因为过早地恋爱,没能考上大学,在大伯的帮助下和别人合伙开了家小公司,神话般地盈利了,因为金钱的分配问题而散伙。从那时起,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寂寞和世俗的悲凉,发现那条路不是我要走的,恰逢征兵,母亲看到我每天在家里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向父亲建议让我当兵,也算是改变一下心情吧。父亲听说我同意了猛得一拍桌子:好。当时我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他没有征得我的同意就把一切给办好了。哎,对了,田班长是不是有个男朋友也是当兵的?

  是啊,怎么了?

  前几天她接个电话还没有说话就断掉了,我借机帮她打了回去。

  他们的事情具体情节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一见钟情。

  安逸很珍惜星期天的机会,责任和理想让他不得不在最短的时间内洗好衣服。晴朗的天空零星飘着几朵白云嫩嫩的,他突然想找个让人聊天。白建肯定又在看电视,安逸想。潜在生机的枝条将阳光斜射在桌子上,暖暖的。安逸拿起书又放了回去,全然没了心情,思索片刻,脑袋空空的。门被推开了,在平时很小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很刺耳。“学习啊!”有人探头问了一声又退了出去。

  反正没有事情可做。安逸的声音恰好和关门的声音缝合在一起。不断推门而入的声音搅得安逸全然没有了心情。“怎么不看电视?”安逸的问题很是单一,答案却是不同:无聊透了,打扑克都找不到人,真没意思,或是说自己正在逐渐自杀、走向灭亡,他们的本质是一样的:没有事可干。安逸开始有些心浮气躁,干脆合上书空荡地想着。“我这是怎么了?”安逸在考虑自己是否过得踏实,有某种价值,工作虽然很多,可他认为自己是一座孤岛,静静地安置在大西洋中间。

  安逸,你真的很厉害,我算是服了你。白建回到班里看到他还坐在桌前,不由得赞叹说。安逸苦笑了一下,知道他指的是啥,说:“没有办法的办法,反正没事。”

  我要像你这样就好了,拿起书就能看。可惜啊,我根本就看不进去,即使拿起书也是发呆,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看书,特别是在休息时间,这脑袋像个足球被电视踢来踢去。白建说话间很自然地吐了烟圈,悠哉悠哉的。

  你一天能抽多少烟?

  不多,也就一盒,和你一样反正没事。我在家从来就没有见过烟是啥样的,不过这东西有瘾。说完出了门,留下淡淡的烟味飘荡在房间的角落。

  一辆轿车停在连部门前,从车里下来三位干部,其中一个还拿着文件夹。安逸见状忙站起来,跑到对门的班里。十几个人打扑克正在兴头上,吵吵嚷嚷的像个集市。

  检查的来了,安逸喊了一声,忙又通知另外两个地方。回到班里,仔细地从床上到床下检查一番,刚把东西放置好,就看到浩浩荡荡的队伍朝这边走来。连长和指导员跟在后面,还不停地指点之处,一家之长肯定说的都是好话。安逸推开对班级的门见还有打牌的就知道自己的份量有限说多了也没用,轻轻说:“田班长,进来了。”

  多大事嘛?星期天打牌怎么了?”田力理直气壮的口气,在大家听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们继续。检查、检查一条虫,吓不死人恶心死人。”偌大个班里静得吓人,唯有扑克落地的声音,像是点燃着的导火索。大家都在看着他们推门进来,没有人敢说第一句话,静静地等待着,期盼着他们尽快地离开。

  干什么的,乌烟瘴气,烟馆啊?一名干部用手挥一下满屋的烟味像剥开浓雾一样不高兴地说。

  谁让你们在班里抽烟的!指导员严厉的声音压住了他的声音。田力一看检查的朝自己走来,开始有了心虚不由得握了握手中的牌:民族干部,完了,田力暗想。他认识,赫赫有名的翻译——本拉提,他操着很流利、又带民族强调的汉话问:“你们斗地主?”田力笑笑不再说话。木拉提看看田力没有说什么,大家都在他转身的同时松了一口气。谁知刚走一步猛然又转了回来,说:“你也老同志了。”问了几个人的名字,三人见田力报出名字,也都没犹豫报出了名字。连长和指导员见一本拉提在本子上写,不由得心一惊,暗暗叫苦。连长忙上前求笑:“木翻译,你看今天是休息,也没什么事,几个人只是玩玩。”

  某事,某事。他说完收好东西果决地转身走了。其他班里,人早就闪得没有踪迹,所以也没有再早出什么毛病,一溜烟开车跑了。

  检查的一走,对面班里像开了锅一样:完了、完了、田班长,这次我们肯定被通报,不少人说。田力看看外面离去的车辆,自语:“等等再说吧!谁知道是他,换个人就没问题。”

  田班长,打个电话吧,你不是认识军务上的人吗?田力隐约感到这次没那么简单,说:“我试试吧。”一帮人都静静地听着电话,希望能从中听到令人欣慰的声音。从打电话到挂电话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怎么样?几个人同时问。

  我问过了,他说找找本拉提再说,但没有保证,死马当活马医吧!

  检查的车走后不久,连长就下达卫生全面清理的命令。“这帮家伙,休息也不让我清闲,我也不能让你们太安稳了,劳动劳动,增强体质。”连长说。安逸让韩雨到俱乐部把白建叫了回来。

  刚才检查来过,问题一箩筐,连长说了所有的卫生必须达到他的满意为止。安逸说:“所谓的标准基本上都是一样的,白建,你带韩雨把花园里的土给整一下,我先把班里收拾一下,等一会就过去。”安逸见白建像没有听见一样,呆呆地望着自己,又说:“快点干吧,班里的人比较少,要不你干里面我干外面。”

  你烦不烦啊,白建冷不丁地叫道。安逸一惊,以前很少见他这样生气。也懵了:“你发什么神经,早晚都要干 ,干不干关我什么事。你不是这班的人啊?”安逸知道自己顶上去肯定没完,就带着韩雨到外面干活。

  白建见安逸到了外面,心中的闷气升了再升,不久那股莫明其妙的怒气开始回荡:本来这么好的朋友,一点面子都不给,呼来唤去的,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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